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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连长,你上二楼来一下,你来向赖旅长汇报工作,有些细节,你来说,更方便些。”便在此时,郭妙妙却在楼上喊话,让黑老三上楼去。
“是!”黑老三急忙上楼。
“娘的,老一个人走。哼!”黄水平无奈,只好独自离开郭妙妙的寓所,一路上都骂骂咧咧的,诅咒郭妙妙。
他回到家,便急着拿起电话,致电凌向天,致电赖深源。
黑老三走上二楼,不知是进郭妙妙的卧室好,还是进郭妙妙的书房好,但见两扇门都虚掩着。
“黑连长,我在书房呀,给赖旅长打个电话……”书房里,传出郭妙妙的声音。
黑老三闻言,便改去书房。
岂料,郭妙妙忽然从门背后闪身而出,握着一柄剌刀,对着黑老三的咽喉,就是凶狠一刀。
然后,她拿着抹布一捂黑老三的嘴巴。
“哦……砰……”黑老三翻着白眼,低沉地怪叫一声,便倒跌而下,当即惨死,鲜血溅得郭妙妙浑身都是。
“郭清,郭重,你们也上来一下。”郭妙妙一脚踢开黑老三的尸体,又呼唤两个表兄弟上来,低声吩咐他们俩处理尸体,然后换好衣服。
她换上了一套戎装,腰别手枪,美丽俊秀,英姿飒爽。
她梳洗一番,便走下楼来。
谍战篇 溜马逃生
郭妙妙找到梁月、张汉夫妇,便低声道:“姨母,姨丈,出事了,咱们得逃,我先把府的警卫连带走,留下郭清、郭重保护你们。不过,事态没那么快发展,可能要等到深夜才有枪战。所以,你们要镇定,即便是黄水平呆会回来查问,你们也要镇定。晚上七点,你们开车到乐翻天咖啡厅,到达大门口,便有人送大洋到车上来,那是一个小孩,拿到一大袋大洋,然后你们驾车前往码头,我先往码头雇好船只等候你们。咱们回南京,到了南京,咱们就好办了。”
“哎呀,乖女,你要小心点,别整出点啥事来。”梁月叹了口气,甚是担心郭妙妙。
张汉则是连连点头,他跟着郭妙妙时间长了,知道郭妙妙颇有智慧,一听计策也行,便很放心。
他想:即便是黄水平呆会再来,那又怎么着?这狗东西,能把老咋样?黄狗腿不过是看门狗而已。
“没事,回到南京,咱们自有说法,而且有钱了,咱们可以打通相关关节,说不定,我还能步步高升呢。姨母,姨丈,这回,咱们有钱了,就给二位表哥讨媳妇去。哦,记住,你们把电台抱到车上去,送到船上来。”郭妙妙想起凌南天所说的话,勇气倍增,丝毫不惧,抛下一句话,便走后门而出。
她来到后院,牵出汗血宝马,飞身上马,策马出府,对府门外的警卫连大喝一声:“弟兄们,黑连长在楼上给赖旅长、凌将军发报,尔等随我出去练马。”
警卫连的士兵能知道什么?
长官说什么,他们便执行什么了。
而且,在他们的心目,郭妙妙才是这个支加强连的最高长官,因为在他们看来,郭妙妙未来可是凌向天的夫人。
他们便跑步跟着郭妙妙策马出城。
郭妙妙策马绕城池跑了一圈,又奔向码头,说是乘船吹吹海风,警卫连的士兵也只好傻乎乎的跟着。
等到了晚上,梁月、张汉、郭清、郭重拿到了小虎送来的两万块大洋,郭妙妙便宣布乘船南下,且宣布黑老三为赤匪地下组织成员,已被处死。
加强连由郭清郭重任正副连长。
他们随即乘船回归南京。
郭妙妙有了钱,这支加强连的士兵,便成了她的私家护院了。
她再花出一万大洋出去,什么事情也没有,仍然当她的处长,虽没晋升,却也保了平安,还回到了首都。
她整天坐在办公室里处理件,舒舒服服的,不时敲诈些商家,拿点小钱,养着这支加强连,等候凌南天到南京来与她结婚。
话说智广被乔栋、龚品抬到了医院,还没进病房,智广便从乔栋的背上滑下来,乔栋与龚品二人大愕。
