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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斯潘乍一听到沃尔夫兹教授的经济计量学概念,顿觉眼前豁然开朗,如获至宝,并预感自己在此领域中一定能脱颖而出。“格氏模型”已经具备了超级数据库,存储着从矿山、冶金、钢铁、铁路运输、汽车工业到轻重工业各行各业全方位的历史数据,一旦这些数据被导入经济计量学数学模型,立刻能够输出未来经济发展趋势的预测。由于格林斯潘掌握的数据来源于生产实践第一线,而且有着跨度极大的年代积累,所以“格氏模型”的数学模板和他大脑中的超级数据库相结合所产生的结果,要远比基于纯理论的经济学模型更加准确和切合实际。
格林斯潘大脑中的数据库除了储量丰富,包罗万象,还有一个独到之处是涵盖了海量的历史数据。在漫长的历史过程中,各行各业都经历着不停的发展和变化,各种数据也随着经济体系的演变而形成动态的数据流路径。“格氏模型”的理论框架和模型体系并不是静止和孤立的,而是带有相当程度的可自我演变和可自我学习的特性。当他获得了数学工具的支持之后,对经济运作规律的把握获得了本质性的提高。
格林斯潘的大脑中呈现出明晰的宏观图像,仿佛牛顿所看到的自然界和天体的运作规律。在他的想法中,这个世界可以完全被构建成一个复杂的数学模型,只要数据积累的时间足够长,通过此模型来预测未来的经济趋势,在逻辑上是行得通的。只要输入适当的初始变量,“格氏模型”输出的未来经济发展趋势将非常接近于现实。
此时格林斯潘心中已攀上经济领域的珠穆朗玛峰,油然升起一种能够纵览世界经济,高瞻远瞩,尽在把握的豪迈和气魄。他试图用自己的模型来理解这个世界,用他的数据来验证这种推测。
这就令我们不能不生出疑问。格林斯潘在1966年40岁时发表了一篇文章,反对所谓的宽松货币政策,反对所谓法定货币的体制,而且坚信包括美国政府、美联储等都不应该干扰经济运作。可是等他坐到美联储主席这个位置上时,却松手放纵美元的泛滥,导致了美国的宽松货币政策持续时间超长,最终酿成了今天席卷全球的金融海啸。格林斯潘到底在想什么呢?他的实际作为和他的自身信仰截然不同甚至格格不入。
格林斯潘在决策和执行货币政策的言行与他一贯的信仰和坚持出现了如此巨大的反差,让我们更加有理由对目前所爆发的金融危机多打一个问号。格林斯潘难道真的看不出来经济危机即将到来吗?以格林斯潘的能力、水准和他对数学模型,对数据的精确掌握和高度敏感,对宏观经济的测算能力,他在1957年就能够提前6个月预计到1958年的经济危机,为美国钢铁企业作咨询的时候,就已经准确预言经济危机即将出现,而在2002年进行货币宽松政策,在给经济体系注入大量货币,放水养鱼的时候,却对房地产泡沫持续膨胀视而不见。他真的看不到风暴即将来临,最终会导致一场金融大灾难吗?
格林斯潘直到2007年初还发言认为次贷危机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17'如果他的判断决策水平果真如此,他也就不叫格林斯潘了。
是否存在着一种可能,即格林斯潘在有意识地摧毁美元的价值,摧毁美元的信用,摧毁美元的生存基础?请注意,美元崩溃决不意味着美国崩溃,相反,在赖掉所有美元债务之后,美国反而得以轻装上阵。在拥有强大的军事力量、科技创新能力和丰富的资源基础之上,美国通过“破产保护”,彻底摆脱债务纠缠,更改世界货币游戏规则。最终,美国将拿出它压箱底的8100吨黄金储备和3400吨IMF的黄金,此时,美国为了“拯救货币信用”,不得不将“新货币”与黄金挂钩,以取信于天下。当然,世界上缺少黄金储备的国家将是最大的输家。届时,美元失去的不过是一条“债务的锁链”,而得到的将是一个金光灿烂的全新世界。
我们会重蹈1923年德国超级通货膨胀的覆辙吗?如果会,那么极少数人开始大规模做空美元就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弹。
第一章 货币战争模型的重要计者 金融危机是一次合谋?
