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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也正因为每一颗星不同,每一个故事不同,这个夜空,这个世界,才会让人觉得美妙。
不自觉间,温梦慢慢的倚在了花郎的肩膀,她秀美英气的脸颊此时看来更觉动人心魄,让人想忍不住亲上一口。
可就在花郎刚把头凑上去的时候,温梦突然起身了,她望着花郎,一脸困意道:“好累,我要去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
望着温梦离去的倩影,花郎无奈的耸耸肩,如果自己再快一点,可能就一亲芳泽了。
一夜无话。
次日,大家醒来之后,便立马去打听年丰的为人如何,而要打听年丰的消息,就必须去年丰居住的地方。
那个地方有些破旧,不过居住的人口却不少,当然,他们大多都是清贫百姓,而一些落魄书生,也多居住于此,花郎等人来到此地之后,向年丰的几个邻居询问了一番,而结果却令花郎等人很失望,他们都说年丰很斯文,整天除了品茶读书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行为。
得到这样的消息,的确有些让人提不起兴致来,可几人言并不能让花郎等人放弃,因为他们知道,就算年丰性格偏激,他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下表现出来的,想要找到他的隐密,就必须询问更多的人。
可他们将附件的人都询问遍了,却并无一点结果,而年丰家境贫寒,更是没有个下人什么的,想知道他的情况,难。
而就在众人准备离去的时候,他们发现一个年轻小伙拉着一笼鸡向年丰的家行去,众人见到那人之后,很是惊讶,年丰已经被抓,这个人还来年丰的住处做什么?
这般想着,他们一行人连忙冲了过去,那个卖鸡的小伙突然被四个人包围,顿时吓傻了,戒备道:“你你们想干什么?”
花郎淡淡一笑:“年丰已经被关进了大牢,你来这里做什么?”
那小伙子一听年丰被关进了大牢,很是惊讶,可他恢复过来之后,连忙说道:“我我来给年丰送鸡。”
“送鸡?”
那小伙子点点头:“没错,这年丰虽然是书生,可却极其喜欢吃鸡,每隔两天就让我给他送来一只,从不间断的。”
众人听得这个小伙子的话之后,感觉很是奇怪,年丰只是一个书生,有那么多钱每隔两天就吃一次鸡吗,这样的生活,恐怕就连中等之家也不会如此吧。
花郎觉得此事甚是蹊跷,于是问道:“你每次送完鸡之后,可都帮他把鸡宰了?”
卖鸡的小伙憨厚的笑了笑,道:“如果客人要求的话,我会帮他们宰的,不过年丰这个书生从来不让我帮他宰。”
听完那小伙的话之后,花郎便让他离开了,小伙虽然不甚情愿,可得知年丰被抓,他也不想惹麻烦,于是连忙推着自己的鸡笼跑了。
这个时候,温梦有些不解的问道:“年丰不让人帮忙杀鸡,很奇怪吗?”
回答问题的是花婉儿,她有些打趣似的说道:“当然奇怪啦,一个书生怎么会杀鸡吗,手无缚鸡之力说的就是书生,我哥以前也没杀过鸡。”
这话很有道理,只是让花郎有些没面子,花郎连忙解释道:“那是在父亲是屠狗的,杀鸡这种小事,我那有机会上啊。”
一番玩笑之后,花郎这才很严肃的说道:“年丰不让人帮忙杀鸡,的确很奇怪,这其中一定有古怪,我们到他家中查找一下吧。”
众人点头同意,随后推开小篱笆门走了进去,他们在年丰的房间四处寻找,除了发现年丰的房间几处角落里有鸡毛,以及屋内地板上有一些鸡血外,并无其他特别的。
而屋内有鸡毛和鸡血,并非不可解释,也许是年丰在杀鸡的时候,鸡挣脱了,于是他追鸡,便落下了鸡毛。
看过屋里,花郎等人来到外边寻找,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老婆子从路边经过,他见有陌生人在年丰的家四处查看,觉得甚是可疑,于是隔着篱笆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在找什么?”
花郎见了那老婆子,心中突生一计,于是他隔着篱笆,对那老婆子拱手道:“我们是年丰的朋友,他说他有只鸡没吃给埋起来了,我家有条狗,年兄得知之后想让我们将那只鸡挖出来给狗吃,可不知他将鸡埋在什么地方了,老婆婆可知?”
