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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英国签署的条约于不顾,在伊朗北部搞起了新的把戏。在斯大林的授意下,苏军分别在阿塞拜疆和库尔德人聚居区扶植了两个傀儡政党:“阿塞拜疆民主党”和“库尔德斯坦民主党”。这两个莫斯科工具先后宣布成立“苏维埃人民共和国”,脱离伊朗央政府。随后在苏军保护下的“库尔德苏维埃人民共和国”和“阿塞拜疆苏维埃人民共和国”两个伪政权彼此之间又缔结了所谓的“同盟条约”。
斯大林的如意算盘是,通过建立并逐渐扩展这两个共和国,把势力渗入到土耳其和伊拉克境内,进而控制东各国。
由于英国此时需要借重苏联对抗德军和华军以确定东地区的安全,对于这两个苏联扶持起来的伪政权的成立,英国人虽然心里不满,但表面上采取了默认的态度。
英国的忍气吞声助长了苏联的气焰,可能是这样还觉得不过瘾,经过紧锣密鼓的筹备,在伊朗北部的苏军占领区,“波斯苏维埃人民共和国”终于新鲜出炉了。
对于苏联人搞的这些鬼把戏,英国人十分恼火,邱吉尔指责苏联政府在伊朗扶植分裂势力,并向斯大林提出了抗议。但是,苏联人对英国人的抗议置若罔闻,依然我行我素,仿佛根本没有这回事似的。英国人对此也无可奈何,只能在自己的占领区加强了防范了事。
而瓦勒娅从苏联边界进入伊朗的时候,“波斯苏维埃人民共和国”已经成立了一阵子,风头正劲,瓦勒娅在这里碰到了一些诸如“狗腿子”瓦连京、“狐狸”莉萨等旧相识,在当地苏军和情报部门的帮助下,她又组织了一支新的拥有o名男女成员的探险队伍,并且得到了足够的装备——当然这些装备多是不太趁手的英国货,由于国内战事吃紧,“波斯苏维埃共和国”已经很难从国内得到支援了,不得不仰仗英国方面的接济。
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瓦勒娅率领队伍出,准备经伊朗和印度边境(她已经得知阿富汗有华军进驻)进入印度,然后北上前往尼泊尔,经尼泊尔进入西藏。
但就象上一次在苏联境内生的意外一样,这一次,瓦勒娅的如意算盘再次被突然而至的华军打乱。
就在那时,o万华军从阿富汗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入了伊朗。
华军的攻势快而猛烈,苏军和英军一时间措手不及,连连败退,而伊朗人这时也趁势而起,掀起了反抗英国和苏联占领军的怒潮。英军和苏军一时间顾此失彼,疲于奔命。而更大的打击很快接踵而至。在伊朗都德黑兰,忠于伊朗王室的抵抗人士联络被解散的伊朗军队官兵和市民动了起义,解救出了被软禁的伊朗国王穆罕默德。礼萨。巴列维,巴列维国王在起义军的拼死掩护下逃离了德黑兰,和**队取得了联系,随后巴列维国王在**营通过无线电台号召伊朗人民动圣战,驱逐英苏占领军,同时巴列维国王还下令全体伊朗人民和境内的所有武装力量支援进入伊朗的**队,协助**队光复伊朗国土。
此时的伊朗对瓦勒娅来说,已经不再是“布尔什维克主义的东方乐园”,而是不折不扣的地狱。
由于到处都是战火,瓦勒娅的探险队在出伊始便麻烦不断,好容易一路昼伏夜行东躲西藏的来到了边境地区,先是遭到了伊朗人的游击队袭击,在进入印度边境时又遇到了华军的巡逻部队,一场激战之后,不但人员所剩无几,还丢失了大量的装备,更为要命的是,部分重要的“探险资料”落入了华军手,并且引起了华军情报部门的警觉。随后,可怕的华军特种部队就盯上了他们,并且一直追到了尼泊尔。
到现在为止,瓦勒娅已经记不清了自己到底有多少次处于死亡的边缘。
一条树枝打在了瓦勒娅的脸上,带来剧烈的痛楚,使她的眼睛一阵黑,但她的脚下仍然没有停。
天一点一点的亮了起来,阳光透过树林照射了进来,衣衫褴褛的瓦勒娅拼命的在崎岖的山石之间跳跃着向前奔跑。
远处又响起了几声枪响,但听起来已经显得十分遥远,瓦勒娅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但仍然不敢放松脚步。
可能是长时间的奔跑让她的腿部肌肉生了痉挛,突然间,瓦勒娅觉得双腿一软,她的身子一歪,摔倒在了地上,随即从斜坡向下滚落而去。
瓦勒娅刚要出尖叫,她的头重重的撞在了一颗树上,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瓦勒娅感到脸上一凉,她晃了晃头,醒了过来,当她看到面前出现的一张毛茸茸的敞着口涎的笑脸时,不由得惊骇地想要大叫,但却只出了“呜呜”的声音。
