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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明-第10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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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民众的传统认知,是相对立的。思想要是过于根深蒂固的话,根本就无法传授了。

在张准未来的帝国规划里,长江口这块地区,将是新帝国经济最发达,民众的思想最开放的。他们是最早参与明国的对外贸易的。他们对于世界的认知,对于世界的探索,应该也是最强烈的。在未来的争霸世界的过程中,这块地区将要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克繇先生,无论有什么需要,都可以随时来找我。”

商谈最后,张准再次展现了大包大揽的本色。”那以后就请都督大人多费心了。‘贺逢圣声音略显苍老的说道。

老人家在心里悄悄的说,我不劳烦你,还真是不行啊!

王时德将贺逢圣搀扶出去,送他离开。两人刚走不久,王君宇悄悄的进来了,低声的说道:”大人,卞玉京姑娘来了。

张准有点奇怪的说道:“卞玉京?她来做什么?”

他之前刚刚在烟雨楼,和卞玉京打过招呼,当时,卞玉京并没有什么反应。嗯,不会是自己出钱,帮卞玉京赎身了,她想歪了,想要以身相许吧?啊,这似乎不是坏事…,“请!”

张准点点头,不动声色的说道。

片刻之后,卞玉京就进来了。

今日的她,似乎将自己打扮得有点小家碧玉的味道。其实,她身上的青楼味,的确不是很浓的。她只是挂名在青楼,平时很少在那里寄存的。相反的,她倒是多了几分江湖女子的味道。估计都是在给郑家跑腿的时候,历练出来的。

张准好奇的问道:“卞姑娘,你有什么事吗?”

卞玉京脸色微微一红,随即又勉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语调尽量自然的说道:“我是来感谢都督大人的。谢谢都督大人还我自由身。我知道都督大人不在乎这等小事。只是对于我来说,却是人生的大事。郑家对我也不错,却从来没有想过,要还给我自由身。”

张准漫不经意的说道:“这算不得什么,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卞玉京点点头,随即笑吟吟的说道:“听说大人要办学校,我毛遂自荐,当一名老师,不知道都督大人是否允许?”

张准笑着说道:“当然!求之不得!”

卞玉京就淡淡的笑了。片刻之后,她又轻声的说道:“本来,我应该是代顾眉姐姐谢谢你的,只是,她好像对你还是有些成见,我先劝劝她,到时候让她亲自来向你道谢吧!”

张准不以为然的摇摇头,轻描淡写的说道:“我给她赎身,是想给她更多的行走天下的机会。这谢谢两个字,有没有都无所谓了。

我相信,她慢慢的就会改变自己的想法的。”

卞玉京微微一笑,便站起来告辞,婉约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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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1034章 以后,各位就不要依靠食盐赚钱了

张准的确是没有时间来招呼卞玉京。急匆匆的吃完午饭,他就去赶场了。在原来的南京守备府,有几十名的商家代表,正在望穿秋水的等待张准的到来。他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当面和张准洽谈。

这些商家代表,大部分都是来自江南地区的地头蛇,除了扬州那些盐商之外,其他都是来自松江府、苏州府等地的富商。其中,数量最多的,都是盐商。其他的商人,即使不是盐商,也多多少少和私盐售卖有一点点的关系。

这是江南联合商会,第一次在南京举行会议。这次会议,是虎责军大都督府政务部发起,由张准亲自决定时间的。会议的时间,初步定为半个月。张准已经承诺,在这半个月自勺时间里,他都会在南京,随时和商家们商量有关的事项。无论他们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大大方方的提出来。言者无罪。

会议的内容,主要是涉及江南商业,乃至是全国商业的发展。未来的新帝国,肯定会大力提倡商业贸易的发展,这是必然的。来自后世的张准,当然明白商业税的重要所在。相对于农业税来说,工业税和商业税,才是真正的大头。

但是,新帝国的商业贸易发展,是有序的发展,不是无序的发展。是各行各业,都有人去做。而不是一窝蜂的,看到什么赚钱,就全部都涌到这个行业里面去。因此,张准觉得,自己有必要,对商业贸易,做出一些健康的规定,以防止很多不良现象的发生。

