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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嫁了,我也心安。但是,你一定要找个好人家,最好是高官之,要么就是富得流油的殷商之。这个世道,要么要有权,要么就得非常有钱,才能过上富足无忧的生活。女人嘛,找老公,嫁给哪个男人不是嫁?感情不能当饭吃,所以,你一定要找高官之,或是超级殷商之,别做对不起自己容貌的蠢事。女人的资本,就是自己的容貌。你天生丽质,既然上天给予你那么好的资本,所以,你一定要嫁一个上层的好男人。”凌南天是性情人,霎时间也是泪花闪闪,想到自己与凌向天的决战,迟终是有危险的,万一是自己战死呢,所以,他也向郭妙妙留下了遗嘱。
“你……你……你什么意思?你想不要我?你嫌弃我?”郭妙妙闻言一怔,冷冷反问,又掏枪而出,对准了凌南天的胸口。
“不不不,我这是为你着想。万一,我斗不过凌向天呢?他毕竟兵多将广,装备亦好。我潜在的危险,还是存在的,而且,我的风险还很大。万一,我战死了,你对我感情太深的话,你怎么办?我泉之下,能看到你痛哭吗?你最好还象上次那样,当我差不多要死的时候,你就落井下石,置我于死地,反正我给别人杀,也是死,死在你手上,也是死,不如将功劳献给你?”凌南天以退为进,说得很动情。
“你……你别说了……呜呜呜……”郭妙妙被凌南天如此一说,心头感动无比,又哭了。
霎时间,她泪流满面,收起手枪,将皮包扔在书桌上,转身搂着凌南天的脖,搂得紧紧的。
她娇体一阵颤抖,好象瞬间就要生离死别似的。
“妙妙,人生终有一死。死在情人的手里,一样很幸福。不过,我希望我能杀凌向天。我坦率地告诉你,凌向天是马彪之,与我非同父。他伤残凌雄,杀害凌雄,便是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但是,他现在很强大,他带走了我父亲从梁山上带下来的八千家乡弟兵。而我,很渺小,我只有百来号人,我要杀他,不仅不容易,而且,很危险。而这件事,韩复榘肯定不会掺和。因为他,得顾及老蒋的感受。他对我是器重的,但是,他刚主政山东,而胶东又处于他这个主席的特权之外,他甚至连派兵来驻军的权利也没有。情况很复杂,他是老军阀,他是聪明人,所以,他会作壁上观。他既不得罪我,也不会得罪凌向天,更不会得罪凌向天背后的老蒋。所以,妙妙,我最亲爱的人哪,你今晚拿到钱之后,就走吧,回南京去,或者去其他地方,免得到时被凌向天挟持作人质了。”凌南天也感觉这次与郭妙妙分开,时间会很长,也很可能会是永别,所以,他把话说得很透彻,很直白,但是,也很动情。
“南天,求求你,别说了……呜呜呜……”郭妙妙泪如雨下,芳心都被感动成软泥团了,她哭着用自己的嘴,去堵凌南天的嘴。
“不!今天,我一定要和你说清楚。我与你在书房里呆了这么久,外面的黄水平不可能没有想法。他能投靠你,肯定也能投靠凌向天,何况,他与你的加强连连长整天混在一起。”凌南天侧开头,轻轻分开郭妙妙的脸,搂着她,却仍然说着很动情的话,也很现实的话,很贴心的话,很温暖人心的话。
“嗯……那就宰了他……反正,他是条狗,我从来不当他是人看的。”郭妙妙心头感动无比,娇体剧烈颤动,却也果断决定。
“不!得先留着他的狗命,我还要利用他来不停地给凌向天传讯,好让凌向天不断地我的埋伏。好了,你先出去,先回家,晚上,我若能与你在乐翻天会面,我就去,若是去不了,就让那个小虎和他的师兄去,一定将两万大洋送到。你别推辞,因为我很快要与赖深源、凌向天决战了,我也带不走那两万大洋。但是,这笔款,不能落在其他人的手,只能落在你的手。若然,我不幸战死,你至少有笔款项养家。若然,我还活着,你可以拿这笔款置办嫁衣。最好,你拿到这笔款,今夜就走。你放心,我会派人砍掉跟踪你的尾巴。”凌南天摇了摇头,为郭妙妙抹拭脸上的泪水,授计予郭妙妙安全离开青岛的办法。
