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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日久难免生变,早一日到总是好的。
不过百姓却是声泪俱下,依依不舍。想来也是,纵观整个大汉,如今只收三分田赋的只怕也就吕布这块地了,而且并州土地贫瘠远不如幽州,加上当年吕布那件事深的民心,更是紧紧跟随。
无奈之下,吕布只得暂时在长子城消停一段时间。
好在张扬接了丁原将令过了几日便到了上党郡,听闻是如此事情,很是大方的过了。
吕布向其问起辽西之敌如何,得到消息却是叛军虽然有些反扑势头,但因为粮草问题,再无多大动作,不过两月时间就又是龟缩回去。
又见那穆顺也是一同回来,想起高顺之事,虽说是王匡所为,但还是恨上此人,自然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
自从那日受了吕布威胁,穆顺倒是颇为客气,只打了声招呼,见吕布不愿与自己说话,便安静在躲在一旁。
张扬身为上党太守,自然也是有些明白,看到昔日的猛将落到如此地步,心中不忍,好言相劝多时,方才安心。
之后,吕布一行六千余人,夹带着百姓终是启程,往幽州行去。
正如吕布先前所想,这些百姓中不凡老弱,又不能丢弃,故而只得放慢行军速度。幸得军中多有粮车,有些百姓走的累了,便可到上面去休息休息,想来还是可以的。
于是在走走停停的日子里,吕布等人先是入了冀州境内。
因为与张颌在那次袭扰叛军后方之战中生出友谊,对于他的上头韩馥,于公于私都是要去拜访一番。
杨闵早早打理一切,不但安排了给韩馥的礼物,就连他手下的荀谌等人也是面面俱到。
闻听吕布到来,不想一州之首的韩馥居然亲自出城迎接,倒是让吕布大为震惊。
原来此时吕布的名声不但传遍冀,幽等地,在士大夫口中也是多有传言,不过这却是靠了卢植与张温等人的帮助。
韩馥此人平生最重名士,如吕布这般徐徐升起的新星更是不会错过他的礼贤下士的名声,故而有此一举。
偌大的酒宴,来了至少百余人。
吕布暗道:冀州不愧为天下第一州,人才之多令人侧目,只可惜…
期间韩馥提起张颌,辛评等人近况,吕布虽然这段时间在并州也是不知,但还是将当日二人在军中的出彩地方一一详述,令韩馥开怀大笑。
吕布是宾至如归,韩馥是热情有礼,二人倒是互生好感。
酒足饭饱之后,吕布一行数十人便随了韩馥安排,到刺史府邸休息,又是一番赞叹,当下不一一累述。
次日,韩馥又是留下吕布等人吃喝一番,好不容易才能上路,为显示冀州之富硕,人情之豪迈,居然赠送不少种子,农具。
这可是吕布现在最为需要的,想不到韩馥雪中送炭啊,当下也是真心实意的谢过韩馥之礼。
别了邺城,众人继续上路,多日之后,方才行至河间郡,眼见就要进入幽州境内不想却是生出事故。
因为之前为防止叛军可以从徐扬等地购买所需物资以作顽抗,故而孟益,张扬二人决意在冀幽各处颁布政令,在这一段时间内不得贸易,违抗者一但被发现,冀幽当地有当机立断之权,可行生杀之大权。因为种种原因,或是冀州大户不相信孟益等人有此魄力,或是他们手下部分人马也有中饱私囊的现象,反正是幽州与冀州的一些人起了冲突。
虽然大家表面不会扯破脸,毕竟孟益他们这么做的前提是为了平乱,但是背地里,有些人确实是因为这些措施而损失了不少经济来源。因此来到河间郡的时候,当地官员得知吕布一行是要前往幽州的时候,便将吕布派遣出去,先行一步的杨闵及其百余名随从滞留。
“实在是太可恶了…”杨闵很是愤慨的说道。
吕布却还是不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示意杨闵不要急噪,与其他几人到内堂一叙。
杨闵喝过一口茶水,稍稍平复一下说道:“将军,这次可真是气煞咱家了。两日前,咱家带着人运着这些宝贝到这河间郡,却被告知因为最近叛军横行,多有取巧之辈混入他们冀州,因此要先查明我们的身份,签下文书方能通行,你说气不气人。”
吕布笑道:“公公息怒,气坏了身子可不就更不值得了。”
“咱家自然知道这点。想我杨闵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可好歹也是天子身边的人。咱家报出去身份,居然还是说要验查,真是气恼。”
“如今边地不安稳,地方上的人有此担忧倒也合情合理,知识不明白的是公公来此两日之久,怎么还没办来他们所说的什么文书?”
