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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安右翼镇守并佯攻长安东门的是自己的嫡系部队,由大将侯进率领,战斗力超强的,配备了最强大的远程攻城强弩转杯守备敌人骑兵;阵地是上的陷阱和防骑兵战壕挖的遍地都是,本身还是个大的迷宫。对方的骑兵步兵是如何躲过强弩和迷宫而杀进来的?如何能杀的自己的嫡系强兵部队大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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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里跑出来几个浑身是血的骑兵,找到了赵尹汇报战况:打退5次攻入城内的战斗;阵亡1。2万人,重伤1。5万人,其余万余人人人带伤;所以不得不发动群众去追击敌人溃兵。
“伤兵是否有妥善安置和处理?药物是否缺乏?”赵尹立即问了最关键的事情。
“伤兵众多,我们在全力救治,药物足够,但是医护人员不够。”
“立即带我查看。”
长安城里伏尸遍地,很多士兵的尸体只是盖住头脸之后整齐的排放在街道边上没时间安葬,地上满是血迹和断刀短箭以及倒塌的土墙,可以想象守城站的辛苦。很多地方的鲜血淹没了鞋面,赵尹等人只能避开积血最深的地方走路。
在有限的比较完好的室内,伤兵挤得满满的,很多人的身下只是少许干草御寒;医生护士还有一些受了伤还能动的老兵也加入了救治的行列。
赵尹立即找到主管伤员的人:“立即分出一半医护人员和药物,前去东门郊外,那里有很多受伤的我方官兵。”
“不行,这边人已经不够了,我不能抛下这边快要死的兄弟。”那人大吼道。
“这是命令,那边的伤亡也很惨重,那边也是我们的兄弟,也是快要死了。”赵尹大吼回去。
三大车的紧急药物和很多医护人员被派出去了,还有赵尹的5个小刀队的队员。
“土增和张安民呢,难道他们也去追击了,城里为什么看不到一个军事主官?”赵尹盯着带他进来的骑兵军官问道。
“我是黑旗军团骑兵第二团2团副团长李翔,是长安城最高长官了。黑旗营步兵团以上长官全部阵亡。”长安城里只配备了一个骑兵副团长,带领了四个排的100人骑兵做城内联络用,所以这个副团长才没有上城墙,才活了下来。不过骑兵为了冲锋消灭入城的敌人,也死的只剩20来人,而且个个带伤。
“那土增和张安民呢?”赵尹见这个骑兵副团长满身是血,右手中指和无名指都断了。
“阵亡了。”
“什么?怎么死的?”赵尹几乎虚弱的无法说话。,立刻觉得胸腔里面开始抽搐。
“张安民将军被西北角附近的隗嚣军强弩射中胸部,坚持了四个时程后刚刚去世,那时候敌人刚刚溃败。而土增将军,也是隗嚣军强弩所致,击中的是头部,当即死亡。”
赵尹随他赶紧跑去查看。土增头颅半个脑壳都没有了;张安民胸口还插着手臂粗细的弩箭杆子。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赵尹立即回头对唯一剩下的额那个小刀队兼情报人员问道,“能否立即发出全国通告,凡是割隗嚣一刀一肉者,全部封侯;另外,汉中的陆战队立即进入天水等地,替换下传花所部,发动群众,占领隗嚣老家,隗嚣全家老小全部拘押;传花所部**军团立即北上活捉隗嚣。”
赵尹愤恨的脸上肌肉抖动,眼神里面充满着死亡的气息,整个屋子里面的人都冷汗涔涔。
“世子,安定等地还有邓禹所部5万人,上郡还有冯异所部骑兵2万步兵近6万,隗嚣北逃所部10来万人有可能和他们汇合,实力仍在;刘秀冯异侯进败兵西溃,但是我军能否控制关中形势还有待观察。这时候关中空虚,而隗嚣所部骑兵并未受损,我怕传花所部骑兵前去追击隗嚣,最后会白白折损兵力而已。我长安城已经没法承受邓禹和冯异后军再一次攻击了。”
