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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原一愣,想这吕布怎么知道高顺的,不过回头一想,记起吕布与那张扬有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想来应该是他告诉他的,因此倒也不奇怪,便指着一人道:“此人便是我帐下第一员统兵大将——高顺,想不到高顺的名声倒也传得远啊”,后面那句却是对着高顺说的。
高顺应了一声:“见过吕将军。”
吕布见这高顺面色肃穆,身材魁梧,因为常年在边地,皮肤显得有些粗糙,不过反而更有一股悍将的味道,想起关于他的事情,既敬且愧,不由拱手问候道:“高顺将军。”
丁原见吕布对高顺极为恭敬,这种恭敬甚至在自己的身上都不曾显露过,不免有些异样,只是见高顺一切平常,倒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在随后介绍了魏续,成廉,郝萌,宋宪诸将。
之后,诸将纷纷入席吃酒畅聊。
丁原与吕布同为上座,一干武将则是分坐两旁,酒过三巡,丁原问起吕布,想不到她居然还是并州本地人,更是大见亲切。
不过武人之间难免有争高之心,对并州诸将来说,吕布不过是从外面来的毛头小子,而且他身上似乎还有些名气,因而在多饮了几杯后,却是有人开始按耐不住。
先前受到吕布无视的穆顺第一次起身,当着吕布的面,对丁原说道:“大人,穆顺早闻吕布将军当年出征西凉,破敌营,诛边章,得皇甫嵩赞誉,天子‘飞将’之名,想来武艺定是不凡,今夜我等把酒言欢,既无歌姬管乐,不若武技取乐,岂不美哉。穆顺不才,想请吕布将军斗上几个回合,助助兴,不知道吕将军可否?”
吕布满饮一杯,笑道:“不好吧。”
穆顺以为吕布浪得虚名,不敢应战,心中鄙夷之下,口上更是咄咄逼人道:“将军放心,不过玩上一阵,自然不会让将军你有什么损伤得。”
在座的并州将领大多笑了起来,就连丁原也是笑不做声,想来是存着几分心思的。
不待吕布出言,下首的皇甫郦却是笑道:“这位将军恐怕是想错了,我家将军说的不好的意思是万一出手,一个不小心怕伤了将军你,到时候可就冤枉了。”
穆顺怒道:“你又是何人?”
皇甫郦笑道:“吕布帐下偏将皇甫郦,不知这位将军可敢与某一战?”
穆顺冷笑道:“如此甚好,只是不知你的武艺是否如你嘴巴一般的犀利。”
上座的丁原尚武,微笑道:“只要点到为止,不可伤了和气。”
吕布自然更没有意见,因为他对皇甫郦很有信心。
片刻,二人都选好各自顺手的兵器,来到空旷处,施过一礼后,缠斗在一起。
这步战打起来就是比马战来的快,不像马战有时候还得来回奔跑几个回合。
却说皇甫郦,穆顺二人战在一起,只二三十个回合,便见分晓。这穆顺只能算是个二流武将,而皇甫郦与吕布相处日久,平常时间倒也得了他的指点,武技更是精进,虽然比不得一流武将,但比起穆顺这样的,自然是胸有成竹。
皇甫郦现在使的枪法,却更像是吕布的戟法,其中的挑字决,学了七分像,将穆顺的长枪挑飞半空。
“承让了。”皇甫郦面露微笑,耍足十分威风。
而穆顺则是像只斗败的公鸡,悻悻回位。
随后郝萌也上阵一战,却只十个回合就败下阵来。
皇甫郦连胜两场,吕布军中将领自然高兴,侯成,严纲等人大声叫喊,甚为夸张。
不过上至丁原,下至并州将领的面色就都有些不善。
这边郝萌刚下,另一人站起说道:“想不到皇甫郦将军武艺如此不凡,不知西凉的皇甫嵩将军与你有何关系?”
皇甫郦起身道:“正是家父。”
那人笑道:“果然虎父无犬子,在下宋宪,不知皇甫郦将军可愿赐教?”
