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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白门楼前似无谓,只怨不纳陈宫谏。娇儿从此无依靠,依栏回首面似笑。……莺歌思享关公眸,娇嗔欲夺云长目。终到金玉姻缘时,不知自己将入墓。刀影不慎落倩影,身首异处可悲叹。七夕佳节情人聚,不知貂蝉魂何居。我怨苍天多无情,宁可随风伴蝉去!”
“是杨贵妃的故事,为什么?”他不懂苏紫在这时候为何吟诵这样一首让人心痛憾恨的诗词,他不知道苏紫其实不愿意违和于他。
“杨贵妃其实没有错。不是吗?家族的功勋荣耀富贵都是皇帝一人给予的,她想不要都不行。她一直都身不由己。她不过是一个没办法改变自己人生的女子罢了,不过历史长河里的一个微小尘埃。无论是昭君,或者是貂蝉,或是虞姬、大小乔……”苏紫仰望着墨色天空里如玉般明洁的月,语气苍凉幽婉。
“为何想到了她?”他不解。他一直不了解苏紫,他太想靠近他,太急功近利,反而越发离他远去。
“只是忽然想起来罢了。历史长河里的女子。”轻轻闭上眼,浅薄呼吸心里是对那些如自己一样生命若尘埃的女子。
“……”他忽然又不知道该怎样和他对话了,心里失落不满。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愤恨,觉得自己总是没办法和他对话,总是没办法安慰他的心。
其实他不知道,谁都没办法真正安慰到苏紫。因为苏紫早就在孩提时代就在心里筑起了厚重的围墙。
“我走了。估计绿斐也快回来了。你一直不愿意让她知道我和你的曾经,无自然就不会让别人知道一丝半毫。只是,她关心你至此,都忘记了宫规。呵呵!天下便是只有你一个人了,有这样扰乱人心智的力量。”自嘲的笑笑,易科铎摸了摸苏紫的额头离开。没看见绿斐的宫装在墙角晃动。
易科铎离开后,绿斐从墙角闪身进了房间。她还是有些心惊。她从不知,先生竟认识王上。看王上那般亲密的待他,心里忽然酸楚难耐。坐在床边喂他吃完药,下定决心不再想这些先生不愿意让她知道的事。
“绿。”苏紫睁开眼,声音沙哑。
“先生!”绿斐见他醒来,欢喜的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
“我怎么?”
“先生!您生病了。风寒而且劳累过度。您这两天还是在床上养病吧!”绿斐掖好他的被子,关切的叮嘱。
“尽量吧!中原那边还有事要处理。这里也要速战速决了。”眼里闪过寒凉的光,语气冷冽。
先生!什么时候,你才能告诉我,你和王上的真相?什么时候,才能将心敞开?
27。第二十七章 大婚
大婚
静王的大婚,迎娶家的千金,张岚。
京城沉浸在欢愉的氛围里难以抑制,皇上亲自驾临为这场婚姻添了一丝贵气。静王作为三个皇子之一,备受瞩目。
静王在亲迎前三日,送去催妆鎏金镶玉花髻、销金红牡丹和合二仙盖头、骨瓷制作的团花扇子十柄,金酒樽5套,青花瓷器皿,苏绣以及蜀绣的绸缎600匹取意六六大顺之意,金银双胜御,雪裘小靴一双,罗花金钿等物。所有器物都披挂红色彩线,衣服等熏以檀香,箱底放着一层金元宝。足足百箱。
当然,女方也送足了嫁妆。
骑着自己的汗血宝马,走在最前面。马头上系着一朵红绸缎大花,四脚绑着金铃铛马鞍也是绣金的红绸,祥云图案寓意美好。静王一身正红绸缎衣,宽袖上绣着祥云,金色的蟒盘在其中。对襟衣领共六个扣子,愿婚后生活和美顺利。胸前一朵缎子扎的大红花,喜庆的让人嫉妒。
走至丞相府前,锣鼓喧嚣一直未曾断过,排好队的一群人浩浩汤鱼贯而行。接过盖着盖头的新娘,系有浅红色花边的正红纯衣,丝质衣服轻盈柔和。头盖下是乌丝挽起,在两鬓各插六支琉璃镶金景福长绵钗,用银鎏金点翠凤冠固定,凤冠嘴里吊出一颗水滴形状东海黑珍珠垂到眉间。眉用螺子黛画出倒晕眉。红唇用玫瑰凝露混合了上好的胭脂涂抹均匀,茉莉香粉扑满全身。
只是,她的确不美。即使这样化妆,带昂贵的首饰也只是姿色平平难以让人心动和为之倾倒。
将新娘接回静王府,拜堂后新娘回到洞房。静王终于松了口气,举杯和到来的兄弟,大臣,幕僚共百人庆祝。
苏紫自然也是到了。整个过程面带微笑,风雅随性。一袭白色苏绣锦衣委地,上锈暗青色纹理,外套一件洁白的细纱。一头青丝随性的挽起用玉冠束着,峨眉淡扫。
“虽说你一直不满意这桩婚事,可我倒是觉得你今天还是很开心的嘛!”笑着揶揄来到自己面前的静王,苏紫脸上醉意微现。
“就是你了。总这样开玩笑。我总不能摆着脸子给她看吧!给她看不要紧,若是皇上生气了,我岂不是功亏一篑了!”静王黑着脸压低声音。
“呵呵!真是难为你了。不知晚上洞房花烛时又回事怎样一副模样了。堂堂皇子竟要扮演小倌的角色了。”实在想笑,白衣袖掩住口身子不断颤抖。
“苏紫!”静王被气得狠了,咬牙切齿。
“得了得了!在下赔不是了。罚酒总行了吧!”见他真的动气了,苏紫识趣的罚酒三杯。可是一直酒量就不好,原本就喝了一些现在是真的醉了。
“哎!”转了一圈回来见他已经伏在桌上了,静王吩咐下人送他回府。
苏紫,你今日开心吗?
