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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果凶手是府内的人,那么可疑的就只有那两个失踪的妾室了,因为整个晚上,大家都是在府上了,府里的人杀人之后从密道出去再回自己的房间,这显然是不太可能的,因为那密道太长了,一个來回几乎需要一个时辰。
看來想要破案,找到郑凯的那两个妾室是最关键的。
窗外传來乌鸦的啼鸣,不知何时,花郎睡着了,一个人就算再不想睡,可终究是能够睡着的。
第二天,郑凯被杀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临西城附近,一大早童卓便派人來了,将郑凯的尸体一番处理后,童卓來问花郎:“花公子,这命案可有什么线索。”
花郎摇摇头:“恐怕需要童大人的帮忙啊。”
“花公子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只要本官能够做的,一定不会推辞。”
花郎点点头:“郑凯的两名妾室不见了,我想让童大人帮忙找一下。”
“这个好说,我这就吩咐下去。”
童卓安排这些事情的时候,花郎将郑源和郑凤以及张亭他们叫了來,他们都是死者郑凯的亲人,有些事情他们应该比其他人更清楚。
“你们仔细想想,什么人有可能杀死郑凯。”
几人相互张望了一眼,可是却都想不出來,在这个地方,郑凯几乎是洠в惺裁闯鹑说模亲錾猓绞敝桓拥娜舜蚪坏溃钦飧鍪腔适业纳套樱绞彼业米铩
他们虽然跟程家庞家有竞争,可大家向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他们实在不知道什么人会杀郑凯。
如果是这样,事情倒真是难办的多了。
这个时候,花郎只得去问其他问睿
“郑凯的两名妾室年方几何。”
“三十岁左右。”
“郑凯对她们的喜欢程度。”
“对他们很是宠爱,就是他们两人总是争风吃醋,让老爷很是不喜欢。”
“最近她们两人可曾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并洠в惺裁床徽5牡胤桨 !彼档秸饫铮芗液孟裢蝗幌氲搅耸裁矗λ档溃骸叭羲挡徽5牡胤剑褪钦饧柑焖橇饺送蝗徊辉僬绯源琢恕惫芗业幕安'有说完,不过具体是什么意思大家都已经明白,本來总是争风吃醋的两个女人突然不争了,而且后來又突然失踪,他们的丈夫也是了,那她们两人是不是一早就打算杀人逃走呢。
可两个女人杀死自己的丈夫逃走做什么,再者他们的东西都洠в写撸瑳'有得到钱财就杀人逃走,这实在是说不通的啊。
“郑凯一直都不怎么跟他的两名妾室睡在一起的吗。”
“半年前还是睡在一起的,可是这几个月就不怎么睡在一起了,甚至连同房都少了。”管家说完这些之后,好像也察觉到了奇怪。
郑源微微皱眉,瞪了一眼管家,随后向花郎说道:“我那两个姨娘绝对不会杀死我父亲的,她们也不可能红杏出墙,我更倾向凶手是外面來的人。”
“可郑凯外面洠в谐鹑税。馐悄忝歉詹潘档摹!
郑源一时无语,而无语的他突然扭转了头,对那管家说道:“父亲的死讯是否通知大哥三弟。”
“回公子话,已经通知了,不过大公子在京城,路途遥远,一时半会只怕是回不來的,三公子今天中午就能够到家。”
郑源点了点头,然后让那管家离开了,管家离开之后,郑源对花郎道:“不管怎样,我希望花公子能够保护我郑家声望。”
突然间,花郎觉得这个纨绔子弟长大了。
花郎笑了笑,随后点点头:“这个郑公子大可放心,在洠в械鞑榍宄虑榈恼嫦嘀埃沂遣换崴姹闼党鲇兴鹉忝侵<疑幕暗模还懈鑫暑}我想知道,半年前,你们这府上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花公子为何这样问。”
“半年前你父亲跟两名妾室分开睡了,而且从那之后便很少临幸他们,我对于这个实在是十分好奇的,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郑凯又岂会这样。”
郑源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红,而且显得很是局促,可是他很清楚,花郎的这个问睿植荒懿换卮穑蝗话缸悠撇涣耍驼也坏叫资郑赡羌虑椋秩盟绾嗡档贸隹凇
第1137章 三公子
犹豫,郑源犹豫了。
可他并洠в杏淘ザ嗑谩
他望了一眼花郎,道:“洠Т恚肽昵暗娜贩⑸艘患虑椋徊还饧虑槲抑荒芏阅阋桓鋈怂担椅蚁Mü犹曛螅芄槐J卣飧雒孛堋!
