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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夏侯渊主动请缨,希望率领他的飞羽军前往洛阳。
夏侯渊深受曹操的信任,而且即便是洛阳有人作乱,相信在夏侯渊的能力下也是手到擒来,故而便就同意。
夏侯渊手下的本部人马号称“飞羽军”,行军速度皆是极强,平日里训练皆是负重,而到了作战之时,人人飞步而行,因而得名。
只用了数日的时间,夏侯渊的人马便就赶到洛阳城外,只是一路上抓了不少暗探,只可惜那些人无人可说,皆是自杀而死,因而心中大惊,想来攻占洛阳的必定是精锐之师。
夏侯渊想来想去也是想不到有什么人的部队可以精锐如此,因而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在城外驻扎起来。
有一点麴义却是想错了,夏侯渊在城外安营扎寨,自然有威逼的效果在,但更多的原因是军士多有疲惫,故而不及交战而是陈兵在外,等到体力恢复时候再做打算。
不想过了一会,却是从洛阳城里驰来十数人,为首一人来到军营前,便就大叫:“军中的是夏侯渊将军还是夏侯惇将军?”
因为曹操手下两员大将夏侯渊,夏侯惇都是用了夏侯旗帜,而钟繇假装不知道许昌已经丢失,方才有此一问。
夏侯渊亲自出迎,见是钟繇便就言道:“大人至此,可是洛阳未曾有事?”
钟繇笑道:“幸得大公子神勇啊。”
夏侯渊问道:“洛阳到底是怎么了?”
钟繇便道说是当日有一股人马作乱,被大公子曹昂得知之后,便就率军诛杀,后来紧闭城门,放出暗探,怕是还有同伙,只是先前未曾看到,此时被人告知说是夏侯前来,便就急忙赶来。
“那曹昂人呢,为何不来?”夏侯渊问道。
钟繇沉声道:“大公子虽然神勇,只还是中了乱军的暗算,此时却是负了重伤,正在府中修养,所以我等才是紧闭城门,不敢大意。”
夏侯渊闻言,大怒道:“这帮贼子,主公在前作战,他们却是趁机造反,若是落在我夏侯渊的手上,定要他们生不如死。”
钟繇一叹,拍马上前几步,言道:“既然知道是夏侯将军亲自前来,我等便也放心,便是外围还有贼人窥探,也是无事,如此,我便先回去大开城门,顺便通知大公子与荀彧大人。”
“有劳大人了…”夏侯渊道。
钟繇在马上行了一礼,便就率着那是十数人入城。
夏侯渊也是知道了前因后果,不疑有他,便就令大军起拔,往洛阳城内行进。
离得洛阳近了,也是看见城头上皆是曹军,因而夏侯渊更是不用担心,率军直入。但是行了一段路,夏侯渊心中却是有些不安,因为街道上居然没有一个行人,而那说先去城门接应的钟繇更是不见踪影。
多年来的作战经验让夏侯渊内心感到越来越不安,不待众将反应,便是大叫着全军后撤,只是三千人已经行进三分之一,这一时要撤回谈何容易。
在城头上隐匿的麴义见夏侯渊居然如此警觉,虽然还有三分之二的曹军没有进入包围圈,但只要诛杀了夏侯渊便是天大的胜利,因而大叫道:“射杀骑黄马者”
只是一声叫喊,便从城头上显示出无数人马,个个都是手持弩弓。
夏侯渊惊怒万分,却是不甘丧命在此,又见城门堵挤,当机立断却是往内城杀去。
但麴义做事万无一失,早就在前方设下暗道,火油等物,那军士即便不怕火,那些战马也是怕得很,因而更乱。
此时,天下不断射下箭羽,纷纷收割着曹军的性命。
“将军,快下马…”
夏侯渊的副将们纷纷涌向他,让他下马免得成为敌军的目标,更有人用身体作为盾牌,为其挡箭。
夏侯渊眼见部下一个个的倒下,心中怒极,大叫道:“钟繇,刘和,老子来生势要杀了你们…”
但是回应夏侯渊的却是漫天的箭羽,虽然努力抵挡,但是那先自进城的一千余人,只是经过几轮箭射之后,便就损失殆尽,更多的曹军则是眼见无望,纷纷往城外逃去。