金融危机祸起货币战争?
世界各国政府史无前例的大规模联手救市,出手动辄以千亿美元计。目前次级债券衍生合约的市场规模被放大至近400万亿美元,相当于全球GDP的7倍之高。这笔巨大的负资产,怎样用现实的财富来填补?
金融危机是一次合谋
在整个次贷危机中我看不明白,日本、东南亚、欧洲、美国现在都在赔钱,到底谁赚走了这些钱?怎么赚的?这些钱在什么地方
2007年12月,39岁的宋鸿兵从美国华尔街回到北京,在西直门附近的宏源证券从事国际金融战略分析和金融创新业务;几个月后,他在美国工作过的两个“单位”“房利美(FannieMae)”和“房地美(FreddieMac)”,突然成了国际财经新闻的当红明星——这两家后来被美国政府接管的金融机构,引发了一系列信用危机,将“次贷危机”扩张为吞噬华尔街五大投行并席卷全球的金融风暴。
宋鸿兵说,他选择那个时机离开这次金融风暴的中心,并非纯属偶然。如果别人这么说,难免有事后诸葛的嫌疑,但宋鸿兵没有这个顾虑,他于2007年6月出版的畅销书《货币战争》中,已经预言了具有政府背景的“两房”一系列逆市操作手法将带来一场金融灾难。书中引用了美联储公开市场委员会委员、圣路易斯联邦储备银行行长威廉·波尔的警告:“当金融危机出现时,政府特许机构的短期债券会在短短的几个小时、最多几天之内完全丧失流动性。所有投资者同时逃离时,谁也跑不掉。”
《货币战争》刚问世的时候,读者只是把这个预言当成一个跟罗斯柴尔德家族操控拿破仑战争胜负类似的传奇故事,没料想它转眼就成了现实。
被“瞒报”的风险
一个事关数以亿计的美元、迫在眉睫的预警,只能放在畅销书中,被老百姓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多少有些令人扼腕。为什么全球几万名每天眼睛紧盯着金融风险的经济学家和分析师,对这个黑洞却会视而不见?
宋鸿兵认为,对业内人士而言,发现“两房”债券存在的极度风险并不困难,“次贷危机本身是件奇怪的事。我只是个普通金融从业人员,如果我都能在2006年预测到这场危机,美林、花旗银行、摩根士丹利等金融机构以及美联储等金融监管部门,在能够接触到大量第一手资料的情况下,真会看不出来吗?”
破产和负债本是市场经济不可避免的现象,正常情况下个别公司资不抵债,除非出现大的异常,不至于发展成金融风暴。宋鸿兵在“两房”担任咨询顾问期间,就已发现很多异常现象。比如,美联储连续升息17次后,“两房”仍然大笔吃进住房按揭贷款;到2007年底,“两房”核心资本合计为832亿美元,这点资本金竟然支持着5。2万亿美元的债务与担保,杠杆比率高达62。5倍。
比“两房”更异常的,是引发此次金融风暴的次级贷。房贷公司贷款给无收入、无工作、无财产的人(美语称Ninjna)后,为了防范风险,通过将债权证券化以及一系列复杂的金融衍生品设计,让这些“三无人员”按揭购房的风险转移到越来越多的投资者头上。
次级房贷证券化和多级金融衍生工具不断被发明,带来了两个后果,一是衍生品交易将不同种类的金融机构如保险公司、商业银行、投资银行普遍联系起来;二是金融机构的杠杆率大幅攀升,随着令人眼花缭乱的金融创新不断涌现,世界金融资产总额迅速增值到600万亿美元。
宋鸿兵提出,鉴于世界金融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局面业已通过衍生品交易形成,保持投资者信心,维持600万亿美元金融衍生产品市场不至崩盘,成了金融界的一致目标。所以,步步为营,淡化金融危机的严重性,成为“主流经济学家”和“主流财经媒体”的一大任务。
2007年4月,美国第二大次贷供应商新世纪金融公司(NewCenturyFinancialCorporation)申请破产保护,美国主流媒体将危机限定在与次级贷有关的金融机构,称之为“次贷危机”,高盛、摩根士丹利等机构发布报告,称次贷坏账规模不会超过200亿美元;紧接着,与次贷无关的IndyMacBank破产,“房利美”和“房地美”被政府接管,又将危机限定为房贷危机;而贝尔斯登和美林证券因无力支付信用违约掉期(CreditDefaultSwap;CDS)保险,前者2小时之内被吞并,后者在48小时内被收购,标志着信贷风险已经从次级抵押贷款市场逐渐扩展到整个抵押贷款市场,危及全球金融衍生产品市场,但导致贝尔斯登和美林产生财务危机的直接原因——信用违约掉期,并未向公众公布。
就在华尔街投行破产风潮刚刚过去,美国金融局势未定之际,邀请包括中国在内的主权基金“抄底华尔街”的呼声,就在一些财经媒体上频频响起。但一些金融业内分析人士认为,华尔街金融风暴并未结束,很可能将继续深入。
针对到美国“抄底”一说,中欧国际工商学院教授许小年的评价是:“两个月前就有人忽悠政府去美国抄底,那时候真去抄的话,现在输得裤子都没有了,你敢拿自己的钱去抄吗?”