“你说的很有道理,这些我都有想到。让张碎花在邓县的精锐和各地医护人员立即北上长安。估计樊崇的7个黑旗军回乡旅还没到南阳,让他们也回长安驻守。传花所部活捉隗嚣的命令不变,传花对付得了隗嚣骑兵,至于隗嚣的步兵,不会对传花骑兵造成威胁。邓禹和冯异步兵后军,不足为虑,在清理掉冯异所部骑兵后,他们会投降的。应对冯异所部骑兵我还有黑旗军骑兵。”
“还有黑旗军骑兵?世子大人,我是你情报助理,骑兵有哪些人我还不知道吗?这边所有的黑旗军骑兵都投到战场上去了,如今除了受伤或受伤的,全部随单全往东去追击了。”
赵尹并未说话,而是脱帽向土增和张安民的尸体行礼。
00138 变天
到了晚上的时候;有自称是延岑外甥的两个年轻人带着4000骑兵前来拜访。
赵尹在勉强还算完整的得月楼接见了他们。满城都是伤兵和尸体以及残垣断壁,这有这个地方因为偏僻房屋还算完整干净。
袁方和袁厉是延岑的外甥,年纪20岁出头,但是占领了汉中郡西部。他们自称已经和刘连结拜为兄弟,如今前来为赵尹这个叔叔效力来了。
赵尹微笑的称赞他们高才识大体,但是心里明白:这两个家伙在长安城下鏖战的关键时刻,坐拥4000骑兵不参战,未必没有打着自己败了时候痛打落水狗的主意。如今等到刘秀败了后才跳出来分桃子,自己还不得不对他笑脸相迎。
赵尹临时将李翔提拔为长安都尉,负责长安城驻防;提拔随行的小刀队主管兼情报助理金贵贤为副都尉,接待袁方和袁厉;自己则在城墙的西南角查看。
城下是袁氏兄弟的四千骑兵,正在帐篷里面露营,正在和给他们准备的酒水。营盘设置的还算合理,只是不设置斥候以及瞭望台,以及帐篷靠的太近,如果用火攻很容易被火烧连营。
“近了。”赵尹嘀咕道,远处传来震动。一刻钟后,袁氏兄弟骑兵发觉有大队骑兵自西面来,立即警觉起来,纷纷准备战斗,并排除伺候前往探查。
过来的骑兵在月光下奔驰,并没有打火吧,速度不快也不慢,真是是和长途行军的速度。见到长安西南有骑兵扎营后,过来的骑兵除了排出斥候沟通外,大部队并没有停留,绕过他们往南门这边来。南门前有预留的马草和粮食,并有火堆和马灯照明。
赵尹走下城楼看到李翔等人带着袁氏兄弟也往南门这边走。赵尹让士兵打开南门迎了出去。城外7个满身汗味的汉子扛着一面大旗站在城门口,见到赵尹后全体行军礼然后汇报:“青龙王世子大人,整编黑旗军第一旅5千人1万马归队,请指示。”
赵尹回一个据守军礼后说道:“立即休息,准备3天内全体军事行动。”
“喏。”然后来人让开道路。
“这是我黑旗营骑兵第一旅。”赵尹介绍道,然后吩咐李翔吩看好城池,并招呼金贵贤和袁氏兄弟一起进了军营。
情报助理金贵贤惊奇的追上赵尹小声问道:“黑旗军团骑兵在关中和宛城只有新老各两个骑兵团,怎么多出来一个骑兵第一旅?他们虽然打着金鹰黑旗,部队官兵严谨,但是不是制式着装啊。”
“他们是我羌地的兵,羌地有两个骑兵旅,分别是第一旅和第四旅,这是第一旅。”
金贵贤恍然大悟。
酒水被运到了,但是士兵和军官们只是喝了就润口就继续照顾马匹。经过长途跋涉的马匹要渐渐的放松才能安静下来,然后才能梳洗喂水进食休息,这个顺序可不能颠倒,否则轻者马匹生病,重者暴毙。
到了晚上武关来的骑兵200人到了,被安排在南门。但是有几个军官是从羌地回来的,通报后进去与赵尹等人汇合,那时候赵尹正在和第一旅军官进行战术推演。不过大家讲的都是羌语,他们已经听不懂了。
这时候赵尹前任情报助理,现任关中情报主管及黑旗军团情报主管杜欣带着几个人进来了。
“冯异骑兵2万人全部在频阳驻扎,没有被招降,但是士气低下,军官努力收拢军心,不敢离开频阳,怕路上队伍溃了。步兵所部在雕阴,邓禹所部在漆县,都在往频阳方向运动,每天约30里。”
“好险,频阳到长安只有150里。如果我们迟一天没有击溃刘秀所部,他的这2万骑兵就可能加入到战场,那会是什么情况就不敢想象了。”赵尹说道,“雕阴到频阳600里,漆县是300里,步兵行进的话最低需要10天。我们需要在第一支部队和骑兵回合前,吃掉或招降骑兵,大家有什么好建议?”赵尹用羌语比划着地图丫头说了一遍。
“150里的陆地普通骑兵也要3天时间才能到达,我们黑旗军可不会这么慢,但是中间隔着渭水和泾水这两条大河,没有船我们几天可以到达频阳?我们几天可以汇集到可以匹敌的骑兵,还有几天用来打仗。袁氏兄弟的骑兵到底是兄弟还是威胁长安城的部队?别忘了频阳城是个城池,骑兵可不善攻城。”第一旅旅长区琨用羌语说道。赵尹用汉语说了一遍,然后加了一句,我们没有得力的儒将去频阳劝降。
