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朱文正挂了?郭晓聪头皮一阵发麻。很想掀开被褥看看,但小心无大错,回头找到一根绳子扔给众军士:“把他连被子一起捆上。”
被褥救了郭晓聪和众军士,又再次救了朱文正。包在被子中的他毫发无损,却没有做无谓的挣扎,因为他十分清楚,只要军士不停的砍下去,总有将他砍为肉酱的时候。
朱文正装死,等待被褥揭开反戈一击。狡猾的郭晓聪却没有给他机会,连同被褥一起捆成一个大粽子,被抬出小店。准备送往应天府。
郭晓聪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锦儿,走到她近前,狠狠心一把扯开她的内衣,又把垫被掀起盖在身上。
资深驴友郭晓聪很有些自救常识,从锦袍上撕下一根布条紧紧扎住胡友贵的伤臂,让两名军士把他送去找郎中。
做完这一切,郭晓聪走出鸡毛小店,却见抬着“大粽子”的众军士被挡在关帝庙前。朱元璋、沈万三并辔而行,身后跟着上千名的亲军卫队。
明军北面赶跑元朝军队,南面击溃张士诚,朱元璋接受朱升建议,要对金陵城进行一次规模巨大的重建工作,作为未来明朝的国都。
在一班谋臣的努力下,金陵城设计图纸很快搞了出来,比原有城池大了一倍还不止。图纸好画,银子难弄,建这么一座震古烁今、气势宏伟的大城,不是万儿八千两银子可以做得到的,据刘伯温初步估算,最少需要五亿两白银。
朱元璋搜肠刮肚的谋算,把明军全部的家底搬出来,也仅够修建三分之一,关键时刻,胡大海给他出了一个主意,修城份额不足部分,可以向金陵富户谋化,要他们也出出血。
朱元璋眼前豁然一亮,找来首席智囊李善长,共同谋划此事。李善长提出,战乱方休,只从富户身上放血只怕未必能把银子凑齐,何不把不足部分一分为二,一半由明军控制区域的平民百姓承担,另外一半由治下富户身上出。
沈万三是金陵首富,朱元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今日留他在吴王府邸,就是商量此事。
沈万三一直担心吴王追究他当年与张士诚的关系,讨好的机会来了,毫不含糊的向朱元璋表示,长期战乱百姓流离失所,再从他们身上搜刮钱财,只怕会丧失民心,由他们承担的三分之一费用全部由沈府出。
此刻心地还较为纯正的朱元璋,感动得差点哭了,紧紧拉住沈万三的手:“本王的江山将来一旦坐稳,亲家功不可没啊!”
沈万三承担的城墙在南部,两人乘着酒兴,骑马冒雪查看。正遇到军士抬着朱文正送往应天府。
听说被褥内抬的是朱文正,朱元璋急忙命人把被褥打开、朱文正上身全部赤裸,下面长裤也已脱去仅穿着一条裤衩。
一旦失去束缚,朱文正提刀跃起,就要找人拼命。
见到侄子糟蹋成这般模样,朱元璋鼻子差点气歪,脱下锦袍扔过去让他穿上。朱文正仍是冻得浑身发抖,跪到朱元璋马前:“小侄被他们差点砍杀,求叔王做主。”
朱元璋不问青红皂白,急令亲兵把这些肇事军士一体拿下。众军士当然不服,把朱文正逼奸杀人一事向朱元璋做了禀报。
自己的这位侄子,作战英勇顽强,但贪婪好色,比他的英雄事迹更加出名。强奸民女是明军军规必杀的第一条,此时天下方兴未艾,正是用人之际,朱元璋不想杀朱文正,绞尽脑汁要为他开脱。
“你们说他逼奸杀人,有什么凭证吗?”
一名百户言辞利落:“启禀吴王,朱将军逼奸杀人就在关帝庙前的鸡毛小店,小的可以带王爷去看。”
小店太小,朱元璋只把朱文正连同百户一起带入小店。店内大开杀戒,小店主人早不见了踪影,只有地上躺着数具军士尸体,床上睡着赤身裸体的锦儿。
面对此情此景,朱元璋无话可说,转身命令:“来人呀,把朱文正绑将起来。”
朱文正两脚踢飞两名亲兵,指着已经清醒的锦儿:“启禀吴王,俺根本没有逼奸,不信你可以问她。”
锦儿哽咽垂泪:“你,你将俺糟蹋了,还敢赖账吗?”
“你。。。。。。你血口喷人……”朱文正作势又要杀人。朱元璋及时阻止了他,扭头问锦儿:“你说文正奸污了你,有何凭证?”