花郎说的还算合理,那老婆子也没怀疑,道:“年丰就将一整只鸡埋到你左边的那棵树下了,你们挖一下就能出来了,我当时还奇怪,好好的鸡不吃埋它做什么。”老婆子说完,也不多停留,直接离开了。
老婆子离开之后,花郎等人连忙行动,而他们没刨几下,便刨出了一个大坑,而大坑之下,竟然全是死鸡,下面的鸡已经开始腐烂,而且有蛆虫乱爬,上面的鸡全身是血,可也已经不堪入目,只是让众人很震惊的是,这些鸡都是没有吃的,只是流了许多的血。
花婉儿望着坑里的死鸡,忍不住干呕了几下,最后实在难受的厉害,连忙退的远远的,温梦和yin无错都是江湖人,自然不怕这种恶心场面。
许久之后,温梦望着花郎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年丰家境一般,竟然还买这么多鸡,买来之后不吃只放了血,最后全部都埋了?”
听完温梦的话之后,花郎微微摇头:“不是放血,而是人咬出的血。”
第064章 吃鸡的书生
第064章 吃鸡的书生。
花郎的话很冷,听来更冷。
从来杀鸡,都是用刀去放血,何时听过人去咬鸡的?
可看那些鸡身上的伤痕,的确不是刀所割破,而是人咬的。
众人看到这里,都感觉浑身上下不寒而栗,他们似乎看到一个文弱的书生,蹲坐在自己的房间,一手按住鸡的头,一手抓住鸡的翅膀,然后底下头奋力的向那只鸡咬去,鸡拼命的扑腾,血从鸡的脖子间流出,书生嗜血般的吸允着,就好像是在吸允母亲的**。
残酷,血腥都谈不上,可偏偏让人觉得寒,觉得害怕,觉得这是魔鬼才能够做出的事情。
许久后的许久,yin无错才从这种震撼中恢复过来,而他恢复过来之后,连忙说道:“这个年丰如此丧心病狂,看来他是杀死余婷婷的凶手无疑了。”
而此时,大家都这样认为。
花郎仔细思考之后,觉得单凭这几只鸡还不能够充分证明年丰很丧心病狂,毕竟他吃鸡血的时候没人看到,他若是拒不承认,谁又能怎么着他呢?
不过却也不是没有办法,年丰每隔两天就让人给他送来一只鸡,从这种规律上可知,年丰已经养成了这种习惯,如果他好几天不这样做,一定受不了,而又如果有人给他送了一只鸡,他会不会忍不住咬它呢?
这是极其有可能的。
这般想着,花郎等人连忙向县衙赶去,他们要将这个线索告诉包拯,然后拿年丰一试。
来到县衙,花郎还没将事情告知包拯,包拯便有些迫不及待的说道:“年丰被关在大牢之中,显得有些暴躁不安,情绪甚是激动,若长此下去,恐怕会疯的。”
花郎听完,更加肯定自己的推测,于是将他们的发现告诉了包拯,包拯听完之后,很是赞同花郎的做法,于是连忙派人去买活鸡来。
活鸡买来之后,包拯让衙役给年丰送了去,并且让狱卒都撤退,只在暗处监视年丰。
年丰关在牢中,仍旧一副书生摸样,他见狱卒送来了一只活鸡,冷冷道:“你们这是何意,就算是最后一餐,也要给我做好再端来嘛!”
狱卒那里肯理他,将活鸡扔进大牢之后,关上牢门便离开了。
年丰望着那只气昂昂的雄鸡,眼神之中散发出一种难以言明的光芒来,可虽然如此,他仍旧能够自止,努力不让自己的眼睛去看那只雄鸡,甚至躺在地上闭上眼睛。
可那只鸡好像很不配合,不仅在大牢里跑来跑去,还咯咯的鸣叫着,这让年丰很是气愤。
气愤的年丰终于忍不住了,他要杀死这只讨厌的雄鸡,他要杀死它然后扔它出去,疯狂的年丰开始追逐那只雄鸡,鸡受了惊,不停的叫不停的跑,而鸡跑,年丰就追,而且越追越兴奋。
大牢虽然有个大字,可牢房还是很小的,所以那只鸡最终没能逃出被抓的厄运,年丰抓住那只鸡之后,便要撕碎它,可鸡不停的反抗,扑打的翅膀,两条腿不停的瞪着,年丰看到这只鸡的动作之后,眼神之中突然有种渴望,他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吐沫,然后继续捶打那只鸡。
鸡的生命力很强的,就算是吧脖子给割掉了,它们仍旧会扑腾扑腾的跳,如今年丰捶打,又怎能将它打死?
