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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战天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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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直中核心,吕光心中暗赞。绛玉却气的小脸发红,为何每次都是这个人坏了自己的事情?平复了一下心情,绛玉淡淡说道:“和书至而我王必会节下。”

“王会节下,而后署约。”段业寸步不让。先会见后议和,还是先议和后见面,区别很大,这是原则问题,不能让步。

绛玉着恼,不由看向吕光,吕光却淡淡说道:“段参军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沉吟了一下,吕光接着说道:“本节希望后日午时与龟兹王会盟与石海子,祭告上天,遥拜天子。”

绛玉几乎要绝望了,先签下合约,造成既成事实,然后晓以利害,说服帛纯,绛玉还有一点期望。可是直接让帛纯来和吕光签署这城下之盟,却是绝无可能。难道龟兹注定免不了一场刀兵么?

思来想去,绛玉看着那个段业一副欠揍的表情,突然想起一个办法,说道:“既然节下定下日期,龟兹自无不从之理,然此等大事,诸多细节琐碎,绛玉虽有授权,不便擅专,还须我王定夺,希望节下派出使者,与绛玉回龟兹面见我王,无论结果如何,明日午时,一定给节下一个答复。”

吕光一想,有此利器,给她一天时间缓冲,也无妨的,因此点头应允,道:“何人愿为使者?”

秃发傉檀朗声道:“臣下愿往。”

吕光爱将杨颖也道:“末将愿往。”

吕光一时犹豫,竟然不由自主的看向段业。段业迎着吕光的目光,心中既喜且忧。喜的是吕光这时候能想到他,无论如何是一种信任,忧的却是,这小妞摆明了没安好心,自己去龟兹恐怕难以善了。

可是此时却没有讲价的本钱,段业也坦然说道:“臣下也愿往。”

吕光心中自有定见,因此颔首,道:“既如此,本节派段业为使,全权代表本节,与龟兹盟。”

绛玉趁机道:“缔结和约,文牍甚多,面见我王,犹有待议,绛玉以为,参军段业,文武双全,豪迈骏烈,节下以其为使,当其人也!”

吕光笑笑,道:“看来段参军果然适任。此次你去,除了缔结和约,面见龟兹王外,还需拜访圣僧鸠摩罗什。我天王有亲笔信与圣僧,切勿有误。”

“臣下遵命!”

天王陛下所写,却以书信为称,其中的含义很深呐。绛玉不由又多了个心眼。这个段业以前默默无闻,从来没人注意,怎么几天功夫就成了吕光如此心腹之人呐,看来要好好调查下这个坏蛋了。

这样想的可不仅仅是绛玉一人,秃发傉檀的嘴角,也一直挂着神秘的微笑。

于是吕光置酒宴客,尽欢而散。

众去之后,吕光再一次留下段业,笑吟吟说道:“此次,段参军功劳甚大,和议若成,你该当首功,万一不成,有此利器,攻下龟兹不过数日之事,你的功劳也少不得。你且宽心,本节必于圣上面前与你请功。”

“多谢节下。”段业躬身而谢。

“不过出使龟兹之事,你且要当心,龟兹以前曾有扣押他国使者之事,帛纯其人,反复无常,事可则周旋盘桓,若不可,及早脱身为妙。”吕光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段业却是心中冷笑。领导的很多话,可是得反着听的,自己又不是三岁小孩了。因此段业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痛声道:“节下何出此言,段业食君之禄自当忠君之事,今为使者,自当竭力以报君恩。那帛纯识趣,与我缔结盟约,则万事皆休。如其反悔,节下勿要迟疑,务必当机立断,迅速攻城。段业虽书生,无非血溅五步,也要效荆轲故事,请为国诛杀此獠!”

“好!好!”吕光兴奋的开始在室内踱步,“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你放心,你回来,本节必倚你为腹心,从此言听计从。你若有变,虽你父母早没,然你之昆弟即我之子侄,你之乡党即我之乡党,总不负你!”

