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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这马生相可怜,明儿定要给它找个好人家,别亏待了它,知晓了吗?”萱儿知道逸飞在开玩笑,不过姐弟两的不愉快解除之后,她心里也畅快了很多。
“好好好,一切都听我家萱儿的。对了,萱儿需要什么,我明日给带回来!”
经过这几天的生活,萱儿已经慢慢接受了逸飞对自己的称呼,虽然直呼闺名听起来有些不合礼数,但是如今的逸飞还是曾经的小逸飞吗?
“要不明日你带些绢帛回来,阿姊为你缝制一件合身的褂子。”萱儿自然处处都想着逸飞,而逸飞又何尝不是。
他只是点了点头,其实他另有打算。
入夜,微凉。
逸飞将漏雨的屋顶与破窗修好之后,屋子内也能更好的保暖。
而这几日,逸飞其实很享受的是,每日夜晚,作为阿姊的萱儿都会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
其实原本男女有别,即便是姐弟关系。但是因为家里只有一张床,再加上曾经的逸飞很是胆小,害怕一人独睡,央求着萱儿跟他睡在一起,于是才有了逸飞现在的福气。
“逸飞?寒冷的话,抱着阿姊吧!”萱儿一直以来都是这般照顾逸飞,姐弟两没有温暖的棉被,一直以来也是抱着睡觉,相互取暖。
这让现在的逸飞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还有些乘人之危的嫌疑。他不敢抱住萱儿,但是如果萱儿主动的话,那么他却是乐意的。
萱儿或许没什么羞愧的念头,于是很快入睡。
但是现在的逸飞却紧张不已,血脉贲张。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暖暖的热气扑在逸飞的颈项,有些微恙,让人心麻。萱儿吐气如兰,芳香四溢。这让逸飞一而再再而三的心动。
“多美的女子,如果是我孟逸飞的人,终生不负。”孟逸飞有些发昏了。
望着萱儿轻薄的亵衣,心中荡漾。他知道萱儿很保守,平时穿得紧促,但是只留了亵衣之后,玉峰呼之欲出,让人心脉爆炸。
逸飞多想安抚一番,但是紧接着,听到了萱儿呼吸之中,略带沙哑,有些困难。
“不行,萱儿重病在身,自己不能做畜生。”
终于,孟逸飞咬了咬牙,心平气和的抱住了萱儿。
这一夜,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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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满城风雨
天高气爽,难得的好天气,逸飞甚至舍不得那种温存,萱儿的怀抱,是最能够安然入睡的。
但是今日还有要事,他必须进城卖炭,随便将昨天找到的马寻个好人家卖了。所以他必须早些起床。
逸飞的动静惊醒了萱儿,这个温柔的女孩儿睡眼朦胧的看着逸飞。水汪汪的眼睛好像在说,“为何不多睡一会儿。”
“好生休息,等我回来。”逸飞终于挑起了一家之主的责任,那种温和的眼神,给了萱儿最大的安心。
出了门,关上门窗,背上炭篓,牵上骏马,逸飞向着益州城前去。
冬至前后,天气昏沉,但是今天却有一个格外的好天气,阳光普照,给寒冷的大地带来了温暖,逸飞甚至想高歌晴天大好。
看来今天城里会很热闹。
与上次入城时不一样,这次刚踏上了进入益州城的官道,就发现人声鼎沸,摩肩接踵。城外甚至都摆满了商铺,还有茶摊。看来今天的好日子也让益州城一派繁荣啊!
不过逸飞可没感到高兴,天晓得这么好的天气他的炭头要怎么卖出去。还真应了《卖炭翁》中那句话,‘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他现在就希望天能够寒冷一些,自己的炭也能卖个好价钱。
不过今天还有一匹战马,想必也能值些价钱。
走进城门,城墙之上,旌旗飘飘。城门之前,只见着两排官差,精神抖擞,与上次见到的完全不同,这次更觉得有派头,有气势,逸飞甚至能在几位官差脸上,看出那种久征沙场的沧桑,他们身上有种军人的灵魂。
“难道今天有什么大事件?这样的气势绝不是天气的缘故才对。”
逸飞一边思考着,一边牵着马,慢慢的走进了城内。
刚一进城,就发现城内的人更是多不胜数。文人公子,走马观花。大家闺秀,袅娜细步。贾人商客,南来北往。达官贵人,大轿出行。
还有小贩们卖力的吆喝,小二们热情的招待,掌柜们疯狂的敛钱。时不时见一两位持剑侠士,步履威风,这是这个时代的大侠?