锦儿把手从垫被中伸出,指着朱文正裆下:“俺看的真真切切,他那个上长着一颗蚕豆大的朱砂痣,如果俺说错了,就认这诬告罪。”
第五十四章 俺是黑社会
朱文正身上标记,别说朱元璋,竟连朱文正本人都不太清楚,锦儿说得信誓旦旦,朱文正内心不免敲起小鼓,但自信确实没有占到锦儿的便宜,更未在她面前全裸,把心一横道:“叔王大人,俺内心无鬼不怕半夜敲门,查看就查看。”
朱文正仅穿条裤衩,锦儿内衣撕破,摆明了已经遭到他的非礼,外面上千官兵,看热闹的百姓也围得水泄不通,朱元璋不好过于偏袒,只得喝令亲兵把朱文正带到后面正房检验。
“慢!”锦儿叫住就要走出房门的朱文正,脸色一阵羞涩道:“俺已经失过身的人,也不怕丢脸,要检验就在这里,不能去正房。”
朱元璋唯一投机取巧的希望破灭,暗自惊叹小娘们的胆大,厉声喝问朱文正:“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你真要等到验出来再丢人吗?”
“俺没有做坏事,有什么不敢担当的。”朱文正一把扯下锦袍,褪掉内裤。锦儿无论如何也是个封建社会的年轻女子,羞得一头钻入垫被。
朱文正惊呆了,朱元璋惊呆了,在场众人都惊呆了。朱文正那话儿下端,半个杏仁大的朱砂胎记赫赫在目。
连本人都不清楚的东西,锦儿是如何知道的。朱文正如对鬼魅盯着被子中的锦儿,眼珠几乎瞪出眼眶。
外面人声嘈杂,朱元璋把心一横:“来人,把朱文正押到关帝庙前砍了。”
四名朱元璋的亲兵闯入房门,一边两个像托死狗一样往外拖着朱文正。
“冤枉!侄儿冤枉……“朱文正大声喊冤,朱元璋把脸转过去装作没有听见。
事到临头连亲叔叔都没有用啊!朱文正一阵绝望。以他的勇力,别说四名军士就是四十名也不是他的对手,双手用力一甩,四名军士齐齐跌了出去。
朱文正赤身裸体奔出房门。
“拦住他,不要让他跑了。”随着朱元璋话音未落,刚奔出房门的朱文正又被人像扔沙袋一般扔进房间。朱文忠呵呵笑着进来:“还想跟俺比力气,你能行嘛!”
朱文忠力气大过朱文正,武艺却比他差的太远,朱文正急急如丧家之犬,根本无心恋战,被未曾谋面的表弟硬生生拦腰抱了起来。
这一跤摔得太重,朱文正半天爬不起身。
亲侄子都敢反抗他的命令,作为明军最高统帅的朱元璋,自尊心受到严厉打击,把叔侄之间的亲情彻底丢弃,拔出腰间宝剑。毕竟是亲侄子,不想亲自下手,把宝剑扔到朱文忠脚下:“文忠,送你表哥上路吧。”
朱文正听出,把他摔得嘴啃泥的是亲表弟,气得咬牙切齿道:“李保儿,你不配姓朱,该姓狗!”
听说此人就是自己未曾谋面的唯一表哥,朱文忠犹豫了。朱元璋气得浑身乱颤:“杀了他,快点!”
“保儿,你不能杀他,他是你的亲表哥呀!”一直躲在外面瞧热闹的郭晓聪,看到火候差不多了,“跌跌撞撞”从外面奔了进来,往朱元璋面前一跪:“大王,不看僧面看佛面,俺好歹算得上文正的叔叔,替他跪下求情了。”
朱元璋渐渐冷静下来,最希望此刻有人求情,郭晓聪的及时出现让他内心一阵欣慰,把郭晓聪从地上搀起道:“不是哥哥不给你面子,本王的亲侄子犯法不杀,以后本王还能令行禁止嘛!”
