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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喊,两个人喊,两千人一起喊,声音非常的响亮,直刺云霄。
一个年纪还小的济宁军实在受不了,他是一个月前强征入伍的,在他想法里当兵就是吃吃饭,扛扛枪,更何况他接受的无非是些队列训练,如何开枪都没学会呢。
“,我不想死,我投降,我投降,不要杀我。”说罢他把枪一丢,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
另外一个士兵也嚷嚷道:“我也投降,我也投降,我上个月刚刚娶媳妇还没来得及圆房呢。”
一有人带头,立刻丢枪投降的人就像遇到城管的小贩,一个个狼狈不堪,把枪丢下,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
二十几分钟后,地上蹲着四千多人,光枪都堆了一大堆,这时候一个骑兵排长赶着一个穿着旅长军装的人来到赵连义身边,高兴的说:“报告,我捞了一条大鱼,抓住了一个旅长。”
赵连义看了看,笑道:“你这个蠢货,你看看他是个旅长,你动动脑子行不行。”
这排长只顾着高兴了,没仔细看,现在一看才发现这个所谓的旅长年龄不过十岁,一看就是个刚刚参军不久的小兵蛋子。
那排长急眼了,拿枪就顶这小兵脑袋上了:“你们长官呢,谁让你穿的这身衣服,害得我追了半天。”
“是,是参谋长,刚刚他给我的,说我穿上了就立下大功劳了。”
“混祑ww。!闭馀懦づ睢?
“行了,忙的你去吧,欺负一个小兵算你本事,收露降士兵和各类物资,准备回兖州。”
“是。”
仗好打,战场难打扫,这战场足足打扫了三个多小时,回去的时候费了不少的时间,毕竟押着大量的俘虏,回到兖州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一点多了。
一回到军营,就闻到了香喷喷的饭菜香味,赵连义提鼻子一吸:“好香,今天这厨房挺好,给咱们准备好饭菜了。”
这时候刘天凌和华伟从军营里迎接出来,两人笑道:“打了个大胜仗,不论如何都要庆祝一下。”
赵连义说:“这次战斗,不论谁去都能胜,你们是不知道,这群烂兵机枪一响就退走了。”
刘天凌深以为然,韩复榘驻守山东的时候日本人来犯,守军未放一枪就把山东丢了,大部分的军队都变成了皇协军,这就是没有文化没有纪律,更不懂什么民族大义的烂兵,完全是穿着军装的痞子,完全是拿着枪的百姓。
“战果怎么样,给团长汇报汇报。”华伟问。
赵连义一挥手,把军中负责记录的文书叫了上来,做了简要的汇报。
此战,我方轻伤四十二人,重伤二十人,阵亡十二人,损失战马六十四匹,主要是济宁的这些军队乱开枪,把战马打死的。
全歼五千敌兵,俘虏四千六百二十人,其中伤员八百多人。打死三百余人,缴获轻重机枪步枪不少,另外有十门老旧山炮,还有几辆破旧卡车№外还有缴获了一百多匹完好的战马?
“哈哈,好,还是很不错的,仗打漂亮,伤亡也小。给你们准备了好吃的,好好吃一顿吧,另外这些俘虏统一的也安排吃饭,吃完了饭让他们换军譿ww。!绷跆炝杷怠?
