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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领十名机枪手,随我夜袭敌军军营,铁牛仍携步枪跟着我。猴,拿好我那杆铁枪。贺喜,率你部将士,马上下山,搜集战马,做好策应我的准备。记住,我偷袭的是徐州西面敌军大营,呆会我大哥会派向导给你。好了,机枪连,随我来。”凌南天很是尴尬,但是,没有责惨赵狗娃,他知道赵狗娃不会说话的。
他无意接触到刘英的目光,心头发热,脸上也发热。
他不想再当众儿女情长,连朝几名部将喝令了几声,简单分工,便转身而走。
“三弟……三弟……”凌霸天感动泪下,泣声喊了一句,张臂追上前去。
“大哥,请放心。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小弟已差点死过多次了。今夜开始,小弟不会再有危险了。你放心吧。有你在后面的支持,我部袭击敌军,一定会成功的。”凌南天也很激动,也很感动,豪情壮志,拥抱凌霸天一下,便松开他,转身下山,快步离去。
“弟兄们,走!”洪武一声大喝,率领十名机枪手并神枪手铁牛一人,追赶凌南天而去。
“弟兄们,随老找马去!”贺喜看到洪武率部跟着凌南天走了,便也大喝一声,率部下马。
苍穹高远,夜空漆黑。
凌南天等人下山之后,找来十多匹战马,策马狂奔,由西往东,向徐州挺进。
他们或是翻山越岭,或是行走于羊肠小道,至里山外,便弃马步行,不点火把,摸黑而进。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已是晚上十点多钟了。
但是,徐州大战仍进行。
炮声轰隆,战火纷飞。
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惨叫声不时传来,甚是凄厉,极其揪心。
炮弹呼啸之声,震耳欲聋。
每炮发射,夜空都掠过一道光芒。
血雨腾空,凌空飘洒。
骨碎纷飞,四散而落。
透过火光,凌南天等人远远便可以看到徐州城外那极度惨烈的战况。
围攻徐州的是西北军近3万人,总指挥徐守节,下辖四个师,每个师都配有一个炮兵团。
每个师负责攻打一个城门。
3万大军,将徐州城围得水泄不通,铁桶一般。
连日激战,连日炮火轰炸,徐州的四个城门,都已坍塌。
但是,徐州守军也有炮火,国军装备更是精良,素质很高。每天白天,老蒋还不时派空军轰炸徐州城外的西北军,予以徐州守军空援、重磅炸药支持。
虽然四门坍塌,但是,徐守节仍难率部攻进城。
甚至于,他们很难靠近护河城半步。
吊桥依然高高挂起。
所以,他们趁夜晚国军的空军不敢摸黑前来轰炸,便连夜携炮火再度攻城。
徐守节为突破一点,集所有炮火,集攻打西门。
然而城内的守军总指挥邹永昌也不好惹。
敌军炮火轰击的时候,他把官兵撤下来,任由徐守节炮轰城门城墙,一旦敌军炮击停下来,他便又率官兵上阵,堵在城墙坍塌处,集城内的重炮、重机枪、轻机枪轰炸、狠扫城外的敌军。
徐守节的官兵每当在炮击停下来,便潮水般地扑向城池,也潮水般地倒在枪林弹雨。
这场恶战,处于胶状,双方都是伤亡惨重。
从军篇 夜袭特战
城外,尸体垒叠,血流成河。
血水都可以浸到裤脚上了。
敌军士兵每人的草鞋都早被血水染红了。
徐州城虽然危在旦夕,但是,就是攻不下来。
徐守节的重炮,也损毁不少。
夜晚十一点了。
无奈之际,徐守节只好暂停炮火轰击,召集攻打西门的虎将十三师师长蔡河、副师长郭朝阳及其部下将领马鞍山、宗盛、罗建功、钟必成开会,决定暂让将士们歇息几个小时,再于凌晨三点时分再攻城,等待城守军疲惫时。
城内的邹永昌也下令停火。
双方都是疲惫不堪,都想歇会,都在等待时机。
城内外,一时间,安静下来。
火光猎猎,残墙着火。
浓烟滚滚,尸臭呛鼻。
战火之烈,伤亡之大,尸体之多,血腥水浓,令人惨不忍睹,见者落泪,闻者惊泣。
虽然城内外安静下来,但是,这晚的夜空,又注定不平静。暗潮涌动,各自算计。
