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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两人笨得不知道在路上截住他们,因为他们心里清楚这根本就没有可能,只有在邪道之宗才能救出沐潇潇。
徐昊天一边走着,眼睛微闭着,却不影响他走路,几个人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是在:练剑,一把心道之剑。
浑然间徐昊天自己似坐在熔岩之中,获得力量裹着自己,伸手一把火凝结成的剑出现在自己手里,而所谓的五行转化,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无形之中,一把把有五行形成的剑在自己的心海里出现。
明玉退到离徐昊天身后一丈远的地方,越来越摸不清楚眼前的男子,几个人撑着伞,唯独徐昊天,就这样走着,雨水到他身上寸许久自动消失,确切地说似乎是化作一层淡淡的流水层,流到地上,丝毫不沾染他的衣服。一脚下去更是没有沾到地上,总是让身后几个人觉的有一样东西在托着他,不让他沾染尘世间的东西。
整个五行的相生之理在徐昊天心里闪过不知道多少遍,睁开眼睛,一口浊气吐出,喃喃自语道:“为何一定要有五行之分呢,在我心里根本就没有五行,有何来五行之分呢?”
想通之后,脚下居然一脚踏在水里,雨水马上淋湿整个身子,却不知道有多么的舒适,原来如此,明白了这些,似乎对道又有了一些了解。
第八章 何为道…嗜酒
“姐姐,姐姐。”莲儿一早起来跑到东方流澜身边,见东方流澜跌坐在草地上,入情剑横放在腿上,样子很奇怪,仍然问道:“姐姐,莲儿有个问题,想了很久想不明白。”
“哦。”东方流澜惊讶起来,什么时候莲儿也开始想问题了,欣然道:“莲儿有什么问题,说来姐姐听听。”
莲儿一本正经道:“什么是道?”
东方流澜再怎么聪明也绝想不到莲儿小小年纪,脑子里装得居然是这个问题,这个没有人讲得明白的问题:“莲儿,怎么会想到这个问题呢?你是不是到隔壁屋子里去看书啦?”
“嗯”莲儿点着头,“可是莲儿越看越糊涂,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所以才来问姐姐。”
“这个问题姐姐也不知道,莲儿就不要再多想了,习武之道,为什么一定要弄清楚什么是道呢。”东方流澜悠然道,“一切本应道而行,莲儿小小年纪,又何必为这大伤脑筋呢?”
莲儿若有所思的点着头,嘴里似自语道:“恩,哥哥说过,天地之道,万法自然,莲儿就不再去想了。”
声音虽然细小,但是东方流澜是什么样的功力,每个字清晰地传到她耳中,听到莲儿嘴里说出“哥哥”两个字心灵大震,声音有些发颤道:“莲儿你可不可以答应姐姐,以后不要再提到他。”
“他?”莲儿不理解,“姐姐说的是谁啊?难道是”莲儿小心翼翼问道,“哥哥?”
东方流澜点着头,莲儿道:“为什么啊?哥哥不好吗?他到哪里去啦,为什么不来找我们。”
“莲儿乖啊,很多事情你还不懂,等你长大了再说。”东方流澜心里真的是难过万分,一点都不愿提到徐昊天,整个脸都微微的泛白起来,莲儿看着也懂事的不再问下去。
“姐。”陆霜华走到阮纤蓉前道:“夫君不见了,我们”
转眼一看席雨琴也正看着她们,知道宋冰锋及郑修斌两人同时不见了,三个人同时皱起眉头,郑弦贤几人却晃悠悠的从席府大门出来,阮纤蓉一见忙上去恭敬道:“爹,修斌和宋大哥都不见了。”
郑弦贤看着懂事的媳妇笑道:“没事,他们两人去办些事情,我们先走。”心里自然知道两人是追着那股气去的,但是也应该回了吧,看了看宋九行,却见他叹气。
这个动作不仅令郑弦贤也皱起眉头来,见到几人先走,宋九行才缓缓道:“这次他们两人应有此一劫,这么久没回来估计是追过去了,就是不知道这一劫谁能够化解。”
