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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坐在阿联酋的高级病房里面,齐天林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电视上的新闻播报,日本接下来发生了一场相当突然的混乱!
街头原本的抗议示威活动,突然就演变成了针对美军设施的街头袭击,虽然大多是石头砖块,但一贯经常出现在中东地区的场面,居然也出现在了日本!
要知道日本这个民族总的来说,是很有集体主义精神的,政府怎么说,国民就基本怎么做,但这一次,隐隐的有点压不住。
更惊讶的还在后面,从阿联酋长官他们的情报网中转过来的一份文件显示,根据在东京的外交人员和情报官员们判断,日本政府内部应该是同时发生了一场小型的“意外行动”,做出了不少调整,只是因为日本政府其实是个对外界很不透明的机构,具体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都是等齐天林回到非洲,重新接触到自己那些日本员工,才明白发生了在日本军方发生了什么,算是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不过眼前的主要事情肯定就是蒂雅生孩子了,阿联酋方面早就安排了人冒充齐天林每天出没在病房,现在正主回来,蒂雅就很不耐烦的算算时间:“早早划一刀,把小孩儿生了,我们早点回非洲去?”
安妮已经走了,因为她在欧洲搞了一个足球慈善活动,联络欧洲著名的几大联赛都派人到非洲国家去做裁判培训和青少年球员、教练员培训,费用都是她的基金会负担,各大联赛出牌子和人手就行,算是大家一起赚名声的好计划,顺便还能发掘不少有价值的青少年球员,所以算是先去北非打前站,搞得蒂雅也格外心慌。
纵然是病房,依旧在海边,齐天林难得悠闲的伸手握住蒂雅的手,坐在病床边:“不着急,以前你不是最喜欢跟我一起单独在外面么?”
蒂雅总算有点笑:“那是一起在战场上,而且现在安妮都去了非洲了,我可不许她钻我的空子!”也就她,一贯都对安妮不会保持太过仰慕的态度,也许是少女时代被无良的公主欺负得太多了。
齐天林摸下巴:“再等等看差不多半年的时间,我倒要看看美国人能在我们的地盘上搞出点什么名堂没有,有些人心是可以用时间来检验的。”
的确是,假如大家只是你好我好的跟着美国掠夺非洲资源那就罢了,齐天林可是有自己算盘的,如果不把门户清理干净,是不能拉上最终战场的。
所以呆在阿联酋的时间里,齐天林终于开始恢复跟非洲所有团队的通讯往来,这一点,美国人也是看在眼里的,保罗没什么鬼鬼魅魅的事情隐瞒。
不过现在他们确实无暇顾及齐天林这边有什么细枝末节的事情,实在是作为东亚最重要的前沿基地,日本确实不能乱,所以从美国总统到防长国务卿,立刻展开了对日本狂轰乱炸一般的访问,安抚日本国民,大谈日美友好,强调日本的安定是美国最愿意看到的事情,强调一定会严惩在日本行为不端的美国军人,义正言辞的驳斥那些挑拨日美关系的国家,坚定大家共同的信念
不过,几乎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就好像科林蒂安那句嚣张语言一直萦绕在耳边一样,他当时肆无忌惮的兽行动作也深深刺痛了日本民众的心,之前的强奸案再多,也都是事后查验,这可是开天辟地第一回的现场直播案。
再加上之后奋起反抗的西野茂南,以及在这次所谓的“恐怖袭击”中丧生的三十多名日本居民,因为所有的幸存者都表述了一个事实,日本平民的伤亡是那些美国士兵造成的,正是他们不问青红皂白的攻击才留下一地的死伤,警视厅方面的调查也证明,西野茂南只携带了二十发子弹前往案发现场,结合他毙伤美军的数量,美军在日本国土上草菅人命的做法,让日本人终于明白,在美国人眼中,其实他们和伊克拉或者阿汗富那些人,没什么区别,都是美国之外的国家,别以为自己尾巴摇得好,就是半个人了。
这一连串的事件,更像是一面镜子,让从来不愿面对这个事实的日本人终于正视了这个现实存在。
不过亲善的美国领导人们,再次否定了日本人要求自治军事权的要求,笑眯眯的“提议”还是由美国帮助日本建立防务系统吧。
套上的嚼子怎么可能取下来?
