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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相信吗?”李高特又轻蔑的扫了一眼胡伯勒,正要说话,忽然营房的门被打开了。
李普推开了营房的门,然后走了进来,看了看营房内挤满的人,不由笑道:“聚会?”
“噢,看看,我们的军士长来了让我们为他欢呼吧”鲁兹在一旁大声叫嚷着,举起了双手,“李普,有什么新闻要向我们说的吗?或者美丽的小姐们会提前和我们来约会?”
李普干咳了一声,笑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就提前泄露一点,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们打算先听哪一个?”
“先听好消息吧”有好几个声音对着李普道。
李普点点头,然后又干咳了一声笑道:“好消息就是,我们的补充兵明天就会到达这里,并且开始接受训练,我们有新伙伴了,伙计们”
“噢,上帝,这是什么好消息?居然还让我像傻子一样很期待”胡伯勒不由哀叹了一声,“好消息不算好,看来坏消息应该不太糟糕。”
李普点点头对着胡伯勒笑道:“对于你来说,坏消息确实不太糟糕,但是对于鲁兹和提波来说,就不同了。我们期待的慰问团不会来这个地方了,他们去了伦敦,然后从伦敦直接就会回到美国。马琳?黛德丽还有弗朗西斯?兰福德不会来了趁早打消借机揩油的想法吧”
“果然坏消息不算糟糕”胡伯勒嘿嘿的笑着,冲着李高特得意的歪了一下头。
“上帝,我们被陆军部那帮混蛋给耍了”李高特首先就发出了哀叹,然后一巴掌狠狠的拍在自己的大腿上,忍不住龇牙裂齿,抽了一口冷气,他使了太大的劲。
“真不敢相信,真不敢相信”鲁兹重复的说着那句话,然后一脸的沮丧,对着提波道,“他们毁灭了我的梦想,还有什么消息比这个更加糟糕的?”
提波也是一脸的不爽,但是他张了张嘴,什么也没有说。
“好了,伙计们,你们继续,我得去连部一趟了,和温特斯商量一下,该怎么安排那些新兵们。真有点伤脑筋”说着他就拉开了营房的门。
“李普”这时候派康提从背后叫住了他,然后很认真的对着他说道,“其实,这两个消息,都应该算不上是好消息,是吗?”
李普一愣,然后点头笑道:“你说的对。”然后拉开门就走了。
这两个消息确实对E连的兄弟们来说不是好消息。甚至鲁兹还将这两个消息联系起来了。他固执的认为,慰问团之所以不能来,是因为补充兵的关系。
“该死的补充兵,他们都已经迟到了一周,难道就不能在迟到一周,或者三天?老天,只要三天的时间就够了,就足够弗朗西斯?兰福德来奥尔德本的了,甚至我还可以和她来一个拥抱什么的我都计划好了”鲁兹逢人就愤愤不平的诉说他对这两个坏消息的不满。
“我猜,他甚至还准好了套套,还有一个和弗朗西斯?兰福德做*的计划”托伊刚刚听完了鲁兹的诉苦,然后对着身边的葛奈瑞笑道,“瞧瞧他现在的样子,失魂落魄的,真替那些新兵蛋子操心,别犯在他的手上了。”
“正确,不过我也听遗憾的”葛奈瑞点点头,满怀同情。
但是不管E连的兄弟们如何的怨愤,第二天,补充的新兵经历了从美国到欧洲的长途跋涉,来到了奥尔德本军营。他们乘着汽车从南安普顿过来的。
当载满新兵的汽车驶进营区的时候,所有的兄弟们都出来了。
“瞧瞧他们的脸上,居然还带着微笑,难道他们以为是来欧洲野营烧烤的吗?”鲁兹正在生着闷气,不屑的对着那些看起来挺有精神头的新兵们阴阳怪气的说道。
“对,他们就是这样认为的”葛奈瑞回应了一句,然后呢点头笑道,“真希望他们将来在战场上不要轻易的就挂掉了。”
现在E连几乎一半的兵员都是新兵。他们被分配到各个老兵们的营房内,然后将在这里接受和老兵们一样的训练生活。
“请问,这个铺位是空出来的吗?”在兰道曼的营房内,两个新兵正有些踌躇的看着在营房内睡觉和打扑克牌的老兵,然后有点不知所措的问道。
“不,那里有人了”提波忽然那个正要将背包放在张空床上的新兵道,“另外再找一个。”
“好吧谢谢中士”那名新兵又找了一个空铺位,然后开始放自己的东西。
提波摇头一笑,然后继续打着他的扑克牌。
“好了,我赢了,掏钱吧,伙计们我的手气可真不错”提波嘿嘿的笑着,然后摊开双手,向着其他几个家伙得意的晃着脑袋。
“请问,你们谁是上士兰道曼班长?”这时候两个新兵放好了东西走了过来,“我是来报到的,帕克斯排长说,我们应该在二班兰道曼上士的班。”
兰道曼这时候才站了起来,夹着雪茄冲着他们点点头道:“我就是,告诉我你们的名字,新兵们”
“二等兵詹姆斯?米勒前来报到”一名新兵有些腼腆,然后向兰道曼敬了一个礼。
兰道曼点了点头,用夹着雪茄的手指,指了指另外一个道:“你呢?”
