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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业也许能够看得比他们远,但是人力有时而尽,段业最多也只能管自己,他有可能去教这些人微积分吗?不可能的。
事业上,段业现在还是处于高速增长状态,可是在生活上,段业就比较发愁了。
要害就是那个清河公主!
这天,当段业照旧进了自己在刺史府的“办公室”时,赫然发现,室内有股香气,鼻子很灵的段业很快就闻出了,这香气,一股是焚香,这个段业是要求过的,这个时候也没啥通风机,室内有香,也让人舒坦些。
可是段业还是闻出了,这个和过去刘亿如习惯用的麝香不同,这分明是檀香。
而另一股香味,当然就是女人的味道!
段业记性很好,他知道,这是清河公主身上的味道。只是段业不知道的是,清河公主已经住进来了,自己也算是默认了,为什么居然还跑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呢?
正想着呢,清河公主一身素衣的进来了,段业差点眼珠子都掉了下来。
人当然还是这个人,只是清河公主这身打扮……怎么说呢,总让段业有些个不好的联想。
段业很忙,所以当然没顾得去在衣服上做文章,可是清河公主这一身打扮,好看当然是好看,但是总让段业想起来女仆……
“大人。”清河公主轻轻一福,吓得段业赶快伸手虚扶,道:“公主,这使不得,使不得啊。”
清河公主却面色一板,道:“大人!奴家早就说过了,从昨天起,清河公主就已经死了!大人,您可以叫奴家盈儿!”
“可是……”
“没什么可是!”盈儿(以后一般情况下,清河公主就称为盈儿了)抢白道:“大人,奴家来到了姑臧,只是暂时寄居在此,可是奴要靠自己活着,不能白吃白喝,正好,如姐现在有别的要务要办,所以就让奴来当你的秘书。”
“秘书?这个她都和你说?”段业的脸色有些怪异。
其实刘亿如之前扮演的角色,就和秘书是差不多了,不过话说回来,刘亿如也的确干了秘书的事情。很多段业需要处理的事情,刘亿如就算不参与决策,也要参与前期和后期的很多杂事,而且段业的日常生活,也多半是刘亿如料理的。这既管工作还管生活,不是秘书是什么呢?
而且还不仅如此,段业当时告诉刘亿如“秘书”这个概念时,其实是在……床上说的,当时段业正在奋马扬鞭,而刘亿如还在殊死抵抗,段业那时候告诉她,秘书不单要管事,还要伺候长官,而刘亿如这个时候,哪儿顾得仔细思考段业的话呢?还不是段业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咯。最后刘亿如被杀的丢盔卸甲,也就应了。
盈儿这个时候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说了啊!如姐出门公干,大概有日子不能回来呢,她说了,大人的日常起居,内室的部分,是其他姐妹们的事情,和公务有关的,也就都和奴有关,而且日常工作,奴也要帮大人处理的。“也不知道,包括不包括床上的处理呢?段业的贼眼在盈儿那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唆了一眼,暗自想道。
只是这个想法刚一浮现,段业就连声暗念罪过,这个时候可不能招惹人家女人啊。
“那么……”段业刚想说话,盈儿就说道:“大人您是答应了吗?今天是奴第一次来工作,不过如姐已经说了,工作归工作,大人还是要每月支薪给奴家的。”
“好,好。”段业无奈的摇摇头,这个时候,自己还能说什么呢?还能有什么可说的呢?
于是乎,趁着段业派刘亿如再去长安打探的的当口,原来的清河公主,如今的盈儿,也就正式给段业当起小秘书了。
别说,她虽然是公主出身,但是似乎也过了很久的苦日子了,做起这些杂活来,却是非常耐心,非常细致,非常到位,让段业赞不绝口。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也是最让段业意想不到的,还是她的行政能力,实在是非常强。段业发现,盈儿有极敏锐的政治直觉,能够迅速抓到事情的要害,也能够马上搞清楚一件事里的利害关系,这个甚至连久经考验的张衮和天纵汽其才的崔浩都不如她。
也因为这样,盈儿一出现在段业身边,段业的工作效率,就大幅度提高,实在是因为盈儿这个人太能干了。
毕竟,她本来就是皇室公主,见闻,格局,高度都不是寻常人能比的,过了这么多年非人的生活,受尽了人家的冷眼和唾骂,她的心智已经极为坚韧了,而且她对人性的洞察,其实也远远超过旁人。
在加上之前那段软禁的岁月里,盈儿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主要就是抱着段业留下的各种书籍仔细看,对于段业的种种管理和治理的办法,她也心中有数,再结合自己的想法,终于大概搞清楚了段业班底的整个运作模式。
男人和女人,如果整天朝夕相处,工作搭班,那会出现什么状况呢?答案就是秃发灵和折彦纳兰两个小妮子又吃醋啦!
