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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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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着维护王权威严与社会稳定的作用,但嫡长子不一定是最适合或者最优秀的,甚至还可能葬送掉整个宗族与国家。
就拿本朝来说,两个白痴皇帝,第一个白痴引发了八王之乱,以及接踵而来的五胡乱华,沧丧了半片国土,第二个是当今天子,如果孝武帝不是死的那么突然,又或是早早改立正常人琅琊王司马德文为储,那么,司马道子父子哪有专权误国的机会?孙恩又哪有胆子聚众作反?乃至接下来篡晋的桓玄、刘裕,包括穿越而来的自已,恐怕都只有老老实实的各安本份了。
只不过,历史没有如果,发生的就是发生了。
见卫风光是怔怔着不说话,王蔓以为在责怪小兰不愿为他生子,于是打着圆场笑道:“卫郎,小兰话是这么说,可是有哪个女子不愿多子多福?她只是刚生过还没从阴影中走出,过个一两年会慢慢淡忘的,有你这么小心眼吗?对了,你去见谢夫人怎么说的?她有没有责怪你?她的身体好些了吗?道怜与少女把一切都告诉妾了。”
恰好王道怜端了碗清水递上,卫风一口喝尽,摇摇头道:“王蔓你误会了,我怎么会和小兰生气呢?只是有些感概罢了,刚刚在谢夫人府中…”
卫风把整个经过毫不隐瞒的和盘托出。
王蔓心思狡黠,她明白卫风的感慨从何而来,不由带着丝歉意与感激看了眼小兰,又叹了口气,无奈道:“妾能理解你,少女提的建议也是为了你好,这都是迫不得已啊,庶人要想出人头地不使些手段是不行的,有时明知昧着良心也要去做,但你今天立下誓言愿保王谢二族做的很对,去了谢琰父子三人,这两族再没人能威胁到你了,你是该善待人家了,尤其是谢夫人,妾总觉得亏欠她的,但愿她能解开心结早点好起来罢。”
卫风苦笑道:“我也觉得很对不起谢夫人,算了,不说这些了,孩子起名了没?”
小兰接过来道:“还没呢,就等着郎君你回来起。”
卫风点了点头,略一沉吟,便道:“小兰,都是我疏忽了,你早该起个正式名姓,这样罢,你跟着王蔓姓,叫王兰,如何?”
“嗯!”小兰看了眼王蔓,欢喜的应了下来。
卫风微微一笑,又道:“兰者,香草也,人为万物之灵。兰为百花之英,母亲既名为兰,女儿也该与此有关!”说着,低声吟道:“孤兰生幽园,众草共芜没,虽照阳春晖,复悲高秋月,飞霜早淅沥,绿艳恐休歇,若无清风吹,香气为谁发?这样罢,取清字与兰的别称蕙,名为清蕙。”
“清蕙?卫清蕙?”王蔓不自禁的喃喃自语,突的眼前一亮,忍不住赞道:“清蕙这名不错,既合了诗中的清风,又合了清澈、洁净的含义,与蕙相配,体现出清谷幽兰,风姿高洁的悠远意境,这清蕙长大了呀,定然是个风姿绝代的大美人儿呢!”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是谁下的种?”卫风脸不红心不跳的一口应道。
众女均是暗感无语,说他胖他还喘了,王道怜丢了个白眼过去,不解道:“将军,妾就奇怪了,您兵法武艺样样出众,还能勉强理解为天生将才,可文采需要日久年深的浸染与搏采众长的读书,正如我朝乃至汉魏的诗人无一不是高门大族出身,因为他们有这个时间与条件,可是您出身于庶人,终日为一日两餐奔波劳苦,这很不合常理啊,您的文采从哪来的,您可别说是天生的!”
这也是王蔓与小兰一直想搞清楚的,就连陈少女都把好奇的目光投向了卫风。
“咳咳~~”卫风清了清嗓子,坦然道:“王道怜,你真猜对了,这是我的天赋技能,我一出生就会说话,三岁会吟诗,五岁过目不忘,七岁出口成章,九岁…”
“停停停!”卫风正得意洋洋的自吹自擂,王蔓立刻打断,没好气道:“卫郎,你不肯说就算了,干嘛拿这套来糊弄道怜?历朝历代开国君王,为鼓吹自已乃是应天命而生,均把自已描绘成天生异相,比如尧的眉毛有八种色彩,舜的眼睛为复瞳,禹的耳朵有三孔,成汤双臂有四个手肘,周文王龙额虎肩,刘邦股生七十二红痣,刘玄德双耳垂肩,即便是割据于凉州的吕光也自称有复瞳,一个个长的奇型怪状,这还是人吗?你以后得了天下,该不会吹嘘为某某神仙转世下凡吧?妾宁愿你是个活生生的人,也愿你做个被人高高供起的圣人!”
