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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奔袭了数个时辰,掉队的人马越来越多,太史慈他们在一处高地暂时休息,经过一番点名,却是只有不到三万人马了,而且人人筋疲力尽,肚子也是极饿,只是在这个时候大军却也不能点火早饭,因为此时已经是黑夜降临,一旦点起火来,却是容易被人发现。
不过最累的就要数太史慈与臧霸了,二人不但要巡防四周,更要为今后做打算,因为离任城最近的一个势力据点还有四百里的距离,希望前路没有多大的险阻。
第二九七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下三十一)
夜间,太史慈也是不敢大意,在巡防了一圈之后,方才寻了一处地方坐下休息。因为不敢点火,所以即便太史慈是三军主将,此时也是冰冷干硬的干粮可以入口。当然太史慈他们不是没有好一点的饭食,但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个与将士同甘共苦的将军,却是更容易领着他的将士们回到安全的地方。
“子义,你现在是怎么想的?”臧霸也是巡防回来,特意前来找太史慈商议一下当前的局势。
因为这番行动可是刘备主动提出来的,偷袭东平城,而且还是对太史慈等人说明了原因,那就是有极为可靠的消息说是东平城的人马会撤走一般之多,故而集中三地的兵马,对东平发动一次进攻,若是占据了东平城,就是打开了一个新的据点,为日后与关羽联军对抗吕布的胜率大大增加,但是现实却是原本应该在小沛的吕布此时却是在东平,而且所带人马皆是精锐,更是早早就安排妥当,不但未能攻下东平城,反而白白折损了数万人马以及大将陈到。
太史慈能够接管三军,自然不是一个只知道鲁莽行事的人,故而在闻听臧霸的话后,细细一想,便就言道:“若不是吕布有未卜先知的本领,那么就是主公所谓的情报出现极大的偏差,才令我等陷入这等危局。”
臧霸叹道:“只是可惜了叔至…”
此番大战失败,倒也不是一无所获,第一是证明了刘备方面出现了问题,第二却是结交到了陈到那样的好兄弟,虽然他生死未卜。
太史慈压低声音,对臧霸道:“这些还不是最糟糕的,最为糟糕的就是我还有一丝担忧。”
臧霸也是大将之才,只是闻听太史慈的话便就明白,言道:“可是担心任城有失?”
太史慈道:“此番为了攻取东平,我等出兵六万精锐,那任城只不过剩下两万老弱残兵,若是此时吕布有一支人马绕道我们的身后,趁机攻袭任城,那我们这样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臧霸一想,太史慈的话倒也不是没有道理,但却劝道:“这个可能性不大。”
太史慈问道:“为何?”
臧霸道:“子义你好好想想看,在东平城出现的三路人马,除了那颜良与吕布,还有一支我们不知道的人马,说明他们在东平成已经是设下重兵,以吕布现在的兵力,不但要对付主公,还要分兵应付寿春的云长,陈留的曹操势力,甚至是那荆州的刘表,这些都足够让吕布胆战心惊,他即便是要在这里全歼我军,但是他就敢将人马全部集中在这里而放过曹操他们吗?自然是不能的,而且那边的敌军人数也在数万之多,应该是没有余力,至于任城,邴原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向来以心细著称,吕布便是真的派出小股人马前去诈城,只怕也是不会上当,故而任城还是安全,你大可放心,而你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好好在此休息,等到明天领着我们活着回到任城,这样才不会辜负叔至的一番牺牲。”
太史慈展颜道:“如此便就劳烦宣高你多多四周。”
臧霸笑道:“你我之间还需要客套,这活你便是不说我也要做的。”
太史慈不再多言,只是谢过,便就和衣睡下,便是那兵器也不离身,而他的亲卫们则还是强挨着困意,看着四周。
臧霸笑了笑,随即收起笑意,与众亲卫继续在外围巡防。
好在一夜无事,虽说在野外露宿十分的难受,加上未曾吃饱饭,将士们都是有些非议,但看到自家的主帅也是与他们一般睡在野外,吃的是干硬的干粮,喝的是河中取来的河水,便就按捺下去。
既然到了白天,倒也不必忌讳。
不多时,三万将士便就开始造饭,毕竟都是饿了一整夜,一会只是闻到那饭香,便就咕咕的大叫。
不过肚子这不争气的大叫,反倒是惹得众将士们哈哈大笑,这败战的压抑气氛也是减缓了许多。
太史慈早早的起来,随后来的臧霸那,想不到他起得更早,便就笑问道:“一夜未睡?”
