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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郎摇摇头:“没有,我们从来都没有怀疑你杀了关誉,今天来这里只是想要你拿出关誉交给你的东西而已!”
听到花郎这句话之后,众人猛然一惊,关誉跟这个朱释文关系这么差,他怎么可能将藏宝图交给朱释文呢?
此时的朱释文有些瞠目结舌,他望着花郎问道:“你怎么知道关誉有将东西寄存在我这里?”
花郎淡笑:“因为你露出了破绽啊!”
“我露出了破绽?”朱释文简直不敢相信。
花郎点点头,道:“没错,关誉当初来找你你五柳活鱼,你不给他做,他砍了你两棵柳树,你气愤的要拉他去见官,这可有点不符合你隐士的身份啊!”
“就因为这个?”朱释文仍旧不解。
花郎微微一笑,道:“当然不止这些,还记得我来找你时要你做五柳活鱼的情形吧,我说你如果不做,我就砍掉那仅剩的三棵柳树,你说砍掉就砍掉吧,反正你是隐士,正不想别人来打扰你呢,你两次的反应差别如此之大,想让人不怀疑都不行呢!”
郎的这些话之后,大家才终于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大家还不明白,那个关誉怎么会将藏宝图交给朱释文保管呢?
这个时候,朱释文苦笑了一下,道:“的确是我露出了破绽,只是那东西是关誉交给在下的,在下实在不能做背信弃义之人,将之交给你们啊!”
温梦听朱释文这样说,心中颇有些不高兴,随即开口道:“如今那关誉已死,你又何必留着呢,难不成你贪图藏宝图上的宝藏?”
“宝藏?”朱释文有些吃惊,而后,他连忙解释道:“非也,在下从来不曾看过关誉交给我的东西,我也根本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众人仍旧表露出不信任的神色,所以这个时候,朱释文又连忙解释道:“关誉在吃方面是个行家,我们之前就因为五柳活鱼而相识,只是一个月前,他突然找上了我,说他可能会遇到麻烦,想将一件东西交托给我保管,我们两人是好朋友,我自然不肯驳他的意,于是欣然应允了,那东西自从关誉交给我之后,我就一直没有打开看过,后来听说关誉被杀了,我才知道关誉并非胡言,可是那东西我也的确未曾看过啊!”
听完朱释文的话之后,大家这才明白关誉为何会将藏宝图交给朱释文保管;而这个时候,朱释文又说道:“当时关誉将那东西交给我的时候,为了避免别人怀疑我们两人的关系,我们两人便合伙演了一出戏,他把乌龙潭边的两棵柳树砍掉,我则拉着他去见官,只是没有想到,我们两人演的这出戏,反而成为暴露我们两人身份的线索了。”
如今,所以的一切都清楚了,花郎将刘北关誉张费等人的事情以及后周宝藏的事情跟朱释文说了一遍,如此说完之后,道:“当今大宋边境十分不稳定,国家很需要这批宝藏,朱隐士虽是隐士,却也喜爱诗文,想来应该很清楚国破家何在的道理,所以还请朱释文切莫为了个人义气,而置国家大义于不顾。”
花郎一番话说完,朱释文也略显犹豫起来,如此沉默片刻之后,朱释文深叹一口气,道:“花公子所言不无道理,既然如此,我将东西交予你们便是。”
说完这些,朱释文领花郎等人进了自己的卧室,随后从床头拿出一锦盒来,花郎打开锦盒看了一下,发现里面的藏宝图的确是他们所需要的那一份,如今藏宝图得到了,他们也可以回京城交差了。
与朱释文道别之后,花郎等人即可离开了乌龙潭。
可是在他们离开乌龙潭之后,花郎突然觉得那里不对劲,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随后转身向乌龙潭那个方向跑去,众人不明就里,只得跟着花郎一同再回乌龙潭。
当他们来到乌龙潭进了朱释文的道观之后,只见朱释文手里握着一把刀,他已经死了。
为了朋友之义而死。
像这样为了一个承诺而死的人已经不多了,花郎等人深受震撼,所以他们将朱释文葬在了乌龙潭边,那里还留有三棵柳树,之后他们身边便不会再寂寞了。
从乌龙潭再次离开之后,他们马上赶回驿馆,随后带着郑王柴容柄急匆匆的向京城而去。
如此他们在路上颠簸了半个月之后,便赶回了京城,而在赶回京城的途中,阴无错提出了一个很难解决的问题,那便是他们决定来金陵是半个月前,可是关誉托付藏宝图给朱释文是一个月前,那么关誉为何就能够提前十五天就知道郑王柴容柄要来金陵呢?
