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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上那下所带来的痛感是属柔的,好像针刺。而这断骨的痛感则是属刚的,好像锤砸。两者具体哪个能让人更痛苦一点,还真不怎么好说。
林烟作势要踩他另一边,问道:“谁指使的?”
“是涛声哥,老大饶命啊!”这断手的家伙自然说不出话来,说话的是旁边一个。
“涛声哥是谁?跟司徒晴天是什么关系?”
“我们不知道啊!就是涛声哥也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求求你放我们走吧。”
“把你涛声哥叫来,我就放你们走。”林烟说话的语气很平和,脚下却是狠毒,又是一脚,踩断了断手人另外一只手骨。
又是一声很哀伤的嘶吼,这种嘶吼,被踩了尾巴的猫算得了什么?简直可以跟叫春的猫相提并论了!
说话那人本还犹豫,见状自是唬得魂都没了,赶紧哆哆嗦嗦地掏手机,给这涛声哥打电话。
说了一通,这人苦着脸将手机双手呈上:“涛声哥要跟你说话。”
林烟接过手机,莫名其妙道:“你赶快过来洗地,顺便给我个说法。”
“你丫神经病,又不是砸你的车!老子不来,你能拿我怎样?别说将他们打残废的话,他们残不残废,管我鸟事。别他妈多管闲事,我也不找你报仇,两清了。”对方以咆哮的方式将话吼完,然后果断地挂了电话。
林烟一阵诧异,忽想起什么似的,四下张望,然后打量地上跪着几人神色,最后径自往一方向走了几十步,一拐弯,就见一男子缩在一死角的墙底下,手拿手机,不知在念叨着什么。
“喂,你妈贵姓?”林烟问道。
这人猛地抬头,一看林烟,就“啊呀”一声大叫,起身就跑。
第二百五十三章 青青河边草
“回来吧你!”林烟觉得好笑,一把将他衣服扯住往后一拉,他人就一个后仰倒地,撕心裂肺地说道:“啊,别打我,别打我,我什么都说,饶命啊!”
“说吧,谁派你来的?”林烟问道。
“是,是,是乔咏派我来的。”这人还没挨打,表情就已经痛苦到了极点。
“乔咏是哪个?跟司徒晴天是什么关系?”
这人眼珠子一转,说道:“应该是追求者吧,我们只负责收钱办事,一般不问那么多的。”
“他在哪里?”
“不知道啊,只打电话联系的。”
“他为什么要你来砸车,你总该知道吧?”林烟略带玩味之色地盯着他。
“这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接到他的电话,说让我帮忙,然后答应给我一点钱。”这人吓得一抖。
“哦。”林烟沉吟一下,又问:“这乔咏很有钱?有什么背景?你们好像很熟的样子。这个司徒晴天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别再说不知道,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这周围怎么半天都不来个巡警?真奇怪啊!”
这人堆着一副哭丧脸,知道林烟意思是没警察阻止,他想怎么折磨自己都没关系,正要老实交代,林烟就听到司徒晴天在那边叫自己:“林烟,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想砸你的车,被我抓到了。”林烟回头,见被自己打趴下的其他人已经逃掉了,只剩下眼前这涛声哥。
司徒晴天已经换了身衣服,上半身是宽大的浅色衬衫,有男式风格,扣子很有讲究,刚好露出锁骨和一丝乳缝,具体去细瞅,却又看不出走光的地方。
下身也是宽松的女式西裤,却不是高跟鞋,而是穿上去很舒服的平底鞋,使她身高较之前变矮了几厘米。
原本盘起来露出纤长脖子的卷发也披散下来,使她看上去更添了几分柔美光彩。
司徒晴天从外貌上看是温柔的,若是穿上礼服长裙,更是娇媚动人。不过她穿着打扮上却尽量使自己干练爽朗化,穿衬衫,不化那种妩媚妆容,也不戴珠光宝气的首饰。
这样一来,她身上就多了几分“女强人”气息,搭配本身自带的娇柔,使林烟看起来,却是觉得好像在制服诱惑!