臧霸道:“睡了一个时辰,边就够了。”
太史慈长叹一声,言道:“都是我的错。”
臧霸却是笑道:“说什么呢,记住了,回到任城,你可得请我喝酒。”
太史慈这才展颜道:“敢不从命?”
“你啊…”
臧霸也是大笑起来。
“杀来…”
“擒拿太史慈…”
不等臧霸笑完,却听得四周响起无数叫喊声。
太史慈,臧霸心中各是一惊,因为经过一整个黑夜都不曾出现敌袭,为什么到了白天反倒是出现了敌军。
臧霸突然闻得饭香,终于是醒悟过来,大叫道:“子义,敌军分明就是要我等注意力放在饭菜之时才来攻打,好毒辣的心思啊…”
原来先前虽然在黑夜中更便于偷袭,但军中将士们还都是有可战之力,更何况三万人马聚集在一起,想要偷袭也是不易。但是现在却是不同,白天虽然看得远,看的清,但是一夜没有吃过热饭的将士们,此时一门心思都在这热饭上,谁会想到敌军会在这个点来攻击,更有不少将士的心思就是即便要死也要当个饱死鬼,不及逃命或者对战而是先吃起来那些半身不熟的米饭。
太史慈大惊之下,先是召集召集的本部人马,令臧霸在后整军,自己则是率军而出。
只见从两面皆是杀来,一面正是那昨夜见过一面的颜良与阎柔,兵马合在一起也有万余,另一面却是一员大红袍大红马的矫将,当前帅旗上书写——汉末温侯吕。
太史慈不可置信,因为那夜虽然是在黑暗中,却也看的真真切切,那在东平城的“吕布”虽然也是这个装扮,但却不是这个模样,难道有两个温侯不成?
这个天底下就只有一个温侯,而当前的正是,至于那夜的却是甘宁假扮用来震慑太史慈的,而此时的吕布却是因为自己所带人马不过五千人,若是他不亲自压阵,要对付这三万人却是有些难。
吕布还是那副视天下群豪为无物的样子,开口便是叫道:“太史慈,你降是不降?”
太史慈好歹也是大将,居然被人如此看轻,而且这叫唤的还不知道是不是吕布本人,若是真的也是不惧,却被那人白白羞辱,因而心中更是羞愤,大叫一声,便就率军杀出,直奔吕布而去。
而那臧霸本来想要劝阻太史慈,只是他尚在后方整军,等他回过神的时候,那太史慈已经领着数千人杀出去了,而臧霸的人马则又是要应付颜良与阎柔的铁骑。
太史慈不愧为当世猛将,手中铁枪枪枪要人性命。
虽然吕布深知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也是直往太史慈而去,但是在这途中,至少有十数狼骑被太史慈诛杀。
吕布仗着赤兔马脚力异常,愣是逼近太史慈,手中的方天画戟变化多端,好一个鬼神难测。
这戟用“援”之法,有冲铲,回砍,横刺,下劈刺,斜勒等;用“胡”之法有横砍,截割等;用“内”之法有反别,平钩,钉壁,翻刺等;用“搪”之法,则有通击,挑击,直劈等。
要耍画戟那是不难,但是要耍好画戟却是万难,因为它那独特的构造,却是对使用者有极大的要求。
吕布的戟法,讲究先以力压人,再以准心制人,其后配合王越所传授的“以点破面”的技法,更是令人防不胜防。
太史慈当然是一员猛将,但是在吕布的面前却还是力有不逮,二十个回合之后,太史慈的坐骑被赤兔马猛力一撞,悲鸣不已。
吕布趁此机会又是画戟加上,逼得太史慈跳落马下。
待太史慈一落马下,周围的狼骑也是纷纷逼近,想要制服太史慈。
没想到的是太史慈一把扔掉那铁枪,而是从背后抽出两根短戟,仗着身手的灵活,专门砍骑兵的坐骑的马腿子,便是吕布自己也是不敢大意,毕竟对于他来说这赤兔马可就是他的兄弟,若是在此处被看去马脚,吕布如同失去一翼。
不过骑兵也有骑兵的办法,外围先是堵住,让太史慈的人马不得入内相救,内位的就是互相投掷绊马索,将太史慈如同野马一般捆绑起来。
虽然太史慈双戟在手,却也耐不住体力的逐渐消失,终是一个不小心被套住了右脚又是一拉,便就站立不稳,倒在地上想要砍断绳索,不想不多时,更多的绊马索却是从天而降,随后下来几个狼骑将士,狠狠得将太史慈打上几拳,方才制服,而在另一边,臧霸的数万人马也是被颜良,阎柔冲的七零八碎的,虽然一开始还有些抵抗,但是颜良的个人武力就想一把尖刀不断的皴裂着阵型,加上随后吕布叫人散布太史慈已经被俘的消息,三万大军终是不能再战,纷纷投降,只有臧霸及数百人不愿投降,宁死突围。