对于阴无错提出的这个问题,大家给出了不少的解释,最后还是花郎的解释比较合理:关誉知道郑王早晚都会去找他们的,所以他必定时刻都在注意着郑王柴容柄的动向,郑王呢,为了能够找借口来金陵图大业,所以必定一早就派人与金陵节度使程理来往,再有便是他需要整理南唐后主李煜的那些诗词,兴许关誉就是从这些蛛丝马迹当中,察觉到了什么,这才将藏宝图托付给朱释文的。
而他之所以将藏宝图托付给朱释文,想来是因为仁宗是个好皇帝,他不想让郑王破坏大宋难得的和平,不想百姓流离失所吧。
一个能够跟隐士交上朋友,又极其喜欢美食的人,必定喜欢平静的生活!
第744章 乞巧节
在路上颠簸半月之后,花郎他们一行人终于回到了京城。
回到京城之后,他们即刻去见八贤王,并且将他们在金陵遇到的事情详细的诉说了一遍,八贤王听完之后很是震惊,随便拿着藏宝图急匆匆的去见皇上赵祯,而花郎等人则直接回了侦探社,毕竟他们的事情已经完成,之后如何通过藏宝图寻找宝藏以及如何处置凶手,那是皇上赵祯的事情,与他们无关。
回到侦探社的时候,天已黄昏,府门前的溪水静静的流淌,柳丝则早已万千垂了。
天气是闷热的,大家回来之后,便在庭院里摆上了宴席,边吹风边吃饭喝酒,好不痛快。
而这个时候,温梦突然问道:“如今八贤王进宫见皇上,你们说皇上会不会杀了郑王柴容柄呢?”
阴无错一杯酒下肚,道:“这个是肯定的啊,郑王柴容柄这可是造反啊,说不定会被株连九族的。”
花婉儿跟阴无错有相同的想法,只是这个时候,花郎却沉默不语,温梦见花郎如此,问道:“你觉得皇上不会杀郑王柴容柄?”
花郎笑了笑,道:“郑王造反,这可是大罪,皇上为了自家江山,恐怕必定会杀了郑王,只是株连九族却是不会,应该会赐毒酒亦或者三尺白绫吧。”
大家见花郎说的如此肯定,都有些不敢相信,因为皇上就算再仁慈,也不会对想要造反的人宽容吧?
不过大家并没有就此事有过多的讨论,随便说了几句之后便继续饮酒作乐。
从金陵回来几天之后,皇宫之中传来消息,郑王柴容柄被皇上赐了毒酒,不过郑王虽造反,却并未殃及到郑氏一族。
当大家听得这个消息的时候,都很是惊讶,因为事情跟花郎料想的一样;所以在知道皇上如何处置郑王柴容柄之后,大家纷纷前来询问花郎怎么知道皇上会这样处置郑王柴容柄的,只是大家虽然问,花郎却笑而不答。
如此纠缠许久,花郎也不肯言明,只说是瞎猜的。
大家没有办法,也只好就此作罢。
不过在大家都不再追问此事的时候,花郎心中不由得长叹一声,心想宋朝太庙里石碑上的事情,看来是真的了。
原来,宋朝天下是赵匡胤夺了后周的,所以赵匡胤在世的时候,便在太庙里立下了石碑,并且在上面书写告知后代皇帝的碑文,其中有一条便是保全柴氏子孙,有罪不得加刑,如果是犯了谋反的大罪,也不能用极刑,只准赐死。
这太庙碑文只在新皇帝登基之后方可独自去看,所以世人并不知晓,如今赵祯将郑王柴容柄赐死,又未曾对他的家人加罪,想来是遵守了太庙里的碑文吧。
郑王柴容柄被杀之后,花郎等人的生活便照旧了,有案子的时候就破破案子,没案子了就跟温梦他们几人到处游玩,日子过的有滋有味,而转眼间便到了夏末。
中原地区的夏末已经不是那么热了,不过木叶还没有怎么凋零。
再过几天就到七月初七了,也就是乞巧节,整个京城都洋溢着难以言明的热闹来,那些大户人家的女子纷纷出来购买乞巧节时所需要的东西,一时间整个京城都几乎成了女子的天下。
这天是七月初三,花郎等人闲来无事,便也到街上闲逛。
这时,只见街中心有一群人相互围观,花郎和温梦等人本就有很强的好奇之心,如今见这么多人争相围观,他们又岂会错过,于是便也挤了进去。
而他们挤进去之后,这才发现,原来是一个人在那里卖蜘蛛,并且说自己的蜘蛛吐的网都是圆的,五十文钱一个。
站在一旁的女子虽然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可真正去买的却很少。
花郎看过之后,不由得笑了笑,他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能够遇到卖蜘蛛的。
觉得没什么意思,大家便又挤了出来,只是挤出来之后,温梦很是好奇的问道:“吐网是圆的蜘蛛很贵吗?”
