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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细细一看,来人一行不过十余人,但是能站立的只有八人,其中几人还是抬着几人,身上血迹斑斑,皆是狼狈不堪,看起来的确是经历了一场厮杀。守城将士不敢怠慢,又见一行来人都是本方军士装扮,便先放了这四人入济南城,先去招来郎中医治,另一方面则是去通知守城大将裴元绍。
在裨将的带领下,这十余人得以顺利的面见裴元绍,一见他来便是跪地痛哭起来。
裴元绍听了四人的叙述后,心中十分吃惊,上前查看只见有四人因为伤重而昏迷过去,其余几人也是满面的疲惫,虽有些质疑,但还是先问道:“济水沿岸多设烽火台,将近百个,以便防卫吕布军的偷袭,难道这些地方都被敌军破坏了不成?”
其中一人回答道:“将军,敌军从晚上假借普通商人等身份先是使我们的警惕放松,随后又反杀回来。兄弟们不及防守,还不待我等点燃烽火台便被他们杀伤大半。小人见形势不妙,只好先带着剩余的人马来通知将军早做准备。”
裴元绍冷目一闪,问道:“汝是何人,居然能够如此冷静应对?”
那人答道:“小人姓于名田,少时曾读过几本书,所以知道一些调配之事,刚才斗胆诉言,还请将军莫怪。”
听其如此解释,裴元绍逐笑道:“某刚才多想了一些,还请于兄弟见谅。”
于田连称不敢,只说是应该的。
裴元绍见于田面貌伟岸,言谈之中也有谋略,便向其询问道:“于田,你是否有办法?”
于田想了一会儿,慢声道:“将军,其实我们应该从稳字出发。”
裴元绍不想其人还真有办法,只是因为自己手下皆是一些冲锋陷阵之人,故而也是继续言道:“请细言。”
“那么请将军宽恕小人大胆了”,于田道:“我猜测敌军应该已经在岸边聚集人马,我等是否应该向历城的周仓将军,泰安的廖化将军请求支援?”
裴元绍道:“的确。”
“不过…”,想了一下,裴元绍继续道:“敌军渡江而来,恐怕本方的防守可能并不会很严谨。现在济南城中尚有人马八千,我决定率一队人马急行出击,趁敌军防守不及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于田赞叹道:“将军果然胸藏千计,于田叹服。”
听得手下人的赞许,裴元绍畅快得笑道:“如此便这样说定了。”
“将军且慢”,于田道:“将军乃是济南城之胆石,不可轻离,恳请将军能令小人带队人马前去。”
裴元绍笑着否决道:“不妥。你原本只是默默无闻的小兵,现在让你统领一队人马,恐怕他们会不服,以至于将令不及,故而此事只能让本将军亲自行之。此事宜快不宜迟,依我看还是尽快调集人马前去吧。”
于田憾道:“恨不能上阵杀敌。”
裴元绍笑道:“于兄弟不必苦恼。虽然不能上阵厮杀,但是你留守济南,以防不测,到时候亦是大功一件。”
于田这才转阴为晴道:“如此,于田便先谢过将军了。”
随后,裴元绍点齐五千人马,轻装上路,而于田则是被裴元绍留在了济南城与其他将领继续守卫城池。五千人马在裴元绍的带领下前往济水,为防万一,先是派出察看吕布军的踪迹,而他的大部队则是留在后方静听消息。
“禀告将军,前方沿岸发现敌军营寨。”不一会儿就有探子回报。
大将裴元绍下令全军隐蔽起来,自己则是向前于一个隐密的地方观察起吕布军的情况。裴元绍等高望去,只见前方乱石处有简单的营寨一座,而且从营帐的规模上来看,下面的人马最多不过百人。发现这一点后,裴元绍不禁为自己的小题大做而感到可笑,自己居然带了五千人前来,真是给足了他们的面子。
裴元绍对左右道:“想必沿岸吕布军还有更多像这样的营寨,不过人数应该也在百人,尔等各带三,五百人再去巡查,只要发现这样的,不必留下活口,全部斩杀。”
左右应道。
