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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飞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千金翼方》有言:“治脚气病常作,米皮糠五升,以水一斗,煮取七升,去滓,煮米粥常食之,即不发。孙思邈都说了,你这下没有疑问了吧!老老实实喝你的豆浆。”
“哦,忘了。孙思邈现在还没写这本书儿吧!就跟袁天罡跟李淳风还没有写《推背图》一样。”逸飞说完才绝对说漏了话,心头不住摇头道。当然,他的心事没人听到。
孟逸飞很喜欢喝这个时代的酒,没什么度数,喝不怎么醉,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古人常说海量,因为他也能是海量。
“哈哈哈,来,再来喝,这什么酒,没感觉啊!兄弟们,要是有机会,我一定要让你喝喝我亲手酿出来的酒,我保证,你们一碗喝下去,全倒一片,来,继续喝。”
逸飞失态了,他这家伙就是太自信,自以为喝不醉,结果
“他喝醉了,将他抬上去吧!”袁天罡听了逸飞的话,没有沾一滴酒,所以他没醉。
“哎,这孟大夫还真能喝,几十个兄弟被他轮番喝趴下了,就剩了我跟大人这不喝酒的两个。”另一位将士是不能沾酒的,所以也只有他跟袁天罡没有醉。而孟逸飞可以觉得骄傲了,因为他成功的将其他所有人喝趴下,成为真正的海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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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巴州夜雨遇盗人
这一夜,天渐渐下起了雨,都说巴山夜雨,所言不假,一到夜晚,原本好好的天气就会是大雨滂沱。所谓,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此间不过是春分之期,落雪融化,万物共生的时节,这样的暴雨天气还是少见的。
孟逸飞此刻趴在自己房间内的床上,使劲儿的抱着萱儿为他制的衣服,这件衣服相当软和,而且还有些香味儿,闻起来非常舒服。
“萱儿,萱儿”这家伙做梦都在想抱着萱儿,够淫荡。
而就在这时,突然窗外闪过了一到黑影,它身手矫捷,行动迅速,径直冲进了孟逸飞的房间。
“嘎。”房门被轻声的打开,接着微弱的灯火,能见到是一位蒙面人,个子不高,静悄悄的像小猫走路一般,悄无声息的来到了逸飞的床边。
“萱儿,萱儿”这家伙还在做梦,完全不知道小贼已经跑到了他的身旁。
不得不说,一个小贼竟然能够进入住有三十几位戍卫军的客栈,这还真多亏了孟逸飞。这家伙将他们一一放倒,结果让盗贼钻了空子。
那盗贼轻车熟路,贼眼识珠,进屋的第一眼就看重了逸飞抱在怀里的貂袍。经过一番寻找之后,它也发现整个屋子,还就只有逸飞怀中的东西值钱,于是它再次盯准了那件衣裳。小贼都是技术娴熟的。
它觉得衣裳有些难以取出,于是现在衣裳上乱摸一通,终于摸出了两件好东西。一锭黄金,还有一个香包。这香包是小薰所赠,用了金丝掐线,结果可能是小薰都没想到的,一个不怎么值钱的香包瞬间价格不菲。那小贼自然是慷慨收下。
最后,只剩下了那件衣裳,衣裳大部分被逸飞压在了身下。它必须翻过逸飞的身体才行,不过屋内一屋酒气,就能看出这家伙喝醉了,那么小贼的动作自然大胆了起来,直接将逸飞翻过了身。结果当它使劲儿翻动逸飞身体的时候,突然逸飞又翻了过来,还将那小贼的手压在了身下。
“萱儿,萱儿”
逸飞醉后,是丑态百出,就跟他第一次喝醉了差点儿要了萱儿一样,这一次他以为抓住了萱儿,于是大喊道:“萱儿萱儿”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将双腿交叉,更使劲儿的拷住了它的手,结果劲儿一用大,直接将小贼拖到了床上。
孟逸飞现在肯定是在做春梦吧,搞得那小贼左右不是,哭笑不得。那家伙竟然还将小贼袖子扯开,从手心一直亲到了手臂,这可是真够可恶的,要是他知道自己亲的不是萱儿,而是一个小贼的话,那还不把他恶心死。
小贼也受不了了,这个男人怎么这般,这让它这个做盗贼的还有没有尊严,今后还怎么在小偷界混。于是那盗贼转念一想,二话不说,咻的一声从身后抽出一把匕首。他要干什么?难道是想杀人灭口!