原来,盈儿如今只是住在后院,但是段业还是找人给她单独安排了一个居所,毕竟段业和自己的女人们基本是混居的,多个外人进来,那实在是不方便。
而且她们也只是吃饭时候一起,完了,盈儿就很自觉的回自己房间了,毕竟人家是一家人,自己在这里,双方都尴尬,连体己话都不能说。
这段时间,秃发灵和折彦纳兰的一个主要乐趣,那就是逗段业。
因为当初让盈儿去当秘书,就是秃发灵提出的,如姐和绛玉俩比较有话语权的女人也没有反对,所以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
段业开始,当然经常表示不满,因为这个事情没有事先跟他商量,就直接做主了,不过众女既然都不反对,这个事情也就算了,段业也没计较。
而每次吃完饭,全家例行的聊天时间,秃发灵和折彦纳兰就喜欢一唱一和的开段业的玩笑,一会说把盈儿姐姐也收了房啊,一会又问段业是不是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结果就总是把段业搞得很囧。
因为段业的确和盈儿没什么,也就是工作关系,而且段业知道,盈儿之前在秦国皇宫,受到了不小的伤害,很可能对男人都有偏见,所以段业还刻意的和她保持距离,就是怕她误会。
因此,折彦纳兰和秃发灵这样开玩笑,段业根本什么也没做,当然觉得冤屈。
而偏偏,这俩小妮子就最喜欢看段业那副发囧的样子了。
可是这一次,情况却变了。
其实,还是折彦纳兰习惯性的问道:“大人呐,听说盈儿姐姐如今都是用花瓣洗澡呢,嘿嘿嘿,大人,您说,她香不香呢?”
如果是过去,段业的标准答案是老脸一红,然后把纳兰抓过来打一顿,可是今天,段业却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还嗅了嗅鼻子,道:“还蛮香呢。”
纳兰,秃发灵和兰心顿时傻眼了。
秃发灵还眨了眨眼前,确认的确是段业说的,而且他的神色很正常,没有瞎说的样子。
醋坛子顿时就打翻了。
第四十章 货币战争(16)
女人就是这样,永远都双重标准,她做得,你做不得,她做可以找许多许多理由,但是你就是不能碰,碰了就和你没完。
就说这盈儿的事情吧?明明折彦纳兰和秃发灵,多么过分,多么暧昧的话都说了,段业却不能说。这不,段业一开口,俩小母老虎就开始发威了。
段业可以面对千军万马,而毫无惧色,但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段业只能抱头鼠窜,躲避着她们的追打,而兰心和绛玉就抱着手看着这一切,心里一阵温暖。
这才是生活啊。
只是秃发灵和折彦纳兰也许想不到,她们这半吃醋,半撒娇,还带着一丝警告的味道的行为,很可能是起到了反效果。
其实她们的目的,无非是想告诉段业,家里的花花草草已经够多了,你就不要再朝家里带啦。
段业呢本来是根本没有想过这事情,所以说,灵儿和纳兰这么闹自己,段业还觉得有些冤枉,毕竟自己可是真没动色心呐。
但人就是这样,有些事情,你不提,其实人也不会做,可是你要是反复跟人说,这不能做,绝对不能做,那很多人很可能还会去想试试看。
段业当然不会故意反其道而行之去招惹盈儿,但是毕竟,灵儿和纳兰警告的话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原本没注意的事情,现在注意了,比如现在盈儿在室内走来走去时,段业就老想盯着人家看。而且段业虽然不断提醒自己,的确不能再去招惹了,但是人总是喜欢心理暗示的,而心理暗示会自我强化的,很多时候你不断去在心里暗示自己不要去怎么样怎么样,其结果,却很可能是你真的不知不觉的去这么做了。
比如现在,段业看盈儿的眼光,就少了些上司的目光,而多了些男人的目光。
当然了,相比于天下大势,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这个时候,可没有多少人觉得这事情对于天下会有啥影响。
姑臧交易所的疯狂还在继续。
之前,其实很多人都预期,刺史大人亲自关心,这钱应该就没那么好赚了吧?
