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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小麦没有想到苏高会做出这样的举止,整个人都僵了一下,人往后仰了仰。他当初要走的时候是何等绝裂,眼睛都不想在她的脸上多停留一秒。
“不过瘦了更好看了。”苏高无视田小麦刚刚身体的抗议,依然厚颜无耻地盯着田小麦的脸。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田小麦没好气地说。
跟苏高时自己体重一百一,现在九十五。这掉下来的十五斤肉还真拜他所赐。不过,她因为脸长得饱满的,还是显得有点胖。
“跟我没有关系吗?我想肯定是有关系的,而且关系不小。嘿嘿。”苏高得意洋洋地朝她靠近。
“是吗,看样子我田小麦瘦了胖了都是沾了你的光了?你功量无边啊?我是不是还要摆一桌酒感谢你啊?”田小麦有些恼怒,那时候他们在一起,她倒是珠圆玉润的,苏高喜欢捏她的肉肉,每次一捏还要说这些肉肉都拜他所赐,谁让他会做这么可口的饭菜。她那时是胖了点,但是苏高不介意就好。谁知后来,她无意在星巴克看到苏高和他的新女友,长得并不见得有多美,但身材很纤细。到那时方知原来五花肉吃多了,男人就寻思着吃瘦肉了。
“田小麦,明天你把彼岸咖啡的账给结了。”一旁站着的李念冷不丁地插了一句。
“什么?”田小麦像见了鬼似地转过头看着李念,声音立马提高八分贝:“为什么我结?!”
“是你姐给包了整间咖啡厅,难不成我结?”他一天都在为田小麦放他鸽子的事发堵,女人见多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像田小麦这款的,居然把他这样一个仪表堂堂风度翩翩的男人晾在一间咖啡厅里,而最让他觉得沮丧和气恼的是自己像头驴一样在彼岸枯坐了两个小时。
他以为她会回来。
“我姐?!”
旋即,她就想一头撞墙死掉算了,她敢情得罪了哪路神仙,莫然其妙的给自己找一顶这么大的帽子,一扣上头就蒙得她晕头转向。
“你没有喝?” 田小麦的火也上来了。
“我的那杯我自己买好单了。”李念慢条斯文地说。
“你是个男人吗?”
“要不要验证一下?”李念朝田小麦走近了两步,抬抬眉毛促狭地笑了起来,他笑的时候明明很好看,可田小麦气得恨不得将他的脸给撕成稀巴烂。
“你他妈谁啊,找抽啊?”苏高见李念越说越离谱,再怎么也要在自己前任女友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英雄气概,于是将田小麦拨拉到自己的身后,朝比自己高出半个脑袋的李念挺挺胸脯,扬扬下巴。
“关你什么事?”田小麦一肚子的火正没处发,朝苏高大吼道,若不是他贪那几十块钱的的士费,会让李念送他们来医院吗?不是李念送他们来医院,她会受这么大的打击吗?原想还是AA制,现在还不知道要多少钱来买三个人的单。
“怎么了你?火气这么大?” 苏高的声音明显地弱了下去,田小麦不是个轻易发火的人,就算分手时,她也只淡淡说了一句我等你。后来她打过电话给他,他说我们真的完了时,田小麦还是用很温吞地语气说了一句:“那你记得你欠了我。”
“算你狠,单我明天去结。”田小麦的脸都成猪肝色了,转过身她又朝苏高吼了一句:“给我好好看着蓝冰冰!”
田小麦恨恨地丢下一句去了妇产科。
蓝冰冰是第二天醒来的。而这一夜田小麦几乎没睡,前半夜是守着陈皖溪输液,后半夜守着蓝冰冰听她哀叫。苏高晚上八点就被一通电话催走,看他唯唯喏喏的样子显然是女朋友在电话那端做河东狮吼了。
李念倒是一直等到蓝冰冰洗完胃在头等病房安顿好了才走。那时陈皖溪睡了,田小麦跑过来打探蓝冰冰的情况,见李念在,脸上立马结了一层霜,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说,直到李念离开医院之前甩了一句:“记得明天去结账。”之前还对他有点愧疚,这一刻只觉得蓝冰冰闪了脑,给自己介绍这样一个比苏高还极品的男人。都说越有钱的人越小气,看来一点也没有错。等蓝冰冰醒来之后,她一定要兴师问罪,然后将今天的损失补回来。
蓝冰冰醒后听到所第一句话是:“张巍是谁?”