第1083章忽略
安静的病房只能听见轻微的海浪声音,不至于过于寂静,落地玻璃外面能看见海面上有点点灯光,两名护理人员就在室外等候,远处还有几名穿着沙滩休闲服的武装护卫在树荫下跟度假的游客似的躺在吊床里休息,周围无论是阿联酋本地安保人员还是齐天林自己的人手,都把这里外松内紧的保护起来。
所以齐天林难得放松的靠在沙发里面,手里还在翻看一本麦格道夫的《新帝国主义论》,这几乎是西点和普林斯顿学习以后的后遗症,现在齐天林倾向于多阅读,从书本中汲取自己需要的理论支持,从别人的视角跟研究中探寻前人已经探查出来的理论道路,节省时间。
小孕妇靠在床头,今年其实都还没满二十岁,但是早熟的北非姑娘脸上已经看不见稚气,原本有些清瘦的脸蛋现在略微圆润了一些,静静的看着齐天林,手里原本在擦拭的P229零件都停了下来,能让蒂雅安静的呆在床上哪里都不去,那就一定得在她身边有几支枪,既有安全感,还有打发消遣时间的事情可做。
齐天林若有所感的抬头看看她,给她一个探询的眼神,姑娘笑笑摇摇头,齐天林就换了沙发,从窗边坐到床头来,这间病房其实更像是一个舒适的卧室,只是增加了不少医疗设备,撤掉一些可能会妨碍工作的地毯之类物品,但是装修依旧高档奢华。
依旧还是看自己的书,把左手轻轻盖在蒂雅的右手上,姑娘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头,单手看着自己的左手指娴熟的拨弄枪机弹簧,仅仅利用大肚皮协助一下,就单手组装好手枪,装上弹匣,再毫不怜惜的在大肚皮侧面一蹭,清脆的轻响以后,子弹上膛,看看P229的扳机已经轻轻的退回来几毫米,表示待击状态,蒂雅才心满意足的把手枪塞进被单下的后腰处,她是从来不会把枪放在枕头下的,只有贴身硌着,才会时刻感觉到存在。
齐天林不抬头:“小妹妹生出来手里拿把枪我都不吃惊”
蒂雅才自己咯咯咯的笑,不争论。
气氛很好,房间门上却传来轻轻的敲击声,齐天林回应一下,门才推开,穿着护士服进来的姑娘眼神明显不对,蒂雅只瞟了一眼就唰的一下翻腕抽出了手枪,一动不动的指着对方,轻声厉喝:“摘下你的面纱!一只手!另一只不要动”
说是护士服,其实还是就一身的白袍,只是戴了个白色护士帽,脸上也按照阿拉伯风格戴着白色面纱,右手拿着护士查房经常用的文件板一动不动,有些慢吞吞的抬起左手,轻轻拨开面纱,目光却锁定在齐天林的身上。
齐天林这时才把目光从深奥的专有名词中间移出来,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护士:“萨尔玛?你怎么会在这里?”
没错,站在眼前的当然就是前卡尔塔公主萨尔玛,其实现在也算是公主吧,上台的是她哥哥,卡尔塔现政府也只是宣布她被绑架失踪。
同为阿拉伯长相,却显得比蒂雅温润不少,没有那么多凌厉之气的萨尔玛明显比之前瘦了一点,有些情绪难以抑制的红了眼圈,却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卷曲的黑发从白色护士帽边露出来一点,应该说卡尔塔这几个国家的长相真是具有东方的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却是欧罗巴血统的骨骼轮廓,深深的眼眉和高挺的鼻梁,比印度那一块的混合比例更出色,而具备优良血统的公主,当然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嘴唇有点轻轻地抖动,看都不看对着自己的手枪,只是把黑得闪亮的眸子使劲看着齐天林,快速眨了两下,估计是有泪水,不然怎么会那么闪亮,终于蹦出来一句:“真的是你?”
齐天林合上书,指指自己刚才坐的沙发:“坐吧你怎么跑来当护士了,还这么巧遇见?这是我妻子蒂雅。”
蒂雅眯着猫眼,似笑非笑的转两下眼珠子:“原来认得哦”手枪一下就不见了踪影,却轻轻把原本靠在齐天林身侧的肩膀挪开,表示齐天林可以随时坐过去,看上去没嫉妒的味道,更多是有点揶揄,难得在她身上看见对齐天林这样捉弄的神情。
齐天林被其他三位太太捉弄惯了,看坐下的萨尔玛把手肘放在扶手上,没有靠在沙发里,而是半倾着身体向着这边,索性介绍一下:“萨尔玛,卡尔塔公主,之前我给夫人她们说过的”
蒂雅哦一声,应声虫一样快速点头,从枕头边拿起一个手机,咔嚓拍张照片:“你们聊,你们聊,我给她们看看要不要我换个病房?”