这次商业联合会召开的主要目的,就是制定相应的法律,规范不正常的竞争行为,尽可能在新帝国建立的时候,就完善一套较为规范的交易系统。这个交易系统,应该是尽可能公平的。公平竞争,就是新的《商业法》的核心精神。

由于虎责军进展迅速,性质逐渐的发生改变,从造反者变成了统治者,一些以前在私底下进行的交易,现在都要摆到台面上来了。这个所谓的私底下的交易,代表性的就是私盐。

毫无疑问,张准当初,是依靠私盐起家的。现在,虎贲军已经掌控了全国的政权,当然不可能继续贩卖私盐了。私盐既然不能贩卖,那就必须公开的官营。既然是官营,就要有相应的规范,不能让卖私盐的人,又钻了空子,结果导致私盐泛滥。

张准的意思很简单,将盐价大大的降低。

以前的每斤盐,需要几十文钱。现在,张准决定,将每斤私盐的价格,下调到三文钱。不管你拿货价是多少钱,反正,到了店铺里面,你最多只能卖三文钱。要是超过这个价格,虎责军的相关部门,就会对你进行处罚。当然,你要卖两文、一文,甚至是不收钱,白送,那也是可以的。

显然,这样一来,私盐就没有走私的空间。每斤食盐只卖三文钱,傻瓜才会走私呢。

走私私盐没有了巨额的利润,根本不需要虎责军的打击,这个行当,自然而然的就消失了。

现在,虎贵军正在一步一步的降低食盐的价格。目前在产盐量巨大的北直隶长芦盐场周围,每斤食盐的价格,已经降低到了五文钱左右。随着政策的继续推行,最终会达到三文钱的标准价格。

“什么?”

“三文钱?”

“这个张准,疯了!”

当然,有关规定的推行,肯定是不会顺利的。张准的这个做法,出乎太多人的意料之外了。得知张准决定将食盐价格下调的消息,很多人都第一反应,就是张准的脑子,可能是坏掉了。

历朝历代,食盐都是国家赚取巨额利润的主要来源,都是国家财政收入的最主要的组成部分。唐朝的时候,一斤食盐的价格,甚至达到每斤三百多文。明朝的财政,有相当部分是来自盐税。财政时期,江淮盐税,占了全国财政收入的七威以上。要是没有了盐税,后果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现在,张准竟然放弃了盐税!

很多人都想不明白,张准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是,张准有充分的理由。高价的食盐,其实就是变相的海洛因,会让统治者上瘾的。

统治者越是依赖食盐,就越是忽视了其他行业的发展。这种畸形的发展方式,最终会让统治者迅速的从高台上掉下来。

不错,食盐是应该让国家专营的。作为最基本的民生用品,国家必须牢牢的控制食盐的价格。但是,这个价格,绝对不能高。对于食盐的经营权:张准在后世的时候,是听一些大学教授说起过的。其中,有一个例子,张准的印象,非常的深刻。

“大家不用打食盐的主意了。”

张准明确无误的说道。

“我准备给大家说一个小小的案例。”

沉默片刻以后,张准目光横扫全场,娓娓的说道。

张准要说的案例,发生在清朝嘉庆年间。

但是,现在,鞑子都灭亡了,清朝肯定是没有了。不过,这并不妨碍张准讲故事。将清朝的背景,替换一下,照样是一个很有哲理的故事。

清朝嘉庆十一年(也就是公元1806年)年初,发生了一件牵涉到两淮沿岸四省的“浮价病民案”。这一案件的起因是江苏无锡、金匮两县的汪丙太盐店将盐价每斤降低了二文钱引起的。

后世的一些经济学家,还有历史学家,还风趣的将其称之为“二文钱引发的血案”。正是因为有这个怪怪的名字,这个案例,才会引起张准的注意。须知道,那时候,”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人不能无耻到××的地步”,是非常有名的。

简单的描述一下这个案例吧。事发那一年,江苏省私盐泛滥,使得官盐滞销。专营无锡、金匮两县的徽州盐商汪丙太旗号盐店,库存的压力很大,就想到一个法子,准备将富盐由每斤30文降为28文出售,缩短和私盐的价格差距。

汪丙太盐店原想暂时减价,居民见官盐和私盐价值相差不是很悬殊,就不必冒风险去购买私盐。私盐滞销,私盐贩子们就会裹足不前。没有利润,就没有了盐枭。当盐枭都改行去做其他行当,私盐消失了,官盐自然就畅销了。到那个时候,官盐再恢复原价销售。