年丰不停的打,打的有些疯狂,而他的眼神愈发的明亮,最后他实在不能忍受,一双手很是熟练的将那只鸡给制服,大口忍不住的向鸡脖子处咬了下去。
那个地方最容易出血,年丰一口咬下,鸡血顿时流了他一嘴,而因为鸡的反抗,鲜血溅到了年丰的衣服上,可年丰全然不顾,他好像疯狂了,咬住鸡脖子不凡,不停的吸允着从鸡脖子处流出的鲜血。
躲在暗处监视年丰的狱卒看到这一切之后,都惊呆了,他们何时看过如此丧心病狂的行为,狱卒吓坏了,而当他从惊吓之中恢复过来之后,便连忙去给包拯他们报信。
包拯和花郎等人听了狱卒的话,脸色都有些铁青,而铁青之中,又有几分兴奋,如今,他们可以证实年丰的精神是有问题的,而这样一个人,是极其有可能杀了余婷婷的。
事不宜迟,他们一行人急急忙忙向大牢赶去,他们来到大牢之后,年丰正很满足的倚在墙角休息,他的脚跟处躺在一只鸡,不过那只鸡的血已经被吸干,鸡也早已经死了。
众人看到这一切,心中震撼更甚,而倚在墙角的年丰看到突然来了这么多人,顿时吓坏了,连忙上前拱手道:“大人,我真是冤枉的,还望大人明察啊,放我出去吧。”
此时年丰的话仍旧很是谦恭,仍旧书生摸样,书生的语气,只是他越是如此,越让人觉得他的可怕,越让人想到刚才那种吃鸡的场景是多么的恶心。
不过虽然如此,包拯却是不怕,他冷冷呵斥道:“你这丧心病狂的书生,竟然有吸食鸡血的恶习,像你这样的人,定然是杀死余婷婷的人无疑了,只有你这种人,才会捅一具尸体二十一刀。”
年丰听完,扭头望了一眼身后的死鸡,脸上有着惊讶状,而且还有后悔的意思,只是他并不解释自己的这种行为,只是突然跪下磕头道:“大人饶命,我没有杀余婷婷啊,你们没有证据,怎么能够诬陷好人?”
包拯怒道:“以前没有证据,可如今见识了你的丧心病狂,本大人就算是打,也要打出证据来。”
一声令下,两名狱卒将年丰拉出,上了手铐之后,便是一阵狂打,一时间整间牢房之中凄惨一片,只是年丰虽然被人痛打,却始终不肯承认自己杀了余婷婷。
他被打昏过去三次,三次过后,他的全身上下已经全部是伤了,可他似乎有些享受这种拷打,痛极的时候,还会忍不住将嘴角的血舔回去。
包拯见此,也是一点办法没有,最后无奈,只得让狱卒先将他押送大牢之中,一切事情,等他与花郎商议之后再做决定。
第065章 又有一人死
第065章 又有一人死。
离开大牢,包拯一脸的愤怒外加无奈,花郎见此,也是不好多说其他。
如今他们知道年丰丧心病狂,可却没有证据证明他就是杀害余婷婷的凶手,这可真是难办。
一番商议,大家都是一点办法没有。
转眼间已经到了正午,而今天的天气异常的热,走出房间便觉得像进入了蒸笼,像是被火烤的一般,包拯更是热的汗水直流,他那黝黑的脸庞之上,留着晶莹的汗水,鲜明的很。
见天气如此的热,又到了正午,包拯便留花郎等人在县衙吃饭,花郎等人也不想出去找客栈吃饭,便欣然答应了。
包拯清廉,所以饭菜都是极其普通的,不过花郎等人也并非挑剔亦或者大富大贵之人,所以对于这种普通饭菜,也是吃的香。
大家吃过午饭,决定稍作休息,可这个时候,县衙门外突然响起了震耳yu聋的鼓声,包拯听到有人敲鼓,那里还有得休息,连忙派衙役将敲鼓之人宣来。
不多时,敲鼓之人便被两名衙役带上了公堂,那敲鼓之人样貌清瘦,粗布衣衫,他跪下之后,不等包拯来问,便连忙磕头说道:“包大人,小民在西街发现了一具尸体,小人害怕,特来报案。”
原来是报案并非喊冤,包拯听得有命案,心中顿时一紧,连忙问道:“快将详情说来。”
那人不敢怠慢,连忙答道:“小人在客栈吃饭,可因为天热,吃完饭之后便想赶快回家凉快,可谁知走到西街拐角处,突然被一个东西给搬到了,我定眼去看,发现是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