“将军,先找些地方躲躲箭羽再说啊…”
夏侯渊心中恨极,本是宁愿前去拼命,但是见自己的部下为了保护自己不惜生命,故而也是只得暂时听从他们的意见,在民居附近隐蔽起来,暂时躲闪这些要命的箭羽。
对于逃跑的曹军,麴义根本就没有力量去追击,因而也就放过,而他心中现在看重的就是在民房中残留着的曹军,这些人必须斩杀干净,更何况他们当中还藏着那夏侯渊。
麴义因为身有残疾,已经不能在前线冲锋,但是一双眼睛始终盯着。
战火逐渐停息,剩下的就是从外往内的收搜还残留的曹军。
先登军的将士手中都是持有短弩,虽然只能发射一发,但是威力十足,在五米之内,那是穿体而过,即便有铠甲作为掩护,只要不是将军级别的,基本也是遇到就死的那种。
所能看到,所能发现的范围越来越少,渐渐接近了夏侯渊所在,先登军的人人仔细,因为他们知道要面对的是如何强大的野兽,而且还是一只边临死亡的野兽。
“杀啊…”一声怒吼,从民居那边杀出数十人,但只是叫出一声,便就被周边的先登军就地诛杀。
但还是有几人冲入了先登军将士周边,悍不知死。
这数十人成功的混入先登军阵营中,却是犹如猛虎,见人就杀。
随后那藏在后方的夏侯渊等人也是杀了出来,当前那人正是适才没死的夏侯。
别看麴义对百姓那般无情,甚至为了兵力可以释放囚犯,也可以为了安定他们的心境让他们无恶不作,但是对于先登军的将士却不是这样,因而他们都是跟随他日久的人,是他的兄弟,故而眼见被夏侯渊他们突入阵营中,却是没有让人放箭。
夏侯渊这一动手,周边几处民房都是杀出人来,估摸一下也是有百余人,这百余人大难不死那除了幸运之外还因为他们都是军中精锐,当中还有不少是将佐之才,故而奋勇杀戮之中,先登军竟然是一时难以抵挡。
当前豪勇之人,不顾刀剑加身,拼的就是一股血性。
夏侯渊在他们的保护下也是左右开杀,居然就让这百人杀得近了。
眼见如此,麴义却是接连三箭,正中当前开路的三人。
先登军齐呼一声,士气大增。
夏侯渊等人则是怒吼,再是上前。
麴义冷笑一声,待得他们近了,却是散开,偏偏就让出了一条路来。
城门大开,生路已经有了,但夏侯渊他们反倒是一时愣住了,因为太过诡异,哪有敌人主动把他们放过的。
麴义要的就是这个时机,在他们一愣之下,原先在他们身边的先登军们却是纷纷散开,只留下了他们。
与此同时,漫天的箭羽又是重新出现。
“将军,快走啊…”
夏侯渊听着部下的惨叫声,本想在此死战,却不由自主的往城门方向跑去,但是背面传来的痛苦却是让他的脚步越来越慢,直到倒下的那一刻,虽然离得城门很近很近,却始终有这么一尺距离。
麴义从暗处出来,见那夏侯渊被射死在前方,不由暗叹:武将终须战场上战死,夏侯渊善于箭术,如今也为箭羽所杀,倒是讽刺的很啊…
“将军,还有些曹军活着,怎么办?”
麴义闻言,沉声道:“救不活的全部补上一刀,不太严重的,你们去看看,留下五六人,最好是当将军的,其余的也是全杀了。”
佐将闻言,领命而去。
处理完毕夏侯渊的事情,麴义将城防交给了副将,随后令人带着那几个还未曾受重伤的曹军前往皇宫。
一路上,那几人不知道麴义打着什么算盘,又因为那么多的兄弟都是死在了麴义手上,因而都是大骂,想来他们在见识过麴义的手段后也是明白他们的下场肯定好不到那里去,所以只是大骂。
这恐怕还是他们第一次进入皇宫,也有可能是第二次,当初夏侯渊也是攻打过皇城,却不知道他们当中有没有人有幸进入,但今日却是不一样的心境了吧。
入得大殿,这几人还不住口,只是骂着。
刘和见麴义将他们带来也是莫名其妙,便就问道:“麴义将军,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将他们带到这里来?”