“。”赵连义吃惊的长大了嘴巴,在改编军队上刘天凌一项很小心的,没想到这次怎么忽然变了。
“别了,执行就是了。兖州北线的战壕、防空洞、放炮洞都需要加固,所以咱们这次要改编快些,不用的,被他们任何武器,只有工具,咱们又不虐待他们,我想他们也不会自己找死路。”
“是。”赵连义带人回军营吃饭了高兴的还是俘虏,除了武器,其他的什么都没没收,把老旧的外套脱掉,换上干净的新衣服,还有厚实的皮靴,有了这靴子天再冷也不怕冻脚了。
赵连义大声吼叫着:“从你们穿上这身衣服开始,你们就是鲁南民团的兵了场上打死的人可不兴记仇,子弹不长,咱们是各为其主,现在既然一家人了,都不许提以前的事情了,都给老子好好干,当然,也没人会亏待你们,现在你们就尝尝咱们的好伙食。”
“好,好。”众俘虏欢呼,刚才众俘虏还不知道他们的命运会怎么样,现在立刻就明白了,没事,不会被杀掉,只是改编,说穿了就是换个军阀继续当兵v宗昌也好刘天凌也好,对于这群大头兵来说就是老板甲和老板乙的关系。
众俘虏乱哄哄的拿饭盆去打饭,维持秩序的士兵好不容易才管住了这群疯子兵,打仗的时候要有吃饭时候一半勇猛也行。
看着乱哄哄的俘虏,华伟道:“别让他们带坏了咱们的兵。”
“今天晚上给他们弄个单独的军营,派士兵在外面执勤,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假投降的,不论如何,明天一早你要带着他们去修工事。”
华点头,表示明白。
此时诸玉璞已经到达了汶上,副官来报:“从济宁方向集结的军队全部覆灭了。”
“哦,知道了。”诸玉璞放下水杯,丝毫没有吃惊。
“将军,好像您一点都不吃惊。”副官问。
诸玉璞说:“济宁的军队怎么样你我都清楚,多那五千不多,少他不少。再说有了他们咱们不是安安稳稳的落脚在了汶上吗?如果没有他们吸引,以华伟和找连义风格咱们肯定不会这么轻松的。”
“噢,我明白了。”副官若有所思。
“传令下去,从今天开始实行军管,发动百姓加固城防。”诸玉璞下令。
第一百五十一章 接管山东
“是。/ ”副官立刻转身去办了,明天要修工事,今天自然就要把人找好,副官派出了大批的士兵,士兵背着枪去找地保,和地保挨家挨户的去抓老百姓,数九寒天的百姓倒霉了,镇里人少,士兵们又到附近村子里去抓,折腾了到第二天凑齐了两万民壮开始修建工事。
同时,兖州北部防线,华伟派五百老兵荷枪实弹看着四千余刚刚收编的新兵加固工事。天气太冷实在不利于土木施工,但是大战在即实在没办法。负责宣传的人不段喊着:“加劲干,谁表现的好,给谁加军饷。”
“天冷不用怕,活动活动就暖和了。”
“那个谁在偷懒呢,中午饭别吃了,一会送来骨头汤你们也别喝了。”
早上十点多的时候华伟带人就过来检查了,同时炊事班送来了骨头汤,所谓骨头汤就是汤里有那么点羊骨头,主要是大姜多。别看没内容,但是喝了暖呼呼的。
华伟从工地回到指挥部,刘天凌正悠闲的喝茶呢。
“团长,我总感觉诸玉璞实在是头老狐狸,他这家伙气势汹汹的带领着两万大兵直扑汶上,怎么不过来了。”华伟问。
刘天凌摇摇头:“刚刚探子回报说诸玉璞强征两万百姓大兴土木,也在汶上修工事,难道他打算长期驻守?”
“看不懂他下的什么棋。”
“不管怎么说,你这几天让新收编的部队抓紧了修工事,至于你手下的那些精兵,和那些训练的差不多的新兵抓紧了训练,主要是步兵和战车的协同,要多练,必要时刻我再把山里藏着的灰狼坦克给调出来。”
“好的,我明白了。”
实际上诸玉璞两万士兵火力并不弱,拥有火炮五十多门,按照他们老式的打发,先用炮火攻击一次阵地,紧跟着士兵试探性冲锋,然后再用炮火把暴漏出来的火力点给干掉,再次冲锋,基本上就成功了。靠着这种打法,诸玉璞在军阀混战中也算是有一号的人物,能成为张宗昌手下的头号悍将靠的不仅仅是脑子,更是实力。
双方一直僵持了五六天,就连试探性的进攻都没有,好像是两只不相关的施工队一般。诸玉璞在汶上修工事,华伟在兖州修工事,各干各的。
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雪下了,腊月初十,大雪下了有半尺厚,鲁南大地变成了银白色的世界,就连战场阵地上面也不例外,战壕上,碉堡上、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就连带倒刺的铁丝网上都有积雪。
工事已经修的差不多了,老兵们也不再逼迫,新兵们拿着铁锹在防炮洞围坐在火堆旁烤火,暖洋洋的,日子也算自在。
汶上,诸玉璞部工事修的简单,远远不能和兖州的工事相比,大雪一下强征的百姓都回家了,当然汶上镇本来就不大,经过两万民夫的修筑已经是铁桶一般了,想要攻破没有那么容易的,在镇里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日子过的也美着呢。
如果说日子最难过的莫过于张宗昌了,济南张宗昌府上,副官进来了:“大帅,张少帅中午到济南火车站。”
“知道了,下去吧。”张宗昌有气无力的说,渤海舰队的丢失,毕庶澄的投降,让这位山东督军深深的感觉到了无力,在原本一直认为是个暴发户的刘天凌现在已经对他亮出了獠牙,还恶狠狠的要掉了他的一半实力,如今不不过五万多士兵,步兵还好说,舰队抢走了有钱都没地方买了。
更为主要是一直支持他的张作霖东北王生气了,对张宗昌越来越不满了,东北王发怒,他这个山东王就不灵了。
副官没有走,小心翼翼的问:“大帅您还是去迎接一下吧,毕竟还要靠着少帅的对付刘天凌的。”
张宗昌没言语,等了一会问:“库房里的大洋还有多少万?”
