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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骇叫一声,众目睽睽之下,她胀红了脸。
吕布却是坏坏的一笑,以往内现在她开始懂得正视他的存在。
“爷”小喜子下了马车,直叫:“不得了啦当今圣驾迎娶国母…”老天啊,这天子开始在拉拢势力了,可这温侯爷还在这儿跟这娘们打情骂俏的有没有搞错?
吕布放开黄月英,挥了挥手。“我听说了,不必大呼小叫。典韦?”
典韦静静上前,低言:“打一上岸,有票人跟著。”
吕布点了点头。
“爷,上上下下都打点好了。”在别业后门等候多时的齐总管态度恭谦的引路,即使在看见黄月英之后,也未有任何惊讶的反应。
“齐总管。近日可有招新仆?”
“是有几名年轻女子上门。盼能卖身葬父,奴才只发了几铢钱给她们,未招仆役。”
黄月英跟著他们进入吕府,但无心听他们一问一答的,吕布状似随意在问,而这齐总管则战战竞竞的详细回答。
看来,他的背景不弱。满符合她预期中的纨裤子弟。
从内部来看,这屋子当真是符合华宅标准,假山流水、仆役百人,放眼望去,偌大别业应由回廊相接庭院。坦白说,黄月英家可是并无别业,一来无人管理,二来她嫌奢侈,她瞟了眼他的侧面,愈发地觉得他放荡的生活是该收敛了。
“满意吗?”在与齐总管交谈之中,吕布忽然岔开话题,让齐总管诧然抬首,多瞧了黄月英二眼。
“这是祖产?”她问。
“可以这么说。”他笑答。
“你游手好闲?”并未发觉齐总管愈张愈大的嘴及小喜子那副“你看吧”的模样。
吕布沉默了会,像在认真思索。“似乎是如此。”
“一个男人过了三十岁岁,尚须靠家靠父吃饭,这样的男人没出息。”黄月英瞪了眼齐总管倒抽口气的表情。
“当真?我倒没思考过这问题。”吕布含笑,执起她的手。“或者,你能为我归纳个出路?我是说,既然我得养一对母子,总得好好的算计未来的日子,嗯哼,或者再加上一大票妻妾?”他扬眉,听得齐总管一头雾水,但却惹黄月英瞪了他一眼。
早在那日有人莫名行刺之后几日,她的月事就来了,想是她的生活一向平静无波。突然被掳上船来受到刺激而致月事迟来。既然证实无孕,就没有成亲的理由。至少于他,是没了娶她的理由…
“哦?”当时,在听了她诚实的“告解”后,吕布没有失望的神色,只扬起剑眉:“诚实是美德,尤其正室之中积极鼓励夫婿纳妾的少有,没道理将来讨个妒妇而舍你,是不?”他微笑。
也许是她太敏感了,竟觉他笑里有几分讽刺。
坦白说,如果她真需要一个挂名丈夫,那么他确实是她所能选择中的最好一个,但他则不然。依他的身家条件,要找一个胜她百条件的闺秀女是轻而易举的事,为何执著她不舍?
“理由不够?”当时,他看出她眼底的疑惑,耸肩。“这样说吧,你需要一个挂名丈夫,而我则迷恋你的身体。尤其在这漫漫旅途里,也只有你可以排遣我的寂寞了,过来。”他的情欲表露无遗。
这回,是明显的讥讽,但不明白他为何老有意无意的讽她?她依言靠了过去,让他肆无忌惮的在她颈相烙上印子,他的手熟练地缠上她的娇躯,耳语道:“如你还要理由,那么你理当明白这种事第一回没让你有孕,可不保证往后不能受孕。”
黄月英睁圆了眼,差点跳离他的怀抱,大声道:“吕布,你不是说只要喝了药便能预防宝宝出来吗?”
是了,她与他之间已经算是有实无名的夫妻,打那日有刺客来访后,她的床上便多了一人,那人自然是吕布。之所以心甘情愿是因为他们订下的协约——他愿当她的挂名丈夫,而她的肉体暂时属于他,直到他的迷恋消退,挺像市侩的交易,但她并不这么认为,一向她出门的机会少,有相熟的男子并不多,也没了解过他们;吕布不同,至少相处了数月,他的性子她尚能忍受,不像会虐待或者贪财之人,这比她所能找的人好多了。虽然始终无法理解他愿接受这门交易的理由。
只得暂时将他归类在“好得不能再好的正直”上,因为他侵犯过她的身子,所以他想小小的弥补一下吧。而她,付出的不算多。只要奉献她的身子给他,直到迷恋结束,她推测大概到下船吧,船上没女人,他自然来者不拒,瞧她的老爹就知道了,一生迎娶十个妻妾,因为他寂寞而不能没有女人,所有的男人应该都如她老爹一样吧,青楼及众多妻妾不正由此而生吗?