分配好人马,裴元绍身边还剩下二千余人。再等一段时间,既让其余的人马可以顺利的察看,也是为了能够等到天黑,好使偷袭多几份把握。于是,在继续等了一,两个时辰后,裴元绍眼看天色已晚,终于下达了攻击吕布军的命令。将令一出,千人一同杀出,喊杀声顿起,闪过天际。可是即使是这样大的喊杀声却还是不能让在营寨中的吕布军作出什么反映。等裴元绍带着人马杀入营寨的时候,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原委。原来裴元绍先前所看见的隐隐人影不过是一些稻草人罢了,而营寨中人马嘶叫声也不过是一些马匹被吊起后脚,因为不能着地而感到痛苦不得不发出嘶叫声。裴元绍顿时感到不妙,下令全军准备战斗。但是过了好久也不见半个敌军杀出来,这个不像是陷阱的陷阱弄的青州兵紧张兮兮的,但却只是空虚一场。
“呸,居然中了敌军的诡计。”裴元绍也是极为恼怒,居然上了当,当下怒骂道。
原本以为在这里还能厮杀一阵的裴元绍见吕布军居然就这样无影无踪了,只得先去寻找先前派遣出去的人马,以便与其汇合。不久,裴元绍就与起人一队一队的汇合,从他们的口中也得知在沿岸发现了六,七个这样的营寨,也是空设一座而无半个人影。
“将军,既然敌军已经渡过江水,怎么会故弄玄虚,只是留下几个空营寨而已。”有副将便就提出自己的疑问来。
这也是裴元绍想不明白的地方,但是他左思右想还是不能够想明白,但心中却是以往内这些诡异的现象而是有了一些不安。为了安慰自己,也是为了安慰全军上下的将士,故而裴元绍自圆其说道:“也许敌军只是先头部队,人数并不多,尚未集齐,因而害怕我军的反扑,故而只是躲藏起来,既然我等找不到他们,还是先回济南再做打算。”
“将军英明…”众人赞许。
数日之内,从济南城出,又得回来,这让裴元绍很是有些着火,心想若是让他知道渡过江的吕布军现在在何处,势必要杀个痛快,以解心中的郁闷。还待多想,五千人马不知不觉就回到了济南城下,白白行走了几日,此时看见城池,全军上下都是希望能够好好的去城里乐呵一下。
“裴将军在此,城上守军速速开城门。”一裨将大声叫道。
等了一会儿,墙头之上不但没有人发出半点回应,而且令人不安的是似乎整座城都像没有人一样,居然听不到一丝声响。
那裨将只得再上前呼喊数次:“城上守军速速开城门。”
又是没有人,众人心中渐渐不安起来。
“哈哈哈…”正当众人心中的不安达到最高点的时候,突然城口上出现大批人马旗帜,更是笑声不断,显得极为得意。
墙头上现出一白袍将军,挺枪大笑道:“济南已被夺了。”
裴元绍大惊,细细一看,那人马旗帜果然是吕布军的。而且虽然裴元绍不认识那白袍将,但他身边那人不正是先前被其委以守城重任的于田吗?裴元绍顿时明白过来,原来济南城已经为吕布军所夺,自己所托非人啊,因而对那于田大怒道:“无耻小人,安敢出卖与我。”
不想于田却是大笑道:“我本就是吕布将军手下,如何能说的出卖,只能说你蠢笨,怪不得别人。”
裴元绍更怒:“无耻小人,可敢下来与我一战。”
不想约等了片刻,不见那于田,反而是那白袍将带了五百骑杀出来。
那白袍将大声道:“某乃常山赵子龙,敌将来战。”
赵云的名声在并州一战起就是是声名鹊起,但在青州等地还显稍弱,只知道他驻守在平原,是吕布军中的一员少年矫将。
那裴元绍知道赵云乃是吕布帐下一员猛将,但是在其心目中真正能令其毫无招架的只有主公的结拜兄弟罢了,故而闻得他的挑战,不惧反而拍马上前。
但只听得赵云大喝一声,银枪一晃,裴元绍便在与赵云的一个回合的较量下被刺于马上,当场斩杀。
斩杀了裴元绍,赵云不等敌军作出反应已经是带着这五百精骑压迫在前,随后拌着数声炮响,左右又是杀出数队人马,把这五千人马包围在中间。
第二四三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中二十)
“降者不杀,降者不杀…”
众将士一声声的“降者不杀”震荡着济南军的内心,随着第一个人的放弃顶抗,越来越多的人放下了手中的兵器,选择了投降。很快,这五千人无一人敢做反抗,皆是被赵云收押回到济南城,派人看守起来。
不久,在赵云的意见下,还是决定不对这些加以杀戮,这也是吕布一直告诫他们的,能够不杀就尽量留有他们的性命,故而除去不愿再做士卒的人以外,其他的人都以百人为基础被分割成一块一块便以管理,并且仿效当初秦国时候对付罪犯的办法,设立连带罪,若是有一人逃跑,则是诛杀剩下的九十九人,因而在看守的人手上,反而轻松不少。
