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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极寒,便是穿上棉衣,都是有些寒冷,更别说有些难民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故而虽然官府常常救济,但到了十二月后,总有百姓冻死街头,野外。
吕布叹道:“这也是没有办法,不过雅叔,这些人既然投奔到本侯的境内,就无论如何都要好生照料,有气力的可以编排到军中,没气力的可以做些散伙,老人统一照料,女子便就从事纺织等工作,反正只要让他们有了家的感觉,民心便就得了。”
张扬叹道:“只要温侯有心,张扬相信这些百姓总有好过的一日。”
说话间,大军便就临近都府。
吕布令三千人马驻守在外,不得扰民。
张扬道:“温侯,城中尚有地方,不如让将士们入城休息。”
吕布笑道:“无法,若是入了城,说不定海生出不必要的乱子,还不如在城外,反正他们本就是军人,这点苦要是吃不得,那还不如回家的好。”
张扬闻言,笑然。
吕布来到队中,扶妻子任红昌下车,连日的行程,却不见她又半分怨言,更让吕布珍爱。
吕绮玲倒是没事,好像气力一点也没有损失,以下了车便是到处张望,惹得魏续急忙跟上,对他而言,吕绮玲就是他的祖宗,万万闪失不得。
张扬这才见到任红昌,对她的事迹也早有耳闻,不想居然是这么一个美貌之人,上前道:“张扬见过夫人。”
任红昌款款一拜,笑着还礼道:“张太守多礼了。”
吕布笑道:“张扬是我的生死好友,咱们啊就不要这么见外了。对了连日赶路,可不曾好好的休息,雅叔,你可准备好了房间,饭食,本侯都快饿坏了。”
张扬笑道:“早就令人准备了,就等温侯,夫人前来。”
吕布笑道:“那就快走吧。”
“我来领路…”
张扬领着吕布,任红昌,吕绮玲,魏续,朱皓,司马朗一行人入府,因为女眷不便抛头露面,那任红昌只是先敬了众人三杯便就带着吕绮玲离去。
张扬叹道:“夫人巾帼英雄,她的事迹在并州也是传扬的很啊。”
吕布笑道:“红昌虽为女子,却甚为节烈,不让须眉,不让须眉啊…”
张扬等人亦是称赞。
随后歌舞升平,众人把酒言欢,好不欢乐。
吕布也是高兴,毕竟霸业初成,现在妻儿陪伴,岂能不乐。
在并州的第一站上党,吕布与张扬等人一同几日,不问大小事务,只是长叹往昔,无形之中却是给予他们足够的信任,这让张扬为首的一帮上党官员很是叹服。
五日后,吕布一行离开了上党郡,前往晋阳,在那里有着自己的醉倚重的心腹大将文丑。
自从那次并州之战后,文丑就被吕布任命为并州刺史,而才俊董昭,陈震二人则是全力辅助。
文丑虽然不善财政,民生,但这是并州,这里的民风极为彪悍,外面也有鲜卑等外族的侵扰,若是让一个文官来做这刺史之位,只怕难以服众。而文丑乃是吕布手下最早出名的大将,当年在虎牢关前斩杀华雄,令天下英雄瞩目,自此威名远播,其后吕布攻占并州之时,这上党郡等地也是文丑与沮授等人合力攻下,再也没有比文丑更适合担当并州刺史的人选了。
如同张扬一般,文丑也是亲自前来迎接吕布,不同的是张扬带上了一帮官员,而文丑却是只身前来。
“主公,可能一比?”
未曾参拜,文丑便就高声言道。
吕布就是喜欢文丑这等性子,绝没有半点藏着捏着,故而也是大笑道:“比什么?”
文丑笑道:“主公请看,离此处大约三百米处有树木林立,我令人前去系上红丝一根,你我再在马上骑射,看谁能射下那红丝,如此可好?”
吕布也是来了兴趣,笑问道:“那可有什么奖罚?”
文丑道:“若是主公胜了,文丑府中尚有珍藏的美酒,就通通献给主公,不过若是主公输了,就请主公与我切磋三日,不得早离晋阳,可好?”
