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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遭其一番抢白,不怒反笑道:“说的好,说的妙,赵大人有这样的手下,看来的确可以造福一方百姓,只是这事却不能如此了断了。”
说完,吕布带着文丑,高顺二人离开守备府。待离的远了,文丑问道:“主公,难道就这么回去了?”吕布冷笑道:“自然不是,只是现在不方便,等到晚上的时候,我需要你们做一件事。”
文丑道:“何事?”
吕布低声道:“你等先去派人探察那唐文的住所,晚上的时候把他抓来见我,这个人有问题。”
二人闻言不再多语。
第一八五章:为道哪般神佛来
赵奇瘫坐在主位上,悲伤已然冷汗淋漓,不自觉的打上几个冷颤。反观那位唐文,则还是悠闲的吃着茶水。
赵奇见状,已经是再难按捺住心中惶恐,急声道:“唐先生,这该如何是好,这吕布已经欺上门来,想来是对我起了疑心,可有什么应对之策?”
唐文道:“我也没想到三千人对五百,还有突袭之利,居然拿不下他们,可惜那么多的钱财辎重,若是得手的话,对本教的复兴可是大功劳。”
赵奇道:“可是现在到底该如何才好,我早就听闻那吕布杀性极重,这次吃了那么大一个亏,岂能轻易放过?”
“赵奇,你好歹也是一城守备,遇事怎么能如此慌张,日后我如何为你进言,取太平之道?”
赵奇闻言,脸上却是显出一片鄙夷,反倒来了官员的气场,回到座椅上,冷声道:“太平之道,太平之道,唐文,要不是有些把柄在你手上,你以为你能如此嚣张。如今天公将军他们还有那个在,全都到阴间去取那太平之道了吧。”
唐文闻言怒道:“赵奇,你敢出如此不忠之言?!”
赵奇开始骂了几句,只觉得全十五年舒坦,不由接口道:“如何,如今黄巾算是完了,只剩下区区几只人马,当年我走错一步却为你等所困,但我告诉你唐文,若是将我逼急了,大不了一拍两散。”
唐文也不想与赵奇多言,起身就要回自己的住所,临走前说道:“赵大人,你如此说话,我也不能再多说什么了。只是你要记住,一日入得我太平教,终身也是我太平教徒,若是你敢泄露出去,到时候你那一家人的安全,我可不敢保证。不管是我们,还是汉庭,只怕都会要了你的命。”
一字下错,满盘皆输啊。
当年黄巾起义,势力之大,着实让不少人看走了眼,也有不少汉家官员投靠,为了保住自己的产业性命,这赵奇也是其中之一。只是后来随着张角等人的逝去,黄巾一绝不起。本以为只要这些首脑死了,赵奇的身份就能保住,不想半年前者唐文到来,却是道出他的身份,更是要挟,之后便在高阳做了一方从事。虽然黄巾起义失败了,但是当时他是以太平角为雏形的,故而还是有一些死忠人员,想要东山再起。
勇气过矣,赵奇闻言也只能苦道:“知道了。”
“如此才好,你等会找人好生招待吕布那一行人,连城外的一千人马也要好好招待,切不可让他抓住什么话题来借机发挥。”
赵奇只能应道。
而唐文往自己的住所回去。回到家中,早有饭菜做好。
“相公,洗手。”
唐文笑着应到,拿过妻子早就准备好的热巾擦了擦手后说道:“母亲与林儿应该已经要到下博城郡了吧。”
“恩,相公,为什么这么急急的就要送婆婆他们去其他地方?”
唐文道:“这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反正我不会害你们的。”
“恩。”
“吃饭吧。”
只有两个人吃饭,少了母亲的唠叨,少了孩子的戏耍,唐文一时间还不能适应,回想当初的一切,如今心中暗道:这一切都值得吗?
急急的吃过晚饭后,唐文照例要去读会书,而妻子则是忙着一些家务。
许久,唐文微有困意,正欲脱衣上床,却觉得脑袋后面传来一阵巨痛,便没有知觉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唐文才悠悠醒来,直觉得后脑疼痛,一时间还看不清楚周围。
“你们是谁,我这是在哪里?”等唐文稍稍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捆绑住,但是嘴巴却没有被堵上,因而发问。
吕布看着那迷迷糊糊的唐文,笑道:“不急,等你唐大人清醒过来,你再发问也不迟。”
唐文听得这声音耳熟,心中一动,努力睁开眼睛,四处张望,却见四,五个人在屋中或坐或站,而当中坐着的那人便是白天来找赵奇兴师问罪的吕布。
“将军,你这是何意?无故监禁朝廷官员,难道你想造反不成?”唐文虽然心中惊讶,但是口上却是气势强硬,一开口就是用造反的帽子扣在吕布头上。
吕布笑道:“问完了吗?”