益州尚且如此,那长安还不更甚。想必是歌舞升平,繁荣昌盛。
逸飞很想询问官差,但是最后又欲言又止。
“算了,即便有大事件又关我何事,卖了马,咱就回家。”最后,逸飞牵着马开始寻找着合适的买家。
因为不知道哪个市场是专门贩卖牲畜的,于是逸飞直接来到了上次卖炭的大街。
然而,当他刚一踏上了那条大街,突然从人群之中迎面走过来了几个壮汉,虽然距离自己较远,但是他潜意识感觉这些人就是冲他来的。
“这些家伙是哪家的打手吧?个个凶神恶煞。”逸飞感觉不对劲儿,他想看看这些家伙是不是真的来找自己,于是牵着马准备离开。果然,刚快走不出几步,那些人果然疾步追了上来。
“靠,真是冲着我来的?没道理啊,我初来乍到没得罪谁吧?”逸飞郁闷道,随后他恍然:“对啊,我又没有得罪谁,为什么要怕,怎么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一想到这儿,逸飞停了下来,“不是找我的,不是找我的,一定是想多了。”
逸飞这样安慰着自己,其实他还是很怕的,因为他担心是自己上山采药的时候被官兵发现记着了自己的样子,现在秋后算账来了。
他倒是这般想,却不料那群人还真是径直走向了他。
“卖炭的小哥?”来人之中,一位身材壮实,满脸络腮的汉子向着逸飞问道。另外几人当即站了一圈,将他围了起来。
“不会吧,你们是谁?我不认识啊!是不是认错人了?”逸飞极力表现出对方认错人的态度。毕竟他们也很可能是认错了人。
“哈哈哈哈”逸飞还略有疑惑,突然从人群之中传出来了一阵畅快的笑声。
随后两人开道,将街上满满的人分到了街边两侧,从人群中走出一位熟悉的人影。
“高飞扬?”逸飞当即心道,莫非这家伙知道自己上当了,寻来找事儿?
不只是他,在他身后还有一群人,但看上去都是些衣冠楚楚的雅士。
“老弟,哥哥我可是等着你了。”那高飞扬一见到逸飞,疾步上前。听着语气,似乎不是找逸飞的麻烦。这倒让他有些纳闷儿。
等到高飞扬周代逸飞跟前,刚才询问逸飞的那几位壮汉立马鞠躬道:“老爷。”
看样子这些人都是高飞扬的才对,这人是敌是友,着实让逸飞有些迷糊。而高飞扬似乎看出了逸飞满脸的疑惑,于是满脸微笑的说道:“老弟,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么多人,逸飞还有选择吗?只得答应。
之后,高飞扬遣散了身边的随从,随后带着逸飞来到了一家府邸前。逸飞抬头一望,府前是双狮雄立,颇有风范。阶梯十级,平步而上。一对大红门柱,鼎力门前,自有风范。门口一对大槐,作为拴马桩,高飞扬示意逸飞将马系上。
“没想到兄弟还有一匹好马。”
“见笑。”逸飞也不多说什么,这匹马可不是他的,只好系上了战马,看向了高飞扬。
“不知道老爷带小的来这儿作甚?”逸飞原本以为这里会是高飞扬的府邸。但是见到那门匾上‘解府’二字之后,逸飞就开始疑惑起来。
高飞扬听后,那是大为激动:“兄弟,你可知今日我带你来的是何地?解府,我益州城少有的智老,解解元之府邸。”
“哦?为何带我来这儿?”逸飞郁闷了,他原本以为高飞扬会找他做伙计,但是现在看来,这家伙没这方面的打算。
而那高飞扬似乎早就猜到逸飞的疑问,笑眯眯的看着逸飞,根本见不着他那小眼。
“兄弟,你可知道你引起了什么轰动吗?如今的益州城已经是满城风雨。百姓兴奋,因为前两日刺史大人随秦王东征而回,全城轰动,大庆十日。而文人震惊,因为前几日兄弟你出了一个上联,至今为止,无数文人试图桥对,无人应出。现在城中有些文士还在谈,刺史之归全城喜,炭儿之对无人应。你可知晓,你的对子,以上了‘绝对’之首,好个炭去盐归,折服益州无数文人骚客。”
“他们让我见着你后,一定不能放过。这不,解府今日有寿喜,你的对子再次成为所有人交谈的焦点。不带你进去,怎么对得起这么多人?”