“劫?”郑弦贤眉头更盛,“凭他们两人现在的修为,整个邪道除了常无心应该没有人能够把他们留住。”说着停了一会:“不对,他们这么久不回,会追去那里,潇潇肯定是出事了,凭他们两人的才智,追的地方应该是”
“邪宗。”两人同时说出来,凭着两人几乎无敌的修为也倒吸了一口冷气,这邪道七宗的山门岂能够瞎闯,要是自己两人还行,这两个家伙铁定是在劫难逃要被抓。
郑弦贤沉稳道:“不管怎么样,我们也要救他们出来,凭着我们两人的剑诀,常无心也不敢挡其锋芒吧。”
“话虽如此,也总要把他们送到南海再说,何况常无心定不回杀锋儿他们,留着他们可以威胁整个正道,借机把正道一网打尽。”宋九行说着,心里开始想怎么去救自己的儿子。
看热闹的人很多,长安首富搬家,一搬就是从北一直要搬到那么南去,其实这是早就在他们计算之中,只有南海那一片最为安静,南海一派,弟子数千,派中教条森严,弟子多是正义之士有居曲龙那时要杀徐昊天,那种嫉恶如仇就可以看出来。
而在南海,当年身为南天剑神的郑弦贤,在南海长大,出道后于南海一派不单是有往来,甚至数次出手救南海一派于水火之中,以至于二十年过后,知道他搬回南海居住,南海门中弟子亲自划地帮他设计隐居的庭院。
徐昊天么一步都随心意走了,但是灵通的心知道暗中始终有人窥测着他们。但是心若浮萍般的自然,若水的不争,清静的心,任其自然的自然,那似乎可以称为放纵。
玄武王剑随意得提在手里,风不时吹起凌乱的头发,露出始终微笑的脸庞,谜一样不可解,不可测的眼睛,在徐昊天眼睛里折射出的光线,又似乎可以凑成一种神秘的景致,超乎想象的灵动,但是正是由于这样的灵动,反而显得闲静,静的近乎于死了。
朴空司一脚踏前,走到徐昊天身边道:“将军,这里人的眼神似乎不对劲,不太像是普通的老百姓。”
徐昊天依旧老样子走着:“没关系的,我们走我们的,放心好了。”
一连多天的雨,骤然间下得更加大了,几个人的脚步却一直没有停下,明玉见到徐昊天职是在自己要吃饭睡觉的时候才同意停,总是不太理解,反正又不急,越是着急着走,到前面知道越是没有安宁。
但是出乎意料,数天下来竟然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走到街的尽头,数十人站在雨里,其中一人一把大伞撑着一个人,而那个人正悠闲的坐着,喝着茶。
朴空司和朴左易两人忙上前道:“下官见过大将军。”
徐昊天似乎感到两人者不必要的礼节,因为对方并没有过来见他们的公主,明玉已经到了徐昊天身旁,徐昊天看着这所谓的大将军,心里不仅想起来,这大将军不就是朴不破吗?他们都姓朴,为什么区别这么大呢?
“公主殿下走得这么急,累了吧。”声音虽然很有威严,但是隐约间还带了一种不屑的腔调,“先上碗酒,让大家解渴。”
徐昊天心里差一点笑死:这大将军脑筋也太不好使了吧,下这么大的雨,如果渴抬头就能解渴,这样烂的主意亏他想得出来。
一个黑衣武士端了七碗酒上来,既然原本是自己这一方的四个人加入到对方阵营,那就要一视同仁嘛,明玉冷眼看着朴不破,没有一句话,玉手伸出刚碰到酒碗。
“这些酒还是我来代劳吧,这几天也没一天喝过一顿舒服的,哎。”徐昊天笑着把酒接过,仰头就喝,自己所料不差这些酒肯定有问题,就刚入口就被无为真气尽数化解,一连七碗,脸上看不出一点醉意。
朴不破心里大惊,也不清楚这人是谁,为什么刚才站在明玉旁边的时候自己尽然没有注意,自己的情报中居然没有这样一个人,到底是为什么?那酒里本来就被自己下了毒药,为什么他一连七碗都没有事?
徐昊天却毫不在意。似乎十分舒服道:“好酒,很久没有喝到这样的好酒了。”其实连徐昊天自己也不清楚,原来滴酒不沾,自东方流澜走后,自己却对酒有独特的嗜好一般。
由于拿酒跨出半步的徐昊天眼神突然一道金光闪出,直射向朴不破。
第九章 雨…剑的风暴
金光,自徐昊天眼里射出,不偏不倚,就只有朴不破一个人看得到,只从朴不破眼中钻到心里,整个人浑然一震,眼睛睁得再大也看不清徐昊天的容貌,在他眼里徐昊天似乎就是风一样,不可捉摸,但是自幼受到军队历练的他又怎么会心甘就这样收手呢?