呵呵呵,好手段呐。看起来凡是想当人主的,这种收买人心的话真是脱口就来啊。还好段业今天本来就眼睛不太舒服,大概是操演巨石炮时迷了沙子,因此很顺利的就把眼泪挤了出来,哽咽半天,才口能成句,讷讷道“段业必竭死以报节下。”

二人又推让了一番,交代了一些细节,定下了一些底线,吕光才看看左右,发现再无第三人,因肃然道:“江南的消息已经来了,还是七月份的,陛下……果然不愿随大队南下,而想径自去王弟军中了,虽然暂时劝住了他,可是……”

段业神色默然,历史……还是没有改变。

第十三章 出使(2)

天下永远是一盘棋,有资格落子的人并不多,一小撮人是棋子,大部分人毫无影响。只是,愿意观棋的少,想去下棋的多,多少年来,一直是这样。

当此之时,吕光或许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枚棋子,段业连做棋子的资格也没有。如今的对弈双方,是苻坚和谢安。如果历史没有变动,那么刘牢之和朱序,或许是关键眼位的劫材。

吕光特许段业自己选护卫,段业自然也毫不迟疑的选了段平,刘国和张猛三人。刘国与张猛本是辎兵,与段平同乡,为生死之交。段业既然有意交纳段平,自然也就爱屋及乌选了他们。然后又从巨石炮队选了几名士卒。吕光自然也准备了些回礼。时间紧迫,也就没有再多迟疑,便和绛玉一起上路了。段平等人倒是知趣,很快和绛玉的护卫们有说有笑,便落在了后面,而绛玉与段业则走在队伍前方。反正这地方恐怕也没有马贼什么的不开眼来这儿闹事,安全的很。

与绛玉骈马而行,天空蔚蓝,白云朵朵,眼前黄沙,身侧佳人,阵阵幽香入鼻,段业深深嗅了两口,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好久没碰女人了啊。

女人直觉最是灵敏,绛玉当然晓得,这个登徒子的目光一直悄悄在她身上打转,可自己每次一侧脸,就赶紧把目光缩回去,胆小的很。如今竟然深深吸气,实在可恶之极。

女人一生气,就不理你。段业只好厚着脸皮搭讪,道:“绛玉姑娘可知龟兹有何去处,可以放松精神,聊以解忧?”

绛玉侧身,厌恶的看了段业一眼,道:“龟兹城也有秦楼楚馆,但是馆子里的姑娘却是眼高于顶,凡夫俗子可是当不了入幕之宾的。”

段业有些尴尬,他本来却只是没话找话,并没想去狎妓,可是人家既然都认定了,再解释必然是越描越黑,只好摸摸鼻子,嘿嘿干笑两声,道:“姑娘看在下的才学气度,何如?”

“你?”绛玉不屑的白了一眼,面纱都差点掀起来,只可惜还是没有露出尊容。“你段参军纵然文才武略或有过人之处,只可惜,我龟兹的姑娘却难以看得上阁下。”

被女人鄙视,被女人用别的女人鄙视,是男人都受不了。段业有些不悦的说道:“绛玉姑娘何出此言?段业虽效力于行伍,军中大小文牍悉出于己手。段业家道虽落,也是自幼苦读诗书;段业虽不能弯弓射雕,也可运筹帷幄。怎的龟兹区区几个坊间女子,就如此眼高至顶?”

“寻常皮肉生意的女子,你段参军怕也看不上眼。我龟兹峰峦阁的阁主血灵子,如今还是清倌人,此女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兵书战策无所不晓,个人武力堪为壮士,曾经放眼,西域男子有胜之者,不但以身相许,还有家资数万金陪嫁,如今声名东至长安,西达大秦,无人不知,无数高官显贵皆从相求,无一能为入幕之宾,足下纵然有些许才气,与他们比如何?段参军可敢一试?”绛玉满脸狡黠的说道。

“哼,不过是沽名炒作,自抬身价罢了。”段业摇摇头,这种女人后世见得多了,段业一点不感冒。

“没错!”这次绛玉倒是没有和他别苗头,很是赞同的说道:“我等自然都晓得,此女不过是卖名沽誉罢了。可是你们这些臭男人就喜欢这一口,还不是你们这些臭男人把她捧起来的?”

“咳。”段业咳嗽一下,“姑娘慎言,段业可当不起臭男人的雅号。”

“你就是!”女人是不会讲理的,一旦咬定你是没有办法的。

只是,这丫头干嘛总把火朝自己身上烧呢,难道是有仇?却见绛玉犹豫了下,接着说道:“虽然这样,那血灵子倒是从不真面示人,出入皆有面纱,还曾说,能看见她面目的男人要么去死,要么当她的相公,唉,也不知道她究竟生的如何。”

又是这一套,千百年来,中国女人自抬身价始终就那么几条啊。段业都快审美疲劳了。突然想起这绛玉也是一直戴着面纱呢,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给吕光看过,但是肯定是没给自己看过的。如今女子戴面纱者,中原因民风开放,甚是少见,倒是西域不少啊。眼珠一转,笑道:“段业此行虽为公干,却也不妨公私两便,既然绛玉姑娘如此盛赞血灵子,血灵子戴面纱以沽名声,绛玉姑娘却是为何?难道也是非嫁不摘?”