我为什么这样难过?明明又离皇位近了一步。
喝完和衾酒,静王在无数烛光照耀下注视着眼前容貌平平甚至去了状就可以说是难看的女子。
“睡吧!你也累了。”实在不想和她欢好,静王褪下外衣躺在床上睡下。
“是。”他背对着女子,没看见她眼里闪过的灰暗以及绝望。
苏紫半倚在湖边的长亭里,置一壶玫瑰蜜酒在汉白玉桌上。淡绿色的绸缎衣,绣着洁白的兰花朵朵娇艳纤巧。外面是一件素白纱衣朦朦胧胧,气度清华。
“静王啊!你也有今日!”手里的信被烧得灰飞烟灭。可是内容却浮现在脑海里久久不散。静王大婚,对像是千金丞相之女。
倒满酒,一饮而尽。
“你可知?我总是恨你的。即使你告诉了我真相,教我诗书。可若你当初没告诉我真相,我也许会生活的心满意足,即使贫困低贱。”
绿斐送走王上早朝,推开苏紫房门。
依旧倒在床上熟睡的样子,均匀呼吸。只是,绿斐走至床边的时候,苏紫便睁开了潭水般漆黑深邃的眼。清醒凌冽。
“先生。您昨日傍晚回来时候喝了酒,我让厨房做了稀饭和醒酒汤。您起来喝点吧!”立在床边,绿斐小心翼翼的开口。
苏紫有起床气,在喝酒后更加明显。
“嗯。”浓重的鼻音夹杂着一丝烦躁,苏紫好走没下床更衣。
“昨晚您沐浴过,今早还要沐浴吗?”递给他素白衣服,看他穿上。
“不了。我今日有事。”一件件衣服穿好后,苏紫迈步走出睡房。
“喂!”绝尘轻摇雪烟的身体。
自从她病倒那次之后,虽然用药物控制住了疼痛可实则却没得到一点治愈。她现在其实极为虚弱。
“嗯……”艰难的睁眼,雪烟看着放大了数倍的胡人男子的脸有些哭笑不得。
“哎呀!你醒了!”绝尘轻手轻脚的扶起她。
“昨晚我喝醉了,是静王派人送我回来的?”虽然醉了,却还是有一丝意识的。
“嗯。下次少喝一点吧!你的身体本就不好。”绝尘端来一碗解酒汤放入些许冰糖让她喝完。
“我知道了。”起身套两件外衣便去用早膳了。
刘桂躺在冰冷的床上,回想昨日静王结婚的喜庆场面。
若是他结婚了,若是他和她结了婚。回事怎样的良辰美景赏心乐事?
只是都不过如此罢了。他和她只有晦暗的爱以及不堪的现实。
他和她只是被牵错红线的痴心男女罢了。世间却的是良缘,从不缺像她们这样的孽缘和有缘无分。
28。第二十八章 约定
约定
苏紫感到身体还是有些不适,头晕晕乎乎的太阳穴一阵一阵的疼。可是今天他要做一件大事,不可早一步亦不能晚一分。
来到亲生父亲的墓地森林中,远远的便看见白衣女子迎着风面对着巨大的墓碑。风微凉,早晨的温度还没有升起来。她这样即使穿的是这个时节需要穿的衣服,可还是颤栗着像一只受惊的麻雀。
“霏,你怎么站在风口上?”苏紫从她身后缓步走去。
“啊!黎,你来啦!”女孩转身,明亮的眼眸看向走来的男子。
“嗯。你怎么这样早?”