问道:“刚才的酒你喝了没什么反应?”自己实在是不相信这样的结果。
“反应?”徐昊天道,“大将军要我有什么反应呢?是不是七窍流血倒地而亡?”
“你”朴不破越来越觉得眼前人的不可测,“你身为汉人,为何要管我国家的事情?”
“将军这话似乎错了,朝鲜受我大汉庇护多年,两国较好这么多年,又怎么能看着贵国朝政这样随意的改朝换代呢?”
朴不破哈哈大笑:“你执意要管,那还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眼睛一斜似带有邪恶的光芒射出。
听到朴不破的话,周围的人早就围了上来,当然更多是手拿弓箭的士兵,徐昊天见状微微叹了口气。很多事情还是避免不了啊。
数千弓箭扬起,几个人开始紧张起来,这么多箭还不把几个人射成刺猬啊,但是就在得意的人得意,绝望的人绝望的时候所有人感觉不对劲,但是那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朴不破心里也感到发麻。
忙着道:“给我放箭。”
一声说完,数千的箭羽由远及近的射来,但是,就在射箭的时候刚才的不对劲已经发觉了,到底是什么不对劲,原来不对劲的就是雨,从天上飘泊而下得雨,却停了下来,确切地说并不是停了,而是被一种神秘的力量禁锢了。
雨滴就这样停在空中不飘,不落,一滴一滴,在阴雨天气下还显得那样的耀眼,可就在那些箭射出,的同时,一场风暴展开了,一场雨的风暴,每一滴雨开始变形,变成一把剑,数不清的箭卷起一道旋风,让人不敢相信,就在那霎那间,所有的箭被雨剑绞得粉碎。
雨又开始下了,恢复了,在别人眼里出现的雨剑,在徐昊天眼里丝毫没有改变过,雨就是雨。
“上善弱水”一待领悟,完整的出现,就连徐昊天也说不清楚会有什么样的惊人现象,这数百丈之内的事情就已经让人吃惊的不像人样了,更别说全都发挥出来。
看着烟消云散的箭,徐昊天笑道:“大将军的箭竟然被雨给打得烟消云散,还真的不是一般啊。”
朴不破在那样冷的天气里,紧张的全身都是汗,心灵晃颤,心里很明白,要是雨才怪,那些弓箭的力量自己很清楚,不可能会被雨给冲垮,但是现在关键的是不是被冲垮了,而是消失了。
很多士兵在冷风冷雨里本来就冷得发抖,现在有不少已经倒下去了,每个人都很清楚当时在眼里看到的是什么,那是亿万把的剑呼啸而来,带着刺骨的冷风,指着自己,都吓得不敢动。
“我也知道你们现在的陛下做事情有欠分寸,但是作为臣下,不尽力辅佐,反而密谋造反,是为何道理?”
“放肆。”一个巨雷般的声音传来,“我朝之事,何劳你这个外人来管。”
眨眼间人已经出现在徐昊天面前,一把剑凌空次向徐昊天的额头,徐昊天右手疾风般的伸出,夹住来剑,知道来人的修为之高恐怕不会比匈奴第一刀法大家乔达低,或许还有齐平的可能。
心下心神一收,神识都沉浸在来人的剑上,无为真气流转,七彩流光顿现,凝神静气徐昊天大喝一声:“退。”
由于无衍大师当时的开导,加上自己对佛道双门的领悟,完全区别于无衍佛家梵音的一种精神术法徐昊天第一次用出,就在来人被徐昊天一声,周天真气一滞的时候,徐昊天天地灵气斗转入体,迫开他。
那人站在雨田里,“佛家梵音?你是?无衍大师是数年前我曾有缘见过一面,但是并没有听说大师有弟子。”
“这不是佛家梵音,无衍大师对在下的确食关爱有加,但是佛门梵音在下却没有学过,这是在下自创的‘虚无心声’。”徐昊天也不急着出手,耐心的说着。
“好,小小年纪便会自创武功,这么多年了,我倒要看看天底下有多了哪些高手。”来人拔出剑:“彩虹跟了我多年,今天再次出鞘,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听到彩虹两字,所有人,包括徐昊天在内知道眼前的人正是在朝鲜有武圣之称的金草,自出江湖自称名草,被许多人嘲笑,居然有人叫草的,但是很快,这些人都闭嘴了,草韧而不断,多年的嗜血生涯,逐渐走向武道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