“二等兵赖斯?赫胥,长官”另一名停了停胸脯,然后对着兰道曼大声的叫道,“现在,请长官下命令吧”
“噗——”提波忽然就笑得喷了出来,他怪叫了一声:“请长官下命令吧”然后冲着旁边的派康提笑道,“他以为是在法国,准备打德国佬了”
“闭嘴,提波”兰道曼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对着那两个新兵点头道,“放松点,伙计,现在还不是作战的时候,但是有机会的。想迫不及待的拿着枪干掉德国佬吗?那就先要学会小心谨慎,首先就是不要使用你的大嗓门。”
“是的班长”赫胥大声回答,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就好像要随时发起冲锋一样。
兰道曼不由摇头:“好吧,赫胥是吗?还有米勒,其实很简单,要改掉你们的毛病。拿上你们的步枪,然后围绕军营跑十圈,然后向我报到”
“长官……”很显然这个命令让两人很踌躇。
“要我再说一遍吗?”兰道曼看了他们俩一眼,然后不再理他们,径直走到桌子边,开始洗牌。然后大声的吼了一句,“快点行动,该死的”
“遵命,长官”两个人连忙拿起了自己的步枪,飞快的除了营房。
“哦,多么幸福的家伙们”提波点了点头道,“看来他们的教官一定不会像是索伯那样的家伙。不过幸好他们碰上了你,大牛,够他们受得了”
“对,这帮家伙是该好好的调教了”兰道曼点点头。
提波点头笑道:“他们肯定会向帕克斯投诉的,他会说:长官,兰道曼班长恨我们哈哈”
第一百一十九章关于训练(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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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新兵们的到来,训练程序被更改了,从单纯的早操、队列、靶场打靶,到后来包括阅兵、野战训练和夜间训练。据说这是辛克上校亲自下的命令,他告诉温特斯上尉说,这是为了让新兵们更好更快的融入到各自的连队中去。
但是这样做很显然让E连里的一些老兵们不满意了。他们一直在抱怨,甚至对那些新兵们也怀着不满的情绪,总认为现在的状态是他们搞糟的。
“总有机会给那些该死的新手们一点颜色瞧瞧的。”马拉其有些咬牙切齿的在一次训练结束之后,对聚集在身边的兄弟们抱怨。
“别说那个,想想我们以前吧”李普在一起想充当老好人的角色,“想想索伯以前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其实这对于新兵们来说,并不算是坏事情。他们总得要适应连队”
怀特摇头笑道:“不,应该是他们需要适应我们。新兵如果不能适应我们这些大爷,很显然就会被大爷们整的。”说着,他又嘿嘿的怪笑起来。
但是兰道曼不同,他对新兵计较关心,所以他对大伙的话,有些意见,他就冲着怀特直摇头道:“他们就像以前的我们。如果不早点让他们幼稚冲动的心灵变得成熟起来,那么在今后的战场上就够他们受的了,我们的战争才开始。”
所有人都望着站得很远的三三两两的新兵们在一起谈话。这种感觉既新奇又熟悉,他们让E连的老兵们响起了以前的日子。但是那毕竟是已经过去了的,老兵们更多的是对新兵在训练中出现的低级错误而大发雷霆,甚至是辱骂。
现在的老兵和新兵们根本就不会在一起行动,即便是在训练之中,这种隔阂是显而易见的。老兵们显得趾高气扬,而新兵们却又显得手足无措,这种隔阂直接表现在训练中,就是温特斯一次又一次的在连队里发脾气。这对一个性格并不暴戾而显得和气的人来说,非常罕见的。
奥尔德本的夏天的夜晚有时候显得很潮湿。天空中低矮的云,让整个气氛都变得很压抑而闷热,这样的天气总是让人容易变得暴躁和不安。
“唰唰”的皮靴踩动长草的声音在夜晚显得很清晰而焦躁。
“大牛,还记得你在塔可亚的一次行军中是如何想温特斯上尉抱怨的?”鲁兹在兰道曼的身边嘿嘿的笑着,“索伯中尉恨我们,长官”鲁兹学着兰道曼的声音在队伍里模仿起来。
“你真是欠揍”兰道曼拍了一下鲁兹的头盔,嘴巴一裂,微微的笑起来。
不过鲁兹的话,让所有人都笑起来了。
“真有趣”米勒对着旁边的赫夫朗笑道,“他可真是幽默”
尽管他的声音很低,但是还是被隔着一个人的葛奈瑞听到了。他朝着'。Qisuu。'米勒哼了一声道:“嘿,你,刚才笑什么?你觉得这很可笑吗?”