贼人都是心狠手辣的角色,孟逸飞这家伙还不知死活的亲着这贼人的手臂,却不知那匕首已经伸向了他的脖子。
“萱儿,你的身子还没好,我不能禽兽了。放心,等我为李世民打下洛阳就即刻回来,等我,等我”逸飞迷迷糊糊之中,直接将那小贼抱住,那把明晃晃的刀差点儿插中了他的心脏,不过好在只是从胳肢窝里穿了过去。
结果小贼一不留神,那孟逸飞以为亲的是萱儿,直接吻上了它的额头,而后顺着往下,竟然亲到了那小贼的嘴。幸好隔着面罩,否则那小贼还不节操不保。
“好了,我走了,等我回来。”孟逸飞梦中是与萱儿离别的场景,吻了那小贼之后,他便再次倒在了床上,死死地睡着了。留下了那小贼,愣在了床上,等它反应了过来,使劲儿的擦着额头,而后又搓着嘴巴,结果一不小心,将面罩扯下。
当面罩扯下的那一瞬间,接着屋内的灯火,隐约间看到了那小贼的模样。一副青嫩的瓜子脸,两只熟透的大眼睛,玲珑的鼻子,小巧的嘴唇。这丫的是个女的吧,即便她再怎么男扮女装,是个人也认得出来啊!
即便不是女的,那也是一位美男子,这样想想,发现孟逸飞还没怎么亏啊!
而那小贼清秀的面容,此刻间是纠结万分,她真想一刀插下,剁了孟逸飞这个家伙,不过转念想了一会儿,看了看孟逸飞那毫无戒心的熟睡的样子,最后她没有砍下,而是跳下了床,顺势将孟逸飞的衣裳扯了下来。
临走之前,她咬着下唇,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孟逸飞,不由得开口道:“这算是你补偿我的。哼!”说完,便矫捷的一跃,消失在了黑影之中。
那,分明是一个清纯稚嫩的女子的声音啊!
翌日,一夜的风雨过去,巴州又迎来了新的一天,晴朗的天气,让人感觉到了清爽,客栈中所有的将士们经过了一夜的休整,起床的时候,被那晨风一吹,全都清醒了过来。
结果,当他们准备下楼吃饭之时,突然只到了一阵凄惨的嘶鸣,从逸飞的房间传来。一时间,所有的将士们都冲了进去,包括身体虚弱的袁天罡。
“啊啊啊。”当房门被撞开,所有人都只见到孟逸飞在屋子里像一个无头苍蝇在乱窜,边走边叫。
“孟兄弟,发生什么是了?”袁天罡问道,在他心目中,孟逸飞算是个沉稳的人,没理由这么发狂啊!
孟逸飞听后,连忙抓住了袁天罡的肩膀开始使劲儿摇晃:“袁大哥,我的衣服不见,我的衣服,就是那件雪白的袍子不见了,啊啊啊啊”
袁天罡从未见过逸飞这么不镇定过,想必那袍子很珍贵。于是问道:“孟兄弟,你先别急,你有仔细找过吗,昨晚喝醉了,是不是忘在了哪儿?”
但是逸飞使劲儿摇头:“不可能,昨晚我明明抱着它睡觉,它应该就在我身边啊!那是萱儿亲手织的,我可不能没有它啊!”
那何止是寄托了萱儿的思念,还有他孟逸飞全部的财产都在里面更有小薰的平安香包。“等等。”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孟逸飞叫道,所有人都瞬间安静了下来,紧接着他来到了床榻上,见到了两个快要消失的小水团:“昨晚是不是下了雨?”逸飞问道。他昨晚睡得太死,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暴雨滂沱。
“那何止是下了雨,完全是大暴雨啊!”一位将士说道。
孟逸飞听后,立马冷静了下来:“我知道了,昨晚我房间里来了人,而大家都喝醉了,那么就只有”孟逸飞说着,慢慢的指向了袁天罡。
“袁大哥,是不是你?”孟逸飞开始乱怀疑了。
而袁天罡听后,感觉冤死了个人,大喊不幸:“兄弟,没理由怀疑我吧,我昨晚听了你的话,早就睡了。”
“我知道啊!”孟逸飞撒着手坐在了床榻上,“我的衣裳肯定是小贼偷了,那小毛贼,太特么可恶了。”
逸飞抱着头,感情他刚才是在跟袁天罡开玩笑,他其实是知道糟了蟊贼,不过他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袁天罡只能无奈,而后慢慢的走到了逸飞身边:“兄弟,别这样,我们去问问掌柜,东西实在他的店里被偷的,他有责任。”
逸飞听后,点了点头
结果,当他们来到柜台询问掌柜的时候,掌柜直接指向了客栈中最显眼的地方所立着的那一块木牌,而木牌上面写着:“请拾好贵重珍品,遗失自负。”
“靠,将军找的是什么客栈,坑爹啊!”孟逸飞大喊上当。