她本能地扭动着身子,却现自己已经被牢牢的捆住了,嘴也被一条毛巾勒得死死的。
那张怪笑着的脸伸出舌头,在她脸上舔了一下,出猩臭的、动物般的气息,让她恶心得几欲晕去。
“离她远一点弗兰肯斯坦”一个人大声的喝斥道,那张脸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听到这句德语说出的喝斥,瓦勒娅不由得吃了一惊,她抬眼向说话的人望去,看见的是一位金的青年人。
“跟你们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在这里说德语要说英语明白吗?”一位象是领模样的人大声说道。
“现在已经没什么关系了吧?印度都已经让国人打下来了。”刚才说话的年青人不在意的笑了笑,“这里可是尼泊尔,说英语并不一定受欢迎,还不如说国话好一些。”
“我们不能”领模样的人注意到了瓦勒娅已经醒了过来,停住了后面的话,他走到瓦勒娅身边,伸手一把扯掉了她嘴上的毛巾。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快放开我”已经听到了他们谈话的瓦勒娅灵机一动,用流利的华语说道。
那位领模样的人来到了瓦勒娅身边蹲下,盯着她的脸,微微一笑,用华语问道:“你又是谁?小姐?到这里做什么?”
“我叫顾倩,是到这里来考察的。”瓦勒娅迎上了对方锐利的目光,顺口编道,“我是国华东师范大学的毕业生,刚毕业不久来这里的。”
“你是哪里人?”那位金头的欧洲青年也凑了过来,“我看你不象是国人。”他盯着瓦勒娅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目光又落在了她的头上。和刚才那个叫弗兰肯斯坦的怪人不同,他打量她时的目光并不带有任何**的成份,而是象技术人员在研究什么东西。
“对啊,你是哪里人?”领模样的人继续问道。
“我是上海人,我的外祖母是俄罗斯人。”瓦勒娅流畅地回答道,因为她现在不全是在瞎编,“可能我象俄罗斯人的地方多一些吧。”
听了她的解释,领模样的人冷笑了一声,突然对着她的脸狠狠的打了一拳。
一阵难言的剧痛从面颊上传来,瓦勒娅的眼前再次一黑,过了好半天,才一点点的恢复了过来。
“我本人其实乐于相信你的话,聪明的小姐,但可惜,事实不愿意站到你那一边。”领模样的人用嘲弄的目光打量着瓦勒娅,用流利的俄语说道。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哈勒教授。”对方接着说道,并指了指身边的金年青人,“这是我的助手,弗朗茨。刚才那位是我们雇佣的保镖,你已经知道他的名字了,他叫弗兰肯斯坦。”
“我再问你一遍,小姐,你是谁?从哪里来?受谁的指使或安排到这里?你的任务是什么?”哈勒拧住了瓦勒娅的下巴,目光闪过一丝狰狞,“别告诉我你是斯大林派来的。”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瓦勒娅话还没有说完,脸部再次遭到了重击,她感觉到了鲜血在脸上流淌,热热的,咸咸的。
“看看这个小姐我想知道你的身上——象你说的,一位国师范院校的毕业生的身上,怎么会有我们迫切需要的东西?”哈勒取出了一张画在某种皮革上的地图一样的东西,在瓦勒娅的眼前晃了晃,看到他手的东西,瓦勒娅的心里不由得一阵冰冷。
“你不想说也可以,我们没有时间在你身上浪费。”哈勒大声的招呼了一声,很快,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又一个高个子德国人出现了。
“沃尔夫,把那种药,给她打一针。”哈勒说道,“她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我想她可以帮助我们尽早的完成任务。”
听了哈勒的话,叫沃尔夫的德国人脸上现出了兴奋的神色。
“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可惜她没生过孩子,不然的话,效果会更好。”沃尔夫笑着打量了一下瓦勒娅,飞快地打开了背包,取出了一个小巧的铝盒打开,里面整齐地排放着一根根无色透明的针剂。
瓦勒娅拼命的扭动着身体,想要阻止对方给自己打针,而沃尔夫却熟练地将她的身子牢牢压住,飞快的在她的胳膊上打了一针,然后起身松开了她。
没有想象的痛苦,瓦勒娅感到周围的一切很快的变得模糊起来。