这么一说,卫风倒是想起了中国历史上最恶心的异相,那就是唐高祖李渊,宋朝史官喜欢拿男人的奶奶做文章,《太平御览》称:高祖生长安,紫气冲庭,神光照室,体有三乳,左腋下有紫志如龙!《册府元龟》载:高祖体有三乳,左腋下有紫志如龙!”《新唐书》有云:仁公生高祖于长安,体有三乳,性宽仁,袭封唐公!
李渊究竟有没有长三个奶奶,这不好说,因为在卫风的前世的确有三乳女,是美国人,长的还挺漂亮,卫风出于猎奇心理,花了十万美金放了她一炮,三个奶奶,的确非同凡响啊!
除了刚开始不习惯,适应也就好了,虽然不是处女,美国女人里小学生都没处女,而且也不是影视明星,但十万美金,一个字,值!既然世间有三乳女,为何不能有三乳男?说不定李渊真有三个奶奶!
“嘿嘿~~”卫风不由嘿嘿笑道:“王蔓,我在京口对刘兄说过,做人要做自已,这是我的立身标准,我不会戴起面具做人,你放心,我就是我,绝不会变成怪物的!”
“嗯!”王蔓赞许的点了点头。
卫风又把目光投向了小兰,恰见小兰刚刚喂好孩子,正拿起块干布擦拭着胸脯上的奶渍。
卫风连忙伸手道:“小兰,把清蕙给我抱抱!”
小兰美目现出了浓浓的怀疑:“郎君,你行吗?姿势不对清惠很容易受伤的,而且小兰替她把个尿她就该睡觉了。”
“怎么不行?”卫风不依不饶道:“你没见我抱过怎么知道我抱不了?把尿我也会,哄睡觉更不在话下,来,今天难得有时间,从明日开始,那么多降卒都得训练整编,这一忙又得是年底了。”
“噢!”小兰想想也是,自家男人的确挺辛苦的,整日在外奔波不说,回了家也忙个不停,每天都很晚才能回来,有时索性就住在了军营里,于是小心翼翼的把清蕙递了过去,但手还虚放在边上,生怕卫风有个不妥当。
出乎众女的意料,卫风用左臂弯圈住清蕙的脑袋,以肘部护住,左腕和左手贴上腰背,右小臂从清蕙身体伸过护着她的腿,以右手托住屁股和腰部,竟然驾轻就熟,令人挑不出刺!
或许是出于父女天生的血脉感应,清蕙在卫风怀里不哭也不闹,只是以那清澈而又天真的目光注视着他。
四双美目纷纷交换了个不可思议的眼神,小兰更是忘了掩衣襟,任由那白花花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一个大男人能把婴孩抱成这样,的确挺难以想象的。
卫风也不解释,“噢噢噢~~”伴着低低的哄逗声,一颠一颠的缓缓向着尿盆走去。
小兰仍有些不放心,匆匆掩上衣襟紧跟上前,才走两步,突然惊叫道:“唉呀,不好了!”
卫风则是脚步一僵,脸面现出了欲哭无泪的表情,他右手腕处的衣袖凭空出现了一片水渍,以极快的速度向四周蔓延,没多久已开始有水线向下滴落!
众女顿时忍俊不止,赶紧伸手轻掩上了小嘴,王道怜咯咯娇笑着阴阳怪气道:“将军,毕竟是父女连心啊,才抱上就送了份大礼给您,刚好省了您把尿的工夫了。”
陈少女也轻笑道:“将军您在海上只打了点海水草草洗浴,这身衣服也有好多天没换了,索性扔了算了,现在就让道怜服侍您去洗浴,不着急的,清蕙应该要睡上一两个时辰才会醒的,到那时您再出来逗她好了。”
卫风低头笑骂一声:“小兔崽子,敢在老子身上尿尿,你还是天下第一人啊!”
王蔓立时俏面一沉,不满道:“有你这么咒自家孩子吗?快把清蕙给妾,抓紧时间和道怜去吧!”