吕布笃定的态度让唐文发问完全没有任何效果,这才问起且身相关的问题:“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可是在城外?”
在唐文想来,若是吕布他们把自己偷拿到城外,那么今晚就是自己最后的一日了。临死之前,想的不是太平大业,而是他的老母亲该怎么办?,他的幼子该怎么办?他的夫人又该怎么办?
可笑的是,唐文在这个时候想的全是家人,至于那些平时里热衷的权利,功名却是一点也想不起来。
“这里,你仔细看看不就知道了。”
唐文依言细细一看,惊讶道:“这里是我家?”
吕布道:“放心,今日我不是来杀你的,你的夫人,以及你送往下博城城的老母亲与孩子,我也绝对不会动,只是我有一些事情却是希望你能如实的告诉我,千万不要有所隐瞒。”
唐文稍稍镇定下来的心因为吕布的一番话又再次提起来。若是说寻得自己的住所这并不难,但是对自己的家人的去向也如此的精准,那就有些难度了。
难道吕布的耳目已经开始侵入冀州不成?
吕布倒是不着急,似乎很有把握,只是慢慢的喝着茶水。
片刻,唐文才艰难的开口问道:“将军,不知道你想从我口中知道些什么?”
吕布道:“我想知道你背后的人,或者是背后的势力。”
唐文强自镇定道:“哦,唐文不明白将军的意思,还请将军明言的好。”
吕布道:“好吧,那我就直说了,那些埋伏在冀幽边境的贼人是不是与你或者说是你的势力有关?”
唐文笑道:“将军,唐某只是一个小小的从事,可没有这么大的权利,更加不会与那些流民混在一起,不知将军怎么能想到这里去,唐某若是因为这个原因而被将军等人捆绑在此,却是有些冤枉了。”
“你这厮还要狡辩,你爷爷我可没咱主公那么多的耐心,小心我拧断你的脖子,扔到城外去喂那些畜生。”一旁的文丑可就没吕布那么好的耐心,已经开始急噪起来,毕竟眼见那几百兄弟死在跟前,那份感情必然是不好受的。
唐文却是不怕,完全没有理会文丑的威胁,只是盯着吕布。
吕布道:“唐文,我不得不承认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到了这步还是可以巧舌如簧,只是正因为如此,你反而在不经意间曾露出一个绝大的破绽。”
唐文见主事的吕布并没有气急败坏,反而是悠着的说着,心中却是暗道:这个吕布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年轻人,这份气定自若,也只有在师公那里见过。
“将军若是要眶我,那就请便吧,我唐文可不吃你这一套。”
吕布笑道:“在白天的时候,我曾与那赵奇谈起我军中埋伏的事情,可我却并没有说贼人有多少人马,可你唐文唐大人却一口就说出了这帮贼人的大致人数,我想请问你一下,你是当时在贼人当中呢,还是你就是那策划之人!”
说到最后几句,吕布猛然提高声贝,把唐文惊倒在地。
“这,这…,我是猜的…”最后唐文只能用猜测来解释这个破绽。
“猜的?”,吕布冷笑一声说道:“那就让我吕布也来猜一猜你那身后的主子是谁吧。”
唐文听着吕布笃定的语气,心中惶然,大叫道:“我的主子,我的主子只是守备大人,是天子,吕布,只因为我白日得罪过你,你就要寻个理由将我害死吗?好好好,既然如此,那我唐文宁愿死也不会受你的诬陷的。”
说完,唐文居然往那柱子撞去。、
不过,一旁站着高顺文丑二人,那有这么容易可以让他自杀,反而让文丑狠狠的踢上一脚,倒在地上痛苦着叫唤。
吕布心中暗笑:黄巾余孽。
第一八六章:原是昔日黄巾人
唐文自杀不成,只得闭嘴不言,想来个死不认罪。
‘唐文,那太平教的张角是你的什么人?‘‘你怎么知道的?!‘唐文大惊失色。
吕布见唐文慌乱之已然承认,心中大恨,怒道:‘想不到你们这些黄巾余孽如此张狂,居然敢打我吕布的主意,想来是要尝尝我手中大刀的滋味吗?‘唐文心道:这吕布是个狠角色,如今是放不过我了,只求佳人无恙。
想到此处,唐文豁然开朗,反而淡然道:‘事已到此,小人也不多做隐瞒,我的确是黄巾中人。”
‘那赵奇果然也是你们的人了?‘
‘不错。‘
‘想不到堂堂大汉的官员居然会被你们蛊惑,看来你们太平教的势力仍然不小啊。‘唐文道:“当年天公祖师爷起兵之际,你们多少汉家官员如狗般跟在爷爷身后,如今你倒是耍起威风来了。”
文丑听了就要上前掌嘴,倒是吕布不怒反笑:“说的不错,那些人的确连狗都不如。只是成年往事,本将没有兴趣知道,我只问你,你们的大本现在何处,有人马多少?”
