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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飞在这个时候反倒有些犯贱了,这也难怪,主要是他没想通。
不过,当他发现自己的右手此刻还抓住那解老爷的手的时候,心里面豁然开朗。
“难道是那扳指?”逸飞突然想到自己拿神秘的入骨扳指,之前让一匹狂暴的战马变成了温顺的马驹。这完全有理由让一个敌视自己的顽固老头儿变成信任自己的人。
“额,不用多谢。解老爷家中有药吧?小子可以开几副药,或许还能根治解老爷的疾病。”
“那真是劳烦恩人,来人,上笔墨。”
逸飞借着拿笔放开了解老爷的手,他现在越来越相信,自己那带有入骨扳指的手很有种魔力。
提起狼毫,行云流水,几番工整的字迹乃是自己爷爷亲手所教。
“天啊,不得不叹服,恩人文采斐然,文曲在世。医术高明,天下无双。就连这书法,竟有独到之处。”
“哦,是吗?”逸飞才想起来,自己的书法字体是舒体,这种字体是他的时代一位名叫舒同的书法家集合了楷书,行书,草书,篆书,隶书等书法字体所创,师古而不泥古,尊法而求新变,看上去也很漂亮。
“好了解老爷,依照这副药吃上个几疗程,就能根治疾病。”逸飞将药方递给了那位还有些第一的赵管家。
“啊,那真是劳烦恩人。”
“解老爷客气了,小子只是尽了绵薄之力,其实那位客人功劳更大。”逸飞说着回身看向了那位神秘客人,但是却连人影也没发现。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位门外小童前来报道:“老爷,刚才有位客人先行离开,留下了这张信笺,说是交给一位名叫孟逸飞的大夫。”
“给我的?”逸飞愣了一下,随后接过了信笺。这想必是那位神秘客人所留下的。
逸飞有些疑惑的打开信笺,只见那古朴粗糙的信纸上,赫然用尖毫书写了一句极具神韵的草书:“半支雅曲,乐乐乐乐师之心。无功。”
最后那两苍劲挺拔的大字让逸飞心头一动,“无功,无功”
他极力在脑海中搜索这个熟悉而又模糊的名字,最后,他猛的一拍大腿,大叫一声。
“啊,王绩,是王绩,东皋子王绩。是‘相顾无相识,长歌怀采薇’的王绩。”
那一刻,逸飞兴奋了,这是他来到这个时代,见到的第一个名流历史的大人物。好一个医术与文采并肩的王绩。
现在算来,王绩已到而立之年。然而这位曾经被杨素都成为神童仙子的鬼才,却辞掉了所有在朝公事,现今的他,应该是四海游玩儿,寻求自在。能在益州这样的地方遇见他,实属缘分。
“太好了,解老爷,你可知晓这位‘无功’名者?”逸飞现在有些激动,见到了王绩啊,好歹也是位大人物,找他题几句诗文亦是不错。
然而,那解老爷却是连番摇头:“老夫不知,寿辰之上,皆迎接才高八斗之人,那位客人文采飞扬,即便没有请柬,亦能进入。莫非恩公认识?”
逸飞听后,叹了一句:“可惜,错过了这么好的一段缘分。东皋子,注定要东皋日锄。”
“小公子,我知晓这位客人。”就在逸飞失望之极的时候,一边受了伤的高飞扬在人们的搀扶下走来。
“啊,对了。多谢这位老爷刚才为小子挡下大棒。”逸飞想起来高飞扬还受了伤,“让我看看。”
说着,逸飞抓住了高飞扬的手,不自觉的,他只觉得拇指一麻。
“又来了。”逸飞心道,不过这次他有了准备,立马看向了高飞扬的表情。
只见那高飞扬突然客气的连声道:“小公子不必多礼,这伤无大碍。倒是你,请受我高飞扬一拜。”说着,他搂住受伤的右手,直接跪了下来。
“这是作甚?”逸飞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个有些斯文的胖子。
而高飞扬则是仰头欣望:“小公子的爷爷可是前朝御医孟天德?”
“正是。”逸飞听了高飞扬的话,刹那间反应了过来,看样子这高飞扬还没忘了当初被救的恩情。
“那就是了。鄙人高飞扬,年七岁,患了不治之症天花,母亲四处求药,无人可医,甚至不敢接待。唯有天德大人,收留我母子,且费尽毕生所学,耗费无数精力,将我这阎王口中的死人救了过来。”
“原来高老爷还有这样的往事?”一边的人感叹道。
“看样子这小神童还真是出自医门世家,文才医德,可敬可佩。”现在他们对逸飞的态度也有了改变,从一个无人瞧得起的卖炭少年,开始被所有人仰望,甚至拿解老爷。
“可是,待鄙人功成名就之后,欲前往孟府报恩,却不料物是人非,哎对了公子,爷爷可好,令尊如何?”