吕布不提还好,一提这,杨闵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火气又腾的起来,怒声道:“这河间郡的丞邑说咱们队伍中有数千匹良马,按规矩得过千抽百,扣下五百匹当作税收。哼,他也不想想这是普通的马匹吗,这都是战马,岂能让他如此胡作非为。”
吕布听到这里,却是疑惑:杨闵既然已经表明自己的身份,怎么还被滞留在此。若说这河间郡的丞邑不惧权贵,倒算得上一个好官,可是杨闵都告诉他这是要用于战争。而平定张纯之乱,可是天子亲自下旨,上至刺史,下至校尉,无不兢兢业业,,怎么他还有这个胆气来个“燕过拔毛”?
“公公少安毋躁,既然那河间郡的丞邑不肯放行,今日就让我去会一会,也好早日离开,前往北平。”
杨闵应道:“如此才好。”
拜别过杨闵后,吕布留下田丰等人在杨闵处休息,自己带着几名亲卫前往丞邑府邸。
一路上倒是见这河间郡颇为热闹,人来人往,倒也非凡。
问过几人后,吕布一行人总算找到那丞邑府邸,暗自后悔当时没有向杨闵讨个人来带路。
“来者是什么人?”
丞邑府邸府前有八名士卒看守,见吕布一行人军装直行而来,其中一人便上前喝住问话。
吕布倒是平和,笑道:“请这位小哥告诉你们的丞邑一声,就说吕布拜见。”
那人似乎知道吕布,看了看几眼后,说道:“将军请你先进内厅等等,小人这就去告知我家大人。”
那人一溜小跑,另一个守卫着是领着吕布等人进入内堂等候,期间也有人送上茶水点心招待着吕布。
还没吃上几口点心,就有一中年文士,身材肥胖,急急得从里面走出,看来应该就是丞邑了。
“河间丞邑何览见过吕布将军。”
第一五八章:草寇山口隐英雄(一)
何览说话极为客气,脸上全是笑容,让人极易生出好感。
吕布见何览客气也是笑着回礼道:“何大人如此客气,倒是让吕布拘谨了。”
“哈哈…”,何览大笑道:“听闻将军在幽州打出好大一片名声,张纯等辈闻将军之名皆要退避三舍,如今更是收复北平,相信不久定可一战而全功。现下将军还不过二十出头,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尽管吕布严于自律,但是猛然听见这一翻夸奖却还是忍不住飘飘然,心中对这何览好感更甚,笑道:“过奖了。吕布所做一切不过是托了天子鸿福,将士用命,不敢一人当之。”
二人又是说上几句,吕布才开始切入主题问道:“前几日我军中监军杨闵杨公公理应前往幽州,却不想在此处耽误了两日,虽然受到大人照顾却也怕误了日期,因此今日本将亲来就是想想大人那过路文书可否签给在下?”
何览想了想道:“原来那人真的是将军帐下之人啊。将军你也知道,你们那幽州等郡,张纯叛军作乱,蓦然见到这么多的马匹财物,何某未免失察,才不得不多委屈了公公几日,如今得将军验证,自然没有问题,只是有件小事还需告知将军。”
吕布见事情大好,自然无可不应,便问道:“哦,是什么事情让大人烦心,可否说与本将听听,若是能力之内,自当尽力。”
何览见状,也不推脱只是说道:“是这样的,想必那公公也对将军提过吧,那千匹好马之中,希望能留下百匹当作过关之礼。”
吕布有些不悦,都到这个地步怎么这何览还惦记那良马,因而微微着恼道:“那马皆是用于平乱之用,若是何丞邑执意,便向刘刺史讨去吧。”
何览苦恼道:“这个何某自然知道,要不是事情棘手,我也不会想这下下之策了。”
听其话中有话,吕布稍安怒火,问道:“个中何事,便与本将说了。”
何览听得吕布的意思,心中大喜,忙道:“其实在不远的山头最近出现了一伙强人,大概在五百人左右,这帮强人各个武艺出众,彪悍善战。可惜我城中不过两千人马,多为年纪老慢之人,实不能挡。先前我也曾令手下人去征剿过几次,却只是损兵折将,不能灭之。”
吕布疑惑道:“贼人如此猖狂,居然敢与官府作对?”