里山的象山、团山、宝峰山,三峰耸立,相互辉映,气象万千。
凌霸天的三个团,就分别潜伏于此三山之。
之前,徐守节率部围困徐州时,也曾命部分将士,潜往此里山,以期占据有利地形。
但是,因为徐州难攻。
又不见附近山脉有什么动静,也为集优势兵力。
徐守节便把潜往里山的部队全调回了徐州城外,以集兵力,待攻下徐州再说。
如果他不调回潜往里山的部队,凌霸天所部恐怕早就暴露了目标。但是,徐守节当时是想尽快拿下徐州,让国军、让老蒋陷入被动。
他急于夺取徐州城,也因为此一念之差,倒让凌霸天所部有了生存空间。
岩石裸露,杂树稀落,荒草茫茫。
凌南天离部潜伏而来。
若是白天,凌南天等人要于山脚下出现,肯定会被发现,但是,此时夜静更深,徐州城外城内的将士们都很困,难得利用停火间隙,合目养神。
“看到了吧?敌军八十多门大炮,如果咱们毁掉这些炮,那么,徐州城就主动解围了,敌军没有了炮火,任其兵马再多,也难攻入徐州城。”向导领着凌南天隐蔽于徐州城外西面的孤峰下,借夜色掩护,慢慢靠向敌军阵地。
他指着那些在火光暴露的重炮,提醒凌南天。
“我部仅十三人,十一挺机枪,敌军重炮之旁又由重兵看护,要毁掉八十门重炮,谈何容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我部定能毁掉敌军二十门重炮左右,并引敌军追杀我们,让追军跑进我们的伏击圈里。”凌南天低声分析情况,否决了向导的提议。
“那行,你们作主吧,我先走了。”向导说不过凌南天,又想到凌南天乃是凌霸天之弟,地位甚尊,不敢再劝,便起身告辞,回去复命了。
城内城外,双方将士歇息两个小时,又开始自觉醒来了。
敌军阵营,一队队的士兵,巡逻而过。
城头上明亮的探照灯,不时扫瞄而来。
城外,也不时有士兵朝山边打冷枪而来,这是防止国军有人通过山脉来偷袭他们。
如果凌南天等人开枪还击,势必会被发现,并被重兵围困、分割,势难生存。
更多的敌军士兵,则是密密麻麻地,背靠背地坐在地上睡觉,均是怀抱着枪枝。
人不卸甲,枪不卸弹。
这次夜袭战,怎么打?
洪武、铁牛、猴都伏于凌南天身旁,静待他的命令。
他们身后十挺机枪,都对准了重炮旁的那些守夜兵。
“我摸爬向前,先宰敌军几名士兵试。铁牛,用你的神枪给我掩护。如果我暴露目标,你们就狠扔手榴弹,然后就是机枪扫射。看到了吧,前面还有些炮弹爆炸出来的巨坑,若我被敌军发现,我可以跃入巨坑之,暂躲一时。然后,你们机枪狠扫射,可以掩护我撤退。”凌南天一手握着一柄盒炮,一手拿着匕首,又不时借探照灯光,指指前方的巨坑。
他抛下一句话,便开始行动。
猴探手欲抓凌南天的臂膊,却被洪武死死按住。
铁牛紧张地架好步枪,瞄向敌军阵营,一旦有人发现凌南天并呼喊的时候,他便即开枪了。
凌南天的背心、头顶都盖了花草。
由敌军阵营往外看,透过火光,只能看到一堆花草,但是,难以分辨他在爬行,也辨不清这堆花草在移动。
“猴,现在轮到你了。你身手灵敏,抱一捆手榴弹去,呆会,三少爷与敌军打起来,你就扔手榴弹,将手榴弹扔向那些重炮。因为那些重炮旁有炮弹,手榴弹一旦爆炸,就会引爆那些炮弹。”洪武看着凌南天往前爬行十几米,这才附耳猴耳边低语,教他一番,并松开了他。
“嗯!”猴应了一声,很低沉的一声。
他本来就很担心凌南天啊,一直在使劲挣扎,奈何被洪武死死箍住了。
此时,洪武一松手,猴便抱一捆手榴弹,借探照灯照向其他方向时,一蹿而出,落地无声。
他个矮小,身上帽,一样覆盖了花草。
他动作敏捷奇快,时跑时伏,竟然不多一会,就越过了凌南天。
洪武挥挥手,旋即领着十名机枪手,也随后爬行,尾随跟进,拉近与敌军的扫射距离。
他们的身上、盖帽也如凌南天一样,都覆盖了花草作为掩护。
凌南天爬行一会,感觉衣兜里有点微细响声,便将匕首别回小腿绑带里,反手摸摸衣兜,里面竟然全是银元,可能是冯云趁他不备时,把银元放入他衣兜里的吧。
他哑然一笑,掏出一把银元铜板,捏在手掌心里,暗道:云儿对我真好!也好,少爷就用铜板作暗器。
从军篇 特种兵搅乱大部队
凌南天就这么稍一分神,爬行动作发出声响。