高飞扬着实是真心感恩,逸飞也开始慢慢拿了解了这个看上去奸诈却心地善良的商人。
听了他的问话,逸飞不由的摇了摇头:“如今小子家道沦落,爷爷早已病逝,父母死于乱世之中,现今跟阿姊相依为命,家居东山之下。”
“啊?”那高飞扬听后,双目彷徨,心头大惊:“怎会这般?造化弄人,这苍天为何总是折磨好人?”
说完,他真是痛哭流涕,大为伤心。
逸飞万万没想到,这高飞扬这般重情重义,也为能结交这样的人而感到高兴。
待那高飞扬痛苦之后,跪着抓住了逸飞的手,而后说道:“公子,此恩不得不报,如今你放心,我高飞扬虽不是达官显贵,但西南一带,所有盐贸,尽属于我高飞扬。从今往后,公子便是我高飞扬的亲生兄弟。我定当尽我所能,带给你所有帮助。”
这句话一出,不只是逸飞,就连在场所有都吓了一跳。
他高飞扬可是天下四大盐商之一,甚至说排在之首也不为过。商人之中,他更是佼佼者,各方官员,都要给他几分面子。得到了高飞扬的庇佑,那逸飞完全不用担心今后会有什么麻烦。
然而,逸飞听后,却摇了摇头:“多谢高老爷的厚爱,爷爷的恩情你不需要向我回报。如若有时间,陪小子到坟前上柱香便可。虽家道沦落,但小子还是希望凭一己之力,重铸辉煌。那样的话,也能对得起死去的亲人。”
逸飞这般回应,让高飞扬更是折服:“不爱名利,实属恩人之后。鄙人尊重公子的抉择,但从今往后,公子若有何困扰,鄙人定当竭尽所能帮助。”
“那多谢了。高老爷,快快请起吧!”
“公子不用这般多礼,叫我高飞扬便可。”
“这如何行得通,叫高老板吧!”
“那就听公子所言。”
两人终于道完客气,不过起身后的高飞扬仔细端详了逸飞之后,最终还是抱住了逸飞:“跟爷爷是一模一样,我可怜的兄弟啊!”
就这样,高飞扬成为了孟逸飞的忘年之交。这是他来到这个时代结交的第一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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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老马识途
今日,那解老爷的寿辰算是悲喜参半,惊心动魄。原本的寿辰差点儿成为了忌日,这算够欲哭无泪的。
这始作俑者,正是让人无不佩服的孟逸飞。
如今他搅了局,也不好意思待下去,所以向那解老爷请辞之后,便想要离开解府。毕竟自己可不是进城来玩儿的,跟这些闲人,闲的蛋疼的对歌诗文,他可没想过。
“公子留步。”正当逸飞准备离开的时候,一边的高飞扬喊道,他现在对逸飞可是爱护有加。
“公子,你不是询问有关之前那位神秘客人的事情吗?老哥可知道一些。”
“是吗?不过今日小子还有炭要卖,外面的那匹骏马也是需找到一个合适的买主,今日恐怕不行了,改日吧,改日一定登门拜访。”逸飞没忘记自己进城的目的,眼看日上当头,快到正午,逸飞还没找到买马的买主,现在可不是闲聊的时候。
“这样啊?”那高飞扬说着,突然转过身看向了解老爷,“解老,今日我高飞扬就先行告退了,我与我家兄弟相见恨晚,还望解老别介意。”
“好好好,高老板先请吧!你与恩公定有许多话要谈,我这老儿,随时欢迎你的造访。”
“那告辞。”
“告辞。”
没想到高飞扬竟然为了逸飞会放弃解老的寿宴,看来他对逸飞可不是一般的敬重。逸飞也很是没有想到,心里面是感动不已。
“好了公子,我们边走边说吧!”高飞扬说着,便带着逸飞离开解府。
“真是对不起高大哥了,其实我一人就可以了。”逸飞有些感动。
“哈哈哈,我们兄弟何须说这些。说起来我也大你足足十二年岁,我两算是忘年弟兄。今后有事,随时找哥哥我,别放不开,知道了吗?”
