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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道:“子龙乃是主公手下大将,这几年名声大振,有他驻守许昌,实在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
古时大将居地而立,乃是主公最为忌讳的。
赵云自然也是知道,故而这个意思是一定要吕布明白,让他同意方可驻军,否则惹得上位者猜忌,便是大大的不妙。
吕布对赵云倒是放心的很,现在他关心的是如何偷袭函谷关,看到此处,便就言道:“子龙在许昌,或许可以攻击新野,那新野之将乃是刘备,如今他依附在刘表帐下,攻击刘备也就等同于攻击刘表,如此一来,刘表了应付子龙,想必也就无法再顾及我们了…”
沮授闻言,亦是言道:“主公,我们还可以让袁术也是出兵协作作战,虽然袁术的势力不强,但是只要他同意出兵,便是不战亦可,反正我们要给刘表一个错觉便是我等与袁术一同用兵,之后为了应付两家诸侯,势必不敢异动。”
高顺也道:“既然如此,那江东的孙策倒也是一个不错的对象。”
吕布笑道:“如此一来,又是解决了一个问题。”
沮授道:“主公,子龙前两个消息帮我们解决了两个问题,不知道这第三个消息,是否能帮我们解决第三个问题?”
“当然”,吕布道:“夏侯惇败退,往新野去了,按照路线他们是准备经过宛城,如我等先前所商议的那般也是过武关,函谷关二地入洛阳。”
大将麴义笑道:“如此凑巧啊。”
吕布正色道:“不错,有了夏侯惇这么一支人马,我等或许可以假借他们的名义,鱼目混珠,进攻函谷关。”
军师沮授想了想,也是觉得大有可为,但还是有些担忧,便就直言道:“只怕那张辽的宛城,是一个问题。”
吕布道:“之前听闻那张辽部将张济最先率军撤离长社城,其后听闻张辽居然对汉中用兵,如今几乎已经将汉中全数掌握,如此心计倒是让本侯颇为在意。”
沮授道:“汉中地势险要,出其不意攻其无备才是上策,张辽军中有能人啊…”
吕布想起一人,却是心中大定,因为这个人虽然智谋无双,可称为汉末顶级智者,但他有个极大的特点便是以自身利益为重,故而吕布觉得说服张辽可能并不是什么难事。
众人见吕布沉思,一时半会也是不敢打扰,只等他思定。
吕布良久方才言道:“张辽那边倒是好办,如今他私自率军攻打汉中,怕是已经惹怒了刘表,趁此机会,我们便要好生拉拢此人,魏续,你与张辽乃是同乡,可派你前去面见张辽,商议同盟之事。”
魏续刚要起身答应,那高顺却是言道:“主公,此事还是交给末将吧。”
“老高,你要抢攻啊…”魏续道。
高顺笑道:“不敢,只是我也是张辽的同乡,而且你魏续性子急躁,便是三言两语便要吃瘪,还是让我前去,有些把握。”
“主公,按时间算,此时张辽应该在汉中,这一来一去,恐怕在时间上不如人意啊…”沮授道。
吕布笑道:“放心,宛城乃是张辽的立足之地,想必城中掌势者必定是张辽的心腹,也可以表达他处理一切,说不定还是对我军极为重要的人,故而此去,只需要到宛城,而不用到汉中。”
沮授心思敏捷,察觉到吕布话中有话,但他没有吕布那种千年的见识,故而虽然察觉出一点端倪,却不明吕布说的是谁。
最后,吕布同意高顺代替魏续前去宛城,而自己则是继续在虎牢关前围困曹军。
那高顺也是胆大心细,只带了十余人便就敢去宛城。
快马加鞭之下,半个月的时间便就到了宛城,之后先在城中打听一番后,便就乔装打扮,来到现在掌控宛城的贾诩府邸。
贾诩是张辽手下第一谋士,张辽离不开他,但若是带他去了战场,这宛城却是不放心,好在张辽的临战能力极强,故而便就同意让贾诩与张济一起留守宛城。
贾诩正自考虑当前局势,他认为吕布如今多面作战,虽占据许昌,优势极大,但那洛阳有雄关把守,而且曹操也不是易于之辈,胜负还是很难说明,加上那刘表在侧,也是虎视眈眈,故而吕布若想战胜曹操,非一,两年的时间不可,除非…除非有奇谋。
“军师,府外来了一人,说是主公的同乡,因为不见主公,故而想要来拜访军师,表达敬意。”
贾诩闻言,依他的性格,在这等时候还有人来拜访,而且还是张辽的同乡的身份,只是一想,便就明白过来,怕是那边来人了…
“请他进来…”
不一会儿,下人便就请了一人进来。
贾诩观察来人,气度不凡,外貌魁梧,岂是普通人家,故而屏退下人,请来人坐下后,轻声笑道:“可是温侯请阁下而来?”