“嗯!我在南京等你。如果你死了,我一辈不嫁,只抱着你的灵牌位过一辈。”郭妙妙心酸地点了点头,更是落泪如雨,泣不成声。
“走吧,脸上有泪痕也好,让黄水平这条狗看看。他肯定认为我就是凌南天。他肯定秘密向赖深源和凌向天汇报。或许,今夜,我就可以了结赖深源这条狗的命了。”凌南天忽然心生一计,便搂着郭妙妙,抓起她的皮包,塞到她手里,搂着她走向房门,拉开房门,推她出去。
然后,他又抓小虎进来。
谍战篇 血拼风情楼
“大哥,发生什么事情了?那个美女,好象给你弄哭了?你真厉害,她刚才进来的时候,好象很凶的,手还有枪,都把小弟给吓死了。”小虎被凌南天拖入书房,便不解地问。
“虎,这是两万大洋,晚上,你送到乐翻天咖啡厅去,看到门口那个女人的车,便塞到她的车上,然后离开。哦,用你易坚师兄的黄包车拉就行。呆会,我领弟兄们出去一趟,你与易坚就把想法大洋拉走。另外两小包大洋,是我送给你与易坚师兄的,你们好好过日,做点小生意,或者,为掩人耳目,暂时继续卖报纸,拉黄包车也行。记住,好好孝敬你娘。”凌南天抓进小虎,来到办公桌前,指指办公桌下的几包大洋,授计予小虎。
“师父……”小虎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他早熟的脑袋,马上就意识到要与凌南天分别较长一段时间了。
他跪倒在凌南天的跟前,留下了依依不舍的泪水。
“虎,相识是缘份,大哥是通辑犯,你刚才也听到了,我叫凌南天。今天夜里或者明天,大哥就要与围剿大哥的国军决一死战了。不知道大哥能否活着回来,如果大哥还能活着,大哥往后再教你武功。你把我的话,转告易坚。大哥现在就领人去风情楼。”凌南天抹抹小虎脸上的泪水,扶他起来,语重心长地叮嘱他。
“嗯!”小虎难过地点了点头。
凌南天随即出门,走到厅堂,发现郭妙妙等人已经走了,便召集三十多名弟兄。
“老大,我有伤在身,我就不去了吧?”涂光头可不想追随凌南天了,想留下来,独自开溜。
“好。哦,你来一下,我有点事情告诉你。”凌南天点了点头,没有勉强,便牵着他的衣袖,拉到来到后院的厢房前。
“老大,什么事情呀……咔嚓……哦……噢……”涂光头来到后院,便甩开凌南天的手,冷冷地问,话未犹了,喉咙已给凌南天捏住了。
凌南天五指如钩,用力一捏,将涂光头的喉咙捏断。
涂光头怪叫一声,便溅血而亡。
凌南天抓起地下管道的井盖,将涂光头的尸体扔进去,便在雪地里抹血擦手,然后走回了厅堂,率众前往风情楼。
话说小风仙领着贺金城,步行前往风情楼,到达风情楼的时候,大门紧闭,冷落萧瑟。
贺金城平生首次来这样的地方,心里有些忐忑不安。此前,他与韩丹一样,是学生领袖,只是威信不如韩丹高而已,他是很耿直也较粗鲁的人,但是,心有信仰,不如随便出入这种场所,家境也不允许他出入这种场所。
“咚咚咚……姐妹们,开门,我是小风仙,我回来了。”小风仙敲敲门,大喊了一声。
门“呀”地一声开了。
小风仙跨步而进,贺金城尾随而入。
“砰……”大门又关上了,门后闪出几条汉来,各自把斧头架在了小风仙与贺金城的。
“你们是什么人……”小风仙与贺金城同时回头,小风仙的手别在腰间。
“嘿嘿,小风仙的,你的林老大不是冒充我们斧头帮的弟兄,剌杀白虎帮的少帮主霍少杰吗?你怎么就不认得我手的斧头呢?”院里,一名虎汉走了过来,冷笑着走向小风仙,伸手去捏小风仙的下巴。
“嗖……砰……啊呀……”贺金城既惊又怕也怒,蓦然抬脚,一脚踹向那人的腹部,那人猝不及防,惨叫一声,仰天吐血,仰天而倒。
“他娘的,还敢反抗,宰了他们……”斧头帮三当家范南车搂着两名被他所控制的支女,也是尾随而来的,见状便怒吼一声。
几名将斧头架在贺金城与小风仙肩膀上的汉,蓦然举起,劈向小风仙与贺金城。
小风仙与贺金城却趁他们斧头离肩而起的时候,就地一滚,小风仙掏枪而出,翻身开枪。
“砰砰砰砰……啊啊啊啊……”
大门背后四名欲杀她与贺金城的四名汉惨然枪,萎倒在地,斧头摔落,血溅门背。
范南车大吃一惊,没料到小风仙会有枪在手,也没料到小风仙竟然会打枪,急忙松手,大喊一声:“弟兄们扔斧头,劈了这个臭表!”