简易有那种上位者气质,这是经常发号施令所沉淀的内在,在举手投足间无意识表现出来。即便是随意说话,也能给人压迫感。
冉红妆如同暗夜中的罂粟,又妖艳如狐仙,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艺术气息,能给人以致命的诱惑,让人浮想联翩,口水止不住暗咽。
而司徒晴天则带有很重的职场气息,商业风格十足,说话动作,都有很强的习惯性。长相却又偏向小女人妩媚,是个能够挑起男**望的矛盾体。
三个女人,都能通过本身气质带给男性吸引力。这种吸引力比陈紫衫章雨萱这种更多是靠容貌精致所带来的魅力更为强烈,更具征服感,更能让男人想到床,想到性。
容貌精致,能让男人着迷,如同仙子。气质逼人,却能让男人着魔,如同妖精!
林烟下意识对比了一下这三个女人,觉得她们也有她们的悲哀之处。那就是男人一般只看到了她们的身体,只想在这方面作深入探究,却会忽略情感上的交流。
也就是说,男人更多是想跟她们纯粹的上床,而不是将重心放在情感交流上面。至少在第一印象时的林烟,就是如此。
这算什么?玩物?腻了就扔?果然悲哀!
林烟盯着司徒晴天,司徒晴天则风淡云清地走过来,问这涛声哥:“你为什么砸我车?谁指使的?”
涛声哥纵然害怕,也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司徒晴天一眼,说道:“是乔咏,不干我事!”
“不干你事?叫你不干你事,叫你不干你事!”司徒晴天骤然发飙,上前对着他一阵猛踢。别说,力道还很不错,涛声哥是真的有痛,嘴巴都渗出血来,惨叫更是免不了了。
“好了好了,踢死了还要赔钱。”林烟适时拉开司徒晴天,还顺便搂住她腰,不让她再上前。
“还不快滚!”林烟喝道,“以后别再干坏事了。要干,也别被人当枪使!”
“谢谢老大,谢谢老大!”涛声哥感激不尽,哭着爬起来,踉跄着逃离此地。
“还不松开?”司徒晴天白了林烟一眼。
“没想到你这么暴力!”林烟伸出手,拂顺她的刘海,顺便挑了一下她的耳垂。
司徒晴天很淡定地拨开林烟的手,说道:“你不问我乔咏是谁?”
林烟一笑,道:“你不想说的话问了也白问,你想说的话我不问你也会说。”
“小聪明。”
“小聪明也是聪明啊,我乐于沾沾自喜。”林烟得意一笑,“其实叫我猜,这乔咏就是中午馆子里坐你对面那家伙,是不是?”心想:“也有可能是你前夫。”
“他?嗯,对,你就当跟他一个类别的人算了。好了,别提煞风景的人了。我们走吧,去吃晚饭。”
“这么早就吃晚饭?”
“不然你说干嘛?”
林烟虽然也没有好主意,但还是提议道:“不如——我们去找那个乔咏算账怎样?我帮你揍他!”
“……”司徒晴天发了一下愣,很快反应过来,哈哈一笑,有些古怪地说道:“算了算了,你别主动去了。”
“也是,没主动的必要。”林烟耸了耸肩,无所谓的样子。
饭桌上两人很有默契,都不问对方资料甚至年龄,只说些不着边际的有趣话题。林烟头脑灵活,搜肠刮肚了一些好笑且略有涉。黄的东西,听得司徒晴天连连娇笑。
饭后司徒晴天付账,带林烟开了半小时车,来到一处环境自然的平坦地区,周围人少,两人坐在青青的小山坡上,并肩看夕阳。
她已经看出林烟不是有钱的公子哥,也不在乎这个。林烟对此也不在乎,男人不付帐就真的很垃圾?林烟可不会这么想。
“此情此景,还真想为此高歌一曲啊。”看着远方,林烟忽然说道。
“高歌?这地方有什么值得高歌的地方?”司徒晴天很奇怪地问道。
“你看,这青青的草,新鲜的空气,一眼望不到头的城市,黄黄的天,太阳也不刺眼,多美好的世界?能活在这个世界上,无病无灾,就已经值得欢快高歌了。而且这环境,要有条河的话,更适合某一首歌呢!”
“那你高歌吧,就唱你说的那首关于河的歌。”
“我唱歌不好听,要不我说歌词,然后你唱?”
“我会唱?”