花婉儿见温梦问这个问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嫂子,你不会是没有玩过喜蛛应巧吧?”
被花婉儿这么一说,温梦的脸顿时红了起来,许久之后说道:“我一个江湖侠女,那里有时间玩蜘蛛嘛!”
听了这话之后,花郎连忙笑道:“这可不是玩蜘蛛,这是乞巧呢!”
“乞巧?”
“对啊,七月七夕以小蜘蛛安合子内,次日看之,若网圆正谓之得巧,这是女子乞求心灵手巧的习俗嘛!”
花郎这番说完之后,温梦这才明白为何大街之上会有人卖蜘蛛,而她明白之后,连忙嗔怒道:“不知道有什么了不起嘛,我一个江湖侠女,要什么心灵手巧!”
对于此事,大家也就一笑置之了,并未怎么在意。
而后,大家又在街上游玩,这个时候,只见晏殊从街对面走来,他的身旁陪同着几个知己好友,花郎知道晏殊一生富贵,平生最喜欢的便是与三五好友饮酒作词,而他的词也多写婉约之言,很是能够反映士大夫那悠闲自在的生活情趣。
因为欧阳修之前引见过,所以花郎等人跟晏殊见过几面,如今在街上见面,不打声招呼似乎不好,所以花郎带人走上前,给晏殊行了长辈礼,毕竟此时晏殊已然快五十岁了,比花郎大好多呢!
晏殊也是早看到花郎的,他之前对花郎就颇是看好,所以见了花郎之后,连忙笑道:“花郎你可也是来此闲逛的?”
花郎一时有些不解,他的确是闲逛,可并非是来此啊,不解的花郎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猛然发觉,原来他们不知不觉间,竟然走到了京城青楼林立的那条青街街口,在青街之中,里面全部都是青楼,一到了夜晚,简直是条不夜街。
如今他们在青街相遇,也难怪晏殊会有那么一问了,只是晏殊这么一问,却为难了花郎,他并非喜欢来此作乐之人,只是宋朝的文人雅士却又都是喜欢以此作为标榜的,他该如何回答晏殊呢?
第745章 奉旨填词柳三变
青街街口的风吹来很是舒爽,而青街里面人来人往,隐隐能够听到阵阵女子的呢喃。
花郎颇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无意之间走来这里的,晏大人这是要?”花郎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他觉得在青街这种地方,有些话说这些就足够了。
晏殊却不以为意,好像到了他这样的年纪,逛青楼也不算什么事似的。他笑了笑,道:“再过几天便是七夕佳节,青街这里要举办花魁大赛,到七夕节那天,青街里所有青楼里的女子都是要表演节目的,我与青街一青楼的老鸨甚是熟稔,所有便想着到时候给她们那里的姑娘大气助威,这也是我们文人的一大盛事嘛,那天你们可一定要到啊!”
听完晏殊的话之后,花郎连连应承着,而后,晏殊便带着他的朋友进了青街,花郎深吸一口气,觉得古人如晏殊这般风流的,也真是少见。
花郎耸耸肩笑了笑,然后便转身离去,可就在花郎刚转过身,一个一身酒气的男子摇摇晃晃的撞到了花郎身上,那男子撞了人,却也不道歉,举起酒壶又向嘴里倒了些酒,然后便要进那青街之中,阴无错见那人如此无礼,便想上前教训他一番,可这个时候,花郎突然拉住了他,道:“莫跟酒鬼计较了,我们走吧!”
如今花郎开了口,阴无错也只好作罢。
一行人离开青街之后,花郎不由得又想到了刚才撞他的那个醉酒之人,那人衣衫褴褛,显得极为落魄,只是神色之间,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落寞感,而落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