蓝冰冰揉了揉发胀的脑袋,困惑地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然后悲剧地发现自己还活着,而且还能听到张巍的名字。
“我爱的人。”蓝冰冰犹豫了三秒,无奈从招,她守不住的,多少次想跟身边的人讲讲那些偷来的快乐与痛苦,可是有些东西是说不出口的,因为它不被正常人接受,特别不被田小麦这样的单细胞动物接受。
“你爱的人?怎么我从没有听你说过?”田小麦蹙了蹙眉头,脑子里又寻索了一遍张巍两个字,然后肯定地告诉自己,的确没有听蓝冰冰说过。
“嗯,人家女儿都十岁了,而且没有离婚,我跟你说什么说?说了让你骂我糗我不成?”
“你找死啊你!这世上这么多未婚男人,你干嘛要去挖人家的墙脚?你干嘛去做第三者?”田小麦果然一听就怒火中烧。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也希望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他。”
“难不成从一开始他骗你没有结婚?”田小麦想起今天上午长腿美女对陈皖溪说的那番话更是火上加油,如今这个社会当小三当得理直气壮不说还敢主动挑衅原配底线,天理何在啊?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他结婚了。可是有种男人就是这样,他被时光,阅历,经历打磨得太过光鉴照人,长相,气质,品位,事业,每一样都给他增添光彩,你想逃都逃不掉。”
“他爱你吗?”
“爱。”
“我呸!太荒唐了!居然还爱你,他有什么资格来爱你????他不是已婚人士了吗,勾引未婚少女,不,勾引未婚女士……还有你,你怎么这样作贱自己,为一个道德极度败坏的男人去自杀!你你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田小麦激动得口水飞溅。
“你别这么激动好不好,口水都喷了我一脸,是我勾引他的,再说道德败坏,一个人道德败坏不起来,要败坏也是两个一起败啊!”
“我宁愿你去死!”田小麦真想抽这丫两耳光,真后悔昨晚打电话给苏高让他去救人。
“我也希望我能去死,可是是你救了我。我如果以后做出祸害人间的事,你也就成了帮凶。嘿嘿。”
“苍天!大地!救救我吧,或者直接打雷劈死我吧,不!劈死我们俩,别让这小妖精再祸害人间,也别让我成为帮凶了。”田小麦满脸悲悯地看着窗外的青瓦色天空,一声悲呼。
“要死你去死,我刚从鬼门关悠了一圈回来,若是死了也算了,没死,也受不了那样的罪了,要不你去洗个胃看看?”蓝冰冰突然笑了:“没死成,这个男人我就要定了。”
田小麦已经无语,看着蓝冰冰那张还没有恢复血色的脸,她为陈皖溪这种身在围城里的女人感到可悲。难怪同城网友只谈恋爱,快三十了都不愿结婚只谈恋爱。有次看到只谈恋爱的签名换成:“姐失恋了,想追我的放马过来吧!”田小麦批评她这种及时行乐的消极态度,她回敬田小麦,你不知道现在中国的离婚率有多高?你见过几桩幸福的婚姻?电视上杂志上电影里关于小三的话题还少吗?我才不想结了婚别的女人在我的墙外对我的男人虎视眈眈,我不想下半辈子挖空心思跟别的女人斗智斗勇抢男人。
原来人家境界高,一切都想开了,只谈恋爱不结婚。
田小麦坐在那儿思索了半天,觉得只有自己就是一史前动物,跟不上时代跟不上人家的思想也达不到人家的境界。
☆、第六章
看了一下手机,得给陈皖溪去弄点吃的了,这一天一夜也没有人来医院打个转,真是个可怜的女人。
“哦,对了,你给我介绍的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你怎么给我介绍这样一个极品?”