唐文哈哈大笑道:‘你以为我唐文还会告诉你这些吗?‘文丑见唐文死到临头还这般嚣张,闻言厉声道:‘老子砍了你…‘唐文不惧反笑道:‘今日不告诉你们我得死,告诉了你们我只怕死得更惨,你们说我说是不说?‘吕布看了看唐文,见其虽然浑身发抖,显得心里极为恐惧,但是却丝毫看不出还存在着什么让步的余地,心中暗叹:看来太平教义惑人不浅,这唐文认为左右都是个死,反而还是我们来的痛快,张角啊张角,你果然好手段,就算死了也有这般死忠与你的人,若是让你当了帝皇,怕也不差。
‘你既然不怕死,本将便也成全你。‘‘等等…‘,唐文却是阻拦道:‘将军,临死之前,唐文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是希望将军大量能够答应在下。‘文丑道:‘想得倒美…‘吕布打断文丑的发话,说道:‘你且说来。‘唐文道:‘在下的妻儿老母,可否放过他们的性命,小人在此先谢过将军了。‘‘贼子倒是打得好主意,可想过那百余将士的性命?‘高顺也是怒道。
吕布却道:‘好吧,本将答应你,你的家人决不会动。‘‘如此,小人这也就安心了。‘唐文闭眼待死,却没有想到半响也不见动静,心中纳闷,慢慢的睁开眼睛,却发现房内已经没有一个人,急忙到外面一看,也不见任何人的踪迹,这才瘫坐在地,发现汗如浆出,已经浸湿了衣裳,却是发现案几上放着书信,只道家人被俘,若要救得他们性命,便虚毁了太平余孽,之后保其一家安全。
刚才绝望之际,唐文只求一死,尚能大义凛然,但是见吕布未有杀人之心,反倒心中一空,想起老母娇妻幼子,半生辛劳,终是大哭一场,下了决心。
而吕布等人现在已经在往城外行去,文丑高顺两人很是不解。高顺与吕布感情深厚,也是最能看懂吕布之人,因而敢上前问道:‘主公,为什么放过那个唐文,既然知道他是黄巾余孽,为什么不将他们一网打尽?‘吕布道:‘因为不知道他们的深浅,我怕只凭我们千人杀不净,到时候反而会让我们头疼。‘文丑建议道:“不若通知冀州刺史韩馥,让他来处理。”
吕布却道:“兄弟们的仇,若是假手于人,吕布一生难安。”
‘主公,末将始终觉得放过那个唐文十分不值,为何不让我派人跟踪他,只要发现他们老窝,便可一网打尽。”
吕布笑道:‘不必,既然此人将家人全部送往那下博城,想来那边便是他们的老本。这些年,朝廷对黄巾用力甚大,可他们还是能存在并发展起来,想来极为谨慎,若是派人跟踪,见了生面孔,只要稍微露出一点破绽,只怕我们再能寻得那太平教余孽。所以还不如放那唐文一条生路,再以家人为由,不怕他不降我。到那时有了此人指认,只怕那些匪首一个也逃不了。你且莫要忘了,现在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对他们了解的并不多,不知己知彼怎么能百战百胜?‘众人闻言,觉得甚是在理。而文丑与高顺则是记住这句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口中反复念着,心中似有领悟。
次日,唐文如丧家之犬般的逃往各处,为了掩饰自己的真实目的地,多走了不少的歪路,不过最终却还是到了下博城。
来到一处大宅前,唐文上面轻扣三下后,再是稍稍停顿后,接连再扣三次,总共扣了九下。
不一会儿,就有两人来开门,皆是彪形大汉。
待唐文闪入房中后,这二人还观望一番,直到确定没有异样才关上门。
唐文进入内堂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