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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你难道还不相信皇甫将军的眼光吗?”
麴义一生最为佩服的就是皇甫嵩,闻言心中甚为开怀,连连点头称是。
侯成突然道:“将军,那乌桓峭王可是天大的功劳,若是带回汉营,可是大功一件啊。”
吕布微微一笑,心中却是另有打算,但现在却不能与麴义等人明说。
听的侯成提起,吕布见那乌桓峭王龟缩在一处,想是夜间寒冷,身子有些不堪承受。
吕布笑骂道:“尔等也不给他生个火,难道让他冻死不成。”
侯成笑道:“他有手有脚的,怎么就不会自己去弄,非得我们为他生火,莫不是还以为他在乌桓呢。”
吕布暗道:定是他碍于面子,不想求助于人,但自己身上有无火石,便只能如此。
于是吕布便叫侯成带人去寻了可燃之物,为其生火,顺便又给他送去一些干粮清水。
本以为那乌桓峭王不肯接受,想不到还就那吃喝起来,惹得众将大笑。
乌桓峭王丝毫不见尴尬,反而是边吃边唱起来,口中的乌桓令众人难懂,但是那极有节奏的异域歌曲还是吸引了大批汉军闻听。
麴义小声提醒道:“将军,小心他的歌声引来了追兵。”
“不会的”,吕布解释道:“这几日我们日夜奔走,他们至少离我们还有一日的路程,而且这歌声再过嘹亮,却也比不过我们升起的篝火来的让人注意,就让他唱着吧,说起来还真是不错。”
麴义点点投,表示同意。
侯成问道:“这唱着什么意思?”
旁边有懂得乌桓语言的人便回答说:“大致意思就是草原的勇士追着风,牧着羊,抱起心爱的姑娘驰骋在大草原,后面,后面…”
“后面什么,快说。”
“后面说的是小伙子为了保卫自己的家乡,拿起刀枪前去杀敌,年轻的姑娘拿出洁白的丝布送于男人,希望上面沾满的是敌人的鲜血,到时候结束战争,便迎着这丝布成婚。”
侯成怒道:“想不来他们用我们汉家兄弟的血去当嫁妆,着实可恨。”
说完,侯成就想起身去阻止乌桓峭王再歌唱。
吕布却拦下侯成道:“让他唱吧。”
“将军…”
“让他唱。”
“可他这样会打击到我们将士的士气,还是让我去揍那混蛋一次,让他明白现在的处境。”
吕布摇头道:“既然他要唱,就让他唱,难道我们这些从沙场活下来的人会怕这样一首歌吗?难道我们就没有自己值得骄傲的歌曲了吗?”
麴义疑问道:“将军,你的意思的是…”
吕布起身,一张嗓子也是低沉唱道: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开始是吕布在唱,渐渐的是麴义,侯成,以及吕布身边的,既而感染了其他的士兵,一个接着一个,歌声慢慢的传遍了全军,传遍了草原。
按照前世的音律,这歌是唱的那么的参差不齐。可是正是这跑调的歌声,反而深深震荡着吕布的心灵。很多将士虽然不知道歌词,却也不自觉得跟着吕布等将领只是大声叫着,喊着。而侯成早些时候担心的士气问题,不但早已一扫而空了,而且士气之旺盛,让侯成觉得如果汉军现在再与乌桓追军相遇,是否都不需要命令,人人都会争相杀敌去了。
乌桓峭王停止了他了歌声,自有学习汉文的他自然知道这首歌是出自何处,未想在印象中多年羸弱的汉军居然也有这般的豪壮,而吕布这样的人物更是数十年未见了,想不到自己居然能有幸与其一战,只可惜因为自己的缘故轻视了吕布,反而落得阶下囚的下场。
若是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定然不会给汉军丝毫的机会。
乌桓峭王默默想到,但是只要一想起现在的情景就只留下一声叹息,毕竟对于任何一个汉将来说,自己的乌桓峭王的身份已经足以让他们升官发财,又有哪个人会傻到给自己溜走的机会。