皇甫郦见其言语还算客气,生出几分好感,也是笑着回道:“荣欣之至。”
不想这宋宪口上说的客气,手底下的功夫确实极为狠辣,居然招招刺向皇甫郦要害,好在这些兵器都是没有开封的,要不然此时皇甫郦已经要见红了。
皇甫郦到底是经过两场比试,又是遇到如此不要命的打法,终于不支,二十个回合被宋宪看中手臂,算是败了。
宋宪也不追击,一招得胜立马收手,向皇甫郦施过一礼后便退回座位。
那边的并州将领也是一阵欢呼。
皇甫郦面色绯红,想来是输的不情不愿,身为懊恼。身后的侯成见状,便起身也要上场。
吕布见了,便对丁原道:“如此下去,只怕会伤了众人之间的和气,日后恐怕会有些不便。”
丁原却是笑道:“无妨,无妨,大家都是武人,互相斗习反而容易相熟。”
吕布闻言,便不再多语,其实他倒不是怕了丁原,只是唯恐日后若是出兵平乱,两军之间因此而出现摩擦,难免有些不智。
正想着,那边的侯成提了双刀,却已经点名那宋宪。宋宪也不退让,挺抢直上。二将斗在一起,却是棋逢对手,三十余回合部不分胜负。又斗得十余回合,侯成一发狠劲,背上硬挨了宋宪一枪,却是欺身而上,以缠打之法终是分出胜负,只是这回却是有些两败俱伤的样子。
丁原见状,却是令人准备两杯热酒,亲自递与侯成与宋宪,笑道:“悍勇之士,当满饮此杯。”
吕布暗道:这个丁原果然有些问道,只是两杯酒就化解了双方的敌视。
既然丁原亲自送酒,岂能不给面子,侯成,宋宪双手举杯,皆是一敬意,一口喝下,甚是开怀。
丁原大声笑道:“今夜斗了许多场,不如再斗一场就好。”
众人自然答应。
丁原笑道:“久闻吕布诛杀西凉猛将边章,天下震动,今日岂能不见识见识‘飞将’的风采,不知将军可否为我等展示一番?”
吕布听得丁原之言,反而没有气恼的感觉,只是笑道:“如此甚好,只是不知大人准备选何人迎战?”
丁原道:“自然是我并州第一猛将——高顺。”
得丁原如此赞誉,高顺还是面不改色,只是闻听自己的姓名,起身对丁原道:“高顺学艺不精,不敢担当猛将之名,只是与吕将军一战,却也好的很。”
丁原笑道:“吕布也是并州人氏,今日一战虽说不得什么,不过你二人可得拿出点真本事,要不然到时让别人小看了我并州儿郎。”
吕布听丁原一语双关,大加赞叹:这丁建阳能成为一方诸侯,果然有几分真本事,只是短短几句,不但逼得高顺使出真力,以免落了军中的威风,而且就算高顺不敌我,至少我算是并州人,反而将我拉进了并州军的行列里,丁原啊,丁原,你真是一只老狐狸。
第七十一章:一枝画戟斗高顺
且不说吕布是如何想的,这边高顺已经是准备好了,挺枪拱手道:“请。”
因为方天画戟太过锋利,未免伤了高顺,吕布也选了一把长枪,单手持枪尾,枪头点地算是敬意,也道:“请。”
二人眼中徒然升起战意。
高顺身为武人,除去练军之外,就只有对武者的追求,闻听吕布来了,心中其实还是有几分按耐不住,正所谓盛名之下无虚士,高顺岂能放过一个可以验证自己的机会。
而吕布则是简单多了,因为他要清楚的知道这高顺,是否如书中所写的那般可以独当一面,是一个不亚于徐晃,张辽那般的一流名将,而当先的就是他的武艺。但并不是说一个有着超群武艺的将领就是一个好的将领,但是武力却是一个驰骋沙场的武将绝对不可缺少的重要基础,至于像周瑜那般的儒将,还是让他继续在江东念书吧,现在吕布的目光已经全部集中在了高顺的身上。
二人皆是全神贯注,起手几招只是试探,不过七八招之后,吕布率先发难,长枪似蛇吐芯直取高顺。
高顺也不含糊,挺枪直上,枪抢不让。
吕布好久没有如此这般的痛快,枪身更快,如流星似箭。而高顺面对吕布的全力发挥,毫不畏惧,枪身武得密不透风,居然不落下风。
总算是吕布不愿轻易得胜,索性耐心寻机取胜,直到三十回合开外,方才慢慢占过先机,压制高顺。
又斗了十余回合,高顺知道就算勉力支持,只怕也是输的局面,不愿再浪费气力,跳开一步,垂手道:“我败了。”
吕布微微出了一身汗,将长枪扔给侯成,笑着对高顺道:“自吕布艺成以来,除去王越,再无人能与我斗上这么多回合,今日真是痛快。来人啊,给高顺将军满上。”
学着那丁原,吕布也为高顺满上一杯,先干为敬道:“高将军,吕布敬你。”
高顺本以为吕布如此年轻,又有这般武艺,想来不免得意,怎料到他还是这般的谦恭,心中大生好感,与其共饮一杯。
“痛快”,吕布大笑,随后来到丁原身边对其道:“高将军既然称得上并州第一将,想来不仅仅只是武艺超群,对于统兵之道应该也是深有体会。吕布初上战场,经验甚少,对于治军之法更是知之甚少,不知道刺史大人可否愿意让吕布与高顺将军交谈学习一番,也好让布见识一下。”
这话说得倒是舒服,丁原虽然觉得不妥,但是以高顺的问性子,要说会透露军事机密,倒是没什么可能,反正做个顺水人情,将吕布拖延住倒也不错,因而大方道:“这有何不可,只是高顺治军,我从不过问,若是吕将军想要学习,还得高将军自己答应才是。”
吕布笑着对高顺问道:“不知高将军愿否?”