花郎微微凝眉,可还是答应了。
两人來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后,郑源说道:“其实这件事情说出來是有些不齿的,可如今家父被杀,花公子又帮忙破案,所以我觉得说出來也无可厚非。”
“二公子有什么请讲便是。”
“好,半年前父亲得了一场大病,然后在房事上就不怎么行了,因为这个,才将两位夫人给请了出去的。”
如果一个男人在那方面不行了,还占着女人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的,花郎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而郑源见两人再无什么可说的,便转身离开了。
中午的时候,有人來报说郑虎回來了。
郑虎是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皮肤黝黑,进府的时候已是哭泣的不成样子,家里的人连忙将他迎了上來,把早已经准备好的白布给他绑上了。
几个人扶着郑虎去灵堂,花郎则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于是派人去调查。
这个调查并洠в谢ǚ讯嗖攀奔洌芸毂阌辛私峁
“这郑凯的几个儿子之间关系如何。”
“因为郑凯的三个儿子不经常见面,所以少有冲突,可以说关系很好的。”
“那他们跟张亭的关系呢。”
“张亭是个赘婿,他们根本就洠в性谝夤艺飧稣磐た梢运凳歉鍪榇糇樱匠J焙蛑恢蓝潦榈摹!
花郎点了点头:“如今郑凯死了,这个郑府的产业如何分配。”
“平分吧。”
“那郑凤也可以分到一份。”
“是的。”
花郎点了点头,然后让衙役离去了。
郑府发生的命案,到底是仇杀呢,还是为了分得家产。
郑虎在灵堂上过香之后,便怒气冲冲的向花郎走來,不过他虽是怒气冲冲,却并不是冲着花郎生气的,他见到花郎之后,很是恭敬的行了礼,随后说道:“花公子可调查出什么來。”
花郎耸耸肩:“暂时洠в校还芸炀突嵊械摹!
郑虎又是行礼,道:“这件事情,就拜托花公子了。”
“好说,好说,三公子从军营中回來,想必十分辛苦吧。”
郑虎抬头看了一眼花郎,他好像不是很能明白花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而这个时候,花郎突然笑了笑:“如今家父身亡,郑家产业少不得要分一下的,不知有了这些产业,你是否还要再会军营呢。”
“花公子到底想说什么。”
“洠в惺裁矗皇俏室晃嗜咏窈蟮拇蛩恪!
“自然是要会军营的,我喜欢打仗。”
“可打仗并不是好事,无论是你杀了别人还是别人杀了你。”
郑虎的眼神之中有一股杀意,不过很快便平和了下來:“战争本就是残酷的,你不想发动战争,可你能够阻止敌人发动战争吗,战争是以暴制暴,只有这样才能够换來和平,大宋积弱,我边疆空有几十万雄兵,可却不低西夏几万人马,花公子,难道这合理吗。”
郑虎说的很是激愤,花郎倒洠в辛系剑庋囊桓瞿凶樱谷灰残赜屑夜馊没ɡ啥运械愎文肯嗫矗还涫侨绱耍ɡ苫故撬仕始纾骸罢秸⒉皇鞘裁春檬拢绻芄槐苊猓故蔷×勘苊獾暮茫尤羰抢哿司拖热バ菹ⅲ钭鸬拿福一岣忝且桓鼋淮摹!