吕布也没有追杀干净,只是令颜良带上千余人尾随,令他务必生擒了臧霸。
颜良虽然不明白吕布这么做的意思,但出于本能还是遵从了,之后便就出发,只是尾随。
十七日后,颜良将数百名饿昏的,渴昏的徐州兵,包括臧霸一起全部押送回了东平城。
经此一役,吕布巧妙的运用了虎符带给刘备的错误信息,成功的在东平设下埋伏战,歼灭徐州军两万四千余人,俘虏三万六千人,缴获辎重无数,大将太史慈,臧霸被俘,陈到自刎而死,而吕布这方面只是付出了一万一千人的代价,可算是大胜。
第二九八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下三十二)
只是利用一块小小的,而且还是伪造的虎符,吕布不但除去了郭嘉,令刘备将其禁锢在下邳,而且还阴差阳错的制造出这么一个大的战机,无端端的就是一举消灭了刘备的六万精锐,可算一战便是打伤刘备的元气,这也是吕布在与刘备一年多的交战中真真正正的一次大胜。
无论是以往的山阳之战,还是青州之战,虽然吕布都是获得了胜利,但是于刘备的主力部队却是无伤,刘备帐下依旧还有实力可以与吕布一战,但是这东平一战后,损兵六万,只需要攻下那任城,则刘备千辛万苦设立的防线也算是告破了。
不过在行动之前,吕布还有事情要做。
太史慈,字子义,弓马熟练,箭法更是高超,而且为人极孝。
太史慈自少已十分好学,后担任本郡奏曹史。当时本郡与本州之间有嫌隙纠纷,是非曲直不能分,而结案的判决多以先让有司知事者较有利。其时本州的奏章已先发去有司处,郡守恐怕落后不利,于是求取可为使者的人。太史慈时年二十一岁,被选为使,乃日夜兼程取道,抵达洛阳,先到公车门前等候,待见州吏亦至,才开始求通上章,随后用话讨出那奏章而毁之,因而知名于世,但他亦成为州家所仇视的人物,为免受到无妄之灾,乃避居于辽东。后来,北海相孔融闻知此事,十分称奇,于是数次遣人动问太史慈的母亲,并奉送赠礼作为致意。
适逢孔融为对付黄巾暴寇,出屯于都昌,却被黄巾贼管亥所围困。
太史慈从辽东返家,深感孔融厚恩的母亲对他说:“虽然你和孔北海未尝相见,但自从你出行后,北海对我赡恤殷勤,比起故人旧亲,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如今为贼所围困,你应该赴身相助。”
于是太史慈留家三日后,便独自径往都昌而行。
当时贼围尚未太密,于是太史慈乘夜伺隙,冲入重围见孔融,更要求他出兵讨贼。孔融不听其言,只一心等待外援。但外救未至,而贼围**。孔融乃欲告急于平原相刘备,可惜城中无人愿出重围,太史慈便自求请试一行。孔融便道:“现今贼围甚密,众人皆说难以突围,你虽有壮志,但这始终是太艰难的事罢?”
太史慈答道:“昔日府君倾意照料家母,家母感戴府君恩遇,方才遣慈来相助府君之急;这是因为慈应有可取之处,此来必能有益于府君。如今众人说不可突围,若果慈也说不可,这样岂是府君所以爱顾之情谊和家母所以遣慈之本意呢?情势已急,希望府君不要怀疑。”
孔融这才同意其事。于是太史慈严装饱食,待天明之后,便带上箭囊,摄弓上马,引著两骑马自随身后,各撑著一个箭靶,开门直出城门。外围下的贼众皆十分惊骇,兵马互出防备。但太史慈只引马来至城壕边,插好箭靶,出而习射,习射完毕,便入门回城。明晨亦复如此,外围下人或有站起戒备,或有躺卧不顾,于是太史慈再置好箭靶,习射完毕,再入门回城。又明晨如此复出,外围下人再没有站起戒备,于是太史慈快马加鞭直突重围中顾驰而去。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