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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和闻言,大喜。
之后,刘和便余书写,只是想想还是不妥,反倒是用力咬破手指,沾血而书。
董承含泪跪下,直到刘和书写完毕,将血诏藏好,方才哭道:“陛下,您受苦了…”
刘和叹道:“只求大汉江山不会旁落他人手中,否则朕便是成了刘氏家族的罪人,只是这马腾…”
董承道:“陛下不可再犹豫了,这吕布是寒门子弟,如盗匪一般,对于权势那是上心的很,而那马腾是伏波将军马援之后,乃是大汉的功臣,有此人在,势必恢复大汉往日基业啊。”
刘和叹道:“去吧…”
董承重重应下,便就出去。
一路上,董承是小心翼翼却也又要走的光明正大,不急不缓的走着,心里却是着急,眼见就要迈出宫门,却被人叫住,回头一看,心中顿时大急,原来是最不该出现的人——吕布。
“温侯…”董承见礼道。
吕布看了董承一样,继而言道:“国舅,走的这般急到哪里去啊?”
董承心中暗骂,自己为了不显露,明明是如平常一般走的,这吕布就是来寻话的,便就说自己走得快,但也没有办法,谁让他是权倾朝野的吕布,而自己不过就是个挂了名的小小国舅,因而笑道:“只是回家而已,温侯可有吩咐?”
吕布笑着抓住董承的手,言道:“董承啊,你是不是有些事情瞒着本侯?”
董承闻言大惊,急声道:“臣下如何敢这般啊…”
吕布再道:“那就是有什么事情对本侯不满?”
董承勉力道:“更是不敢…”
吕布稍等片刻,方道:“董承啊,你说说看,若是没有本侯在外征战,如今有几人称王,有几人称帝?”
董承闻言,大惊,低声道:“这…这…臣下不知…”
吕布笑道:“袁绍,袁术,四世三公,刘表,刘备汉室宗亲,孙策,江东霸王,哈哈…光是这几人便就让世人惊心,这大汉朝摇摇欲坠,你们这些人有做过什么…”
董承心中大怒,但面上却还是做出笑脸,勉力道:“温侯说的是,我等比起温侯所作的一切,实在是微不足道…“吕布道:“董承啊,我吕布是好是坏,是忠还是奸,都有后人评说,然现在国家正值不稳之际,你我须得通力合作,为江山社稷而行,不敢有二心,你可知道了?”
“是,是,臣不敢有二心,唯求天子重振,温侯效力,如此而已,如此而已…”董承惶恐,还以为吕布知道了些什么。
其实吕布还真的是知道什么,看了看董承腰间的衣带,本想拿过来观看,只是却没有这么做,只说了几句后便就放了董承离去。
董承不敢多留,便就急急而去。
回到温侯府,吕布召荀攸,程昱,沮授,三人前来,因为田丰在荆州水土不服,不易轻动,故而还是留在扬州,幸好华佗也在,应该无事,至于刘晔则是在徐州,如手下的三大智囊也只剩下沮授在身边,还在如诸葛亮所言,如今吕布手下最不缺的就是人才,因而有他三人在也是一样。
“主公,若是陛下真的对主公有异议,只怕这邺城还得多加防范才是…”荀攸道。
吕布想起当日高览的反叛,导致任红昌的死亡,心中自然知道也是重视,只是他实在不愿意跟刘和扯破脸面,毕竟他是刘虞的儿子,若是对他用强,吕布不忍心。
沮授言道:“天子深具宫中,主公不如吩咐心腹把守其中,隔绝他与董承等人,如此岂不是更好?”