何览叹了口气道:“哎,将军有所不知啊。那贼人首领原本是在这里放牧马匹的商人之子,只因生得高大威猛,力大无穷,渐渐收揽了一些平日惹事生非的人,之后他的父亲去世后,因为经营不善,一气之下就落草为寇,带着那些人在附近行贼。因为本就养有马匹,手下居然人人得马,流动之下令我等束手,顾而何某才在附近大肆收购马匹,希望能早点消灭这些贼人,还百姓一个安定的环境。如今军中还尚缺马匹,才不得不厚颜向过往者讨得几批,恰见将军帐下的皆是良马,何览宁愿被天子责罚,也要先守卫百姓。”
没想到这个何览居然还有这样的气量,到是人不可貌像。
吕布道:“何大人如此为百姓着想,本将佩服。在下这次刚好带了一些随从,请大人派上向导一人,本将去会会那强人。”
何览却是不同意,只是谢道:“将军大义,何览代河间百姓先谢过了。只是将军身负重任,手下将士更是珍贵,岂能在这虚耗,还是让本地将士自己解决吧。”
吕布哈哈大笑道:“何大人小瞧了我吕布,更小瞧了我这些将士,若是不能收拾了这小小的贼寇,我吕布以后还真没脸去幽州了。”
“将军…”
吕布打断道:“好了,何大人不必再说,这也是为了百姓,还是请大人早做安排,本将还想早日去洛阳呢,若是迟了,倒是误了我的行程。”
何览闻言不由笑然。
晚上,何览亲自安排了十余卓酒席来招待吕布一行,也向那杨闵道歉。
众人倒也融洽。
次日,吕布便与高顺等人带着三百“陷阵营”,在何览派来的人的带领下,前往那贼人山头,一路上甚是顺利。
“将军大人,这伙贼人就在那个山头。”
吕布列军在前,粗粗一看,不由笑道:“想不到现在的强人也知道安营扎寨。此处地势险要,怪不得河间郡的汉军拿不下。”
“李业,你上前叫寨,我倒是要看看这个强人长得什么样?”
这李业能说胡语,得吕布赏识收为亲随,倒也算是一番造化。
李业策马上前,引弓劲射,正中敌人营门头墙。
如此山头,居然也是鼓声大做,不一会就从那营寨从杀出一队人马,人数大概也是在三百骑左右当先一名大汉,面目清秀,身材在马上却显得更是高大,手中握一柄长枪,胯下一匹乌黑骏马,周身倒也锦绣,威风不在吕布之下。
“又是哪来的汉子,不知道你爷爷的厉害?”那大汉上来就是直接开骂。
吕布不知怎么的,看见这汉子,心中却是喜欢,心想此人仪表不俗,若是有些本事,就将他收入帐下,倒也是一件美事。
于是吕布毫不在意那汉子的骂声,驱马上前也是大声回应道:“你便是这山头的大王?”
那大汉见吕布年纪轻轻却有一番气势,不像以往那些残兵败将,也是正色道:“你是何人,可是那何览的走狗?”
吕布笑道:“你又是何人,怎敢如此猖狂,见到本将,居然还敢如此,莫不是要造反?”
那汉子一愣,不怒反笑道:“造反?哈哈,官逼民反,不得不反。今日就让我文丑看看你是否有本事在此说教。”
文丑…
吕布心中一惊,这货居然是后来的河北名将文丑?!
要说吕布觉得最可惜武将是谁?必然是文丑与颜良啊。
什么原因——死的太冤,太不明不白了。
“只因玄德临行语,致使英雄束手亡。”
与颜良相同的文丑只是因为关公马快而俯首?
笑然…
吕布见文丑策马奔来,直觉得心中火热,按下义兄高顺的请战,也是挺枪迎上。
二人龙争虎斗,来往三十回合不分上下。
文丑斗到激烈处,不由心惊:此将果然不凡,虽然年少,武艺却是极为扎实,骑术更是了得,居然还是我之上,真勇将也。
要知道文丑自幼习得马术,与马为伴,年少时又得家人请了枪棍师傅教导,练就一番武艺,在河间一带竟无敌手,就连后面汉军的几员佐将也不是他的对手,想不到这少年将领居然能与其斗上三十多回合。
这边文丑惊讶,那边的吕布却是心中窃喜,只凭武艺,不仗骏马神兵之力,这文丑居然能与自己斗上三十回合,果然不俗。
三十回合之后,吕布不愿伤了文丑,便仗着马鞍之助,加上座下的“塔雪”比起文丑那匹更为神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