逸飞听后,有些懵了。
这古代人也太实在了,自己随口一个早忘了不知从哪儿记得的对联儿,竟然让这些人品头论足这么久。
只能说古代人太无聊了,没什么娱乐活动,一个对子都能闹得满城风雨,他们太有趣了。
只是逸飞不知道,他出的对子和他的身份有大大的关系。要是这绝对是一位高官文士所出,那么没有人会计较这么久,答不出来只会承认那位文士的智慧卓越。
但是这对子是一个卖炭的小儿,这让他们以文曲之子自居的家伙如何接受,答不上来岂不是承认学了一辈子文化还不如一个卖炭的?
“这些家伙不会对自己不利吧?”逸飞都有些担心这些人的承受能力了,不过既然高飞扬都亲自恳请了自己,不给面子就太说不过去了。
既然如此,那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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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穿肠之对
解(xie)解(jie)元,听闻是前朝举人中的佼佼者。那自然是文采斐然,深得尊敬。他的寿宴,也自然是有人撑住了场面。
文人乡绅,名门望族,达官贵人,员外高僧。这些平时难得一聚的上层人物,今日相聚于此,可谓是盛况空前。
逸飞紧跟高飞扬,进了解府,门边迎童,是客气不已。
一进解府才发现,亭台衔山傍水,楼阁琅琊高琢。凭栏石椅九曲相连,湖畔堤柳八面环山。
一个清凉小亭,立于水央之上,几位文人,比文弄墨。望月亭台,古瓦青砖,几位骚客,畅谈江河。
这才是大世之家,这解府就如此大气,那红楼中的大观园,是何等霸气,书上所言,绝无半句谎言。
各路来宾,相互作揖。而家中管家见着了高飞扬,立马从水上曲桥中行来,恭道:“高老板前来,有失远迎,快快请进。这位是”
管家见了逸飞,觉得面生。最重要的是,逸飞背后的炭篓可还没有放下。这让那管家有些瞧不上眼。
而高飞扬见后,连忙解释道:“赵管家,这位便是那卖炭少年,你家老爷不是要让我请他前来吗?”
那管家听后,猛的一拍额头:“瞧我这拙眼,这位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快快请进。”
果然,一听到逸飞是‘绝对’之王,连态度都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弯儿。身份瞬间提升了几个档次。
而周围一些养花问鸟的雅士则不约而同的转过了身,所有人的眼神都注视着这个看上去年龄不大的小屁孩儿。
“对王?”一身穿深印兰花长袍的公子惊道,他曾试图桥对逸飞的对子,但是最后失败了,无功而返而已。
“如此年轻?后生可畏啊!”一位老者面带慈善,看样子是一位前朝进士,很有文采。不过却拜在了逸飞的‘绝对’之上。
更有甚者,直接上前端详起逸飞,甚至动手摸了摸这个小家伙儿:“这种脑袋想不出这样的对子吧?想必是从哪位高人口中得知。”
“老人家能别动手?小子的头都快被捏爆了。”逸飞有些不满这为长须大耳的老人。
“嘿,小子还有些傲气。是被老叟言中了?心虚而已?”
终于他们开始怀疑起了逸飞这个对子的来路。高飞扬只告诉他们给他对子的是为卖炭少年,但不至于这么小吧?商人还真是尽扯犊子。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逸飞的对子是另有来路。
然而,就在高飞扬也有所怀疑的时候,终于逸飞很不满了。
“这就是解府待客之道?文人雅士齐聚一堂,只为弹劾一位穷苦人家的小子?对子的来路任凭你们猜想,我从未明说自己是什么‘对王’,这不过是你们妄加之名。不是谁都显得跟你们一样,吃饱喝足,高楼雅阁,对话人生。对于我而言,生活之中,自有乐趣。炭去盐归,本就是农家之言,尔等孤陋寡闻,自然不能对出。”
逸飞的话完全是在想所有的人发起挑战。
那位长须大耳的老者听后,有些不悦,凑上前来:“黄毛小儿,你的意思就是你能对出自己说的炭去盐归?”
“哈哈哈哈,有何不可。炭去盐归,黑白分明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