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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徐昊天几人赶到,几个人又忍不住,只剩下徐昊天和东方流澜两人站在远处,仿佛眼前的事情完全不关自己的事情一般,眼睛里默默的忍受着,承受着看到的一切。
东方流澜心里不认得看着倒下的人,血肉横飞,转身过去,见到徐昊天眼里居然泛出一滴晶莹的泪滴,柔声叫道:“昊天。怎么啦?”
“没什么。”泪水从眼角滑落,“就当这是我为天下苍生滴的唯一的一滴泪吧。”
充斥心中烦恼的念头尽去,灿烂的笑容又再次浮上徐昊天的脸,那隐没许久没有再放光彩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令东方流澜一震:这呆子又要做什么?
遥遥看着远处郑修斌和宋冰锋两人,两人出手依然感受不到之前那样强烈的杀气,这就是见过公孙名扬的缘故吧,心里想着,这轩辕黄帝的轩辕一族还真的是不简单。
“流澜,我突然想要听流澜的箫声。”徐昊天看着东方流澜悠悠的说着。
东方流澜拍着胸口:“人家还以为你要叫流澜出手哩。”
就地而坐,纤手接过无名箫,轻灵的箫音飘出,一滴清凉的水,从天而降,扩散,融合了东方流澜玄天真气的箫音,不知范围的向外跑去,优柔的把战场的肃杀之声压下,笼罩了整个长安城。
“好厉害的箫音。”石松流站在未央宫大殿前,沐水香也从暗中出来,“是澜姐回来了。”
长安城内所有人聆听着这天籁之音,镇静着所有人的心,徐昊天也站着静静地听着东方流澜随口而出的曲子:碧若清心,柔若静水,就如天边流过的澜光一般,那样的如梦如幻,却又清新自然,流澜,流澜,原来就是这样的曲子。
乔韩吉利听到箫音传来,“这曲子是”一时说不出话来,究竟谁能够吹奏出这样的曲子。
除了风清鸣及无衍两人,其余的人都是好奇,惊讶,当然更多的是敬服,赞扬,享受。
风清鸣笑意越发浓郁,自己的女儿,能走出这样的曲子,自己当然高兴,知道东方流澜在武道上的修为更近一层,隐隐之中还有将要突破玄天之境的意思,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练得,自己身为天下第一高手,但是当年武道上的进度已经够快了,比起流澜和昊天两人,那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无衍笑道:“老僧数十年的佛家梵音,也难以与东方小姐的箫音一比,道兄,不知这曲又名为什么?”
风清鸣也讶异道:“这我倒还真的不知道,想来是流澜随意而来。”
天降甘露,看不见的无形的甘露,滴落到所有人的心田,在心中那最为隐秘的一点朝外泛滥,由外入内,由内而外,一丝丝的清凉,使得杀红了眼睛的许多人心渐渐的静了下来。
这就是东方流澜的力量,不费吹灰之力,却使得战斗缓缓有了停下来的转机,就是无衍也弄不懂,就连佛家梵音也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东方流澜的箫音为什么能做到,当所有人都沉浸在箫音里的时候,徐昊天和东方流澜两人却感到了什么异样,心灵一阵触动,都注视着对方,希望从对方的严重能找到答案,显然,以他们现在的境界,还是没有办法理解。
徐昊天笑了笑:“流澜好一曲‘流澜’啊,要是以后听不到,我怕会发疯啊。”
东方流澜星眸为眨,泛出一丝娇嗔的笑意,没有回答,一切尽在不言之中,那就是情啊,可惜了两个人,到了这样的境界,还是不能领悟到。
第五章 一个人的战役…如此简单的结局
就在东方流澜嗔笑之际,徐昊天身形由一化二,二化四,直到数十个身影,在快要到达战场中心的时候,顿然失去踪影,就在几个高手觉得诧异的那一瞬间。
天空中乌云涌现,不是很快,但却是在以一种很急凑的速度汇合在一处,整个战场一暗,所有人开始恐慌,包括宋冰锋和郑修斌,两人尚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但是时间同样不容需两人有哪个时间。
整个天空就留下那样一个洞,令人很是不解,恐惧,究竟是怎么样的变化,会造成这样的奇景,那个洞刚好透出整个太阳,阳光从那里直射进来,就是一个光柱,色彩斑斓的样子。
“御剑冥剑诀”一丝柔和的没有一丝的霸气的声音,钻入所有人的耳朵,直达心底,爆裂开来。