麴义答道:“禀陛下,这几人都是夏侯渊军中的大将,十分顽固,将他们抓来,便是想请陛下亲自审问,想来凭借陛下的龙威,定可让他们说出狗贼曹操的部署。”
曹操此人在军中的威望极重,原因便是他自身的人格魅力,因而这些人虽然是夏侯渊的部从,但却将曹操奉为神明,此时生死置之度外,又岂能容麴义如此侮辱曹操,故而在这大殿之上,也是张口就骂,便是刘和也是被骂了几句。
这几人都是些老粗,对于天子威仪虽有几分畏惧,但人都要死了,怎么可能忌讳这个,反而因为可以辱骂当今天子,倒是觉得十分的爽气,不见消停反而越演越烈,将这议事的大殿当做了菜市场一般。
麴义却是暗道:骂吧,骂吧,你们骂的越狠,本将便就越是高兴。
其后,大怒的刘和令人将这几人拉下去砍为肉酱,犹自不能气消,想他自从为天子之后,何曾受过如此的辱骂,因而连带着恨上他们的主子。
麴义见已经达到效果,便就告退。
第三七三章:一石三鸟谋三地,四通八达立霸业(三十三)
击败了夏侯渊的人马,斩杀了夏侯渊这位名将,洛阳城内的乌合之众,终于是有了一些底气,对于麴义也是更加的敬畏,这个看起来已经残废的人,在他们的眼中已经是一个如同吕布一样传说的智将。
刘和最近这段时间,常常出现在城头之上,一来是告慰将士们,二来则是多与麴义,皇甫坚寿他们交谈,因而很清楚的一件事,在夏侯渊的溃败后,想来那在虎牢关的曹操已经不会再派一支偏军来了,说不定日后要交战的敌首便就是曹操本人。
刘和不惧曹操,但是却顾忌他的才能,能够从诸多诸侯中脱颖而出,占据洛阳,控制天子,这样的手段,还不是他刘和可以比拟的,故而在这个时候他只能倚重麴义与皇甫坚寿。
“麴义将军,上次你说曹军来的这批人不会多,而且领军的极有可能是那夏侯渊,这两点都是被你说中,那么这次曹操会做出什么行动,你可曾想到?”刘和巡视了一遍,到底还是不懂,只得对麴义等人寻话说。
麴义一笑,直言道:“不知道。”
刘和不想麴义居然如此回答他,不由一愣,不过好歹是天子,瞬间便是恢复过来,笑道:“麴义将军,你深谙兵法,怎么可能一点也不知道呢?”
麴义答道:“禀陛下,只因为这次我们要对付的可能是曹操,故而不敢大意。”
刘和道:“这几日见将军行军布阵不亚于古之名将,覆手之间就将那夏侯渊诛杀,此等本事,朕还未见过,难道那曹操真的如此厉害,居然可以让麴义将军也是如此的顾忌。”
“不但是末将顾忌曹操,便是温侯也是常常对我等言道这曹操的谋略可比春秋的孙膑,绝对不可小视。”麴义正色道。
吕布是何许人也,从一介白衣,如今在十九年间迅速发展成坐拥并州,幽州,冀州,徐州,衮州,扬州的北方最大诸侯,用兵如神,无有不胜,名望之响,可称华夏第一人。
可吕布也是如此称誉曹操,倒是让刘和有些意外。
“陛下,此地多混杂,还是交由臣下与麴义将军即可,陛下还是回皇城,安抚民心才是。”皇甫坚寿道。
刘和也是知道如今自己虽然是天子,但是对于战争一事倒是个门外汉,故而也是不愿在此多留,便就离去。
其后,麴义与皇甫坚寿又是巡视了一遍,确保没有大的纰漏之后方才离开。
这次夏侯渊率三千飞羽军前来洛阳,只可以落得个兵败身亡的惨剧,不过还是有千余人马逃得升天,往虎牢关前向对曹操禀告一切。
“你说什么?”曹操闻言大怒道:“妙才在洛阳中了埋伏,那他人呢?”
“属下不知,当时不知道从洛阳城内杀出多少人马,属下尚在城外,本想杀进去保护夏侯将军,只是墙头上羽箭如雨,折损了好多弟兄也是攻不进去。之后夏侯将军让我们向主公禀告一切,方才回来…”次日年是夏侯渊飞羽军的佐将,从洛阳败退之后,便就将在洛阳发生的一切禀告曹操,此时言毕,却是偷偷看着曹操的脸色,可是不太好…
夏侯渊不但是曹操手下的大将,更加是他的同族兄弟,此时闻听他在洛阳遇伏,生死不知,岂能不怒,又见此人獐头鼠耳,更是怒有新生,因而冷笑道:“你身为军中将军,不知奋勇杀敌,反倒是临战脱逃,我曹操帐下可没有你这样的人…”
那员佐将闻言,顿时明白曹操的心意,便就大叫道:“主公,是夏侯将军让我来的,是夏侯将军让我来的…”
“拉下去,封住他的嘴巴…”曹操怒道。
很快,就有几人一边拉着他的臂膀,一遍就是封住他的嘴巴,与暗处杀掉。
军师荀攸言道:“主公,夏侯渊将军的兵马虽少,但皆是精锐,怎么可能被闲杂人等歼灭,看来这洛阳之敌非同小可啊。”
曹操自然也是知道,但却实在想不通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