“不妥,不妥”,不想吕布还未说话,那典韦听到美酒,便就叫喊起来:“就只有主公的份,那俺老典也要比试,不然这等好酒岂不是可惜了。”
文丑笑骂道:“典韦一边去,那么差的箭术也好前来献丑,不过你若是想要喝酒,须得祝我得胜,那么我大喜之下,说不定还能赏你一坛子。”
典韦大怒,但却知道自己善于飞戟步战,这箭术的确不是所长,因而一时语短。
吕布却是笑道:“好,就依了你,不过本侯也有个要求。”
文丑笑道:“主公请讲。”
吕布道:“若是你输了,须得与典韦再较力一场,让本侯重温一下当日双雄的风采。”
典韦闻言,哈哈大笑:“主公,你真是知道俺老典的心思啊…”
文丑心中一寒,但话已经说出去,也是只得继续,只求这些日子苦练的箭术能够帮助自己得胜,不然要跟典韦这怪物较力,说不定又要吃瘪了。
吕布见攻心之计已然奏效,不待文丑反应过来,便就大喊开始。
文丑一急,也是驰马而出。
两人的骑术,箭术都在伯仲之间,只是被吕布占了先机,不免让文丑有些着急。因为之前那说法有些漏洞,其中胜利的规矩乃是射落红丝者为胜,也就是说先射中者便占了极大的先机,因为红丝飘落之时,若在想射中,难度足足要高上百倍,文丑不认为自己有这样的本事,当然他虽然敬佩吕布,可也不觉得他能成,因而见吕布抢先以为他打得跟自己一样的想法——先下手者为强。
文丑见吕布已经是拉弓,暗自凝神,手上也是抽出弓箭,不过却是两只箭羽。
吕布在前,不曾看到文丑手上的动作,见距离合适,便就抽箭而射。对于自己的箭术,吕布还是极有信心的,故而一经出手便就此箭必中。但是不想却从旁忽然射出两支箭来,一支奔着吕布的箭羽去,一支却是奔着那红丝去。
这就是文丑这段时日苦练的箭术——连珠。
吕布不想文丑居然练就这等箭术,大意之下,居然被文丑抢占,自己的箭羽被击落,而文丑的另一支箭羽直奔红丝而去,而且看准心怕是要中了。
“怪不得文丑突然要比箭术,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小样,居然还藏了一手…”吕布暗道。
不过对于输赢,吕布却不甚在意,因为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朋友之间的戏耍罢了。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场中突然来了风向,大概是吹动了箭羽,吕布无意发现可能还有机会,急忙也是抽出一支,向那红丝射去。
正如吕布所想,因为风向的改变,加上百米的距离,这箭力渐渐不足,所以中是中了,但那红丝却为落在地上,反而是虽逢飘扬。
吕布一喜,龙舌弓又是祭出,那强大的弓力,在这百米内完全无视风力,箭羽笔直的往那红丝射去,一箭中地。
众将士齐声高欢,不曾见过如此神射。
文丑大为不甘,但也惊叹吕布神射,来吕布马前,无奈道:“本以为可以胜过主公,不料人算不如天算,居然起了风,哎,失去这一次机会,不知道何时才能胜主公一场,寥寥我心中所愿啊…”
吕布收弓驻马,笑道:“文丑啊,本侯想你还是先想想该如何应付典韦才是。”
文丑闻言,不由冷汗直流,因为他分明看见那典韦咧着大嘴正自笑着,那样子急好像大汗见到了美娇娘,异常的兴奋啊…
第三三一章:入晋阳吕布探究,视双目董昭反问
可怜的文丑,在输给了吕布之后,又不得不去与典韦进行一场较力比赛,试问三军,何人能在气力上面赢过典韦,只怕无人敢应下,就算是吕布这位知道摔跤技法的人也是不行,因为典韦的气力没交过手是无法想象的。
文丑当初自认为天下猛将,但在虎牢关的时候便与典韦交过一次手,虽说当时文丑以有些轻视,还有醉酒为理由表明不算,但接连两次被典韦在十招之内摔倒在地,足以说明典韦之力。
文丑现在贵为并州刺史,可不能这么丢人了,输给吕布尚且情有可原,若是一个被不小心输给了典韦,那可就丢人了,因而文丑笑道:“主公一行远道而来,想必疲惫,典韦虽然乃是巨力,可如此一来,若是文丑得胜,不免有些胜之不武,不若先行回城,等酒足饭饱之后再战,岂不是更好。”
吕布闻言心中暗笑,却对典韦道:“典韦,你怎么看?”