徐昊天再次闪现,在空中,就那样凌空站着,不可思议的站着,一只手伸向那呈光柱的阳光,东方流澜依旧坐在那里,恬静优雅的坐着,欣赏这一切,嘴角露出那甜甜的笑意:呆子,这一招下去,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呢?流澜还真有点期待呢。
那耀眼的阳光被徐昊天看似不经意的一抓,顿时失去了光彩,反而被徐昊天的七彩流光代替,从徐昊天手里流逝出来,一滴滴的流出,向地上落下,就在第一滴似被水化的阳光到达地面的时候。
徐昊天那神鬼莫测的身法再一次在所有人面前展示它的无敌,“天罡碎影”,第一滴阳光滴落在徐昊天的手心,拈花一指点出,所有一滴滴的阳光化成流光四溢的莲花,一个莲花瓣对应着一个徐昊天的身影,整个站场之上,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徐昊天变法术般的弄出那么多的身影,而原来在空中的那个仍然在空中。
停止了厮杀,停止了嘶叫,静,静得听得到自己的心跳,但是徐昊天并没有静下来,因为他不能静,一旦他静下来,那么无疑那血流成河的样子又将要展现在他眼前,所以他努力着,努力的要完成他的杰作。
飘逸的身形,飘飞的莲花,在徐昊天的剑气之下,变成了一把把剑,那是带着流光的佛门之剑,只因它夹杂了佛家拈花一指的慈悲。
就如天女散花般的莲花飘着,那祥和的光,拨动着水的柔光,在整个战场飘洒着,没有人想到要去阻止,每个人都喜欢美好的事物,像这样美的景色又有水会去破坏,又有谁忍心去破坏?
但是,它的威力呢?空中的徐昊天低下头,微笑的看了一下始终爱恋的看着他的东方流澜,结束吧,让这一切都结束吧。
当第一瓣莲花射入淮南叛军的胸口,没有一丝血冒出,反而笑了,看到身旁的人笑,其他的人感到不可思议,但是当自己也被射中的那一瞬间,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了。
终于所有徐昊天的身影合为一个,在东方流澜面前站着,东方流澜笑道:“呆子,这种手法你都想得出?”
“本来不想用的,但是我怕流澜不愿见到血流的样子,所以第一次用,可能不是很熟练。”徐昊天牵起东方流澜的手,两人缓缓的走着,一路往长安城门走去,竟然没有人阻拦。
“这就是‘御剑冥剑诀’的威力?”宋冰锋看着郑修斌,正好郑修斌也转过头,看来自己和徐昊天比起来的确还差很多。
后连跟来的公孙名扬,不可置信的看了看站立不动的人:这就是徐昊天吗?居然点住了所有人的**道,我来了可以吗?心里不禁问起来,但是显然,答案很明显。
无衍以及宋九行、郑弦贤三人看了对方一眼,均笑着叹了口气,没想到,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们这三大功法还可以这样运用,昊天,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呢?”
“陛下”徐昊天看到刘彻站在未央宫前,走上前叫道。
刘彻笑道:“回来的及时啊,外面怎么样啦?”
徐昊天精神满满的道:“陛下可以请国舅他们回府了,外面一切正常,松流和水香也可以休息一下了,当然陛下也可以好好的睡个安稳觉了。”
刘彻知道徐昊天不是在说谎,转身道:“那朕就先去睡个觉,其他的事情你叫他们看着办,所有封赏的事情等大军回来了再说。”
徐昊天同时转身,悠悠看了看天,没有了乌云的天空好看多了,不知道,淮南那边怎么样了,李陵,不要让我失望啊。
没有再去看战场变成什么样子,也没有去管刘陵和刘迁两人怎么样了,徐昊天就这样走在长安大街上,看着街上的人谈论着这次战役,多数人笑着,那就好,徐昊天心里到,至少没有让那么多人悲伤,这样就好,至少是个不错的结局。
“哥哥”听到莲儿的声音,徐昊天又开心地笑了,抚摸着扑进自己怀里的小妹妹的头,看着东方流澜从屋里走出来,很温馨,“就等你了,他们都在里面呢。”
徐昊天摇了摇头,说实话,自己实际上也不是很喜欢那样的热闹,但是都是自己的长辈和自己的兄弟,又能怎么办,也许这就是人生的无奈吧。
“昊天来了。”席慕天起来慈祥的笑道,“趁着宋兄和郑兄都在,刚才我们商量了一件事情,过十天正好是黄道吉日,我们决定让他们两对成亲。”
徐昊天和东方流澜怎么也料不到居然等自己来就是要宣布这件事情,难怪席雨琴三人都不在,估计是含羞了多起来了,两人笑着道:“那就恭喜三位伯父了。”
“这下你们两个家伙可以按分一点了吧。”徐昊天的笑脸看得宋冰锋及郑修斌心里发毛。
“席颂和席问已经启程去接两位嫂夫人了。”
“我就知道,这种差事,两位席兄应该是最高兴做了。”徐昊天盯着东方流澜的眼睛,似乎在问:他们两个家伙要成亲了,我们是不是什么时候也?