在见识过吕布的箭术后,乌桓峭王甚至认为就算自己化身为天地间的雄鹰也难逃其手。
乌桓峭王又是吃了一口干粮,看着只剩下一半的圆馍,不由苦笑:还好,总算他没有把我像猎物那般捆绑着,至少我还保有尊严。
一夜无事,众人抓紧时间早早的休息了。
就算是吕布也是在几日的急行军下感到几分疲惫,草原的黑夜寒冷,空荡,偶然想起几声狼吼与马嘶声,却让吕布想起当年的“小黑”来,也不知道当年的狼兄弟现在是否还在,也许还在吧。
吕布第一次渴望回到并州,寻个时间回到那应该早已废弃的村落。
这夜,吕布居然做起一个梦来。
梦中,吕布与黑子如同年幼时候那边玩耍,奔跑在山林当中。那里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熟悉,青山绿水,鸟语花香,那是一种没有纷争的坏境。
但是突然从黑暗中射出极多的箭羽,狼群们哀嚎着四散逃跑。
吕布见黑子的腿上也是中了一箭,本想去救黑子,不料黑子居然口吐人言:“贪狼,你是逃不掉的…”
猛然惊醒,吕布一身冷汗,因为那贪狼二字正是印在灵魂深处,吕布最大的秘密。
第一三九章:平叛剿匪“飞将”名(十)
贪狼,本是前世的的代号。
星宿,亚洲区最大的国际犯罪组织。不同于“贪狼”的名号,贪狼他只是一名身体羸弱的TP专家,他可以用在三十分钟侵入A国的国防部系统中。
对此,整个世界只有七个人可以做到。
但是如果说是要打入A国的第十三区机密,便只有两个人有此能力。另一个已经被A国政府收买,而贪狼便是剩下的一个。
本来作为雇佣兵行事的星宿并没有开罪A国的打算,但是在贪狼无意中察觉到A国的惊人行径后,透露给了自己的老板,随之而来的则是A国悬赏二十亿美元要贪狼的脑袋。
A国不会允许这样一个人可以毁灭形象的人,存在在这个世界。
老板如同国人一般,看重的是那二十亿美元,因为世界上还有另外五个人可以收买,而他的价钱只需要一千万美金,这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
当贪狼最好的朋友死在自己的怀中,为的只是通知他老板的决定,这个一生孤独的男人再也无法忍受再一次失去珍爱的打击,于是在键盘上的一连串按键,十分钟后,A国的三架太空舱吸取太空束子,向“星宿”的基地发射。
然后,一切从零开始。
这些事情,吕布都不会忘记,也不能忘记。
当自己抱着朋友千疮百孔的身体,当他的鲜血流过自己的手心时候,吕布哭了。
长长得吐出一口浊气,吕布坐起身来,用双手狠狠的摩擦着自己的脸,希望借此能够忘却前世的一切。
“将军,怎么不多睡会?”
吕布转头看去,想不到居然是自己的俘虏乌桓峭王。
“想起一些事情,便睡不着了。”吕布不知怎么的,就如此跟他说了。
乌桓峭王却是笑道:“打败了我,渔阳的张举失去大援,以你们汉军的实力,只怕要取下渔阳也不是什么困难之事了。”
吕布饶有兴趣道:“你好像不服。”
“不服。”
吕布与乌桓峭王相视一眼,皆是轻笑起来,继而却是一阵难耐的沉默。
终于还是乌桓峭王忍不住先开口问道:“你准备怎么处置我?”
吕布不答,反而是就地围着篝火坐下,顺手添置柴火。
乌桓峭王也在吕布身旁坐下。
吕布突然笑道:“你希望我怎么做?”
乌桓峭王道:“这不是我希望就能如我所愿的,吕布,说句实话,我已经好久没有遇到像你这般的对手了,难道当时你就不怕我将两万人马全部压上,这样你就没有丝毫的胜算。”
“的确”,吕布老实道:“如果你那样做了,我再如何矫勇只怕不多时就要葬身在草原上,但是我就赌你不会做,赌你会只带数千人来追击我们。”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能如此肯定?”