吕布道:“只怕天子更恨与本侯…”
沮授道:“总比酿成祸害的好。”
程昱也道:“主公,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与其让天子抱有侥幸,让那些不仁之臣胡作非为,还是让主公先下手才是,反正主公你也不是第一次让他们误会了,多上一次也无所谓。”
吕布笑道:“你说的倒是不错,我吕布怕过谁来。”
三人闻言,亦是笑然。
其后吕布与荀攸三人言谈,倒也是商议出几个办法。首先便是在内庭中插入吕布的人手,其后对几个心怀不轨的大臣进行打压,之后便是表示对刘和的亲厚,多次与其狩猎啊,酒宴啊,反正就是让刘和时时刻刻都处在吕布的眼皮子底下,虽然有些不尊,但也是无可奈何。
至于那可能存在的衣带诏,吕布则是毫不在意,他正愁没有机会对付马腾他们呢。
可是先动手的不是马腾,反而是那暗弱的刘璋,或者说是那刘备。
自从荆州一战以来,刘备居无定所,只能投奔他的皇兄刘璋,在益州也是有了一个停息之地,只是令刘备十分恼火的是刘璋这个人暗弱无能,胆小怕事,只想着守住自己的益州,根本就不像与吕布作对,在这一点上,比起那刘表还甚有不如。
不过这无能的刘璋倒是深的当地百姓的爱戴,手下也着实有不少人才,文有黄权,法正,张松,武有张任,孟达,吴懿等人,个个都是好手,尤其是那法正深藏不露,若不是刘备看的清楚,还真是要险些错过这样一块瑰宝。
然后在法正的建议下,刘备请求刘璋让他前往江州驻守,为其抵挡吕布的势力。
刘璋虽然畏惧吕布,但自己的领土总不能白白的送给别人,因而也是同意,加上川中早有高人对其言明,刘备入川,犹如引狼入室。
刘璋虽然不信,但到底还是存了几分私心,因而令其与张飞等人一同前往江州,便是要打也是消耗刘备的势力,这一点刚好又与刘表是同意的作为。
这汉室宗亲到底是汉室宗亲,无论是想法还是做法都是相似的很啊。
第五十五章:老儿为子取名字,马腾入京欲行凶
有赵云在洛阳,加上麴义,曹仁,曹洪等良将在,吕布到底还是可以放心一些。女儿至于妻子黄月英还是留在幽州,时时刻刻学习这个,学习那个,忙的很,令吕布惊喜的是黄月英居然为吕布剩下产下一对双胞胎,而且都是男孩。
听到这个消息后,吕布飞驰前往蓟县,将所有的工作都是扔给了沮授他们,可见他的欢喜。
当然,还有人比吕布还要欢喜,那就是郑玄与皇甫嵩两个老人。
他们二人都是老人,皇甫嵩倒还好点,自从吕布将晶石从洛阳搬到了邺城,那黄守坚寿也是一同前来,虽说邺城与蓟县还有些距离,不过总比洛阳来的近了,这一年中也能走上十余趟,反倒是郑玄,身边虽然有义女蔡琰来照顾,但还是有些不适,大概是年纪大了,精力不如以往,这在学识上渐渐也是力不从心,因而回归一般老年人一样,喜欢逗玩小孩子。
以往是吕绮玲,这次成了这两个胖小子。
按着吕布的意思,这两个孩子的名字,一个让皇甫嵩取,另一个则是让郑玄取。
黄月英也是没有意见,反正她对这些没有什么兴趣,倒是大方的很。
可笑,皇甫嵩这个在战场上杀意横绝的老将军,抱起吕家孩儿却好像抱着千斤物件一样,小心翼翼,看着孩子吐气的小嘴,更是喜欢,笑道:“奉先,真当让老夫取名吗?”
吕布笑道:“义父,你尽管取便是了,我与月英都是这个意思。”
皇甫嵩这才笑道:“好,好…不过取个什么名字呢…”皇甫嵩想了好久,终于是想到,便就喜道:“不如单名一个牧字,如何?”
“吕牧…吕牧…”,吕布念了两次,便是觉得不错,对皇甫嵩笑道:“义父取得好啊…”
“俗”,郑玄却是不服气,言道:“太俗了。”
皇甫嵩不悦道:“老酸儒,那你倒是取个不俗的给我看看…”
郑玄白了皇甫嵩一眼,继而言道:“老夫给这个孩子取名吕恪,恪守本分实乃大德…”
皇甫嵩闻言,不免嘲弄。
吕布闻言,则是多想了一些,郑玄这句恪守本分说不定还是说给他这个父亲听得…
其后吕布在蓟县居住了一个多月,便也就回了邺城,因为军中来了消息,说是江州的刘备与江东的孙策暗中联合,准备合力对荆州发力。
为此,吕布便就召集军中将领与温侯府邸一叙,继而商议此事。
谋士荀攸进言道:‘周瑜新死,可先取孙策,次攻刘备。‘吕布闻言也是觉得有理,只是心中还有些担虑,便就言道:‘本侯若是远征,恐马腾来袭洛阳等地,上次在赤壁之时,军中有讹言,亦传西凉入寇之事,今不可不防啊…‘荀攸道:‘以愚所见,不若降诏加马腾为征南将军,使讨孙策,诱入京师,先除此人,则南征无患矣。‘吕布大喜,言道:“此计甚妙。”即日遣人赍诏至西凉召马腾入京面见圣上,又在各地整顿。