东方流澜娇羞的白了徐昊天一眼:流澜说过要嫁给你这呆子吗?
终于,席府开始了建府以来最为隆重的盛事,所有人都开始忙起来,一片喜庆的样子,所有人都喜气洋洋的。就连东方流澜和徐昊天两人都住到席府。
但是,这十天里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又有谁想过,徐昊天一生的三次大劫又是什么?邪道天邪一宗为什么常无心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在战场上,难道是暴风雨真的要来临了吗?
此时的徐昊天正躺在屋顶上,看着没有星光的夜空,思考着什么。
第六章 上古阵法…邪道之约
《光明善源武经》静静地在徐昊天手里,但是徐昊天却没有刻意的看着闻名于世的光明教的镇教之宝,因为这所谓的《光明善源武经》只是哄骗世人的东西,光明教武功心法以善字为念,但是这武经只是象征着教主的身份。
“大哥”星月的声音传来,徐昊天坐起身来,拍拍身旁的地方,示意星月坐下。
“大哥在看《光明善源武经》?这书里到底记载了什么武功啊?”星月忍不住问,徐昊天笑了下,把书递给星月:“月儿自己看吧。”
看星月不敢接,“没关系的,我同意了,你看了就明白了。”
星月结果武经,翻看一看:“啊?这怎么什么都没有啊,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大哥?”
徐昊天似乎看破尘世的双眼,看着星月道:“月儿还不理解吗?这就是我们光明教的高明之处,每代教主的武功都近乎无敌天下,又有谁敢觊觎这所谓的武经呢?何况要靠近教主是多么难的事情。”
“月儿早点睡吧,大哥有事请出去一趟。”
这次徐昊天脚下并不慢,甚至还很快,快的不可思议。
“伯父。”徐昊天走进空林寺,走到原本风清鸣住的小屋外叫道。
“是昊天吗?”风清鸣开门出来,慈祥的笑着,在徐昊天面前,似乎只有风清鸣和无衍两人做得到波澜不惊,泛着道家和佛家的笑,可见修位的高下。
“坐吧,大师出寺去了”风清鸣在石桌前坐下,饶有兴趣地看着徐昊天,“昊天现在的修为一日千里,当年南北剑神的两大绝世剑诀能用成这样,呵呵,就是他们也惊讶不已。”
“昊天只是一时兴起,怕流澜见到血流的样子,所以才出这一手的。”徐昊天解释着这完全没有必要的解释。
“我们走。”风清鸣突然站起身来,走出去,徐昊天已开始尚且莫名其妙,但是刚走两步心湖一阵波动,随着空气之中的气息,了然于心,是那个家伙来了。
两人走出空林寺,看着从远处一个人影的到来,但是徐昊天却不由笑了出来,因为来人居然骑了一匹驴,全身雪白,倒也难的。
“徐兄是不是觉得我的白龙驴很厉害。”居然隔着这么远就看出是徐昊天
徐昊天知道对方的修为也惊人的提高着:“不愧是天邪宗的常无心的唯一弟子。”
张卅下的他的白龙驴,拍了拍驴背,手中拿出一样东西,恭敬的交到风清鸣手里:“天邪宗张卅,奉师尊之令拜见风大师,这是师尊要晚辈交给风大师的。”
风清鸣接过翻开一看,心下一片凝重,却不显于脸上,依旧笑道:“你去回你师尊,就说我风清鸣随时等他来。”
张卅点了点头:“那晚辈就告辞了。”笑着看了看徐昊天。徐昊天却不以为意的回笑着。
风清鸣一声不响的把手里的战书递给徐昊天,徐昊天看了笑道:“为什么昊天似乎感到伯父心里很是不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