高顺还未开口,就被贾诩抢先,而且一说话便就切中要害,果然如吕布所言此人绝不简单,但既然被贾诩看破,自己身为吕布帐下大将,也不必躲躲闪闪,便就直言笑道:“先生果然好眼光,怪不得我家主公说你的智谋乃是当世翘首,此言果然不虚。”
贾诩虽然了夸奖,却未见多少得意,反而是淡然道:“将军如何称呼?”
高顺笑道:“先生如何知道在下是将军?”
贾诩笑道:“将军面貌不凡,行走间脚步分明,距离不差,想来是治军之才,而且能够让温侯在这个时候派来的,若是一般的亲信,只怕在身份上不足以表示重视,故而说不定就是温侯帐下的那几人之一。”
高顺闻言,越加佩服贾诩的眼光,因而也是笑问道:“我对先生越是钦佩,却越是想试试先生的能力,不知先生可猜出在下的姓名?”
贾诩也是乐得如此,好像只是朋友间的一般戏耍而已,便就想了一阵,笑道:“高顺?”
高顺双眼一眯,笑道:“如何得知?”
贾诩道:“温侯帐下有数员大将,赵云,颜良,文丑,麴义,甘宁,徐晃,魏续,张颌,夏侯兰等,可如今颜良战亡在白马港,文丑驻守并州,麴义断臂将军,徐晃与赵云尚在许昌一带,魏续嘛,本人见过,那夏侯兰却在徐州,如此想来温侯随军大将中便就只有张颌与高顺,而足下应该是其中之一,不过既然足下自称是我家主公的同乡,果然还是只剩下一个高顺了。”
高顺起身拜服道:“先生果然本事,在下便是高顺。”
“温侯的义兄,陷阵营的主将”,贾诩道:“如此身份却是孤身来到宛城,看来温侯要做得大事了…”
高顺笑道:“先生明慧,只是我家主公却也识人而用,得闻张文远征讨汉中,这宛城必定留下心腹之人,只是推敲之下,便就认定先生在城,而我家主公这才令我前来,与先生做一番买卖。”
贾诩笑道:“什么样的买卖?”
高顺道:“当年汉高祖与韩信的买卖,今日我主温侯与张文远将军也是一样,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第三六五章:一石三鸟谋三地,四通八达立霸业(二十五)
汉初有三杰,政治有萧何,谋略有张良,统兵有韩信,其中韩信被称为“国士无双”,在没有得到韩信之前,刘邦对阵项羽,乃是完败,自从得到韩信,方才渐渐扭转了形势。
在刘邦与项羽在成皋形成战略对峙的时候,韩信认真分析了当时楚汉军事形势,认为黄河以北代、赵、燕三个割据势力和占有今山东大部的齐国。它们都投靠项羽,成为楚的羽翼。汉要灭楚,就必须先翦除这些诸侯国,使项羽陷于孤立。他积极向刘邦建议“北举燕、赵,东击齐,南绝楚之粮道,西与大王会于荥阳”,对楚实施战略包围的建议。刘邦采纳了韩信的建议,给韩信增兵三万,命其率军,开辟北方战场。
公元前二零五年闰九月,韩信率精兵,直捣代国,活捉代国的相国夏说,不出一月,迅速灭掉代国。
二零三年十月,韩信攻赵至太行山八大隘口之一的井陉口。当时,赵国国王叫赵歇,赵国的三军统帅叫做陈馀,陈馀手下有一位非常优秀的军事家,叫做李左车,这是历史上非常有名的军事家。李左车知道韩信的厉害,为了打击韩信的锐气,确保赵国不被韩信攻破,李左车向统帅陈馀提出作战意见,言道:“闻汉将韩信涉西河,虏魏王,禽夏说,新喋血阏与,今乃辅以张耳,议欲下赵,此乘胜而去国远斗,其锋不可当。”大意是说,韩信作战太厉害了,他活捉了魏王,擒获了夏说,刚刚血战阏与。现在又在大将张耳的辅佐下,准备攻打我们赵国,这支攻势强劲的军队能够做到远离自己的国家,长途奔袭,证明韩信有足够的把握,其锋芒锐不可挡。但韩信劳师袭远,士兵面有饥饿之色,必是粮草供应不上;将士疲劳有加,应该是没有休整好。现在韩信军队集结在井陉口,这里地势险要,车不得方轨,骑不得成列,他们的粮草必定在军队的后边,我们不如派出三万突袭的骑兵,抄小路,断了韩信的后勤供给线,再切断韩信的退路。将军深沟壁垒,坚守营地,不与韩信开战。这样,韩信前不能攻;退路已经被我们控制,不超过十天,可吃定了韩信。如果轻意与韩信交手,我们赵国弄不好就有可能被韩信钻了空子,没准魏、代的悲剧就可能重演。”