“可否先劝降邓禹,然后再让邓禹劝降骑兵?邓禹也入过太学,虽然不是你直接的学生。”黑旗军情报主管杜欣说道,“过河没问题,我的陆战队属下查探了几个可以趟过去的地方,只要不是携带很多重量,但是水很冷,并且比直线距离要多花2~3天时间。”
最后决定赵尹亲自前去招降邓禹,然后带着邓禹前去骑兵那里招降;黑旗军刘一部分驻扎长安看住袁氏兄弟;任命袁厉为世子近卫旅总管,袁氏兄弟骑兵改变为世子近卫旅,由袁厉率领;袁方被任命为长安太守和李翔一道镇守长安。
邓禹所部和冯异残部迅速被招降,一个月后开到长安近郊接受改编,本地骑兵被改变为**军团,少数的外地骑兵被改变为黑旗军团,步兵。
传花沿河水北上,迅速打垮隗嚣残部,占领了他的所有辖区。最后隗嚣带着少量部属在朔方南部荒原上逃窜的时候,被建业军的斥候部队发现。隗嚣怕被自己的随从出卖,立即跑过来投降。虽然说有命令割他一块肉的人都可以封侯,但是因为他是主动投降的,传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让发现他的12个斥候一起押着他去长安。
12个斥候属于不同部队,如果要全部封侯,热塑有点多。
张碎花统计这些人信息的时候,发现其中一个竟然是蓝旗的人。“诶,什么时候多出一个蓝旗?不是黑、红、白、蓝白、青、黄共6个旗么,怎么还有蓝旗?”
“我旗门有很多派在外面做生意的人家,他们是蓝旗。他们以前还负责商业情报,所以身份是保密的,现在全国快要统一了,所以不用保密了。”
赵尹并没有失言,12个功臣全部被分为关内侯。因为统战的需要,并没有为难隗嚣,依然给他一个侯爵,送他去南京居住。@@
卞箕余自从生了两个女儿后;就再也没能生育,如今年龄已经40了,女儿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也就断了再生儿子的想法,同时也去了争皇权的心思,一心一意伺候赵尹。即使赵尹有这么多你,40岁的卞箕余依然是最漂亮的,连和赵尹最知心的刘洋以及在家里最有权势的刘襄岚都不能和她比。
没有了卞箕余的竞争,刘襄岚地位很稳固,刘襄岚的儿子刘连的地位也很稳固。刘洋的两个儿子姓公孙,公孙倩的儿子才周岁姓赵,这两方和刘襄岚比起来都没有优势,因为要想江山巩固,还必须由姓刘的人来坐皇位。
张碎花实际上是樊崇亲生女儿,只是自小被送给没有女儿的亲戚抚养。见天下定了,张碎花就将樊崇从扶风郡接到了邓县大营。
一天晚上赵尹带着卞箕余以及刘襄岚散步的时候,就听到了如下的对话:
“…和他结拜为兄弟的,都没有还下场的,因为他会戳弄他的兄弟替他打仗。赵尹只要鼓动两句话,他的兄弟就不要命的嗷嗷叫的往敌人人群里面冲,就像见了鬼似的,后面有两条恶狗追着也不会跑那么快。那张步表哥和他结拜兄弟,就被他戳弄的带人爬城墙,最后被人家用弓箭射死了。”这是张碎花的轻快悦耳的声音。
“不至于吧?他的兄弟也肯定是一方大将了,能被他两句话就鼓动的冲到队伍前面。”
“你不要不相信我,要不然哪天被他卖了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弟弟就是被说得替他守城,结果还不是战死了。长安城上战死的还有他一个叫土增的羌人,也是他兄弟,结果脑瓜盖都被掀掉了。他还派一个叫单全的兄弟帮他带1千大兵冲击人家20万大军呢,最后回来时候身上插了5只箭,左边胳膊都碎了。”
赵尹再也忍不住,气冲冲的冲进院子。
“官家,是你来了。”张碎花招呼一声后,见赵尹气汹汹的样子,连忙躲到樊崇身后了。自从赵尹变成世子后,家里女人还有很多大臣就称呼他为“官家”了。
“你是军中大将,怎么能胡言乱语,这不是妖言惑众嘛。什么叫我戳弄我兄弟送死,难道我就这么希望我兄弟去死吗?”赵尹有意放开嗓子,一会儿周边的将领都跑过来了。
“张碎花,身为军中大将,在军营里面妖言惑众,当罚军棍40。赵尹身为张碎花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