米勒一愣,然后很不自然的结结巴巴的道:“对……对不起,上士”
葛奈瑞冲着他冷笑道:“记住,伙计,别试图看你们班长的笑话,兰道曼上士可是连里最英勇善战的家伙,跟着他,是你们的运气”
“是的,谢谢上士”米勒点点头,然后悄悄的瞥了一眼兰道曼。
兰道曼不由冲着葛奈瑞笑道:“够了,葛奈瑞,我想他们已经吸取教训了”
“最好这样”葛奈瑞点点头。
帕克斯走在队伍的前列,忽然有种感觉,让他觉得很熟悉,谈后他回头看了看队伍,笑道:“伙计们,这让你们想起了什么来没有?还记得塔可亚吗?”
队伍里顿时响起了一片嬉笑声。
“这有什么好笑的吗?”帕克斯不由稍稍的让了让,然后从队伍的侧面一起和兄弟们前进。他有些不明白这些家伙为什么发笑。
“你太迟钝了,中尉”怀特笑道,“你刚才说的这个,我们已经讨论过了。确实让我们感觉到熟悉,只是你迟了。”
帕克斯一愣,然后就笑了:“是的,我正有这个意思。这确实和塔可亚很熟悉。出了没有兰道曼的抱怨和温特斯上尉对他的同情之外。”
“那不是同情,中尉”兰道曼分辨道,“温特斯上尉那是对我的奖励”
“对,我还想起来了,这里还没有索伯”葛奈瑞笑道,“这才是最重要的区别,中尉,你说是吗?刚才我们也是这么分析来着。”
帕克斯点头道:“你是对的”
“还有就是,你那时候是中士,而现在都已经是中尉了,长官”马拉其这时候忽然就插了一句进来,然后所有人都笑了。他们这不是对帕克斯的嫉妒,而是一种由衷的尊敬。
整个队伍顿时显得轻松起来。尽管天气还是很闷,让人有些喘不过气,但是这种适当的调节气氛的对话,一直以来就是E连的兄弟们减压的一个好办法。
“中尉真是让人佩服”米勒悄声的对着赫夫朗说道,“据说他是整个空降部队中升职最快的一个。特别是在诺曼底。我早报纸上看到过他的事迹,说实在的,能够在他的排里,这让我很激动”
“我也是”赫夫朗对着帕克斯看了一眼,然后低声说道,“他是个英雄,很多人都这么说。现在看来他还是挺平易近人的。”
这时候,他们的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道:“小子,你们是在说中尉吗?”
“啊——”赫夫朗转过头一看,又是葛奈瑞上士,知道他不是个好相处的家伙,于是连忙点点头道,“是的,刚才我们谈到了他,我们很敬佩他”
葛奈瑞很显然赞同他们的意见,他冲着他们点点头道:“你们所听到和看到的都是事实。你们应该庆幸没有分到别的连去。而且你们能够在一排也是你们的运气。如果你们今后运气再好一点,跟着中尉去执行任务,那么你还会有很大的收获的。”
“是的,这正是我们所想的”米勒很认真的点点头。
其实米勒说的是真心话,没有任何的伪装的心理。帕克斯的事迹在美国很多报纸都报道过。对英雄的追逐,使他们将帕克斯几乎是当上帝一样的看待了。只不过这是一种崇拜,和E连的老兵们对帕克斯的尊敬是有点区别的,因为他们都是在血一样的战斗中所形成的感受。
温特斯并没有在夜行军中,检查每个人的水壶,这样变态的事情不是他能够做的。但是E连的老兄弟们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