目前吕布对她维持高度兴致,但下了船应该会结束了,那时多的是胜她千万倍的女子,他不会再迷恋她的躯体。但无妨,一切都会按著她的计画循序渐进,她是正室,但仅挂名,他纳多少宠妾都不**的事,她甚至可以就此不必再露面,顶著已婚妇人的名号出远门寻版画,多美好的远景,虽然心头有些涩意,一旦想像了在床上他对别的女子做那些…对她做的事,便觉有些情绪不稳定。
算了她的脑袋实在容不得多余的事。
其实,与他温存燕好的感觉还算…不赖,甚至可以说她挺喜欢的,尤其她跟一个男子这般的亲密是头遭经验,感觉新鲜而有趣。她喜欢有趣的事物,但不常碰到,他们的第一夜她没记忆,如果早知道是这么的…美妙,或者不会极端排斥他上她的床吧?
但,时常她在想——今儿个若换了其他男子,是否还会有同样的…美妙?
不论如何,目前她是真没想过要有宝宝的。
吕布显然心不在焉地,他的心放在她的身子上,只轻轻带过——
“药,你是有喝的,但百密总有一疏。说不得就这么巧合让你有了身孕。”话题由此而中断了,因为她教他弄得心神大乱,在船上时常在雕版时,就被他抱上床,如今下了船,到了冀州,女人骤多,他的迷恋该结束了吧…
有点失落,大概是因为好不容易习惯了与人共枕而眠。黄月英回过神眨了眨眼,发觉自个儿的目光似乎一直停留在吕布身上,而他也正含笑瞅她。小喜子、齐总管甚至典韦巧儿也在注视她,目光奇特。
“怎么啦?”她问,下意识的摸了摸她的脸颊是否沾上颜料。
上回请人靠岸补资时,上岸买了工具,所以在船上泰半时间几乎在雕版,就在下船时,她尚在调和颜料,是不是弄脏了脸?
“我在你眼里,是好看的吗?”吕布的心情似乎颇好,在众人面前问着。
在众目睽睽之下要她回答这问题?亏他脸皮厚。
“应是好看的吧。”黄月英照实答道。
“比起典韦呢?”话一出,众人竞相错愕,目光投向吕布身后的典韦。有没有搞错?这还须要问吗?
第十三章:雌雄巧答互议论,你来我往不服输(六)
吕布与典韦,若是论起武力,怕是棋逢敌手,至少也不是那不堪一击的比较,但是在那相貌上,就绝对是没有什么可比性。
吕布白而英俊,典韦黑而丑陋,本来还好,但是红花绿叶配,那典韦在旁,却是显得吕布更加的迷人。
可如今吕布却是向一个女子问起,典韦与其,哪个更好看?
别说众人,便是典韦这样的汉子也是不由看向发问的吕布,不知道他的主公在想些什么。
不料黄月英却也是攒起黛眉,认真思索。
齐总管略感莫名的看向温侯爷…她思索的时间愈久,温侯爷的脸色就愈难看。这其中…似有古怪,但他还是好心的排解她所造成的尴尬。
“这位姑娘…”
她朝他一笑:“我叫黄月英。”
齐总管又一楞,差点跌下地。这么巧?她叫黄月英?齐总管的三角眼悄悄地瞥至温侯爷,真是巧合吗?
黄月英见他的神态有些滑稽,倒是无谓的笑了笑,见众人都是有些异色,便就不解问道:“我可说错了话吗?”
