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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军神-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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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跟着金万胜走,凌南天没有自主权。
“好!”金万胜闻言,感觉言之有理。
他马上侧目而视韩新,道:“韩团副,你率两个连的兵力留在此地伏击马彪追兵,边打边撤。”
“这……”韩新一听,傻眼了,没想到金万胜会让自己率部留下来打伏击。
他想想刚才马彪追兵的那种万马奔腾的气势,心有余悸,可不敢领命。
“报告团长,卑职请示,由卑职的加强连留下打伏击。卑职一定给团长交一份满意的答卷。请团长驱马往前三十里处静候佳音!”凌南天看到韩新为难、怕死,自己又急于想找马彪复仇,便学着刚才那些军官的模样,立正向金万胜敬礼,主动请樱留下打伏击。
他的心思果如冯毅所料:不愿意跟着金万胜走!
“报告团长,我部现只有加强连没有受损,有加强连留下,方才是上策!”韩新一听,鼠目澄亮,如盼到了救命稻草一样。
他赞成凌南天的提议,心里却想:好在愣三犯傻啊!老逃命要紧!
老的团副也不是金万胜能任免的。
老犯不着为金万胜送命。
“公……”冯云闻言,吓出一身冷汗来,急急拉住凌南天的臂膊。
“金团长,请放心,有老夫在,加强连一定能阻击马彪的追兵。”冯毅知道凌南天急于报仇,也知道此时若劝凌南天,必然会被凌南天责骂,劝说是没有用的。
他心里暗想:反正老夫的命属于凌家的,只要云儿与凌南天能逃生就行。
老夫呆会就劝凌三逃命,老夫留下来打伏击。
于是,他也劝说金万胜。
冯云瞠目结舌地望着父亲。
“那好!老冯,我相信你。好,就这么定了。韩新,马上集合部队,我们走!”金万胜看到韩新不肯留下来打阻击战,心里对他恨之入骨。
但是,他看到凌南天、冯毅愿意率部留下,又很高兴,当即答应。
他马上吩咐韩新集合部队,逃命要紧。
他心暗想:要是凌南天能活着赶到禹城,老就向韩主席禀报这是老的英明决策,然后就向凌南天要钱。这个愣三,傻得很,不知道此人什么时候战死,老得抓紧向他要钱。否则,他死了,老的财运就落空了。
唉!如果凌南天这次战死了,老就当知恩图报,报答路洋协助老在古城作内应的功劳。如果他这次大难不死,老回到禹城,就向他要钱。
嗯!就这么定了!
哼!娘的,路上再找机会与韩新算帐。
从军篇 出洋相
“遵命!”凌南天闻言,心头却是大喜,马上立正,向金万胜敬礼。
他心里则想:少爷好不容易弄来一个连的兵力,得打个胜仗,提高威信。
待到了禹城,少爷也好向韩复榘提出申请,多弄点兵员,或是弄个团长、师长当当,早日壮大势力,以找马彪报仇。
凌南天脸呈喜色,只是瞬间,联想到找马彪复仇,马上又咬牙切齿,双目血红的。
金万胜没再理他,当即率部离去。
加强连的官兵面面相觑地看着凌南天。
这些军阀的兵,可不想留下来打阻击战,可不想跟着凌南天白白送死。
在他们的心:凌南天只不过是不学无术的执绔少爷,且毫无军旅经验,跟着这样的人打仗,岂不是白白送死?
谁愿意白白送死?
“现在,我宣布,原来的三个排长提任副连长。赵狗娃,任一排排长。铁牛,任二排排长;冯毅,任三排排长;冯云,任我的副官。”凌南天看出了这群鸟兵异样的眼神,但是,他也不惧,马上就调整连队的排级长官。
他此前没当过兵,更没当过军的长官,但是,他是军门出身,或多或少了解军的情况。
此前,他念书的时候,课余时间,也看过一些史书尤其是一些人物传记,或多或少知道亲信在军的作用。
所以,他马上就把自己的这几个亲人,提拔起来任加强连的要职,确实是急不可奈。
没办法,报仇要紧,抓兵权要紧。
“谢谢连长!”原来的三名排长倒是喜欢,他们可不想再当排长了,在他们认为,跟着凌南天这样的阔少打仗,无疑就是送死。
现在,凌南天提拔他们当连长,虽说没有任职件,以后回到禹城,也不一定算数,但是,至少眼前不用带兵冲锋陷阵送死。
他们倒是乐了。
“哈哈哈……”加强连的官兵闻言,却大笑起来。
他们又笑什么呢?