却说那西凉的马腾字寿成,汉伏波将军马援之后,父名肃,字子硕,桓帝时为天水兰干县尉;后失官流落陇西,与羌人杂处,遂娶羌女生腾。腾身长八尺。体貌雄异,禀性温良,人多敬之。灵帝末年,羌人多叛,腾招募民兵破之。初平中年,因讨贼有功,拜征西将军,与镇西将军韩遂为弟兄。
此后,马腾与韩遂合力,趁着汉室不稳之际,攻占了古都,势力大为增长,若不是因为中原有潼关与函谷关为险,只怕早就让马腾他们攻入中原了…
马腾接到诏书后,召集手下的大将,子将,商议此事。
众人到达,马腾与长子马超商议曰:‘吾自与董承受衣带诏以来,欲与共讨贼,不幸本公僻处西凉,未能协助董承。今闻刘备与孙策等人联合攻打荆州,我正欲展昔日之志,而吕布反来召我,当是如何?‘马超笑道:‘吕布这厮奉天子之命以召父亲。今若不往,彼必以逆命责我矣。当乘其来召,竟往京师,于中取事,则昔日之志可展也。‘马腾兄子马岱谏曰:‘吕布诡计多端,心怀叵测,叔父若往,恐遭其害。‘马超道:‘儿愿尽起西凉之兵,随父亲杀入邺城,为天下除害,有何不可?‘马腾道:‘汝自统羌兵保守西凉,只教次子马休、马铁并侄马岱随我同往。吕布见有汝在西凉,又有韩遂相助,谅不敢加害于我也。‘马超道:‘父亲欲往,切不可轻入京师。当随机应变,观其动静。‘马腾笑道:‘吾自有办法,你不必多虑。‘马超闻言,便就不再多言,只是心中还是有些担虑。正所谓知子莫若父,其实知父也是莫若子,这马腾虽然勇猛,可为人处事还是有些急躁,如今要去面见天子,进入吕布的势力范围中,只怕有危险,但父亲的话便就是命令,因而也是赞同。
数日后,马腾准备领军前去。
马超送行道:“父亲,若事不可为,则早早归来。”
马腾笑道:“怎,我儿孟起,难道还有什么要担虑的事情吗?”
马超犹豫道:“这…”
马腾笑道:“孟起,我不是说过了,吕布见有你在长安,又有韩遂相助,谅不敢加害于我的,尽管放心就是…”
“孩儿担心的不是吕布…”,马超断言道:“而是韩遂此人…”
马腾闻言,眼中一冷,沉声道:“孟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马超道:“父亲,那韩遂反复无常,阴晴不定,虽与父亲皆为异姓兄弟,却也不能尽数信任,难道父亲忘了那北宫伯玉,宋健他们的下场了吗?”
马腾自然清楚,当年韩遂不过就是名士,手下不过数百人,可通过北宫伯玉上位,之后又是将北宫伯玉与宋健的人马尽数吞并,方才能有如今主用天水的地位,手下人马十余万,不可小视。
“孟起,你记住了,那韩遂乃是为父认可的异姓兄弟,既然是我认可的,你便要信任他,否则我们如何与吕布斗”马腾寒声道。
马超叹道:“孩儿知道了…”
于是马腾乃引西凉兵五千,先教马休、马铁为前部,留马岱在后接应,迤逦望邺城而来,行了数月时间,在离邺城二十里屯住军马。
吕布听知马腾已到,唤门下侍郎黄奎分付曰:‘目今马腾南征,吾命汝为行军参谋,先至马腾寨中劳军,可对马腾说:西凉路远,运粮甚难,不能多带人马。本侯当更遣大兵,协同前进。来日教他入城面君,吾就应付粮草与之。‘黄奎领命,来见马腾。
马腾虽然不喜吕布,但黄奎可是朝廷的人,故而置酒相待,甚为热情。
黄奎酒半酣而言道:‘吾父黄琬死于李傕、郭汜之难,尝怀痛恨。不想今日又遇欺君之贼‘马腾心中一惊,却是接口道:‘谁为欺君之贼?‘黄奎言道:‘欺君者,吕布也。公岂不知之,而问我耶?‘可马腾恐是吕布使来相探他的,便就急止之笑道:‘此处耳目较近,公还是休得乱言。”
不想黄奎却是叱道:‘公竟忘却衣带诏乎‘马腾见他说出心事,乃密以实情告之。
黄奎道:‘吕布欲要马公入城面君,必非好意。公不可轻入。来日当勒兵城下。待吕布出城点军,就点军处杀之,大事济矣。‘马腾笑道:“此计大妙,甚好,甚好…”
二人商议已定,那黄奎不便多留便就回家,只是想起欺君的吕布便是恨气未息,怒行脸上。
其妻见状便就再三问之,只是黄奎岂能将这等大事说与他们听,因而不肯言。
不料其妾李春香、与奎妻弟苗泽私通。泽欲得春香,二人正无计可施,见黄奎愤恨,遂对泽曰:‘黄侍郎今日商议军情回,意甚愤恨,不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