便有敌军士兵高喊一声:“什么人……”
凌南天一惊而甩铜板。
一颗铜板不偏不奇,钳在那名士兵的额头上。
“啊呀……砰!”那人惨叫一声,仰天而倒。
“不好!有人偷袭……砰……啊呀……”
敌军闻声,旋即骚乱起来,有人随之惊呼。
那人话没喊完,额头便了铁牛一枪,也是仰天而倒。
敌军士兵纷纷惊醒,端枪而起,转身瞄向凌南天。
凌南天手一挥,手十几颗铜板甩去。
他暗想: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多数人吃不饱、穿不暖,少爷的暗器可能是当今世上最豪华的了,用银元作暗器,好!打出我凌家的声威来!娘的,少爷家里有的是银元!少爷往后就用银元作暗器了。
“啪啪啪啪啪……”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
七人的咽喉、额头、胸脯或是臂膊、大腿,被铜板击,或倒或死或伤,惨叫声随之迭起。
“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洪武一看凌南天遇险,不由大惊,急忙架枪扫射。
他左右的十名机枪手,架着十挺机枪,也赶紧扫射。
十一挺机枪同时开火,威力甚大。
刹那间,便是枪声大作,无数颗弹激射向那些端枪而来的敌军士兵。
凌南天趁机纵身一跃,抱住前面的猴,摔落于一个大炮弹坑里。
两人落坑之时,凌南天便急不可耐地从猴怀抢手榴弹,拧盖、拉栓、投弹,动作奇快。
“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敌军士兵虽然反应过来,可是端枪而来,尚未开枪,便倒在洪武等人的十挺机枪扫射之。
南北两侧士兵潮水般涌来,边跑边端枪射击,却又不幸被凌南天几颗手榴弹炸得血雨飘洒。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徐州城内的守兵,以为敌军攻城,旋即开炮,一通炮弹由城头击向城外,炸得城下的敌军血肉横飞。
城头上的重机枪手,也看不清城下是怎么回事,反正一有动静,便朝城下开枪,狠狠扫射。
敌军旋即大乱,炮手赶紧往炮筒里塞炮弹,开始炮轰城墙,他们的重机枪手也各就各位,开枪向城头守兵扫射。
“弟兄们,别慌!是敌军小股部队袭扰咱们,钟必成,你率马队出击,灭了这股敌军。”敌军炮火后的帐蓬里,蔡河闻声而出,刚好撞上也是握枪而来的骑兵团长钟必成,便朝其喝令一声。
“是!张副官,集合我部人马,随我冲锋!”钟必成应声接令,将手枪别回裤腰皮带,也朝副官喝令一声,旋即拔出腰间的长马刀。
“三少爷,小心啊!”洪武等人异口同声呐喊,提醒凌南天,又各自翻身,端着机枪,纵跃而来,自己摔向一个个炮弹坑里,作为掩体。
洪武所部,人数虽少,但是,他们每个机枪手都是凌南天部队里的精英的精英。
他们落入弹坑,便旋即翻身架好机枪,再扫。
潮水般涌来的敌军士兵,在无数颗机枪弹,在十挺机枪的怒吼,惨然而倒,血水激溅。
冲天火光,血雾蒸腾。
“弟兄们,冲啊!”
敌方骑兵团钟必成部,此时也准备好了战马,纷纷上马,高呼“冲啊!”的口号,策马扬刀,迎面冲向凌南天、洪武、猴等十多人。
一个团的骑兵,千余人马,便是用铁蹄踏,也能踏把凌南天等人踏成肉浆、肉泥。
就别说他们手还有刀、还背着步枪了。
此时此刻,他们有的人扬刀,有的人端着步枪。
扬刀杀来,开枪杀来。
凌南天、洪武、猴等人处于极端危险之。
“轰轰轰……”
也有的敌军士兵,借火光冲天,看到了数只巨大炮弹坑里的凌南天、洪武、猴等人,旋即也向这几只巨坑里扔手榴弹。
“啊啊啊……”洪武所部,三名机枪手在巨弹坑里被手榴弹扔,被炸得惨叫起来。
血肉飘飞,机枪都被炸碎了。
手榴弹爆炸掀动的尘土,倒掩了巨坑。
“砰……轰……嘶哑……啊啊啊啊……”
凌南天武功较好,看到手榴弹飞来,便抢过猴手的铁枪,握枪一敲,敲得一枚手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