可是刺史大人虽然反复宣讲风险,甚至还亲自给很多人亲自去说,投机是很可能赔钱的。但是现在,这些百姓眼睁睁的看着无数人抱着一辈子的积蓄进来,然后抱着更多的钱出去,如此赤裸裸的赚钱效应,比起刺史大人的官威和保证更有用。
于是乎,普通老百姓们或是借钱,或是凑钱,或是多人扎堆,总之,一个二个纷纷朝里面冲,简直是拦都拦不住。
段业现在也暂时不打算管,因为金融市场如果一直有场外资金不断进入,那么就一定还可以继续延续单边上涨的态势,强者只会恒强。再说了,连散户都还没有大规模入场呢,离顶还早。
既然离顶还早,其实段业也就换了个思路了,让自己城市的这些个百姓们能够赚点钱,也是不错的。
大不了到时候忽悠一些人来站岗嘛,反正呢,这天底下,这种能够快速赚钱的消息传播的最快了,段业相信其他地方的有钱人是不会放过这些事儿的,他们一过来,那就是杀猪的时候了。
话说那一头,谢灵和谢安也在讨论这事情。
“……所以你说,如今姑臧上下人都几乎疯了?都全去朝那个交易所跑了?”听我了谢灵的介绍,谢安疑惑的说道。
“正是。”谢灵说道,“那段业这么一搞,大米也好,麦子也好,价格是蹭蹭往上涨,明儿的价钱肯定比今天要高,而且,上次在建康抢粮的人,我们也搞清楚了,那的确是一些有关系,有门路的商人想提前囤货,然后接着姑臧那边的事情,大赚一笔呢。”
“喔?”谢安好奇道,“这囤积居奇么,确实能赚钱,可是他们难道还能从建康把粮食运过去吗?”
“父亲。”谢灵有些无奈的说道,“那段业如今搞了一种叫做期货的东西。”
“期货?”
“对,就是现在交易,可是交割发生在以后。”谢灵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个极为精美的丝帛,上面盖着凉州府的关防大印,印着精美的字迹,标注着100石大米的字样。
“这便是他们交易的期货合约。”谢灵解释道,“这份合约,谁拿着,三个月后,就能据此按照之前交易的价格取提取一百石大米,不管这个时候大米价钱是多少。”
“这样啊。”谢安明白了,“这些人都觉得粮食价钱只涨不跌,他们肯定是早就在比较低的价格买了这种期货合约吧。”
“没错。”谢灵点头。
“那如果大米要是跌了呢?”谢安问完,还没等谢灵回答,就一拍脑袋,道:“我明白了,呵呵呵,到底是老了,这么简单的事情,他直接在卖掉这样一份合约就行了,对不对?”
“没错。”谢灵说道,“段业把这种双向的交易,叫做对冲。”
“对冲?妙啊!精确,简单,好听。”谢安赞不绝口,“段业这孩子,真是了不起!”
谢灵却注意到,谢安对段业的称呼,在不断变化,“这孩子”可是一个非常亲昵的称呼,自己的父亲,自己当然了解,谢安看起来是真的非常非常欣赏段业啊。
暗自叹口气,谢灵说道:“父亲,今天女儿来找您,主要是觉得如今段业这么一搞,区区一个姑臧交易所,已经足以影响天下了,交易所那边价格一变,恐怕天底下的商品价格都要变,女儿觉得这太可怕了。”
“所以呢?”
“所以女儿希望父亲马上上书给陛下,在建康也建一个商品交易所。”谢灵坚定地说道。
“喔?”谢安有些好奇,“这交易所,之前从来就没有人搞过,咱们也不懂那具体是怎么运作的,现在就上手搞,能行吗?”
“父亲。”谢灵说道,“可以的,一定可以的,交易所那边的规章制度,还有各种细则,女儿都已经弄来了,父亲,无论如何,我们得一试啊,这可是真正利国利民的好事。再怎么样,建康交通条件,环境,以及对天下的影响程度,那是姑臧根本没法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