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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状只是大笑。
田丰笑道:“若是如此,只怕我泱泱大汉早就被外族占领了,这次喜得条件满足,方能用到,不可照计搬用。”
侯成在盘擦着酒水,皇甫郦笑着请教道:“请军师说说个中奥妙。”
虽然田丰不显人前,自认是吕布的幕僚,不以军师自居,但是吕布早已招呼过全军主要将领,对田丰必须十二分的敬重,而自己每逢大事也必定邀请田丰到场,以示重视,经过现在轻描淡写的一番出策,众人叹服,也深深佩服吕布的识人之明。
田丰道:“此次能对钜鹿用上此计当有三个条件。第一,闻听董卓大败张宝援军,而我军物资源源不断,有各州县的补给,已经不必急于一时;第二,张角新亡,黄巾丢城失地,士气不振;第三,孤城被围,已无退路,除非寻战与外野,然我军多骑军,贼为步卒,不可比拟,由此方能使得此计。反之,以往外族也有智谋通达之人,岂能想不到这点,只是我大汉一关接一关,一城连一城,却不是孤城无路,故而不惧,荒蛮异族只能劫掠部分就得退回,如此,可听的明了?”
皇甫郦起身弓身一拘,正色道:“某心中所服之人,除去我的父亲外,军师如今也在其中。”
田丰稍感得意,却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活到现在还没遇到过别人如此礼重,先是吕布再是皇甫郦,令其生出感激之意,也是一改纨绔,举杯对在座众人道:“我田丰有幸结识诸位,也是平生快事。”
众人相视一笑,一同起身举杯,大笑道:“干!”
第九十七章:千里河床崩于内(十)
次日,得了主意的吕布前往卢植帅帐,一论究竟。
卢植闻言,却是大喜,笑问道:“此计甚妙,可是奉先所想?”
早前已经得了田丰多次嘱咐,不得向外人透露是其所为,但是面对着卢植,吕布却不打算说谎,直言道:“非布所想,乃是当初学生向恩师提起过的那位田丰。”
卢植惊异道:“如此大才先前不得闻耳,奉先可叫此人与师一见?”
吕布道:“田丰此人不愿显与人前,本就叮嘱学生不得将其姓名透露,如今更是不肯前来的。”
卢植叹道:“天地之大,多有奇人义士,我也不可强求,不过既然他愿为你出谋划策,也是我大汉之福啊,奉先你可得多多重用此人。”
不用卢植提醒,吕布自然也是知道此人之才,定会大用。
随后,卢植派人叫来张温,公孙瓒等人,将其方案告知众人,引得大家一致同意。
张温笑道:“此计虽然繁琐,但却能不耗一兵一卒就得奇效,奉先好本事啊。”
卢植因为吕布之言,只说是吕布告诉他的,因而众人以为是吕布之策,倒也无所谓了。
吕布笑而不语,也不解释。
卢植道:“此计就在于进退之间,不可给敌机会,此乃阳谋,虽知晓我军意图却无法,故我欲挑选两员大将,精选三千铁骑为主要战斗,不知可有人选。”
幽州大将张纯起身道:“某愿出任。”
不待卢植开口,司空张温便先开口道:“此次人选当心思缜密方可出任,张将军虽然勇猛过人,但却不是最佳人选,张温提议由公孙瓒,吕布二人担任最好。”
张纯讥笑道:“他二人初上战场,可有这份能力担得此任啊?”