“不到五百万了大洋了,不过粮食还很多。”副官回答。
“好,好,有了这么大洋,让招兵处的人抓紧招兵,过不了多久老子照样有十万大军。”张宗昌高兴的说。
“是,我立刻去安排。”副官转身就要走。
“慢着,安排一下卫队,我中午去火车站接一下小六子。”
“是。”
此时的少帅已经在奉军中占有很高的地位,张作霖有意向提拔,很多重要的事情都交给少帅来办理。但是军中的主干力量,包括山东的张宗昌这一辈人都是看着少帅长大的,所以有些时候大家都喜欢管他叫小六子。
张宗昌叫少帅小六子无非是显示他辈分高,是他老子一起打天下的人而已。
少帅的火车是正午十二点到达火车站,刚刚十一点火车站就被张宗昌的卫队警戒起来了,扛着长枪,穿着马靴的士兵三步一个。
十一点五十分,挎斗摩托开道,三辆轿车开进了火车站,张宗昌一身的军装,身上披着长大的风衣。
专列进站了,老旧的蒸汽车喷着白气,呜呜,呜呜,况且况且况且的不停,伴随着一声长鸣,和刹车声,专利如同跑累了的老牛呼哧呼哧的退下来v宗昌身旁陪伴着十多位,有市政厅的,有省府的,几乎张宗昌手下的文臣武将全部到齐了。
哧哧,哧哧,火车最后放了一个屁,停稳了。
数节车厢同时打开,张宗昌和众文武官员整理了一下衣服,打算走过去迎接少帅呢,别看偷偷的叫人家小六子,见了面那还得叫一声少帅。
让人吃惊的事情发生了,车厢们打开,出来的并不是少帅,而是如狼似虎的士兵拿都是奉军中罕见的冲锋枪,二话不说,照着张宗昌的卫兵就开火了,突突,突突,突突∮弹雨点一样附近的几个卫兵当场被打成了筛子。
数十名士兵直扑张宗昌等人,迅猛如虎,张宗昌的卫兵也不是吃素的,一看情形不好,立刻就还击了,近距离射击,没有躲避物,完全是看谁的枪快了。
张宗昌不是白痴,大吼:“情况不对,给老子狠狠打,援兵很快就到。”
说罢张宗昌和众人躲藏到了站台上面的一个水泥台后面。
战斗进行的异常激烈,四个车厢往外出兵,张宗昌的卫兵也有二百多,子弹乱飞,成片成片的士兵死掉。车厢里的军官气坏了,没想到张宗昌的士兵那么猛,骂道:“蠢货,砸烂窗户,架起重机枪,从窗户里往外跳。”
四节车厢里的奉军士兵正因为门口太小而苦恼,经过军官提醒,一个个抄起枪托砰砰,把钵砸烂了,机枪架在了窗口上面,子弹雨点般的打,更有奉军士兵直接从窗户跳下来加入战斗。
很快,张宗昌卫兵死伤过半,奉军士兵越战越勇,猛扑过来,砰砰打死了张宗昌身边最后的几个卫兵,鲜血溅了张宗昌一脸。
如狼似虎的奉军过来把这些军政要员统统按住了胳膊,两个士兵抓一个,很快全部抓住了,这些平时牛气哄哄的家伙此时一个个吓的腿如同筛糠,有几个胆子小了当场就尿尿了。
这时候穿着打头的火车厢的门才打开,出来两列士兵,端着带刺刀的步枪笔直的站在两旁,少帅穿着马靴啪啪的走了出来。
张宗昌骂开:“小六子你胆大包天,你要干什么?你就不怕你爹知道剥你的皮吗?”
少帅一笑,拿出一份文件,得意说:“父帅说了,你治理山东期间欺压良善,搜刮百姓,弄的民不聊生,这次我过来就是要收了你的兵权。”说罢把文件递给张宗昌。
张宗昌识字有限,但是张作霖的帅印他还是认识的,当即心里哇凉哇凉的。
“看到了吗,张叔叔,这可不是大侄子胡闹的。”
张宗昌无语,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少帅怒斥抓着文武众官员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