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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夏在被胡亦可当做好朋友开特权的初期,屡屡窃喜地享受酒吧同事们的艳羡目光,并有些忐忑以及深深感激胡亦可的知遇之恩。
这时间长了,也就心安理得了。
这骤然被胡亦可“jǐng告”说不可以去二楼,又发现林烟带着钟晴她们想去就去,苏小夏就一下子生出“果然你们才是一个世界,我不过只是一个被怜悯的对象,压根没当真正的朋友”的自嘲心态。
加上这段时间没了杜远这跟屁虫,心情糟糕,苏小夏将杯中一口酒喝干,然后差点就哭了。
想了想,她放下酒杯,跟着钟晴来到洗手间,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脸。
钟晴尿尿完出来洗手,看到苏小夏,不由笑道:“嗨,苏小夏,好久没见了。”
苏小夏用水捧了一口在脸上洗了洗,也笑道:“真的挺意外你今天也来玩啊。”
“嗯,来喝两杯。”钟晴感觉和苏小夏没什么话题,就道:“我们一起出去吧,到楼上一起玩?”
“不了,我只是这里的员工,二楼是不允许上去的。”苏小夏呵呵一笑,道。
“喔……这应该没关系吧?”钟晴略为尴尬地说道。
“有没有关系是这里老板说的算啊,我们这当员工的,除了遵守还能咋办呢,难不成造反么?哈哈,开个玩笑。”苏小夏掩嘴一笑,道。
虽然她用凉水洗了脸,但此时不知为何,脸sè却越发滚烫。也没喝多少,就似醉了。
说话也就不怎么顾忌起来。
钟晴见状,上前扶住她道:“我扶你出去找地方休息一下吧。”
“不用,我没醉呢。”苏小夏轻轻推开她。
“那好吧,我先走了。”钟晴明显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转身就走。
“等一下!”苏小夏脱口而出。
“嗯?”钟晴停下来扭头看着她。
苏小夏迟疑了一下,咬咬嘴唇,还是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我上次有看到林烟带了一个叫陈蕴含的女孩子过来玩。他们还当着很多人的面亲嘴……作为朋友我真的……有些看不下去……他确实挺优秀的,你得把他看紧点啊……”
“……”钟晴张了张嘴,一时间呆在那里。
“呃,对不起对不起,我其实不该说,可是……你别跟他说是我说的,我这是喝醉了……”苏小夏面露惊慌之sè,一副害怕的样子。
“放心,我不会说是你说的。”钟晴原有的神采一下子消失,魂不守舍地说了句,往外走去。
看着钟晴消失,苏小夏脸sè渐渐变得冷漠,然后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拳头紧攥,长长的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苏小夏,你可真贱呵……”
钟晴不是傻子,早看出陈蕴含对林烟有着深深的迷恋,林烟对她也很宠溺,两人的关系肯定不像表面“干哥哥干妹妹”那么简单。
但念及陈蕴含年纪小,再加上只要没接触到真相就有种侥幸心理,钟晴一直都暗示着自己,他们没那种关系。
可是,今天苏小夏就这么将真相完全推到自己面前,就算像侥幸,也都侥幸不起!
如果罗兰序是意外,那陈蕴含呢?呵——
自己都没跟着来过这酒吧,陈蕴含一个高中生,先被带来了。
还当着那么多人面前亲嘴!
当着人的面都亲嘴了,那背地里肯定啥都做了!
做了!
钟晴气得全身发抖,内心咆哮,难道指望男朋友钟情于自己一个,真的有这么奢侈么?
真的有这么难么?
她没有回去那个二楼,而是直接往外就跑了。
葛鲤看到后,立刻就给林烟打电话:“喂,上来个屁啊,你女朋友跑了,而且还哭了。不知道……”
轰!
林烟从房内跑出来,直接就从二楼跳下,往外跑去。
吓了所有人一大跳。
葛鲤也怔怔地看着他消失,将手机轻轻放下来,挂掉。
林烟跑到外面,环顾一圈,再继续跑了一截,就把钟晴给拦了下来。
此时钟晴已经哭成泪人一般,看到林烟,就忍不住上前打他。
林烟挨了一顿打,莫名其妙地将她一把搂住,大声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我不该劝你喝这么多……”
“不是这个!”钟晴用力抽噎了一下,硬是不让自己继续哭,觉得这样好像演电视言情剧,狗血,又恶心。
“那怎么了?”