由于是暂时的权宜之计,估计官府不会禁止,所以汪丙太只是请锡、金二县的知县出告示,并没有禀报盐运使。但没想到,他这边降价的告示高高贴出来,两淮盐运使张映玑就紧急贴出了告示,阻止这两县的减价行动。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的,老百姓只能是空欢喜一场。当然,降价两文钱,其实也说不上是什么欢喜。

可是,这么一松一紧,一个要降价,一个不给降价,毕竟是很不爽的事情,把老百姓当猴子耍呢!结果,这个事情,引起锡、金两县老百姓的不愿意,于是由一个捐纳了九品衔的张江梅作为原告,以“盐商汪丙太等浮价病民、盐运使张映玑庇商不准核减(盐价)”罪名将盐商和盐运使上告。

状纸递上去以后,中间判决的详细过程,就没有必要详述了。反正,最后的结果是,一群官员的乌纱帽被摘,又或者是被降级。这区区的二文钱盐价,竟然使所有的两淮盐商都受到罚银的处罚,涉及本案发生地的两个县令、盐运使张映玑、盐政延丰等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处罚,更令人称奇的是此案的原告张江梅,更是受到杖一百徒三年的处罚,此案的审判官那延成最终的下场也不太好。唯一的赢家是嘉庆皇帝,收到了罚缴银一百万两。

糊涂僧断葫芦案,本来就是没有什么道理的。但是,毫无疑问,这一案件中最冤屈的是盐商,他们明明是想降价销售,最后却因莫须有的“浮价病民”罪名,被嘉庆皇帝罚了个倾家荡产。他们都觉得自己非常的委屈,我这么做,明明是为了维护官盐的市场,怎么就遭受到这么凶残的惩罚呢?

事实上:有些聪明的看官,看到这里,已经有所感悟。嘉庆皇帝看似公正的判罚,其真实的目的,是为了杀一儆百,杜绝盐商们降价销售的可能。徽商们想不通,只有一肚子的委屈了。

最终的结果,此案过后,盐的价格依然是不断上涨,百姓为了生活的必需品而遭受越来越重的盘剥。而经过此次打击的徽州盐商,再也不敢为盐价出头了,徽州盐商在盐业经营上彻底失去了定价权,而沦为了满清统治者搜刮天下财富的工具。

这起案件明白地显现了徽州盐商富可敌国的表面下,隐藏的是依附强权、任人摆布的屈辱。徽商经营以盐业为重。盐这种商品,本身并不具备多大的价值,看看中国那漫长的海岸线就知道,有海的地方,就能开辟盐场晒盐。

但是盐又是一种人离不开的特殊商品。因而,它就自然而然成了生产力低下的封建社会最好的税赋载体,于是从汉朝开始,盐就一直由官府特许经营。以盐业为重的徽商在一开始走的就不是一条独立发展的道路,而是扮演着依附于官僚系统的,亦商亦官的官府代言人的角色。

依附于官僚体系的徽州盐商经营盐业,获利空间丰厚。盐业经营都是世袭垄断的,也就是盐业的特许经营权可以父传子,子传孙,在获利丰厚的前提下,随着人口的增加,食盐消费量的增长,徽州盐商家族财富积累之快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像鲍志道、江春这些盐业总商,家族财富换算成现代货币要以亿为单位计数,在当时的生产力水平下,用“富可敌国”

来形容他们的富有是一点都不为过的。

徽州盐商又通过和满清政府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能获得国库的信贷作为启动资本,几乎可以做到L本万利,甚至无本万利。当时徽州盐商的大本营扬州,只能用穷奢极欲来形容,那些富商巨贾们最大的烦恼,就是怎样把如潮似浪一样涌来的银子花掉。

徽州盐商们却不知道,他们的穷奢极欲已然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为了维持住地位和财富,徽州盐商们于盐业经营之外的头等大事,就是打点自己身后的靠山,也就是满清统治者。尽管一而再、再而三地加大输捐纳贡的力度,仍然不能让满清统治者满足。

随着满清特权阶层的人数呈几何级数增长,远远快过了盐商财富积累的速度,旗人对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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