齐天林伸手在她额头弹一下:“跟她们好的不学,学这种调调!”
蒂雅委屈:“真心成全你让一下嘛,我还没到安妮她们那么能耍心眼的地步!”估计真不是吃醋,但这连消带打的技巧,也算是熟练了。
萨尔玛专注的看着对面两人之间的互动,说不上格外亲昵,但是那种水乳交融的亲近却一目了然,姑娘没说话。
齐天林没秀恩爱的习惯,放下书本:“说说吧,你怎么会做护士”脑子却一下就转过来,嗯,几年前的齐大兵肯定做不到,现在么,不得不说他的婚姻跟事业工作都太需要动脑筋了,都磨练出来了:“是阿联酋亲王他们安排你来的?”
萨尔玛却有点置若罔闻的意思,有点呆呆的看着齐天林,蒂雅好笑的提高音量:“在问你呢!发什么楞!”跟着齐天林一样用阿拉伯语小有点恶狠狠,不过没了刚才持枪时候的气势,更有点故意装着凶狠的味道,让齐天林又在她脸上弹了一下,这准妈妈居然回应他一个媚眼!
萨尔玛楞了一下好像才突然醒过来:“啊是!是长官他们通知我,说小夫人最近在这边生孩子,你也会过来陪伴,我才过来探望的。”边说还对蒂雅边点点头,绝对没什么公主的倨傲。
齐天林点点头:“那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萨尔玛却轻轻的摇头:“我这才知道你是东亚面孔?他们只是说很尊敬你,也对我们的婚姻很祝福”听到婚姻这个词儿,蒂雅立刻就小吹一下口哨,还闪开一点,免得被齐天林第三次弹脸蛋,不过手里的手机倒是跟个采访机似的悄悄用脚丫子推到床边指着萨尔玛的方向,齐天林看见了也不阻拦,估计其他三位也在旁听?
只是他正要说话,自己的手机就响了,是安妮:“开会开会电视电话会议!”接着就有人轻轻的敲门,搬着设备进来,娴熟的安放好摄像头跟投影仪,稍微调试,在投影画面上就出现了坐在一起的柳子越和玛若,她们最近刚回到巴黎,安妮也已经在伦敦,齐天林跟进来安装的人员沟通一下,才放弃了让萨尔玛拉上面纱的准备,这套影音通讯是有阿联酋自己内部加密的,包括纽约都有技术人员在支持,能保证不会被人窃听。
柳子越探头探脑的坐在摄像头前面分明是在打量这个阿拉伯公主,啧啧两声,就靠回沙发上,用只有自己跟齐天林才听得懂的方言:“你这回诓这个妹儿硬是要得哦!乖桑桑的!”
齐天林没头没脑:“我从头至尾没有任何不妥的举动,纯粹是工作偶遇!”能听懂华语的四位姑娘都撇嘴,只有萨尔玛略微皱了一下眉头,有点茫然。
安妮翘个二郎腿,坐在自己的办公桌旁边,上身倾近一点用英语:“萨尔玛?说说吧,你对他是什么感受?”
萨尔玛却专心的看了看投射在墙面的图像,因为病房有灯光,所以画面说不上非常清晰,但这位公主还是惊讶的认了出来:“你!你不是是索菲亚公主么?”
安妮不隐瞒:“嗯,是我,所以你也就不用觉得你那个公主头衔多么难得了。”
玛若一口截断:“说那么多干什么?不可能的,今天你能坐下来一起谈谈也好,趁早断了念头。”
安妮却窝里反:“也不一定,假如这个家庭就是一般家庭也就罢了,现在明摆着不是一般情况,那么就没有什么是绝对的,坐下来谈谈,找到一个大家都接受的合适局面才是最理智的做法。”
柳子越小鼓掌:“如果换在以前,就是那个杰西卡的时候,我是很警惕很呷醋的,但现在么,万事万物也是在变化之中的,现在我的角度也有变化了,我们既是一个奇特的家庭,也是一个具有实力的联合体,所以有些事情也不能完全以家庭的角度来考虑了。”
玛若很不满自己的姐妹淘:“你怎么这样?”
柳子越搭她肩膀上笑:“不是说法西兰人才是最浪漫或者花心的么?”
玛若呸她一句:“就是见多了法西兰男人花心花肠,我才觉得相信自己眼光找个独特的,结果还是上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