小兰连忙拿了块干布,把婴儿那粉白的小屁屁擦干净,卫风这才把孩子交给了王蔓。
“走罢!”卫风边脱着衣服,边向王道怜勾了勾手。
“哦!”王道怜俏面微红,低眉顺眼的应了声,跟着卫风向澡堂走去。

第一七零章揭老底

在卫风回到山阴的第十天,也就是七月二十六日,刘裕接到了被任为句章太守、建武将军的诏令,早已踌躇满志的他,第二天就领着臧爱亲、刘娇与刘兴男、以及一万水步军乘坐六十艘斗舰驶离了京口,另有刘穆之自愿跟随。
由京口至句章,走海路约两千五百里左右,经十二日行驶,全军于八月初八抵达了句章以南的象山港,这是一个由东北向西南深入内陆的狭长型半封闭海湾,是理想的深水避风良港,纵深一百五十里左右,港深水清,水深普遍在四到七丈之间。
把船只留下之后,刘裕领全军当天开拨,于傍晚进入了早已残破不堪的句章县城,句章本是个小城,又被孙恩洗劫一空,放眼望去,满目疮痍,丁口也少的可怜,都是些劫后余生偷偷逃回来的穷苦百姓,他们舍不得离开故土,连同老弱妇孺,充其量不过三五千人。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刘裕忙的昏天黑地,领着北府军卒着手于城池的重建,虽然明知孙恩就在对面的那大片岛屿上,但刘裕并没有派人搜寻的意思,一方面岛屿太多,耗时费力,另一方面则是岛与岛之间水情复杂,如果缺乏有经验的老渔民带路,冒然领水军出海无疑是一个危险的举动。
不知不觉中,一个半月过去了,时间来到了九月下旬,句章由于人口因素依然显得冷静,但其他各方面已经初步安定,刘裕也有了少许的空闲时间。
九月二十五日,刘裕终于可以准时准点回家用膳了,经过一个白天的忙碌,傍晚时分,刘裕回到了家里,他的家依然不大,只占了个独门小院,刚一推开门,一股诱人的鲜香就扑入鼻中,句章处于沿海,自然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食物除了米饭,便是以各种海鱼、虾、蟹及贝类为主。
“父亲,您回来了吧,快来用膳吧,海货要趁热吃,凉了有一股子腥味,而且不能加热,要不肉会变的又老又粗,难吃的很!”刘裕正运足鼻力在分辨着香味的种类,耳边已传来了刘兴男的招呼声。
“来了!”刘裕就着水缸洗了洗手,提步迈入膳堂。
膳堂里只有两张几案,也不分主席次席,面对面摆着,三个女人正把热腾腾的饭食端上,不多时,几案上已堆满了鱼虾蟹,看来是特意为他准备的,刘娇与刘兴男坐一张几案,刘裕与臧爱亲坐对面,刘裕抄手抓起一只红彤彤的大螃蟹喀吱喀吱啃了起来。
“不错!想不到海蟹也膏肥肉嫩,你们都尝尝看!”刘裕一边赞不绝口,一边伸手招呼。
“嗯!”臧爱亲与刘兴男各拿了一只小心的剥着外壳,只有刘娇怔怔的看会儿,才勉强扒了口白米饭。
“呃?”刘裕不由看了过去,刘娇秀眉微蹙,很是有些心事,于是问道:“阿娇,你怎么不吃,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没有!”刘娇矢口否认,连忙抓了只虾子塞入口中,只不过,却给人一种难以下咽的感觉。
刘裕把螃蟹放下,眉头微微一皱,刘兴男却现出了了然之色,转头问道:“姑母,句章就在会稽边上,离山阴只有三百五十里,那个人也真是的,一个多月了,都不知道来探望你,他有那么忙吗?或者是不敢来咱们北府军的地盘?”
“可别乱怪人家!”刘娇俏面微红,赶紧替卫风分辩道:“阿兄被任为太守不过才一两个月,可能消息还没传到那边吧,也有可能是真的忙,毕竟他收了那么多降卒,够操一阵子心了。”
这么一说,刘裕全明白了,原来是自已的妹妹害了相思病啊,一丝为难立时跃上了心头,让他主动把刘娇送上门,他拉不下脸啊,不由暗暗责怪起了卫风,三百五十里,骑马也就两天的路程,难道几天都抽不出?刘裕不信卫风不清楚自已被任为了句章太守,句章距会稽的最东面城池余姚只有一百八十里,邻居换了主人,卫风会不知道?
‘难道,是根本对自已的妹妹不上心?’刘裕的心头正生出了一丝恼火,刘兴男又道:“姑母,要不这样,咱们在句章也无聊的很,不如去山阴逛逛吧,听说山阴的繁华仅次于建康,明天一早兴男陪你去,如何?”
“啊?”刘娇立时心如鹿撞,讪讪着不吱声,但俏面已现出了明显的意动之色。
“不行!”刘裕顿时一盆凉水当头泼下!
刘兴男不解道:‘父亲,为何不行?您该不是拉不下脸面吧?您急什么?是姑母嫁人又不是您嫁人,您操的那门子心?”
刘裕正是这个意思,倒贴个妹妹已经够勉强了,他更担心的是卫风半点也没这份心思,那不光令刘娇伤心欲绝,自已也丢不起那人啊,可这话势必不能出口,该如何解释呢?
刘裕略一寻思,沉着脸道:“兴男,你不要胡闹,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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