吕布道:“你手下虽然全是骑军,但是要追击另一只骑军,自然是越精良越好,我看那五千人都是你的心腹部队吧。”
“不错。”
“怪不得只要擒下你,他们便不打了”,吕布继续道:“其次便是你们草原人好战的本性。那古力惮是你帐下大将,还折损数千人马,想必你也是对我上了心了,如此只要我亲自领军,依着你的性子怎么可能不亲自领军,因为我也是这样的人。”
说到最后,吕布霸气突然外露,双眼锐利,好似直刺乌桓峭王的心底。
乌桓峭王暗道:此人不但武力超群,而且心思缜密,这样的对手真是令人兴奋,只怕张举,张纯之辈难以应付,就连丘力居首领也可能不是对手,好在此人如今只带了这些人马,他朝若有一日让其手握重兵,只怕我乌桓不能在幽州再难起风云。
此人留不得。
乌桓峭王暗自下定决心,就算拼上性命也要在途中寻机诛杀吕布,为乌桓的将来除去一个最大的隐患。
此后两日,乌桓峭王本想寻得机会就要动手,只是暂且不论吕布的个人武艺,就算是身边那群人只怕还未等自己动手就被发现了,而却手下也没有趁手的兵器,更是难上加难。
正想着,那边侯成策马而来,歪着头对他叫道:“蛮子,我家将军让你过去。”
乌桓峭王暗道:看来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大致计算,汉军也应该快绕回到他们大本营了,看来自己的还算自由的命运也将要告辞了,说不定一到营中,他们那些汉人就要斩了自己祭旗吧。
想着以往他也斩了不少汉人去祭旗,不料不久自己也会遇到这般情景,还真是讽刺啊。
目标近了,与其被人鱼肉,还不如死在这里,也不枉是草原的儿子。
“你可以走了。”
乌桓峭王没有想到吕布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样,以至于自己抱着的必死之心也是一顿,脱口问道:“什么?”
吕布却是笑道:“你可以走了,我放你走。”
起先是惊异,继而是愤怒。
乌桓峭王怒道:“我堂堂乌桓峭王,何许你如此慈悲,要杀便杀,哪容得你如此戏耍。”
侯成闻言就要上前一顿暴揍。
吕布却是扔给乌桓峭王一个包裹,里面是一些干粮,然后招呼一声,数千部下紧随着他离去了。
乌桓峭王紧紧的抓着包裹,心中百感交集,终是不见汉军踪影,方才相信吕布是真的放过自己。
“今日你不杀我,他日我必报之。”远远的,乌桓峭王只是叫出这句话,但却不知道吕布能不能听见。
放走了乌桓峭王,也就是等于放弃了一个极大的功劳。对此,麴义很是不解,忍不住问道:“将军,为何放跑他?若是带回军中,可是大功一件啊。”
吕布在马上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只留下麴义等人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无可奈何。
半日时间,这只绕道千里,由吕布领着的两千三百汉军终于再次回来了大军中。
热水,肥肉,美酒,这些便是活着的人能够享用的。
但是很多人甚至是就在吃肉的时候,便睡着了。
吕布洗刷之后,进入帅帐,张扬,孟益等人皆在,面上也是多带笑容。
被叛军围困多日的鲍鸿,杨丑二人见吕布到来,急忙迎上。
鲍鸿拜谢道:“多亏吕将军此行援救,不然我等六千人只怕难以生还。”
杨丑与吕布早就相识,此时稍微随意,但也是感谢,想来没有人不愿活着。
吕布对二人道:“皆是汉家兄弟,何必如此。”
张扬也上前笑道:“奉先肯定累了,还是快快入座,等吃饱喝足也好去休息。”
众人笑然。
分而坐下,众人皆是对吕布,麴义,侯成三人劝酒,席间气氛颇为融洽。
酒过半饷,中郎将孟益随意问道:“听将士们说,吕将军与那乌桓峭王好一阵厮杀,最后还擒得那人,怎么却不见此人踪影,莫不是途中让其逃脱了?”
吕布直言回答道:“非也,是吕布私自做主放了那乌桓峭王。”
众人闻言,帐中蓦然一静。
第一四零章:平叛剿匪“飞将”名(十一)
张扬见孟益面色不善,暗中连给吕布眼色,但后者却视若无睹。
总算是吕布刚刚立下功劳救下鲍鸿,杨丑,已经在那要阳的六千人马,故而还是给足吕布面子,轻声笑道:“不知将军此举可是有何深意?”
张扬闻言么觉得大有转机,虽然吕布是自己的好友,但是孟益更是朝廷派遣的主帅,因此急忙接口道:“奉先,你快说说,可是有什么好计策?”
还真让这二人猜对了。反正吕布也不准备藏捏着,便道:“不错,末将此举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敢问孟大人一句,若是末将将那乌桓峭王擒拿回营,不知将军如何处置?”
孟益直言道:“张举之流祸国殃民,乌桓外族助纣为虐,若是落入我手,定叫他们以命相抵,报我大汉英魂。”
众人听得孟益说的大义凛然,心中皆是同感,因此对吕布放走那乌桓峭王不由生出几分怀疑。
那不知道好歹的穆顺更是阴阳怪气道:“看来是某些人要暗通外族,故而寻了个借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