“公,连队是没有副官的,叫勤务兵。只有团长以上官员才配副官,副团以下的亲兵叫勤务兵,或是叫通讯员。”冯毅知道凌南天出洋相了,赶紧附耳而语。
“笑什么?少爷与你们韩主席是叔侄关系。今天少爷虽然是连长,但是,到了禹城,少爷就有可能是团长、师长,甚至是军长。少爷这是提前任命副官,没什么好笑的。”凌南天闹出笑话,出了洋相,不由俊脸涨红,急急改口。
他心里想:危难之际,就不用讲什么仁义道德了,能骗就骗吧,反正能征服这帮兵痞就行。
加强连的官兵一听,便不敢再吭声了。
他们想想也是:如果凌家与韩复榘没有交情,韩复榘会在青岛宴请林依依,且派重兵守护?金万胜也不可能如此给凌南天面。
而且,他们之前都到过凌府,知道凌南天原非一般人,知道凌家与韩复榘的交情。
他们瞬间,还真被凌南天骗服了。
冯云闻言,想笑,便赶紧转身。
她捂住嘴,生怕笑出声来。
冯云对比凌南天,可能还要熟悉军旅,因为她父亲是凌雄的前副官,常替凌雄处理日常事务,常教冯云兵法。
以前,每次打胜仗,冯毅回家,便会抱着小冯云,给她讲战场上的故事。
她转身之际,看到了铁牛、赵狗娃两人也是笑得合不拢嘴。这两个家伙,从来就没想过会当官的,此时忽然就当排长了,当然乐坏了。
只是,他们是年轻的老士兵了,颇懂军规,不敢当众发笑,也是捂嘴而笑。
从军篇 效仿张飞计
“公,我想你主动要求留下来打阻击,肯定是想到了什么好办法,所以,我也支持你。你说吧,此仗怎么打?如何打?请指示!”冯毅也是忍俊不禁,但是,他老成持重,强忍着没笑出声来。
他看看加强连的官兵不敢吭声了,原来的三个排长也归队了,便附耳低声问凌南天。
“冯叔叔,你听过长板坡的样板戏或者评书吧?”凌南天侧目而视冯毅,反问一句。
“哈哈哈……公,我明白了。这个地方,倒有点象长板坡。行,咱们就效仿张飞计,再喝一出长板坡的好戏。好了,你和云儿休息一会,我来安排!”冯毅暗赞凌南天聪明,这才经历了几次小仗,他就能想出一个办法来,不简单!
他心里暗道:凌南天有潜质,是可造之材,不枉老夫随他出生入死!
唉,希望三少爷早日成材!
盼望三少爷早日统兵并壮大势力,早日为老爷报仇雪。
“好!拜托你老了。”凌南天确实累了,也习惯了依赖冯毅,但听此言,便转身去拉冯云。
他走出几步,便搂着她的纤腰,一跃上马,策马而走。
“公,你……”冯云当众被搂被抱,登时羞红了脸,心里又喜又甜。
但是,她却也羞赧无比,反手推了推凌南天。
“哈哈哈,凌少爷果然风流!快要打大仗了,还要抱着美人寻欢,真是罕见!比诸葛亮还比诸葛亮!”一帮兵痞见状,哈哈大笑,也不知是赞凌南天,还是羡慕凌南天。
冯毅拈须而笑,目送凌南天搂着冯云离去,心里倒盼望凌南天与冯云能有进一步的发展。
凌南天没吭声,搂紧她,策马狂奔。
他纵马跑出三里许,便在下坡处,搂着冯云下马。
然后,他松开她。
此时,天已蒙蒙亮,东方露出鱼肚白。
凌南天找了一株大树。
他一跃上树,一躺树丫,便合目睡觉。
“喂,我……我……我怎么办?”冯云身落地,却犹感在梦,被凌南天搂着的感觉真好!
那份美妙,就象骑马一样,奔腾颠簸,却也很舒服!