公孙瓒也是笑道:“这倒不必张将军担心了。”
张温道:“他二人早先在西凉为将,就是配合有法,如今挑选他二人为将自是相得益彰。”
卢植想了想也同意道:“如此甚好,吕布公孙瓒听令,令你二人各自挑选一千五百骑,分两班巡防,若敌进则己退,敌退则己进,周而复始,不得让其有片刻喘息机会。”
二人请出,躬身接令道:“定不负大帅所望。”
张纯闻言却是愤愤然的回坐,只是心中颇有些怨气。说起来,自从张温与公孙瓒来到幽州后,这公孙瓒就深得此时刘虞重用,而张温更是为其推崇声望,自己反倒像是他的绊脚石,如今请战更是被其弃用,想自己戎马数年,居然被小辈看轻,何其恼也。
卢植又道:“高顺,张颌,令你二人各率三千人马,多置旗帜引为疑兵。”
高顺,张颌二人出列道:“末将领命。”
随后卢植与张温又传令各州县运送所需物品,开始着手对钜鹿的袭扰之战。
停战大半个月后,就在张牛角等越感不安的时候,汉军的战略总算是浮出水面,半个月连番的袭扰不分白天黑夜后,令原本就绷紧神经的黄巾将士更是难以休息,大多已经开始出现焦躁的情绪。
数日后,张牛角只能令副将带队杀出,只是对方全是骑兵,却是追击不上。
又是几日,不想黄巾放松警惕时候,汉军突然大举进攻,幸得将士用命方才有惊无险,只是这样一来更是不敢有丝毫的放松,日夜巡防。
就这样坚持了一个月后,钜鹿的黄巾军终于出事了。
起先是有数名黄巾将士精神紧张,为了找到发泄点,居然残杀城中普通百姓,更有甚者奸污无辜女子,数日内,百姓无不哀声载道。
张牛角虽然迅速平定事宜,明正典刑,将那几个犯事的将士就地处决,但是随着来自城外的压力越来越大,光靠杀人已经不能制止事件的进一步恶化了。
于是当夜,多日处在崩溃边缘的黄巾军终于支持不住。
啸营。
是夜,军中有将士睡梦中忽惊起,长声呼啸,继而持刀杀向他们,顿时惨叫声响彻军营。
其余将士有前去想要降服,却不料其他地方也是顿起,一声接着一声,越来越多的将士开始把屠刀伸向自家兄弟。
等张牛角接到下面人通报的时候,已经有数百人死在自己人的手上。
亲眼看着最后一个精神失常的将士倒下后,刚毅如张牛角也是心如滴血。
“吩咐兄弟们,把死去的将士好好的安葬。”
副将领命而去。
次日,逼于无奈的张牛角率军四万从南门杀出,欲要冲击汉军寻得反败为胜之机。
可惜卢植早有安排,城外布满暗沟拒马,铁菱尖木,让张牛角的人马未及到前就已经折损无数,之后各是数军杀出,令黄巾军大败而归。
此役,黄巾军损兵折将,只是战死四千多人,未尝突围。
再过半月,钜鹿城内发动暴乱,张牛角格杀数名头目,兵千余,形势已经不容乐观。
六月中旬,董卓再败张宝,杀敌万余,逼得张宝退回广平,不得向前。
徐州陶谦,许昌皇甫嵩皆有胜绩,形势对黄巾军极为不利。
平原张燕不顾军中资源贫瘠,亲带二万精锐欲救张牛角,只是韩馥率军于广平一线设防令张燕不得前进。
七月,张牛角在这期间多次率军意图寻求战记与汉军一战,可惜皆不如愿。
一夜,久不能寐的张牛角正在帐中细细思考,是要继续顽守钜鹿,还是尽早的放弃而选择全军突围。
正当此时,张牛角却见帐内闪进几人,却是军中的几员副将。
张牛角心情正自烦躁,口中有些不耐道:“尔等前来是为何事?”
当前一将左右观看,上前道:“军中各将已经难以安抚将士,将军,我等前来只是想问问大帅可有什么决意,如今全家上下士气已经低到极点,还请大帅早些做决定。”
张牛角道:“只能坐等援军,这钜鹿万万丢不得。”
那将又道:“可我等也不能为了一座死城就白白把六万将士牺牲在这里啊。”
“眭固,你大胆”,张牛角怒而起身道:“这军中可轮不到你来教训本帅。”
眭固跪地道:“大帅,军中将士已经支持不下去了,不若早些弃城,末将愿独守钜鹿。”
张牛角道:“胡言乱语,来人啊,把他压下去。”
去听与眭固同来的几人却是将其拉起,大声道:“兄长,既然张牛角视这座死城比我等的性命还重要,难道还值得我等跟随他吗?”
张牛角此时已经看粗苗头不对,怒道:“尔等想要做什么?”