装得倒挺像!郭晓聪清楚,朱元璋巴不得有人求情。
郭晓聪内心暗笑,脸上一本正经:“春秋大意,法不诛亲,何况您只有这么一位亲侄子,还是放他一马吧。”
郭晓聪胡编乱造,听进朱元璋耳朵里却十分新鲜,暗自赞叹,郭晓聪年纪轻轻学问却不浅,以后需要向他好好请教请教。
“哦!春秋上有法不诛亲一说?”为了保住侄儿一条性命,朱元璋借坡下驴。
“当然,当然。”郭晓聪明白,自己设计杀了朱文正,朱元璋事后一定会后悔,穷追起来,难免追查到他的头上。小不忍则乱大谋,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胡编乱造下去。
“大王,兄弟给你举一个简单的例子,一位皇帝,他只有一个儿子,儿子偏偏又犯了法,为了保证江山后继有人,皇帝绝不能杀了他,这就是法不诛亲的本意。”
郭晓聪费了大半日的口舌,朱元璋终于听明白,朱文正是他唯一的侄子,自己如果生不了儿子,他就是唯一的继承人。这样的人是绝不能杀的。
这话明显是笑话吴王没儿子,郭晓聪忽然觉得自己说的过头了,急忙贴近朱元璋身边,轻声道:“当然现在可以记下这笔账,等将来事情有了转机再处置他不迟。”
朱元璋添堵的心情被轻轻化解,拍拍郭晓聪的肩膀说:“你是真心替俺老朱家着想,你的恩情本王记下了。”
朱元璋从朱文忠手中收回宝剑,向地上的朱文正踢了两脚:“起来吧。”朱文正捡得一条性命,跪下叩谢吴王不杀之恩。刚要爬起身,朱元璋又踢了他一脚:“如果不是你郭叔求情,你三条小命也保不住,还不快点谢他。”
朱元璋的话等于告诉世人,不是他不想杀朱文正,实在是看在郭晓聪的面子上。
不管朱元璋的目的是什么,郭晓聪这个人情做得大了去了。朱文正真心实意给他叩了两个响头,喉头哽咽:“都怨小侄年轻不懂事,如果听信您的招呼,哪会这飞来横祸。”
早一些把他赶出金陵,自己早一些安心,郭晓聪向朱元璋建议:“文正贤侄身负洪州守卫重任,小弟认为他还是早点回去的好。”
捡回一条性命的朱文正,早将纳沈佳为妾一事抛到脑后,只想着尽快脱离是非之地,向朱元璋再次叩头请求:“叔王,洪州陈友谅大军压境,小侄不能脱离太久……”
一场金陵守御战,张士诚大伤元气,朱元璋把朱文正秘密调回的目的,是准备一鼓作气彻底击垮张士诚,没想到无中生有闹出这么一出,只得答应郭晓聪的建议,赶走朱文正。
朱文正穿好衣服走出小店,沈万三迎了上来:“文正将军,草民已经准备停当,请您明日早些过去……”
为了娶沈佳为妾,小命差点丢在此处,朱文正气不打一处来,抬手给了他一马鞭:“娘的,什么时候了,还敢奚落俺。”
捂着脸,呆呆望着朱文正远去的战马,沈万三委屈的直想哭。郭晓聪走到他身边:“岳父大人,文正贤侄根本看不上佳儿,还是小婿跟她凑合着过吧。”
以沈万三对郭晓聪的了解,今日朱文正倒了血霉,绝对是他在背后捣的鬼。没有理会郭晓聪,暗暗发狠,咱们走着瞧,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折腾这么大一阵工夫,朱元璋失去查看城池的兴趣,带着亲兵护卫离去。
小店内只剩下锦儿一人。安排好店门前的守卫工作,郭晓聪推门进去,三两把扯去衣服钻入被窝。
锦儿甩手给他一个大大的嘴巴:“为了你的馊主意,俺今日丢人丢的够大了。”
郭晓聪将她脱得光光,作了一个嘴道:“朱文正不是没把你怎么样嘛!”锦儿转怒为喜:“俺帮了你的大忙,你怎样谢俺?”
郭晓聪一翻身压到她身上,下身用力直插云泥,一边迅猛抽动一边道:“俺今日就好好的慰劳慰劳你。”
经历最初的干涩痛楚后,厢房内呢哝声渐起,锦儿双手紧紧箍住郭晓聪的腰:“用力些,杵不坏的。”
外面雪花簌簌,停了一天的大雪又开始了。
……
郭晓聪经历了穿越至此的第一次成人礼,几番折腾,直到起更时分才作罢。披衣起身,锦儿从后面抱住他:“相公,你现在要去哪里?是不是又去会沈府那个相好的?”
锦儿神色,似乎想独霸自己。一个二手货还想做大,也太不知趣了。郭晓聪甩脱她的拥抱,态度极为蛮横:“咱要做什么,是你一个做妾的该问的嘛!”
刚在人家身上尽兴,一转脸摆出这么一副面孔,锦儿眼泪落了下来:“俺哪敢想让你正式娶俺,俺不过感觉莲儿比沈府小姐更适合你罢了。”
“好了,俺有大事要做,不是去会佳儿的。”郭晓聪穿衣出门,交代两名军士把锦儿送往穆家豆腐店,然后翻身上马向“凤还巢”书寓方向奔去,身后十多名军士徒步跟随。
离着老远,就听到书寓内鬼哭狼嚎,然后是鞭子敲肉的声音。肯定是老鸨又在对不听话的姑娘大打出手了。
大雪之夜,“凤还巢”院门紧闭,郭晓聪用力拍了许久,里面才有人骂骂咧咧的开门。
门闩拔开,郭晓聪用力一脚踹开木门,开门之人没防备,被大门撞倒在雪地上。
郭晓聪双脚刚落在院内,五名打手围了上来,身后是老鸨粗粝的叫骂:“哪里来的野小子,给老娘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