“怎么了?人家不仅是极品,而且是极品中的极品。29岁,海归,相貌出众,事业有成,对感情专一,不是极品是什么?你不要告诉我,你到现在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你对得起我吗?我把这样一位人间极品介绍给你,你居然到现在连别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对哦,我还想起一件事,昨天打电话给你时,你说你在医院,你跑医院干嘛?”
“这个问题你问得好,都是你们做小三害的。”
“喂,你说话怎么这么带冲的啊,吃了火药不成?我是小三我也没有害谁啊?我顶多就是害了我自己,而且还没有害死。”
“蓝冰冰,你也好意思说,吃了一大把安眠药然后给我打个电话,你存心想死,你还打什么电话给我?你演得哪一出苦肉计?”
“田小麦,我今天总算是看清你了,你这儿狼心狗肺的家伙,枉我还介绍我的发小给你,我今天才知道我是瞎了眼了。”
“别,你还别说,一说到他我就来火!像那样的人间极品你应该自己留着,不必介绍给我了,我奉陪不起!”
“什么意思你,我一片冰心在玉壶……”
见你妈的壶!
也不理蓝冰冰,田小麦心乱到了极点,只想找个无人的地方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总之这一两天发生的事情,她压根就没有那么大的胃口消化。
憋了一肚子的火去九洲粥店买了一份薏仁粥给陈皖溪端了过去。陈皖溪昨晚一直睡得不安稳,此刻面色还发青。看到田小麦端着粥进来,终于露出一丝虚弱的笑:“我刚好饿了。”
“那快趁热吃吧,我上午还有点事要出去一趟,回头我来给你送吃的,你想吃什么?”
“不用了,我呆会就回去。”想着那个男人一整夜也没有打电话给自己,心里越发的寒意深浓。
这一夜,只怕他又没有回家。
“干嘛这么早就出院啊,医生说了至少要住三天。”
“没关系。你不用来了,还有,谢谢你。”
“你等我吧,我送你回去,你现在这样子虚弱,怕你被风吹跑了。”
“你去忙你的吧。我真没有事。”
无奈的田小麦留下了自己的号码,一再叮嘱陈皖溪有什么事就打自己的电话。
从人民医院去彼岸咖咖啡没有直达的公交,打的要穿过半座城市。田小麦盯着出租车上计价器上不停跳动的数字,心都快搭到口里了。
的士费一百零八!
下了车后田小麦把那个还不知道正确姓名的男人的祖宗问候了个遍。
到了彼岸,生意依然和昨天一样的清冷,有一张台子倒是坐了一个男顾客,开始田小麦还没有注意那到台子上喝咖啡看报纸的男人是谁,只是招了服务生说自己是来买单的。
服务生一时没弄明白她一大早什么也没有点就来买单,她不得不把昨天发生的事陈述了一次,服务生很有耐心的解释道:“小姐,如果昨天的单没有买的话,你是走不出这间咖啡厅的,所以,一定是你的朋友已经买好单了。”
田小麦脑子转了好久才明白又被那个该千刀万剐的男人给捉弄了一回。
一百零八块钱的的士费啊!一天的工资就没了!悲催的,自己怎么这么没长脑子,一点常识都不懂。
这时坐那台的男顾客起身朝她们走了过来,定睛一看,田小麦的双眼立马充血,仇人就在眼前,居然笑得那样惬意,她只恨没有东西亲手将眼前这个极品男人手刃了。
“你长没有长脑子啊?”
“你没长眼睛吗?我长没有长脑袋你看不见吗?”
“李总,你好!这位小姐说昨天喝了咖啡没有买单,今天是过来买单的……”服务生毕恭毕敬的问候着眼前这个眉开眼笑的男人。
李念抬抬手,示意他退下,依然满脸幸灾乐祸的笑意。
“有些脑袋里不是脑浆是浆糊质地,我只是有点怀疑里面的成分而已。”
“你——”
田小麦觉得跟他继续下去也不过只是在浪费自己的口水,何况她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单即然买了,她也就可以走人了。狠狠地瞪了与眼李念,输人不输阵,自己又从包里拿出三张百元大钞拍在巴台上。
“从此两不相欠!”
看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