宋鸿兵预测,这次危机大致将经历四个发展阶段:第一阶段是房贷危机(2007年2月到2008年5月),主要标志是“两房”难以为继;第二阶段是信用违约(CDS)危机(2008年6月到2009年上半年),规模为62万亿美元;第三阶段是利率市场危机,利率掉期市场规模接近600万亿美元;第四阶段是美元地位危机。
中国社科院世界经济与政治所所长余永定也认为,随着越来越多的次贷进入利率重设阶段,住房抵押贷款的违约率还会进一步上升,各种金融资产的价格还会进一步下跌。只要这些金融资产价格继续下降,美国的流动性短缺和信贷收缩就难以避免。
监管缺位有意为之
华尔街银行家不辞辛劳创设金融衍生物,难道真是为了“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创造条件让每一个无收入、无工作、无财产的Ninjna都住上大房子?
宋鸿兵的观点是,通过将房贷复杂化,政治家、银行家和普通民众可以各取所需。政治家可以在电视上向选民保证,你的房子越来越值钱,你按揭的条件越来越宽松;银行家获得了监管当局默许高倍杠杆率和花样翻新的金融创新;民众得到了房子和用房屋抵押的再贷款。
美联储公开市场委员会委员威廉·波尔早在2005年就在演讲中大力批判“两房”这类政府支持企业(GovernmentSponsoredEnterprises;GSE),指出政客们为了讨好某一类选民设置的这类企业,破坏了市场经济原则。此次金融风暴中出问题的信用违约掉期保险和利率违约掉期保险,这两种重要金融衍生工具的出台,都与“两房”房贷的固定利率有密切关系。
“两房”身担实现人人有房住的政治目标,以此为要挟,它们不仅可以脱离监管,还可以借助政府信用无限度发行低成本短期债券。
在关于次贷的金融创新上,政治家和银行家实现了双赢,波尔的声音永远成不了主流。直至次贷困扰令美国金融体系摇摇欲坠的2007年冬天,为了下一年的总统大选和国会选举不失分,布什政府对相关企业施加压力,要求延迟住房供给减速、继续放松房贷条件,保证人们不会失去他们的房子。
今日华尔街的“救市英雄”财政部长保尔森,一年前也和联邦存款保险公司(FederalDepositInsuranceCorp。)总裁拜尔(SheilaBair)女士一起,建议抵押公司冻结200万宗房产抵押的利率,“保持在最初设定的利率上,以帮助贷款者回避困难。”
谁输谁赢
“投行最吸引人的地方就在于它的高杠杆率,高杠杆交易可以使投行的年利润达到自有资本的数十倍。”宋鸿兵说,“我回到国内,一个最大的损失就是报酬明显不如在华尔街。国内券商能搞的金融创新太少,杠杆率低,自然挣不到大钱。”
在华尔街,一些对冲基金的经理人可以将操盘利润的10%甚至20%收入自己囊中。美国《交易员月刊》(TraderMonthly)公布的2007年交易员收入排行显示,纽约保尔森对冲基金创始人约翰·保尔森2007年年收入达到了37亿美元。
杠杆率动辄数十倍的投行业务,为投行带来高额利润的同时,也养肥了投行经理人。雷曼兄弟总裁福尔德(RichardS。Fu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