典韦笑道:“先喝酒,先喝酒…”
文丑安舒一口气,笑道:“主公,还有答应给你的美酒,末将也一并送上。”
吕布道:“酒水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还是…”
文丑见吕布说话间准备看向那典韦,便就急忙打断道:“主公,快些入城吧,不若主母他们也得累了不是。”
吕布也不好点破,便就答应。
晋阳,不但是太原的首府,也是整个并州的首府。
文丑为主,担任并州刺史,董昭,陈震二人为辅,分别担任并州别驾与晋阳太守。
不知道为什么。吕布始终对这个董昭心有顾忌,所以当日大封全臣,这董昭也是封为并州别驾,但以吕布一向爱才的性格来说,如董昭这样的智谋之士理应带在身边而不是放置在并州,因为司马家的大公子司马朗曾对吕布言明这董昭的智谋不在其弟司马懿之下。
司马懿何许人也,吕布早就知道,故而能听到司马家的人这样评价董昭,到底是吕布低估了董昭还是高估了司马懿,想来想去,吕布觉得是自己低估了董昭。
这个董昭当初在王匡帐下,直到将整个晋阳都献给了吕布,那王匡依旧不知,其后于陈震联合与文丑诛杀王匡,将隐患消灭在襁褓之中,这一点是吕布赞许他的地方也是让吕布顾忌他的地方。
对于一个有功之臣,吕布绝不能因为自己的喜好而轻易开刀,这样会失去天下才俊的心,但对于董昭,吕布始终觉得不舒服,因为他心中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这种感觉很微妙,微妙到几乎看不见,但只要吕布一旦想到董昭这个名字,他就忍不住有了这种感觉,你说一个部下带给主公这样的感觉,他有怎么能有好的发展前途。
但吕布也不会轻易去猜忌董昭,所以与其将其带在身边不如放在并州,有文丑监视,陈震分权,想必董昭也没有多大的作为。
相对于董昭,这个陈震就受吕布喜爱多了。
因而这太守之位也是毫不吝啬,陈震可算是连升数级,也是当年这并州之战中受益最大的几人之一。
“我等一同敬主公一杯…”
正想着,却听得爱将文丑举杯敬意,其余在座官员也是齐齐起身,向吕布敬酒。
吕布举杯道:“诸位,如今并州安稳,百姓思定,这一切都是你们的功劳,都说并州贫瘠难以昌盛,但本侯要说的是没有种不出庄稼的地,只有不愿种庄稼的人,这并州本侯就交给你们,希望你们给本侯,给并州百姓种出丰收来…”
文丑,董昭,陈震等人皆是满饮,高呼吕布温侯之名。
随后,典韦与文丑在酒桌上大战三百回合,而吕布也是在一旁观看,男人之间有什么很奇妙,能够产生友情的往往只有两样,一个是刀剑,一个是酒杯,吕布很庆幸自己与文丑他们用酒杯的时候更多一些。
在晋阳倒是可以多住上一些时间,虽然有文丑等人打理,但这并州还是吕布的势力范围,大小事务到了这个时候也是应该对吕布交代交代。
“主公,现在整个并州大概有兵马十三万左右,其中雁门三万,晋阳五万,上党两万,乐平一万,西河一万,壶关一万。之前雁门遭受鲜卑侵犯,虽然没有损失,但这两年来,因为鲜卑久攻无功,因而可能会与其他势力勾结,我怕雁门的守军不足,故而想请主公允许,再适当的补充点人马。”文丑道。
吕布同意,言道:“你是并州刺史,这并州的大小事务你可一力处理,雁门乃是并州门户,事关重大,守将郭淮虽是大将之才,但要对付鲜卑人也不能只是一味防守,该打的时候还是要打,只有将他们打的怕了,他们才不会轻视我们汉人,才不敢来侵犯我们汉人的土地,杀害我们汉人的老幼。”
文丑朗声道:“记下了。”
随后是董昭,陈震二人将并州大大小小的民生一方面的事情对吕布禀告,倒也是详细。
吕布对这些就少了一些兴趣,不过还是耐着性子听完了,毕竟自己也是数年才来一次并州,若是这点小事都听不完,他这个主公也就太失职了。
好不容易听完了二人的禀告,吕布也是累了,对文丑道:“在这晋阳本侯还要再住上三五日,倒是不急一时,改日若是有时间,你与本侯一同去民间走走,毕竟我等上位者要做的事,要说的话,那都必须是百姓所要想的,所要见的,要不然得不到他们的支持,空有部队,谁来养,谁来支持?”
文丑笑道:“主公说的是,不过这等大道理听来,却感觉是想从军事嘴里说出来的,我倒一时有些不习惯了。”
吕布闻言一愣,却也笑道:“好个文丑,居然是敢笑话本侯。”
文丑连忙解释,连称不敢。
其后,吕布又与文丑说笑几句,便就叫众人下去了。
“公仁,你且留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