“我想早点见到你啊!我觉得如果你比我到的早,我就少看见你一会儿了。”西域特有的爽朗明媚,带着不会敛藏感情的天真。
“你啊!”早已习惯了南宫霏的直言直语,苏紫揉了揉她的刘海。
“呵呵!今天有什么事找我?我们去哪里玩?”完全不知道今天苏紫有重要的是找她,霏依旧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真是玩野了。”苏紫无奈的叹气“你啊!”
“咦?那你找我是为了教皇的事?”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曾和他有约定,女孩收敛起玩闹的心思。她一直想要和苏紫相守,可是教皇规定过童女祭司是不可以和男子有往来的。她必须逃离这里,苏紫说他有成功的逃离这里的办法。
“嗯。”苏紫将她的手放进自己的手里,细细抚摸。“你只用帮我把这种粉末洒在只有教皇才能经过的而且是每日必经之地就可以了。记住每日都要撒一次。”
接过苏紫手里的一打扎好的药包,女孩慎重的点头。
“霏,不出三个月。我们就可以离开了。”苏紫将女孩搂紧紧怀里,闭上冷冽却又迷人的眼。
“嗯。”女孩用安心的语气点头。
“黎,你知道吗?你第一次见我是在祭祀的时候。可我却在更早的时候就见过你。”靠在他的怀里,温婉和顺似是南方水乡里的小家碧玉。爱情大抵是有一定魔力的,可以让人们臣服在对方脚下心甘情愿的掉入深渊也在所不惜。
“是吗?什么时候?”以为她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苏紫身体不易察觉的紧绷。想着若是她不能保守秘密便杀之而后快。
“嗯……大约是祭祀之前的日子。你晚上在森林里吹笛。我正好经过就听着你的笛声,看着你的背影。”没有察觉到一点危险的气息,她只是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只有我一人?”苏紫确实记得有几晚他一个人吹笛来着,却又不是很清楚。
“嗯。对啊!”躺在他怀里转头看着爱人完美无瑕的面庞。
“我们就是有缘分啊!”苏紫浅笑,目光在她转过脸来的一刻变得柔和。
易科铎下了朝便觉得身体不适,似是风寒侵体。走到绿斐宫里,没让人通报便走了进去。入眼便是夕颜开在墙角觉得很是不吉利。
“王上!”见他来了,绿斐放下手里绣的荷包。
“起来。孤今早有些不舒服,就在你这里休息吧!”半躺在金呢绣凰软榻上,易科铎觉得心里慌慌的。
“那臣妾去请御医。”绿斐转身便往外面走,准备叫小厮去太医院。
“别去!一点小毛病。我不喜欢动不动就把脉。”易科铎素来不喜欢御医在耳边叨叨,觉得这病不碍事。
“王上!”绿斐语气无奈“您可是万金之躯啊!怎么可以这么马虎的对待自己的身体。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要臣妾如何是好……”
“别唠叨了!嫌孤还不够烦吗?”易科铎挥动早朝时候没来得及脱下的朝服,金色绣蟒的锦衣在光下灿灿的闪。
“是!臣妾知罪。”绿斐一下跪在地上,头低下去。
“起来吧!孤多穿件衣服便是了。”觉得自己对她凶了些,易科铎扶起她放慢语气。
“是。”绿斐起身,依旧低着头。
“王上!娘娘!午膳准备好了。”绿斐自己宫里小厨房的宫女走进来行礼。
“来!爱妃。我们去用膳。”易科铎起身往厅里的檀木鎏金雕花圆桌走去。
“是。”绿斐跟在他身后,抬头露出兴奋的表情。
没想到啊!这时候毒发了。你怎么会是风寒?你是中毒!难为先生研究的摄魂散。无气无味,漫长的时间内蛰伏在体内无法排出如丝般绵密。毒发时无论是脉象还是自身感觉都便如得了风寒一般,伴随着些许心慌。没有中毒感觉。不过往后可有你受的了!
雪烟深夜里依旧难以入眠。疼痛注入骨髓,抽搐着。疼痛也许是好的,让雪烟明白自己还活着,尚有一口气,还可以帮助苏紫完成必须要完成的计划。可是,疼痛真的是蚀骨的腐虫,消磨掉了所有生为人的希望。
“萨……萨勃……”游丝般微弱的呼唤,雪烟用仅有的气力推了推伏在自己床边的伟岸男子。
绝尘瞬间清醒过来,看着因疼痛而丧失气力的雪烟心里说不出的酸涩苦痛。她疼,他亦是疼的。都在心口的位置上。
“想喝水吗?还是想更衣?(古时候更衣是上厕所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