“没什么,你回去继续玩吧。我要回家。”钟晴身子有些发冷地颤抖了一下,轻轻地说道:“这一次,我们是真的分手了。”
“为什么啊?”林烟十分无语地说道,这上个厕所,咋个也能再分手。
“问你的陈蕴含去吧。别碰我!”钟晴嫌恶地推开林烟,转身就走。
林烟张张嘴,一下子就变得心虚了。
罗兰序的问题,他可以理直气壮地说不是自己的错,觉得钟晴原谅自己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钟晴忽然提及陈蕴含,这就让林烟陷入了纠结当中。
他本幻想过,如果钟晴知道自己和陈蕴含之间的事儿,自己肯定得厚脸皮缠着她让她原谅自己,甚至更无耻地宣布我两个都要什么什么的。
可是真到这一刻,他发现,他再怎么厚脸皮和无耻,都做不到说出这些话。
他也不敢失口否认——
在钟晴知道之前,可以悄悄瞒着。
这人家都知道了,否认?是在说自己只是和陈蕴含只是玩玩么?
一个十六岁就宣言要给自己生孩子,一起经历生死逃亡的女孩子,怎么可能跟她玩玩?
林烟做不到否认,所以只能沉默。
钟晴走了几步,见林烟默认了这一点,不由暗骂自己没出息居然哭,心也一下子沉到谷底。
心生静悄悄地出现在林烟身边,林烟哑然一笑,道:“免费让你看了一出言情……”
心生微微一笑,道:“这才是真感情吧。”
“你知道挺多哈。”林烟摇摇头,道,“你知道回去的路吧?可不可以帮我送送钟晴,然后回家?”
“嗯,好的。”心生跟上钟晴。
林烟站在原地吹了会儿风,自言自语道:“妈妈蛋的,这脚踩几只船果然不是这么好扛的啊!不过她是怎么就知道陈蕴含的?”
想到葛鲤打的电话,一时脑子有些混乱的林烟脸sè为之yīn沉下来。
“肯定是葛鲤这丫头脑子一根筋,不小心说漏嘴了。”林烟暗想,于是折返,却在门口停下,没进去。
他一个人走到路边,坐下,就这么无聊地用手在地上画圈圈。
“兄弟,有段时间不见了,咋在这儿失魂落魄啊?”花奎忽然出现在他身边,也坐下来,将一箱酒往地上一搁,“来陪哥哥好好喝几瓶?”
林烟斜瞅了他一眼,念头转了转,面上笑道:“喝酒喝,怕你是乌龟王八蛋!”
两人对视一笑,开瓶子一碰,便一阵豪饮起来。
醉卧花都:
第九百一十章言情:
第九百一十一章 问罪
两人喝了一堆空瓶子。 。 。
林烟才醉醺醺地说道:“说吧,找我啥事?”
花奎微微一笑,道:“爽快,那我就直说了。巫山盟的有几个人,是不是你杀的?”
“杀人?”林烟一愣,茫然地看着花奎,一声嗤笑道:“今儿个好rì子啊,前脚朝廷鹰犬刚审问完,后脚你又来审了?我他妈好欺负是吧?”
“得了,别装了。人是你杀的对不对?”花奎只眯着眼笑。
“滚,我没事闲得蛋。疼,杀你的人?”林烟一副我被冤枉的样子。
“前段时间,你和一个叫周丽娜为的盗墓团伙接触,然后盗了个墓。这个很好查的。恰恰巫山盟刚好收到消息,也就派人去那里收集古尸。然后你们碰上了,发生冲突,你一时火了。心想老子在这深山老林杀了人灭了口,谁知道?”花奎淡淡地说道,“是这样子吧?”
“我是有去盗墓,不过没遇到你说的什么人。”林烟再次否认。
花奎却是当他承认,说道:“其实这也没啥,他们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你,被你杀了也就杀了。我也没说要怪你,所以不必紧张。”
“扯淡,我都说了没遇到,紧张个屁!”林烟推了他一把,笑道,“要不是看在我们好兄弟份上,我真翻脸了!”