他一松手,他怀的两名支女吓得眼前一黑,萎倒在地。
院内走廊,忽啦啦地,就涌来一帮人马,各执双斧,各举斧头,欲扔向小风仙与贺金城。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忽然间,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了,黄包车夫打扮的铁牛握着一双“盒炮”,板机连扣,双枪齐发。
那些由走廊两端,涌向大门处的斧头帮弟,包括范南车,纷纷弹而倒,惨叫声响成一片,血水横溅,瞬间惨死了三十多人。
铁牛握枪,宰了这三十多名斧头帮的弟后,又疾冲入内,挨门挨户搜索是否还有斧头帮弟的残渣。
他发现有,就一枪击去。
一段集的枪起响起之后,又时断时续地响了二十分钟的枪声,斧头帮四十八入风情楼准备伏击凌南天的弟,全部惨死。
铁牛、小风仙、贺金城营救出十二名已经被斧头帮弟轮流强过的支女。有的支女已经严重流血,奄奄一息,活下来的支女,只有七人。
小风仙放声大哭,贺金城淋然泪下,铁牛面无表情。
斧头帮在风情楼内闹事,自然会在楼外、在街道上安排一些弟作外围监视,待看到小风仙与贺金城进去后,发生枪响,外围的一些弟感觉不妙,便欲冲进去看个究竟,可扮作黄包车夫模样的铁牛来了。
铁牛对于匪徒,可不会客气,放下黄包车,双手一张一合,就将两名斧头帮弟勒死于风情楼大门外,然后掏枪而出,又吓跑了街道上疾冲而来的斧头帮的弟。
继而,风情楼内一阵枪声响起。
那些外围的斧头帮弟,便赶紧跑出城门,跑向码头求救。
谍战篇 吊尸打法
“什么?他娘的,林伯仲与小风仙那臭娘们也真够狠的,杀了我三十多名弟兄,这笔血仇,老不能不报。弟兄们,抄家伙,烧了风情楼!”正在码头收保护费的斧头帮帮主袁锡农接报之后,咆哮如雷。
他挥手喝令斧头帮的一帮弟兄,进城与大刀会血拼。
“大哥,不可啊!万万不可啊!君报仇,十年不晚啊!现在,林伯仲正在风头上,武功既高,又合编了大刀会与白虎帮的一帮人,还得到了杜巍的忠义堂的支持,势力太大,咱们斧头帮由上海而来,人数不多,人生地不熟。可不能与林伯仲硬碰啊!”二当家岳新建急忙拉住袁锡农,苦口婆心相劝。
“你懂个屁!就你老是当和事佬,冤有头,债有主,这个俗话,你没听说过吗?你三弟活活给人家打死了,你就一点兄弟情义也没有吗?我呸!弟兄们,走!进入城去,宰了林伯仲。”袁锡农吞不下这口气,大骂岳新建一番,然后挥挥手,率领五十人,便疾奔入城,冲向“风情”楼。
满大街的路人,被斧头帮这帮气势汹汹的人,吓得纷纷闪躲。
沿街领着一帮警察巡逻的田水源,却远见远走远闪,似乎害怕,也似乎丝毫不想处理这几起帮会火拼似的。
闪身路边的行人,议论纷纷,都对最近警察不理帮会火拼及治安问题,感觉气愤,感觉奇怪。
“砰……”袁锡农一脚踢开“风情楼”的大门,便率部冲进去。可是,当他进来一看,傻眼了。
他领来的十名斧头帮的弟,也全都傻眼了。
大门的棚顶及走廊两端,用长绳吊着很多血淋淋的尸体,全是之前被铁牛打死的那三十多人。
每具尸体,都是双脚沾地。
“嗖嗖嗖嗖……唰唰唰唰唰……”
就在袁锡农及他的弟兄们握着斧头,傻眼的时候,莫明其妙的时候,呆若木鸡的时候,这些被吊着的尸体忽然旋转起来。
尸体的背后,凌南天、铁牛、小风仙、贺金城,还有大刀会的弟兄,纷纷横刀抹出。
袁锡农及他的十名弟兄,来不及反应过来,便瞬间被凌南天等人勒着脸部,割断了脖,鲜血溅了凌南天、铁牛、小风仙、贺金城等人一身。
斧头帮的大当家及其一百多人,瞬间从这个世上消失了。
“哈哈哈哈哈……”
“哎呀,跟着咱们林老大,打架就是舒服!”
“是啊!爽死了,就横刀一抹,象割鸡脖一样,多痛快啊!”
“林老大可比木青安、涂光头、霍千年、乐得刚、霍少杰这些人渣强多了。”
“痛快!痛快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