“应该会吧,‘青青河边草’的调子,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林烟手指一点点,嘴巴做示范。
“这首歌啊,很经典,当然会。”司徒晴天跟着“嘀”了两声。
“那好,我说歌词,然后你唱。”
“行。”
“青青河边草,你妹在洗澡。既没穿内裤,又没带胸罩。”
“……你这是什么歌词?”司徒晴天一阵冷汗。
“我们老家的民歌。”
“我还以为你自编的呢。你们老家可真恶俗啊!”司徒晴天肉麻道。
“那你唱不唱?”
“继续说歌词!”
“听好啊,后面接着是:被我看见了,吓了一大跳。真的没想到,你妹这么骚——”
“骚?这洗澡不都要脱光吗?为什么说她骚?”司徒晴天奇怪地打断。
“我怎么知道?又没亲眼看到。多半是自?慰,用手指,你懂的。”林烟坏坏地对她笑。
“懂你个鬼,我打死你!”司徒晴天大怒,脸色出奇地变得嫣红,眼神闪烁。
“别打别打,你看这夕阳多美,在这么美好的环境下,我们还是做点别的什么吧?”林烟拉住她挥来的手。
第二百五十四章 老公与狗的区别
“你想做什么?”司徒晴天很迅速地收敛了自己失态。
“我想亲你的嘴。”林烟嘟了嘟自己的嘴。
“我的嘴是不是很美?”司徒晴天眯着眼笑道。
“很美,很性感。”林烟吞了吞口水。
“可是你的嘴不美,也不性感,我不喜欢。”司徒晴天娇笑道,语气有几分撒娇的味道。
撒娇的司徒晴天变嫩了好多,林烟这样觉得,也不会勉强硬要亲她,说道:“那我们继续研究歌词吧。”
“你再想想别的有趣的东西,别这么恶俗。”司徒晴天很期待的样子。
“那我们来玩脑筋急转弯?”
“这有趣?”
“光这样猜当然没趣,得加彩头才行。”
“说吧,加什么彩头?”
“嗯——”林烟故作沉思,随即说道:“要不这样,我来出,你来猜,你猜不到就给我按摩,你要猜到了,就我给你按摩。”
“……好像不管我猜不猜得到,都是你在占便宜啊。我给你按摩,你享受,你给我按摩,却是找机会摸我,你倒是会想。”司徒晴天很无语。
“我保证不乱摸你,行了吧?”林烟信誓旦旦的样子。
“我看不如这样,我出你猜,你猜到了你给我按摩,我可以接受你不把手伸进我衣服里面。你猜不到,就脱了裤子在这里跑一圈。”
“啊,你想看我裤子里面的东西?还说我恶俗,你你你太色了!”林烟一脸紧张地捂住裤裆。
“想占便宜,又怕吃亏,天下有那么好的事?”司徒晴天带着几分冷笑。
“这话有道理。”林烟四下张望,还真没什么人,于是壮着胆子说道:“好啊,我出你猜。”
“不行,得我出你猜!”
“我怎么知道你会出些什么问题?万一耍赖出一些高文凭的东西,我一初中文凭,怎么回答得上来?”
“我保证只是很大众化的脑筋急转弯。”
“那你出题吧。”林烟视死如归地说道。
“那好,请问,一个新老公和一条新狗,有什么区别。我只接受我看到的标准答案,别的答案就算有道理,我也不接受。”司徒晴天阴阴地笑道。
“新老公和新狗的区别,不就是一个能让你怀孕一个不能么?”林烟心道,“可是她一个女人,所认为的标准答案肯定不是这个。我该怎么办?”顿时愁眉苦脸起来。
“ok,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林烟想来想去,都没把握说出这标准答案。
“那好,脱裤子裸奔吧。”司徒晴天得意道。
“你听清楚,我是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而你讲的条件是,我答错了,才裸奔。你可没说我不回答也必须裸奔的。”林烟嘿嘿一笑,道。
“拒绝回答跟回答错误难道不是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林烟不得不耍赖。
“我发现你没趣了,今晚的约会取消。”司徒晴天露出失望的神情,说翻脸就翻脸,站起来就走。
林烟皱了一下眉,想拦住她,却又觉得没有必要,反正答应了章雨萱不跟这个女人上床,虽然会可惜会遗憾,但结果已经注定了,晚上去不去玩又有什么关系?
因此,他笑笑,目送她离开。
司徒晴天走到车边,将车门打开,不见林烟追来,便停下优雅回头,笑道:“你为什么不拦着我?”
“我很绅士的,不喜欢强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