郑虎來见花郎,等的就是这样一句话,花郎探案如神,他的这一句话便注定了凶手的失败,而失败就意味着失去生命。
郑虎离开之后,花郎扫了一眼,见张亭正在写碑文,而他的夫人郑凤在一旁帮衬着,郑凤的确是个很普通的女子,不过却很娴静,花郎望着他们夫妻两人,突然忍不住的想,如果张亭想做一件事情,这郑凤会不会不遗余力的帮助他呢。
如果她会的话,她就是个痴情儿,而痴情儿往往是可怕的。
郑府发生的命案,花郎一直都在调查,只是结果甚微。
大概在郑虎回來两天之后,有衙役來报,说调查到郑凯跟庞家生铁铺子的关系了。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消息,消息说整个边关的生铁生意几乎快被郑家给垄断了,庞家和程家的生意几乎已经快做不下去了。
这消息让人很是吃惊,如果郑凯垄断了整个边关的生铁生意,那么庞家亦或者程家,会不会冒险跟西夏做生意呢。
大宋边关对生铁的需求是一定的,他们不可能很买生铁的,而商人平时只重利,只要有利可图,将生铁卖给敌人又如何。
花郎听到这些之后,立马派人去暗中调查庞家喝程家,只要他们有一点通敌的嫌疑,立马派人去抓人。
这个消息对花郎破生铁案是非常有帮助的,只是跟郑家的命案有洠в辛的兀绻?⒍狭苏霰吖氐纳猓蛹液统碳业娜嘶岵换岷菪纳彼乐?亍
终于到了有动机杀人的人。
童卓的手下一直都在调查,如果庞家喝程家真的有什么问睿幕埃饪此撇惶赡芷频拿福挡欢ň透屏说摹
而就在这个消息传來洠Ъ柑欤吖赜址⑸艘患笫拢飨谋侄员吖亟旖辛斯セ鳎獯嗡淙唤飨谋蛄嘶厝ィ墒撬鹗词遣抑氐摹
而西夏兵之所以能够如此猖狂,跟有人卖他们生铁有关系。
事情越來越紧张了,如果西夏兵曾经这样时不时的攻击一下大宋的军队,那么这边关如何安宁。
花郎决定,等破了这里的命案之后,他就要去军营一趟,少不得带领大宋数万万的兵马,跟西夏來一次鱼死网破。
趁着西夏现如今皇上年幼,把西夏打怕了,甚至灭了他,以此消除边境的各种危险。
如果真能灭了西夏,只怕就要改变历史了,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历史是过去的事情,如今花郎就生活在过去,对如今的花郎來说,也就是现在,现在,他可以改变的东西有很多。
当然,花郎很清楚,要改变一样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
童卓那边并洠в写珌砣魏蜗ⅲ蛹液统碳也'有任何异样,而这边的郑府,却也平静的很,仿佛是不起波澜的湖面。
郑凯的葬礼举办过后,郑府开始分遗产,郑龙虽然远在京师,可还是给他留了一份,剩下的郑源和郑虎以及郑凤他们给分了。
因为郑凤是个女人,所以分的并不是很多,对于这个,郑凤并洠в兴凳裁矗幌蚴且桓鐾裨寂樱蛭挪蟪炒竽值氖虑椋勺霾粊怼
可是,就在遗产分配后的第一天晚上,郑府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张亭死了,就死在郑府的庭院之中,他是被人捂住嘴巴,然后在背后捅了一刀才死的。
张亭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整个郑府的人都已经睡去,而张亭身上穿着一件夜行衣,他的眼睛瞪的很大,好像到死也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人个杀了。
发现张亭尸体的时间是四更的时候,那个时候天蒙蒙亮,花郎等人睡的正香,然后便听到了郑凤的惊叫声,那惊叫声中带着一股无法言语的悲凉。
大家都被惊醒了,从屋里跑出來后,看到郑凤趴在张亭身上,哭的泣不成声。
张亭被杀案发生之后,花郎连忙进行了调查,而调查很洠в型沸鳎撬龅模还茄剩搜驶故茄省
而询问的对象是刚刚失去丈夫的郑凤。
为何他的丈夫那么晚了会穿着夜行衣死在庭院之中,当时他要做什么。
四更的时候,张亭竟然能够发现尸体,说明她是洠в兴醯模ㄈ辉诘认ⅲ人煞虻南ⅲ敲此诘仁裁茨亍
花郎只问了几个问睿墒侵7镆桓龆紱'有回答,就好像她已经不准备回答任何问睿耍庵植缓献鞯奶热没ɡ珊苌踔寥没ɡ上胍运眯獭
一个聘婷女子,若是对她用刑,她应该会说出些什么吧。
可郑凤却什么都洠в兴担孟袷チ嘶昶牵约旱恼煞蛩懒耍男囊哺潘懒恕
这让花郎不由得想起那天张亭写碑文的时候他想到的事情,这个郑凤会不会是一个痴情的女人呢,一个痴情的女人,会为她的丈夫做出什么事情來。
郑凤不说,大家只能猜测。
那么晚了,张亭穿着夜行衣要去什么地方,出去不太可能,虽说花郎如今就在郑府,可郑府外面童卓可是派了人把手的,就连那个密道的地方也有人看着,这点张亭是知道的,他若是出去,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