好在掌柜给了一条线索:“巴州城在程大人的管理下一向是风调雨顺,开门揖盗,所以城内不存在什么小贼,除了赌庄的刀疤六有时候会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之外,很少听说有蟊贼。”
得到了这个讯息,逸飞也就放过了掌柜,否则他不上告官府,弄倒这家黑店。
“好了,兄弟们,各位凑点儿钱给孟大夫买件大衣,入春化雪,这天气可冷得很,小心冻着了。”
听着袁天罡的话,逸飞只感觉自己好生凄凉,他孟逸飞在益州也算是家财万贯了,万万没想到,才出门儿不到十天,就得让别人凑钱给自己买衣裳。
“别让我抓着了那小贼,否则一定要让他尝尝我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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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十文铜钱开大赌
来到巴州才不到一天,逸飞就丢了自己最珍爱的物品。这口气他怎么咽得下,一听说城中有个叫刀疤六的贼人,逸飞想都不想便冲了出去。
“胆敢偷我孟逸飞的东西,被我抓到不弄死你。”逸飞此刻对那个蟊贼恨之入骨,那件袍衣可是萱儿亲手缝制的,那可是寄托了萱儿的思念,一想到那件衣裳穿在贼人的身上,逸飞就感觉到恶心。
其实他不知道,要是他知道自己昨晚亲的不是萱儿,而是真正的那个小毛贼,他还不被恶心得晕了过去。
一看到逸飞变得行事鲁莽,袁天罡是担心不已,让两个弟兄迅速穿好了便装,而后三人跟了上去。
此刻的逸飞,穿着单薄的上衣,一直朝着客栈掌柜所说的那家赌坊前去。他越想越觉得可恶,自己所有的家当都在那件衣服中,包裹里面不过是几本药书,那小贼不拿包裹,反倒拿了自己的衣裳,这让他怎么想得通。
逸飞越走越快,越想越激动,到了最后,他的思想已经不自觉的放了出来,方圆五十米内所有人的心事都冲着他过来。
逸飞在寻找,在这么多心声中寻找那个做贼心虚的蟊贼。这入骨额,能够搜索的范围也越来越大。
不过,那个蟊贼还是没有找到,而就在这时候,逸飞总算在一路的搜索中,找到了那家赌坊:鸿运赌坊。
袁天罡与两位便衣将士紧随其后,不过还是跟不上孟逸飞,见到他停下之后,才跟上了他。
几人站在了孟逸飞身边,看向了那家遮了蓝色门帘的赌坊,门帘之上,一个大大的‘赌’字,还生怕别人看不见。
“我能感觉你在里面,看你怎么躲。”逸飞的精神力笼罩了整个赌坊,他能够感觉到里面所有人的思想,有强有弱,有好有坏,他也能感觉到,那一个个做贼心虚的猥琐贼人。
即便不是刀疤六,那个小毛贼将自己的东西偷了之后,也会拿到这儿来交易,或赌或换。
逸飞想了想,先让袁天罡帮自己买了一顶斗笠,将自己面容遮住,以免打草惊蛇,怕贼人认到了他孟逸飞,会逃跑。
有所准备之后,他们便进了赌坊,刚一踏进,眼前黑洞洞的一片,各种熏烟笼罩了赌坊,烟气熏天,刺得人睁不开眼。
赌坊的地基比外面要低很多,逸飞他们需要下几节楼梯才能到,可以说着赌坊是刻意营造出了赌的气氛,这种密闭空间内,大多数的人都会很冲动,思想会混乱。就逸飞现在用额饰所了解到的,这里面百分之八十的人头脑是乱的,晕沉的,脑子里面全都想着一堵发大财。
“灯心草、麦冬、茯神、阿胶、钩藤、合欢皮、合欢花、酸枣仁……”逸飞凭借对中药的透彻了解,迅速说出了几种药材。
一边的几位没明白,不知道逸飞说的什么。
“这些熏香是特制的,里面就加了我刚才所说的这几种药,每一种都有着不同的晕眩作用,微量使人晕沉,中量使人昏睡,大量使人晕死。”
“啊,这么厉害?”一位将士听后,立马捂住了口鼻,生怕吸入半点儿。
逸飞见过之后,笑了笑:“没那么严重,这不过是赌坊用来迷惑赌徒的,不会说死就死,你们只要意志力坚定一些,就没什么事,拿出你们放哨时的精神就够了。”逸飞有时候,就是会觉得这些将士们是太可爱了,他们一生打仗,没什么生活常识,常常闹一些笑话。
“来来来,开大开小,买定离手嘞!”
就在这时,从赌坊中央最大的赌桌那儿传来了某人的大喊声,逸飞放过思绪一探,立马锁定了他:“他就是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