“是,高大哥。对了,大哥知道‘王无功’的事?”逸飞想到了王绩,高飞扬既然知道,那么逸飞说不定还能通过他结识这位‘神童仙子’。
而高飞扬听后,摸了摸浑圆的下巴,一副弥勒之像,憨笑不已:“哈哈哈哈,是这样的公子,那位‘无功’听说曾是前朝楚国公杨素都爱慕不已的才子。说起来,公子你跟他比,绝对是有过之啊!就公子之前的那个‘炭去盐归’的对子,他完全没有想出,更别说之后那个‘一壶美酒,解解解解元之渴’,想必这对子,千年之后,也绝无人对出。所以说公子才是真正的神童仙子啊!”
“不。”正当那高飞扬满口赞赏的时候,突然逸飞打断了他的话,随后递出了一张信笺:“大哥请看。”
高飞扬结果信笺之后,打开一看:“半支雅曲,乐乐乐乐师之心?”
当高飞扬看到王绩所留下来的信笺之后,不由得大为震惊,“妙对,妙对啊!果然他的才能不是吹嘘的。”现在,他对王绩的看法也发生了转变,
“那高大哥知道他现在居住何地吗?”
“这个自然知晓,整个益州城都有我的眼线,听我手下有人来报,他居住在东街缘牌坊,现今在那儿作私塾老师。等有机会,我陪公子一同前往拜访,这样一位才子,我可不能错过结交的机会。”
高飞扬也是位惜才之人,这也是为什么他一见到逸飞就千方百计想要收纳这位文采斐然的才子。
“对了,不知高大哥可认识一些爱马的主儿?小子有一匹骏马,需要卖些钱财,好跟我家阿姊过个好年。”
“这没问题,老哥正需要一匹好马,公子卖给我如何?”高飞扬直接得很,只要能帮助到逸飞,他就尽全力帮助。
但是逸飞总觉得别扭,这生意也太好做了吧!
“要不大哥还是先看看马吧,它就在外面,我们一同去看看。”说了半天,他们还没有走出解府。终于,等待他们走出解府之后,却发现,整个解府已经被人堵得水泄不通。
“这是怎么回事?”高飞扬问向了一边接客的童子。
“这位老爷,我们不知,不过他们所有人都围着系在大槐上的那匹战马,可能是见那匹马千里少有。都驻足围观吧!”
逸飞听后,立马背上了炭篓,从人群中挤了进去。
然而,当他挤进了人群之后,却发现,自己的马竟然被极为官差给围了起来。
“喂,你是何人,离这马远些。”一位长相瘦弱的官差见了逸飞之后,立马提刀阻止。
“官爷,我是这匹马的主人,不知道”
逸飞本还想说下去,却不料,当自己说自己是马主人的时候,那官差却立马下令:“来人啊,把他给我抓起来。”
“啊?”逸飞懵了。
“抓我?为什么?”
“为什么?见了我家老爷你就知道了。别不识抬举,小心小命儿不保。”那官差话音一落,突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几个官兵,一咕噜的冲向了逸飞,将他围了起来,十几柄长矛,个个对准了逸飞的要害,只要他有一丁点儿轻举妄动,必将死于非命。
而就在这时候,身宽体胖的高飞扬也从人群中挤了进来,一见到逸飞被那些官兵围了起来,顿时大怒:“大胆,你们这些当差的,光天化日,是非不分,为何抓我兄弟?”
“哦?看来你还是他的同伙儿,把他也给我抓起来。”那个瘦弱得像干豇豆儿的官差可是不管高飞扬的身份,或者说他根本不认识高飞扬。
“你敢。”高飞扬一声大吼,暴跳不已。他可没想到,在这益州城竟然会被这些小官差抓起来。
然而那官差却没有半点儿犹豫,直接架上了逸飞跟高飞扬:“带入将军府,别以为我们几个月不在益州就敢胡作非为,现在将军回来了,好让这些家伙知道什么叫益州之主。”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高飞扬。”
“敢抓我,小心我让你蹲一辈子大狱。”
“混蛋,你们这些小角色,什么时候敢这般无礼?”
一路之上,那高飞扬是一直怒吼,没有停息。没想到这位平时处变不惊的成功商人,竟然会这般浮躁,这也难怪,才跟逸飞保证有他在不会让逸飞受欺负,结果刚一出门儿就遇到了这种事情,他哪儿受得了。
“好,等我见了你们大老爷,让你们知道抓我高飞扬会有什么后果。”
“你们跟我等着。”
可是无论他怎么闹腾,那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