李左车说的一点都没错,韩信与赵一战,真是凶多吉少:第一,古兵法讲究“远交近攻”,力避“劳师袭远”,韩信前来攻打赵国,赵国是已逸待劳,又是主战场,得天时地利之便;第二,赵国当时的军队号称二十万,韩信的军队只有一万多,二十比一的悬殊战力,韩信有以卵击石之虞;第三,井陉口为险恶之地,军队容易被敌分割、包围,稍有不慎,就会全军覆没。第四,赵军训练有素,居高临下,处于优势和主动地位。而韩信的军队系新募之卒,处于劣势和被动地位。
然而,刚愎自用且又迂腐疏阔的陈馀,却拘泥于“义兵不用诈谋奇计”的教条,且认为韩信兵少且疲,不应避而不击,断然拒绝采纳李左车的正确作战方案。他说,韩信的军队只有一万,甚至不过数千。那现在我们就是数十倍于汉军,他韩信还能讨得到便宜?何况我们赵国是堂堂正义之师,怎么可以用断其粮草,抄其后路那种阴谋诡计?我们要打就是摆开阵势,堂堂正正跟这个小子打它一仗,让天下人不敢小看我赵国。
两军对垒,比的是统帅的智慧。韩信首先在陈馀之先打响了“间谍战”,他派出情报人员“间视”赵军,也就是刺探赵国军队内部的情报。当情报人员回来报告陈馀不用李左车建议后,韩信“则大喜,乃敢引兵遂下。”在离井陉口还有三十里的时候,韩信命令部队停止前进,准备宿营。到了半夜时分,韩信迅速实施作战部署:一面挑选两千名轻骑,让他们每人手持一面汉军的红色战旗,由偏僻小路迂回到赵军大营侧翼的抱犊寨山潜伏下来,准备乘隙袭占赵军大营,断敌归路;一面又派出一万人为前锋,乘着夜深人静、赵军未察之际,越过井陉口,到绵蔓水东岸背靠河水布列阵势,以迷惑调动赵军,增长其轻敌情绪。部署甫定,东方天际晨曦微露,决战的一天悄然来临了。
赵军对潜伏的汉军毫无觉察,望见汉军背水列阵,无路可以退兵,都禁不住窃窃哂笑,认为韩信置兵于“死地”,根本不懂得用兵的常识,因而对汉军更加轻视。因为兵法上明确规定,布阵要“右倍山陵,前左水泽”,韩信反其道而用之,岂不是可笑之至?
天亮之后,韩信亲自率领汉军,打着大将的旗帜,携带仪仗鼓号,向井陉口东边的赵军进逼过去。赵军见状,果然踌躇满志,离营迎战。两军戈矛相交,厮杀了一阵子后,韩信就佯装战败,让部下胡乱扔掉旗鼓仪仗,向绵蔓水方向后撤,与事先在那里背水列阵的部队迅速会合。赵王歇和陈余误以为汉军真的打了败仗,岂肯轻易放过机会,于是就挥军追击,倾全力猛攻背水阵,企图一举全歼汉军。
汉军士兵看到前有强敌,后有水阻,无路可退,所以人人死战,个个拚命,赵军的凶猛攻势就这样被抑制住了。这时,埋伏在赵军营垒翼侧的汉军二千轻骑则乘着赵军大营空虚无备,突然出击,袭占赵营。他们迅速拔下赵军旗帜,插上汉军战旗,一时间红旗林立,迎风招展,好不威风。
赵军久攻背水阵不下,陈馀不得已只好下令收兵。这时赵军才猛然发现自己大营上插满了汉军红色战旗,老巢已经易手。这样一来,赵军上下顿时惊恐大乱,纷纷逃散。占据赵军大营的汉军轻骑见赵军溃乱,当即乘机出击,从侧后切断了赵军的归路;而韩信则指挥汉军主力全线发起反击。赵军仓皇向泜水方向败退,被汉军追上,结果全部就歼,陈馀被杀,赵王歇和李左车束手就擒。井陉之战,韩信大获全胜。
井陉之战的结局,对楚汉战争的整个进程具有重大的意义。汉军的胜利,使得其在战略全局上渐获优势,即消灭了北方战场上最强劲的敌手,为下一步“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