“二位兄弟,别吭声。我看出来了,林伯仲就是凌南天,他与郭妙妙的一段情,我听黄水平说起过。郭妙妙进入凌南天的书房,没多久,就流着泪水出来了,这说明,郭妙妙与凌南天的旧情复燃,而黄水平虽然阴毒,但是,他却是郭妙妙利用的工具,是郭妙妙的一条看门狗。现在,郭妙妙与凌南天旧情复燃,必然导致郭妙妙与黄水平必然翻脸。咱们找凌南天去,此人好说话,用兵神奇,咱们投奔他,为我们被黄水平所伤害,为咱们大哥之死报仇。四弟,你现在马上去找钟辉,咱们分散去风情楼找凌南天。”智广昔日在崂山寨可是军师,只因一时的财迷心窍,而遭此重创,待被凌霸天瞧不起,又遭到黄水平的无人道的伤害后,便幡然醒悟。
于是,他刚才便佯装肚疼,混出来密谋。
“这……不行啊!咱们曾经谋害过凌南天呀,咱们上门找他,岂不是送上门去送死?”乔栋闻言,吓得脸色惨白,胆战心惊的,连连摇头,不肯听智广的话。
“风情楼?凌南天不是木宅里吗?”龚品倒是心动,却又不解地问,声音也是颤颤的。
“三弟,要说上门送死,凌南天刚才便可以杀咱们几个。在青岛,现在官方不理治安问题,只抓税收,听说这是韩复榘与凌向天、刘珍年三人的矛盾造成的一种局面。再者,凌南天与凌霸天和解的消息,你没听说吗?凌霸天尚且是亲手向凌南天与林依依开枪的,将他母俩击下微山湖的,可是,凌南天多大度啊,不仅放过了凌霸天,且还自己收编的队伍交给凌霸天来统领,此等胸怀,何等宽广?他岂会惦记咱们那一点仇恨?何况,咱们并无伤他到什么?反而提供了一个逃生的环境给他。他此时又是壮势力之时,必然会收留咱们兄弟几个的。再说,他的队伍还杂着赤匪呢,听说赤匪更是宽宏大度。那个韩丹呀,长得又漂亮,多有福气呀,我估摸着,凌南天就是看她的旺夫相,她一来,凌南天就收编了何来水的三百多号人枪,到现在,赖深源还没找到那支队伍呢。好了,不说了,咱们赌一把,赌赢了,咱们以后就是赤匪的军人,就一定能东山再起,跟着凌南天去风光。赌输了,反正咱们不男不女的,活着比死还难受,死就死。”智广这次却要赌一把,还是想重投凌南天,便苦口婆心地劝说他的两个兄弟。而且,他说得很现实。
“可……要是凌南天还惦记着咱们的仇恨,把咱们杀了呢?再说,那……那凌霸天与咱们不一样,可是凌南天的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乔栋沉吟了一下,还是结结巴巴地反对。
“反正,咱们不能再跟着黄水平这样的狗腿。咱们都被他伤的不是男人了,这是何等的侮辱!连咱们的祖宗都被黄狗腿凌辱了。而他,算什么?他只不过是郭妙妙的看门狗。好,你们不走,我走。我如果被凌南天杀了,那也值,就当我把我欠他的,还给他。哼!”智广见说服不了两位兄弟,便打定主意,自己去投凌南天,他悻悻地抛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谍战篇 跳楼扑打法
“这……”乔栋扬扬手臂,又结结巴巴的,不知所措了。
“这什么这呀?走吧,二哥的话没错。唉,咱们都被黄狗腿伤成这样,还跟着黄狗腿呀?大哥死了,咱们的寨没了,总得要有个去处啊!走走走,看着二哥,咱们不跟那么紧,如果二哥被凌南天剁了,到时再说。”龚品捂着乔栋的嘴,又劝说乔栋一番,感觉跟智广走,是对的。
“那好吧,你去找钟辉,我远远跟着二哥,如果凌南天待咱们和和气气的话,咱们投凌南天也无妨。反正,咱们这辈也不是男人了,就图个生活吧。”乔栋终于被说服,便吩咐龚品去找钟辉,自己远远跟着智广。
他们到了“风情楼”,果然受到凌南天的热情款待。
看着凌南天成立了一支娘军,个个都很漂亮。
智广、乔栋、龚品、钟辉四人,均是垂涎三尺,口水哗啦啦地流,却又无可奈何,直捂着裤档在叹气。
可叹气又有何用?