高顺难道笑道:“可以。”
吕布闻言,又对高顺及丁原痛饮一杯,随后酒宴气氛方才松缓,在吕布的属意下,就连皇甫郦都过去与那宋宪饮上几杯。
不过对于那倨傲的穆顺,吕布可没有什么好感,将其晾在一旁。
此夜,吕布等人与并州军算得上皆大欢喜,酒杯之中也多了几分情谊。
一夜无言,到了次日,吕布先是到刺史府邸与那丁原又从旁提起出兵之事,不过见你言辞闪烁,倒也算了,便告辞一声,问明高顺所在,与皇甫郦,严纲一同前去,至于顾卫,季秋则是选了一处操练兵马。
三人三骑来到高顺军营钱,却见几名将士上前拦住道:“来者何人?”
吕布在马上笑着道:“骑都尉吕布,有事找你们的高顺将军。”
当中一名士卒高声答道:“高将军有令,凡是部队操练期间,除了刺史大人紧急军情以外,一律不见闲杂人等,请吕将军午时再来。”
吕布还未说话,旁边的严纲性情急躁已经开始叫嚷道:“什么破规矩,我家将军一早前来,难道还要再回去等候不成,你等速速前去禀告高顺,问他见不见。”
那士卒冷哼一声道:“这是将军将令,高顺军中无人可违,还是请三位将军先回去,等会若是得空,小人再来通知三位将军。”
严纲怒道:“这么多规矩,难道是要爷爷闯营不成?”
吕布闻言却是没有多做动作,想来也是要见识一下高顺的治军之严,是否如传闻那般。
但听严纲之言,那七八个守卫营门的士卒居然全部大喝一声,挺枪列阵,并派出一人到内想事去通知高顺去了。
“这位将军若是要闯营,就别怪小的们犯上了。”
吕布见这几个小小的守门士卒就有如此铁纪,心中既惊且喜。惊的是军队首重军纪,可从这件小事看出整只部队的素质,喜的是高顺果然如传闻那般,若能重新收为部将的话…
对持片刻,军营中闪出几骑,当先那人正是高顺。
吕布遥对高顺道:“高将军,吕布来你军中学习了。”
高顺此时全副武装,在马上略带笑意道:“将军请进。”待吕布近身,高顺歉意道:“刚才小的们若是冲撞了将军,还请见谅。”
吕布笑道:“如此兵甲,乃是吕布日夜梦求,岂会怪罪。”
高顺闻言露出笑意,反对那几人道:“还不谢过吕将军。”
那几人依言陪了一罪,退回本位。
“等会你们几人去军中司治那每人领五十株钱。”
几人心中大喜,更是挺直腰板,眉宇间露出得意之色。
吕布等人与高顺并骑之时,笑着道:“奖罚分明,高将军果然是高。”
高顺道:“治军之本在于一个‘律’字,将无律,则如枪头不正,难以杀敌;兵无律则如乱兵贼军,只能危害百姓,何谈沙场杀敌。”
吕布道:“说得好,其实治军如治国,天子为大将,我等如兵,虽要自律,却也得大将做出表率职责。曾闻先汉时有美人赵飞燕,身轻如燕,舞姿优美,是因裹脚之术,因而后世多有女子从小便开始裹脚,用以舞技,这其实也算是上位者的表率之责。“高顺闻听,觉得吕布之言简洁明了,更是感兴趣,不由问道:“高顺曾闻吕将军出战西凉,得皇甫嵩将军多加赞赏,想来对治军自有一番认识,不知可否告知于我?”
吕布笑道:“我能有什么心得,只不过记住阵前身先士卒,阵中舍生忘死,阵后爱兵如子,全军似拳,指哪打哪,自然无往不利。”
高顺若有所思,细细回味吕布所说的话。
第七十二章:暗谋良将起私心
高顺请吕布三人观看军容,但见全场数千人皆是分为弓箭手,刀斧手,长枪队,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