没想到绛玉却是没有自己预料的那样生气,而是高傲的说道:“这是自然,天下男儿,多半皆庸碌之辈,岂有资格见我之真容?我只恨身为女儿家,否则入则运筹谋划,出则拼杀疆场,又有几个男人可堪相抗?”

“你?”段业说罢,仰起下巴。虽然没有再讲,意思太明显不过了。

“段业!”绛玉举起了小拳头,“你乃天朝使者,此次见我王待有要事,绛玉方一再容忍,然你若再不识抬举,莫怪绛玉不尽待客之道!”

一口气说完这些,绛玉大口大口的喘气,浑然不知道为何见了这个男人就屡次失态。这个可恶的男人,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揍他一顿,绛玉暗暗下了决心。

段业却最喜欢看女子生气,笑吟吟说道:“你既自看如此之高,我且问你,你观天下大势,何如?”

“大秦一统,当无悬念,然此次南征,准备不足,恐难一战功成。”见段业考校自己,绛玉就稍安脾气,想了想才谨慎答道。

段业展颜一笑,“既如此,不必再说。”只是段业虽然故作镇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是那脸上极其微小的一分不屑,却是谁都看出来了,绛玉不由恼了,喝道:“你这是何意?我若说的不对,你大可讲出来大家辩论一二,若是说的对又为何这么一副死人脸?你是不是个男人?”

见小姑娘连珠炮数落自己,一般气鼓鼓的样子,段业只觉得心情舒畅,却故意和她吵嘴,时不时两句话撩拨的绛玉大是不满,偶尔几句俏皮话却又让段业转嗔为喜,旋即收住笑容板着脸,来表示自己还在生气。

其实,段业心里还是很佩服绛玉的,此女没有身在前线,很多消息了解的也不准确,可是在全天下几乎所有人都断定此战后华夏基本一统的情况下,绛玉还敢说苻坚不能一战功成,这确实需要勇气和眼光。

当然了,能知道一战不仅不能功成,还会山崩地裂的,恐怕只有段业自己吧。

一边和小姑娘斗嘴,一边朝龟兹走,不知不觉的,眼前的城门楼,越来越近了……

第十四章 出使(3)

日稍西垂,云成锦簇。黄沙如山,绿洲如点。龟兹城坐落盐泽之旁,当丝绸之路要冲,往来商贾不绝,昔日曾依附与汉朝,大汉曾设西域都护府于龟兹。后来汉家衰落,龟兹倒向匈奴,残杀汉朝戍边之人。待到班超经略西域,龟兹再次归汉。数百年来反复无常,中原深以为患。

如今帛纯当国,龟兹疆域广阔,东至轮台,西达巴楚,北靠天山,南临沙漠,西域第一大国,实至名归。帛纯修武备,征重税,扩军备战,大有一统西域之雄心。如今圣僧鸠摩罗什驻跸龟兹,西域北地无数虔诚信徒云集龟兹,只求一拜,龟兹更是威重一时。只是月满则亏,水满则溢,龟兹闹的太大,终于招来了中原大军。福祸相依,至理名言呐。

眼前的龟兹城屹立在库车绿洲里,城门紧闭,城墙上士卒遍布,警惕的看着四周,旌旗便插,显然做好了战斗的准备。龟兹城,面临着命运的转折。是和,还是战?

段业此来,绛玉亲自陪同的同时,当然也派使者飞马告于帛纯。虽然先前可以骑马,可是一旦过了界标,正式进入龟兹的境内,就得换上马车,这是出使他国使者的排场,不能不讲。可问题是按照那时候的说道,近了城池,除非是天子使者,或者以上传下,否则还是再得换回骑马来,实在麻烦。段业也只好用骑马能和美人聊天,坐车能摆摆排场喝点水来安慰自己了。

如今见大秦使来,龟兹城东门缓缓打开,两行士卒鱼贯而出,分列道旁,一个中年肥胖男子骑马而出,身后跟着文武数位,并一群花服寺人。显然,这就是龟兹王派出来迎接天朝使者的队伍了。

一切行礼如仪,段业下马,那肥胖男子大步朝前,手抱胸微躬,道:“天朝使者此来,龟兹本该郊迎五里,然近日盗贼甚多,龟兹王不得不闭门缉拿,因此遣小臣龟兹相猛白前来迎接天朝使者。愿足下此行马到成功。”

猛白生的极为肥胖,鼻子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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