他们的裤档是空荡荡的。
一楼的大门及走廊,都吊着尸体。
众人都分别坐在二楼的支房里喝茶聊天取闹。
“报告,萧顺风……同……同志回来了。还跟着一帮弟兄,全拉着黄包车。可是,黄狗腿也领着一帮人来了,还有斧头帮的二当家岳新建。他们正拦着萧顺风……同……同志呢!”此时,有大刀会的汉进来报告。
称呼“同志”,他还不习惯。
所以,提到“同志”两个字时,他结结巴巴的,说得很艰难。
“南天,怎么办?”小风仙一阵紧张,拉着凌南天的手臂,直摇晃着,颤声相问。
“妈的,看样,凌南天又把小风仙摆平了。这小,真没人性,韩丹才走了不到一个月,他又觅新欢了,说什么一定要请韩丹回来,全是屁话。”贺金城观察小风仙与凌南天的神态很久了,此时见状,又心里暗骂凌南天一番,却拿凌南天无可奈何。
因为凌南天此时还不是共产*员,不归他管。
而他还得归凌南天管,他得呆在凌南天的部队里。
“黄包车里躺的不是人,而是装备。铁牛,领卫士们出去接应,上屋顶,跳下去,除了不杀黄水平,将斧头帮及青龙帮来的人,全给我勒死,然后将尸体拖进来,一样地吊起来,今夜,咱们再来个吊尸战术。哦,将黄水平押进来,给兄几个出口恶气。”凌南天轻轻分开小风仙,很是镇定地吩咐铁牛。
“是!”铁牛起身,向凌南天敬个礼,便召集一帮弟兄去了。
“三少爷,我们也去。我们被黄狗腿弄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这次一定要杀黄水平报仇。”智广霍地起身,请求出战。
尽管他不再是男人了,但是,他的武功及枪法还在。
他一听到黄水平来了,便双目血红。
“别杀他,顶多可以割了他的耳朵,我留着他的狗命,还有用的。”凌南天当然知道智广的心情,但是,他也有要求。
“这……”智广一听,可没劲了。
“兄,君报仇,十年未晚,何必急在一时?郭妙妙走了,谁来替我们给赖深源和凌向天报信?没了黄狗腿的报信,赖深源深夜率部回来,他怎么知道我们藏在风情楼?赖深源不知道我们在风情楼,又如何来这里给咱们伏击?兄,我凌南天是要做大事的,可不能为了丁点江湖恩怨而放弃大业。你既然重投我凌南天,当然不希望我只当过山寨土匪头儿或是帮会的帮主这么简单吧?我若只是一个土匪头儿,你又有什么前途?”凌南天拍拍智广的肩膀,淡淡地相劝。
“好吧,这次就割他两只耳朵。”智广一想也是,便点了点头,率领钟辉、乔栋、龚品,追随铁牛,及凌家的七十名卫士,爬上了屋顶。
此时,积雪消融,华灯初上,街头行人,来来往往。
车水马龙,熙熙攘攘。
这街巷战,太适合凌家的七十名卫士了。
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卫士,武功高强,又是使用手枪的,近战对他们而言,是轻而易举的拿手好戏。
七十多人,爬上屋顶,看到街头那些黑衣黑裤的,腰插两把斧头的,便知是青龙帮及斧头帮的汉了。
他们纷纷一跃则下,不用勒,便各自扑倒了青龙帮及斧头帮的一名匪徒,就将两帮的各自匪徒给压死在街道上了。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哎呀,我的娘呀……”黄水平、岳新建正在街道上晃荡着,背着手来回,想困死凌南天等人于风情楼。
岂料,他们刚刚转身,便听得“砰砰”直响,青龙帮及斧头帮的两帮弟,便被凌家的七十名卫士压死在街头上了。
“哎呀……”
“娘……”
“天啊……”
“呜呜呜……”
街头旋即大乱,行人吓得纷纷闪进了饭店或是娱乐茶座里,或是跑进了迎春楼,或是钻小巷跑大街,急闪而开。
来来往往的轿车也紧急刹车。
黄水平、岳新建见状,吓得惊叫起来,也顾不上那些死去的弟兄尸体,转身就跑。
“砰砰砰砰砰……嘿嘿……想跑?黄水平,你还老的命根来。”智广、钟辉、乔栋、龚品等人也从屋顶上一跃而下,拦住了黄水平、岳新建的去路,各自的手,各握着一把匕首。
“智广,你这死太监,原来是你他娘的干的好事。老饶不了你。”黄水平一看,是智广,不由气恼大骂,当即掏枪。
岳新建也拔出双斧,劈向钟辉,他看到钟辉矮小,以为钟辉不堪一击。
谍战篇 割耳朵
智广、钟辉、乔栋、龚品四人也是有备而来的,而且是复仇而来的,四人各自将匕首掷去。
岳新建、黄水平自然要闪躲,他们一闪身,智广与乔栋便纵身扑去,将黄水平压翻在地上。
龚品与钟辉也各自纵身一跃,也将岳新建扑翻在地。
“砰砰砰砰砰……哎呀哎呀哎呀……”几个人同时扑倒在地,都摔得嗷嗷叫。
铁牛领着七十名卫士来到,扶起智广等人,将黄水平与岳新建拧住手臂,押进了“风情楼”。
“哎呀……我的娘呀……扑通……扑通……”一进大门,便看到里面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