就这样,济南城神不知鬼的觉得落入了赵云的手下。
历城的守将是周仓,泰安的守将则是廖化,此二人皆是当年的黄巾旧将。
赵云从降兵的口中得知此二处的守将居然是这等鲁夫之辈,不由心中又多了几分把握。
“见过将军。”有一老一少二人进府拜见道。
“于老将军速速请起,不必多礼。”,赵云起身,快步上前扶起来其中的老将继续道:“于将军是主公的旧将,资历远胜子龙,岂能行此大礼,岂不是折杀赵云了。”
那于老将笑道:“于忠书不过是一马前军罢了,赵将军才能十倍于我,又是主公信赖之人,今日为全军之主将,某理当如此。”
赵云还是不肯受,百般推辞,急言日后万不可如此。
于忠书无奈,也只好作罢,不过对赵云更是心悦诚服,想不到他有才能却不自傲,真是难得。
赵云解决了这个老的,又对另一人,也就是那一少年笑道:“真是虎父无犬子,于老将军得子如此,平生足矣。”
那少年听了只是憨笑,完全没有在之前与裴元绍处狡诈的模样。原来,此少年正是当日在裴元绍军中作为内应的“于田”。
此子姓田名豫,字国让,乃是原公孙瓒帐下“白马义从”千郎将于忠书之子,自幼熟读兵书,又习得一身好武艺,其后被吕布所得,留在身边重用,之后又是派给赵云,亦为臂膀。
这次赵云兵出乐安郡,以内应之诡计,正是看中田豫胆大心细的特点,委以此重任。
田豫也不负众望,顺利完成了任务。
虽然田忠书已经是一员老将,但是没有一个父亲在听到别人夸奖自己的孩子而不开心的,田忠书他自然也不能避免,因而大笑犬子不能成才,但心中却是极为的高兴,看着赵云也更是入眼。
就这样,在一番开怀大笑之后,趁着这点时间,其下几员大将如吕旷,吕翔等解释入内拜见。赵云见众将已然到齐,便转入正题道:“好了,诸位将军,其实今日攻下了济南城,本该让诸位先行休息,只是我等重任在身,若是坏了主公的大事,岂不悔哉?所以,才不得不急召诸位先于在府中商谈。”
田豫道:“将军所言的是否就是那历城的周仓,泰安的廖化?”
赵云眼中闪过赞赏之意,答道:“正是。此时高顺将军应该已经绕道而行前往齐国等地,高览将军为了迷惑青州军虽然还在乐安郡,但也是整装待发,如今一切事情便都是我等行动之中,故而不可失了这先锋之责,不知田豫将军可有良策教我?”
田豫道:“不敢如此,只是小将确有一计,可得此二城。”
赵云喜道:“可速言之。”
田豫起身,如是这般的将心中所想向众人阐述了一遍…
数日后的一个晚上,虽然阴云遮住了明月,但是山道中隆隆的踏步声,还是可以从中得知这个夜晚将是一个急动的时分。
“将军,离济南城还有五十余里了,兄弟们都跑了一天了,不如先休息一下吧。”有裨将上前低声道。
当视前军那主将生得魁梧健壮,上身赤裸,手中一口大砍刀,看起来甚是剽悍,而此人正是历城的周仓。
原来周仓从济南城逃出的散兵口中得知济南城陷落,大将裴元绍也身首异处,心中着实恼火。可是这个周仓却并不像他外表那样看起来是一个彻底的鲁夫,其实在最初的激动之后,周仓也对现在的局势做出了一定的判断。首先周仓详细的询问了从济南逃过来的散兵,从中分析出来犯之敌不过千人,就是带头之人也就是赵云稍微难办点。
但是济南城就像一根钉子插在了历城与泰安之间,如果让赵云在济南稳定了站脚,那么对青州,对历城与泰安都将是极为不利的。于是,周仓迅速派遣人员先向泰安,北海等地的通知下去请求援军,同时留下一千人马看守历城,而自己则是带了手下原黄巾精锐“黄巾力士”八百及其他人马四千急速开往济南,意图趁吕布军大胜之际,守卫有所懈怠之时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周仓这才命令手下不得休息,一连跑了三天,才能如此神速的逼近济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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