却见那几人拔出宝剑上前,欲要控制张牛角。
张牛角大急,想要抽出挂在墙角的宝剑与众人斗旋,奈何营帐太过狭小,不等他起身,那几人一拥而上将其捆绑在地。
张牛角口中吼叫不已,却是无法,终是放弃,一双明目如同死灰。
七月,钜鹿逐破。
因黄巾部将反叛,擒住张牛角送往汉营,这场历经四个月的钜鹿攻坚战以汉军的大告全胜为结局。
八万黄巾军,战死三万,反叛五万。
张扬收黄巾将眭固等人,为其部将,冀州自此只余下广平的张宝张梁的十二万人马。
第九十八章:英雄辈出在此时
钜鹿丢失,张牛角被俘处死,八万黄巾军或战死或投降,尽没。
只是广平尚且有张宝,张梁之军,令朝廷寝食难安。
于是在休整一个月后,汉军趁胜追击向广平郡的黄巾军发动攻击。卢植,吕布,张扬领得胜之军攻南阳,汉军的攻势已经势不可挡,黄巾人公将军张梁亲自督战,却不料在南和被矫将张颌枭首。地公将军张宝怒而发兵不料在易阳中伏,折兵六万,数名大方战死,兵势大衰,此后更是连败十余战,将大半个广平郡丢失。
九月,司空张温令幽州与冀州人马自钜鹿出兵,以公孙瓒为先锋,张纯为大将,起兵五万协助卢植攻广平。
其后各州县的汉军接连出兵,冀州黄巾日见窘迫。
十一月,广平天气转冷,黄巾这些年少于耕种,不但粮草不济,棉衣等主要御寒物品更是不足,数万将士难逃饥饿寒冷之苦。
十一月中旬,为了避免张牛角覆辙,张宝亲带二万精锐准备杀出一条血路投往徐扬二地。
行至阳城,暂时休整人马,正要下榻休息,却听得将士回报说有数千人马杀来。
张宝怕事官军,心道为何如此之快,向人问道:“是哪路人马?”
那人回答道:“不像是汉军,旗帜杂乱,而且多为步军,当前那几将也是轻装。”
张宝闻言顿时大怒:“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我张宝居然落到如此境地。程志远,邓茂,周仓,严政尔等随我出城迎战,定让这帮宵小知道知道我地公将军的厉害。”
四名大方领命,各自下去点齐人马。
不一会儿,张宝带着偏将十数员,兵千余出城,却见果然如将士所报这只是一直农民军,当先也只有几十人是骑在马上,看起来很是落魄。
张宝怒道:“哪来不知死活的东西,居然敢带着一群乌合之众前来送死?”
却见对面策马出来一骑,却因为身材高大,骑在那马上有几分滑稽,但见此人大概身长九尺,髯长二尺,丹凤眼,卧蚕眉,面如重枣,唇若涂脂,手中使一口大刀,来到阵前举起大刀却有一番气势,只捎带一句道:“何人敢战?”
副将程志远见了,想是立功机会,第一个道:“待末将砍了这厮的脑袋,献于大帅。”之后,程志远便拍马杀出。
不料程志远还未通名,却见那将拍马杀来,只三个回合就被斩落马下。
那边黄巾将领邓茂见了,怒道:“杀我同伴,待我为其报仇”,也是挺枪杀出。那刚刚斩杀程志远的长须勇将还待再杀,却听得身后上来一骑,口中大叫道:“二哥且慢动手,让三弟也练练手。”
长须将让与其弟,竟是拍马回阵。
邓茂见敌将自己如同比作货物般推来推去,心中大恨,策马上前见那长须将之弟也是生得一副好相貌,燕颔虎须,豹头环眼,座下一匹黑马,手中一把丈八蛇矛,煞气腾腾,便通名道:“某乃地公将军手下大将邓茂,来将可有姓名?”
单听那彪形大汉哈哈大笑,用矛指着邓茂道:“鼠辈岂能知我姓名,快快来战,吃你爷爷一枪。”
邓茂闻言大怒,策马挺枪上前,正要刺去,却听那将大叫一声,似乎凭空响起一声闷雷,令邓茂及其坐骑大惊,直觉胸口一冷,便似腾云驾雾般不知所觉。
张宝见对面二将连杀己方两元大将,心中着恼,又见他二人武艺超绝,不愿再派人出战,自己只怕也无此本事,只得大旗一挥,全军冲杀过去。
对面主将见张宝挑将不敌,从城中杀出许多人来,也是下令道:“云长,翼德,杀将过去。”
二人为先头,身后数千人马跟随,两军交战一起,虽本方装备不及黄巾军,但在那二将的带领下,却是节节胜利。
却见那云长迎上一将,只七八个回合,就击退那将,不敢应战。
而那翼德却是只盯着张宝而去。
张宝心中大惧,居然弃军而逃,退入城内。
其余黄巾军见主将败逃,还如何能战,跑的来及自然是跑,跑不来及的只得丢弃兵器就地投降。
只一个场景,黄巾就丢了数千人马,狼狈之极。
那云长,翼德哈哈大笑而来,不但抢的兵器无数,更有千余黄巾贼人被俘。
翼德道:“兄长,这些鸟人如何处事,不若砍了吧。”
可怜那些俘虏闻听翼德之言,皆是跪地连连叩首,口中吐出求饶之声。
刘备笑着道:“你这张蛮子,怎如此大的杀性。”
原来此三人,大哥叫刘备,二弟关云长,三弟张飞,皆是人中之龙,性情相投皆为异性兄弟,恰逢黄巾起事,得乡中义士资助,招募数千勇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