她心里甜喜之间,凌南天已跃身上树。
她这才发现树下只剩下自己一人。
“哈哈,你小时候不是挺能爬树的吗?你自己爬上来。”凌南天一笑,便不再理她,合眼再睡。
“你……不行!我……只有一只手!”冯云左臂本已负伤,又从马上摔下来,不仅伤势未好,而且加重了。
她结结巴巴地道出实情,也盼凌南天能抱她上树。
她希望还能依偎于凌南天的怀抱之。
“你是两只手,你不是残疾人。自己上树吧!我真累了。”凌南天也不睁眼,道了一声,便真的睡了。
“哼!讨厌死了!明天你别碰我!”冯云无奈,嗔骂了一句,只好背靠树杆,合目养神。
凌南天躺在树丫上,合目一会,却难入睡。
他耳边忽然响起了田飞燕的话语:“嗯!我等你,等你回来。我永远铭记你曾经对我说的话,生当同床,死当同穴。半年,或者一年,你如果不回来,我会去国找你。如果你回国后变心了,我会杀了你。”
回国启程的那天,他与田飞燕在富士山上缠绵道别。
当时,她双手紧搂着凌南天的脖,眼眶泛红,珠泪涌上眼湖,碧波荡漾,依依不舍。
从军篇 离愁别苦
“燕,别了。我可能永远也无机会去日本找你了。对不起,非我变心不爱你,我现在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回国之后,家庭巨变,兄弟相残,家破人亡,祖宗蒙羞,全家受辱。现在,我的两位兄长下落不明,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为什么相互残杀。凌家,只剩下我一人为父亲报仇了。所谓父仇不共戴天。我只能去找马彪复仇。他兵强马壮,我也没把握赢他,但是,我一定要找他复仇,或许我也会因此战死。对不起,我亲爱的燕,永别了。但愿你好好找个好人家,早点嫁人吧。”凌南天的泪水溢出眼帘,沿着两腮滑流而下,心头阵疼。
他脑海里浮掠过田飞燕的花容月貌、万种风情、曼妙身姿,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
他心头酸楚无比,一阵巨疼,如惊涛骇浪般袭击而来,身颤动,就连他身下的树杆也被他带动而颤。
“公,公,你怎么啦?”冯云合目就睡着了。
她太累了。
但是,少女的心却是非常敏感的。
心爱的人哪怕有一丝颤动,她也能敏锐地感觉出来。
“呜呜呜……”凌南天被冯云这么一问,反而更是触动心弦,放声大哭。
离情别苦,父仇家恨,一起涌上了他的心头。
“公,公,你,你下来,我,我……唉!”冯云单臂确难爬上树丫,想安慰凌南天吧,他又在树上,心里急啊!
她独自站在树下,气得直跺脚。
“公,别哭了,现在,咱们都借到兵了,咱们很快就可以帮你报仇了。”冯云跺跺脚,以为凌南天只是为家仇之事而痛哭,也知道凌南天现在会发恶梦的,便赶紧开导他。
“呜呜……云儿,让我抱抱你……呜!”凌南天在树丫上孤苦无依,身不住颤动,侧身一翻,滑落下来。
他一把抱住冯云的娇体,伏头于她肩膀上,哗啦啦的泪水迅速打湿了冯云的肩膀。
“公,别哭了,无论前路多艰难,我都会陪着你,陪你上刀山,下火海。呜呜,公,别哭了!”冯云被他抱着,起初是甜,后来被他哭声感染,由喜而悲,也哭了。
“嗯!不哭!不哭!”凌南天松开冯云,抹抹泪水,坐靠于树杆,又合目养神。
他哭了一场,心里或多或少得到了些发泄,舒服些了。
“哼!你把我弄哭了,你却不哭了。哼!你要赔偿我的眼泪。”冯云又是一阵气苦,也坐靠于树杆。
她抹抹泪水,轻擂凌南天胸膛两拳,便侧头靠于他肩上,也合目养神。
她芳心又由悲而喜,由喜而甜。
鳌头北面山岗,其实是黄河故道的坝头向前凸现,呈向前探望状,故名鳌头。
坝头是一望无际的树林,有梨树、桃树等各种树木。
初夏时节花盛开。
晨风飘过,花香弥漫。
“赵狗娃,你集合全连的机枪手,潜往坝头西侧,潜伏起来,但闻枪响,便开枪扫射。铁牛,你挑选十名枪法好的士兵,潜爬上正北面前面洼地坡地的树木上,专打敌人的指挥官。于连副,你领一个排的士兵,砍掉咱们身后两百步远的树木,想办法栓在马尾上,然后,敌兵一来,你们便上马,就在此树林后来回驰骋。邹连副,你领一个排,随我于坝头处潜伏,正面阻击追兵。快!”冯毅待凌南天一走,便马上唱起“长板坡”这出戏来,大声喝令,严明分工。
他是老军门了,且在国内的军队有一定的声誉,不怒自威,几声喝令,甚是威严。
从军篇 神枪手
“是!”这个加强连的官兵很不情愿执行冯毅的命令,全都回答得很勉强,均是语气里透出无奈与牵强。
对于这场“长板坡戏”,他们心里根本没底。
毕竟,这年代已不是古代,不是那种长矛加弓箭的时代了。一粒弹可是百步穿杨,机枪扫射而来,闪都闪不及,瞬间就会倒下送命的。
他们本是军阀的兵,没有理想,也没有志向,只是当兵为了吃饷粮。
这种类似送死的活,他们从来就不愿意去做。
但是,冯毅又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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