“我这次来,其实是想找你帮个忙。只要你帮了,这事一笔勾销。”花奎自顾自说道,“因为死的人有珍贵的异能者,所以巫门总部派了人去调查,然后抓了一个很厉害的老头。他已经把你供出来了。”
林烟眼皮一闪,终于不做声了。
“要你帮的忙也很简单,就是那个老的我们抓了,还有个小的却跑了。我们本来怀着爱才的心思,死的就死了,这活的嘛,加入我们巫门也就算了。本来,我们是想抓着老的做诱饵,把那个小的也抓到手。哪知道这老的这么犟,居然自杀了……”花奎遗憾地说道。
林烟眼睛一眯,目光凌厉地看着花奎。
花奎耸肩道:“我们也不想的……不过这样一来,那个小的肯定跟我们不死不休了。现在那个小的,还不知道我们关系,肯定会以为你跟我们巫门也是有仇的。他一个小孩子,常年生活在村里,也没别的去处。我觉得他肯定会来找你。所以——”
“所以你想让我在他来的时候报信给你,让你来抓人?”
“对头,不用你动手,只要报个信就可以了。”花奎笑道,“虽然他目前对我们没啥威胁,但斩草除根才是最好的处理手段,这道理你是清楚的。”
“眼看着一个小孩子被你们抓起来杀死,就算我跟他没关系,出于人道考虑,我也不能答应你啊!”林烟摇头道,“你们神通广大,自己找到杀了呗,我也不会阻止你们。干嘛杀个人都要拉上我?”
“因为你杀了巫山盟的人,总得做点什么吧?”
“既然你们抓了那个老头,你们也肯定知道事情的真实经过。是那个会异能的发现我,二话不说就用杀招杀我。我当时身边还有两个人,这要不使全力,就算自己不死,身边这两个肯定是死定了。所以我用了全力,结果把他给一秒就干掉了。收都收不了手……他自己没用,被我杀了,怪得了谁?他哪怕冷静一下,先问个清楚再说,我们也不至于打起来。”林烟翻了个白眼,“只能说自己活该。”
“我是很相信你的,不过巫门其他人不相信,我也没法子。”花奎无奈道。
“反正让我跟你们一起杀一个小孩子,我是绝对不可能去做的。”
“哦?这是要跟我们为敌了?”花奎舔舔嘴唇。
林烟微微一笑道,“白布施听说过没?”
“嗯,你跟他的事情我们也都打听到了。说实话,我也没想到这世界上居然会有人把武功修炼到这个地步。这让我们整个巫门都十分惊讶。”
“她是我师父。”林烟嘿嘿一笑,道,“我他妈正失恋,你跑来问我要不要跟你们为敌?还是不是兄弟?”
“好吧,你赢了。”花奎咧嘴一笑,道,“既然是他先攻击的你,这事也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那个小的,如果找你,你不通知我们也行。但我希望你不要帮他。不然就算你有个师父,在你主动与我们巫门为敌的情况下,我们就算会得罪一个超级强敌,也还是会选择杀掉你。”
林烟眼中戾气一闪而逝,说道:“我师父可是很宠我的,连国家都要掂量掂量,你们就这么冲动?”
“哈哈,国家要考虑普通人,怕我们这些疯子发疯滥杀一通,才会选择先怀柔。”花奎笑道,“我们巫门全国都有据点,各个据点都十分隐秘。普通人又跟我们没任何关系……你师父就算想为你报仇,又上哪儿去报?而且……巫门的武功高手也许没人能比得上她,但若说要杀她,还是不难的。只是不想耗费这么大jīng力,不划算而已。”
“你就吹吧。”林烟呵呵一笑,笑容却是很冷,“那个小孩如果找我,我只会让他走开。不会跟他说你们在抓他,也不会跟你们说他来找过我。就这样了,谢谢你的酒,你可以走了。”
花奎点点头,道:“走前再私下说一句,对女人别太较真,及时行乐才是王道。走了。”便起身离开。
林烟捏了捏拳头,看着他潇洒的背影,心里有种很强烈的火气。
这世界上谁不想靠自己拳头大来讲道理?
林烟几次三番都搬出云泥师太来说事,他心里早不爽了。
“妈的,等老子再收集更多的能量,再学会师叔所说的血窍之道,到时候想杀谁就杀谁,你们巫门算个锤子!容你们再嚣张几天!”林烟将最后一瓶酒喝干,心中发出这道豪言。
而后一辆大城管的车经过,林烟吓得一哆嗦,急忙将地上酒瓶子全收拾,把箱子抱起来,扔附近垃圾桶。
待到城管走远,林烟才松了一大口气,自言自语:“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