很快,周围的景象又恢复了清晰,瓦勒娅注意到自己身上的束缚似乎不见了,此时的她,正赤身**的躺在家里的床上,周围静悄悄的。
瓦勒娅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传来一阵难言的燥热,她迫切的寻找着瓦罗加的身影,但四周却一个人也没有。
周身的yu火燃烧得越来越强烈,她感到异常的难受,她直起了身子,向窗外望去,看见了一头异常雄壮的公牛。
瞬间,周围的一切全都变了,她突然现,自己头戴金冠,身上穿着华丽的古希腊式长袍,正躺在一张华美的大窗上,仿佛古希腊的王后,而不远处,一位侍者正牵着那头雄壮的公牛朝自己走来。
“都准备好了。”一个温柔的声音说道,“可以开始了。”
瓦勒娅循声望去,看到了一头用木头作成的母牛。瓦勒娅感觉到有人正在搀扶着她,进到那头木制的母牛里面。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那个温柔的声音问道。
“瓦莱莉娅。安德烈耶夫娜。梅尔库诺娃”瓦勒娅不由自主的回答道,“从莫斯科来”
“你来这里要找什么?”
“世界轴心”瓦勒娅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头母牛,正在和那头强壮的公牛做着激烈的**。
“你为什么要找世界轴心呢?你要用它来做什么?”
“我要用它来使时光倒转我要建立一个全新的伟大的usR我要砸烂这个旧世界”
突然间,周围的一切,华丽的宫殿,强壮的公牛,全都消失了,瓦勒娅睁大了眼睛,现自己竟然到了国。
只是,她眼前的国似乎有些异样。
到处是飘扬的红旗,穿着绿军服,戴着红袖标,在跳一种怪异的舞蹈的狂热的人们。
看到那么多的红旗,瓦勒娅莫名的感到一种另类的兴奋。
“usR是什么?”那个声音还在问。
“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
几个国人看到了瓦勒娅,突然冲上来抓住了她。
瓦勒娅有些惊慌的看着他们,而这些人不由分说的将她按倒在了地上,一边撕扯她的衣服,一边不住的辱骂着她。
这些欺辱她的男男女女们嘴里不时的吐出一些她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名词,象“苏修特务”“三开分子”“破鞋”等等。
瓦勒娅很快便被他们剥得精光,她羞耻地用手遮挡着前胸,却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脚,她不由自主的翻过了身,感觉到无数只脚在踩踏着自己,而那些人还在高喊着“踏上一万只脚,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你知道世界轴心在哪里吗?”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们以前去过那里,但当时并不知道那就是世界轴心”
“你还能找到那里吗?”
“我能找到”
“世界轴心的具体位置在哪里?”
瓦勒娅感觉到无数双手在抓扯掐摸着自己,两条腿被强行分开,塞进了东西。巨大的耻辱竟然带给了她极度的兴奋,使她沉浸于其不能自拔。
“雪山圣湖红庙”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前胸喷涌而出,不由得出了兴奋的呓语。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瓦勒娅醒了过来,现周围的一切又都恢复了原样,自己仍然被牢牢的捆绑着,而站在自己面前的,除了那三个德国人,又多出了几张陌生的欧洲人面孔。
瓦勒娅想起了刚才生的事,不由得挣扎了一下,这时前胸再次出现了异样的感觉,她这才注意到,自己前胸的衣服已经被某种液体湿透了。
“太好了”哈勒合上了一个笔记本,吃惊地看了看瓦勒娅,“真是不敢相信,你身上竟然会隐藏着这么大的秘密。”
瓦勒娅回想起了刚才生的事,她意识到了刚才生了什么事,不由得痛苦地垂下了头。
看到瓦勒娅流下了眼泪,哈勒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样子这种药物对女人的作用要更大。”弗朗茨看着胸前已经完全湿透了的瓦勒娅,笑着说道,“我们这回有‘奶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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