“不…”齐总管气若游丝地说,发觉大伙的眼从黄月英身上移到温侯爷,深恐遗漏了温侯爷脸部每一细节的表情。
齐总管试着张了几回嘴,但温侯爷的神情不易捕捉,只是瞅著黄月英,想拢络气氛,但就是不知该从哪儿切入。
吕布自从掌握幽州,冀州即开始,便就大力发展暗探组织,为的就是探查各种或是外面的或是里面的对于自己不利的消息,其中主要分为两大块,一为贪狼,乃是黄巾旧人唐周虽行,其中五百余人,分布天下各处,另有一组织比起贪狼虽然逊色一些,但也不可小视,便是那拥有寡妇,药石,乞丐等人的七煞组织,其头头便是当年十常侍张让手下的干儿子杨闵。
杨闵虽然是一个过气的阉人,但是当年张让为了对付各地对他们不利的人,那是煞费苦心,用了不少钱财,人力进行培养各地的势力,其后董卓作乱,十常侍也是一一诛杀,这势力居然就落到了杨闵的手中,加上吕布给予他的资助,慢慢的七煞手下人马数千人产业更是惊人。
吕布的基业经济主要分为三处,一为各地的巨阀家族,不过对于他们,吕布是能用则用,不能用就算了,第二部分却是那“信用社”,不过这些资金也是轻易动不得,最后的一部分则是两大组织所拥有的产业,莫要小看,那可是遍布大江南北。
齐管家便是七煞之一,专门为吕布置办产业,在商业上刺探消息,而他本人则是居住在冀州,当然,身份也是商人。
七煞之间的消息是共通的,齐管家自然知道这黄月英是什么人,那是荆州大户啊,说不定就是那刘表的奸细,用来对付主公的美人计,更要命的是,那段在船上的时日里,不少人更是看见吕布终日长叹,那神情可是厌世的很啊。如今吕布的势力极大,封侯拜相那是不用说了,对于像齐管家这样将身家性命都交给吕布的人,自然不希望吕布因为一个女人而丧失斗志,须知道美人温柔乡乃是英雄冢啊…
正想着,忽地有仆役循长廊而来,跪拜在地开口:“爷,有人求见。”
“哦?”吕布淡淡扫过那名仆役。
“爷到冀州还未到一刻钟,是谁这么快就获知了消息?”齐总管大感诧异。
“该来的总是会来。”吕布只是笑了笑,摆了摆手,目光调向黄月英,道:“齐总管会带你去歇息。”
“你要去哪儿?”基本上,他对她的迷恋结束后,除了挂名夫妻外,是再也无牵连,谁也管不著谁,但黄月英就是忍不住开了口问他。
吕布故意挑眉道:“我的未婚娘子既然嫌弃我没出息到靠祖产过活,现在我就要好好的去谈生意,总不能教人瞧扁是吧?”
在旁的齐总管闻言,又是倒抽口气。未婚娘子?那此女将来就是新一代的主母了?不知她的身份如何?可她好像并不是…很美得不可方物的那一型,温侯爷身边可是不缺少美女的啊,怎会瞧上她?
齐总管求助困惑地眼神移向小喜子,想要探出什么口风来,却见小喜子依旧是那副“你看吧”的神态,大有见怪不怪之感。
“拜见主公”尖细沧桑的声调出自于厅里伏拜在地的白发老头子。
“起来吧”懒洋洋的调子则出于厅首太座椅上的男子。在他的身后侍立的二名男子,一是典韦,一是小喜子,除此外。厅内已无他人,正偏三门皆已关起,封闭有如密室。
那白发老头听闻赐身这才巍巍颤地起了身。
“小喜子,还不赐座杨公公。”
“是,是…”小喜子哑然失声,差点一路滑过去。虽然说杨闵是小喜子的挂名干爹,但是到底年幼,而且只见过一次面,便就离去,到了吕布的温侯府,自此再无见过。不想匆匆两年的时间,当年那依稀还算硬朗的杨公公,如今却是满头的白发。小喜子一双美目眨巴眨巴地瞧著杨公公,他一生最盼望就是能做到像杨公公历久不衰的地步,他若真是那红牌公公,将来有机会可要好好讨教一番。
“谢座。”杨公公坐了下来,奇怪身旁秀气的小太监直投来爱慕的眼神。他年轻时是宫内有名的美公公,但如今鸡皮鹤发的老态相应该不会引起小太监的注意吧?
“杨公公,你的消息倒挺灵通的,本侯回到冀州不过眨眼,你便寻到这里来了。”
“奴才是听说岸边停了艘无名船,一时斗胆推测温侯爷临了冀州,这才赶紧登门拜访。”杨公公恭敬答道,打一进厅来垂下的眼角便不由自主地微抬。
当初杨闵跟随吕布的时候虽然也有些年纪,但不过还没到四十岁,如今二十年过去了,自己已经白发苍苍,而面前的吕布却是风采依旧,丝毫看不出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的年纪。看如今的温侯爷犹如回到了过去,依旧年轻,他却已是白发老苍之身,酸气不由得就是涌入了鼻头。
第十四章:雌雄巧答互议论,你来我往不服输(七)
“杨公公,你在本侯身边做事已有数十年。其忠心可表天地,本侯明人眼里也不说暗话了。”吕布始终是懒懒的调子,但渐渐却是有些话中有话的意思,此时言道:“你可知本侯为何要带着黄月英千里来此?”
“奴才…”杨闵顿了顿,摇首:“奴才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