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不过如今天色已晚,就算真的要调查,也只能等到明天了。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花郎随即來到府衙,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司马光对此事不甚了解,毕竟他才刚來淮南,而那件案子是发生在青冥县的,他也不知,花郎见此,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去一趟青冥县吧。”
司马光见花郎要去青冥县,心中突然放松下來,道:“如此甚好,有花公子前往青冥县,想必那两个囚犯将会无路可逃。”
从府衙离开之后,花郎和阴无错他们随即向青冥县赶去,如今的他们不需要拼命挣钱,他们的钱多的花不完,他们也有很多的空闲事情,因为他们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既然青冥县的事情有疑点,那他们去一趟青冥县也并无不可。
青冥县离淮南城并不是很远,大概有半天路程,因此正午的时候,他们便到了青冥县,而他们到青冥县的时候,城门只准进不准出,当时太阳毒辣的厉害,几人一路奔波,十分困乏,所以去了之后就先找了家客栈吃饭喝水,一番之后,这才向青冥县的县衙赶去。
进得青冥县县衙,那个叫刘青的县令急匆匆迎了出來,他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略微有些偏瘦,迎出來的时候态度很是恭敬,花郎见他态度如此,也不好再说狱卒失责的事情,双方进得客厅,花郎便说明了來意,刘青听完之后,脸色微微有了变化,不过很快命人将与卢丹有关的卷宗拿了來,道:“花公子,这些全是与卢丹有关的卷宗,其中在审问卢丹的时候,他的确说自己洠в猩比耍的歉稣掠裾鹿邮峭蝗坏沟囟龅模墒俏颐羌煅楣掠竦氖澹砩舷虏⑽奕魏紊撕郏矝'有中毒的迹象,当时整个房间只有他们两人,我们实在不认同卢丹的说法,试想一个年纪轻轻的人,怎么可能突然死亡。”
刘青说这些的时候,花郎已经开始翻看卷宗,其中很多与刘青说的基本上都差不多,只不过卷宗上对那个章玉的叙述更为详细一些罢了,这个章玉是青冥县章桐的儿子,而这个章桐曾经在京城做过官,因此地上上很有势力,而且这个章家家财万贯,所以章玉平时就显得有些高调,经常炫富,有一次被卢丹看到,这才动了偷章家的念头。
而当时命案发生的时候,卢丹的证词是这样的,他偷了东西,正准备离开,结果被昏睡中的章玉给发现了,章玉大嚷一声,然后便向卢丹扑來,卢丹顺势躲开,章玉跌倒在第,随后立马死亡,卢丹当时不明所以,不过他也不敢迟疑,连忙逃了出去,可刚逃出章玉的房间,便被惊醒的章家下人给围了起來,这卢丹偷盗技术不错,可奈何章家有钱有势,养了不少打手,这些人也绝非泛泛之辈,所以经过一番搏斗之后,最终还是将那个卢丹给抓住送进了县衙。
花郎看完这些之后,多多少少已经有些明白,而明白之后,他觉得要想弄清楚事情真相,还必须调查章玉的尸体,只是看这卷宗,命案发生已然半年,如今温度有这么高,那章玉的尸体只怕是已经成了白骨,不过花郎倒也不怕,就算是白骨,死者的死因他也有办法调查清楚,只是他有些担心章桐不同意自己开棺验尸。
所以,不管怎样,他少不得要去一趟章府了。
将卷宗放下之后,花郎问道:“昨天刘大人派一名衙役到淮南城请救兵,理由是青冥县的兵力不够,当时司马大人便有些怀疑,因此托我來此调查一下,不知这青冥县的兵力,因何不够,据我所知,朝堂对于县衙的人力都是有名额规定的,虽然不是很多,可抓捕几个犯人还是不成问睿陌伞!
突然被花郎问及这个问睿跚嗟牧成蝗槐涞暮苁悄芽矗矣淘チ似饋恚ɡ杉跚嗳绱耍溃骸傲醮笕瞬槐厝绱耍惺裁椿爸彼滴薹粒缃袼韭泶笕撕臀遥皇窍胫涝颉!
刘青稍作犹豫,最终点了点头,道:“花公子,实不相瞒,我青冥县的兵力,一直都是洠в新畹模蛴辛礁觯皇俏颐钦饫锏难靡鄣匚缓艿停烊魏问虑槎紱'有权利,对于一些权贵的事情,根本是敢怒不敢言啊,我们这里的权贵太多,他们的手中掌握的势力比我这个青冥县县令都要厉害啊。”
听到刘青说出这些话之后,花郎顿时微微凝眉,他觉得刘青说的这些事情,有些不可思议。
第1255章 权贵
古往今來,官字两张口,就算是小小的衙役,那也是有着偌大权力的。
权贵虽然很难惹,可在一个小小的青冥县,怎么可能因为权贵的情况便导致很多人不敢当衙役呢。
花郎望着刘青,一脸的不解,而刘青也好像看出了花郎的疑惑,于是连忙解释道:“我们青冥县有三大权贵,这三大权贵整日都在明争暗斗,我们县衙夹在其中,实在好生的为难,他们今天这个权贵状告那个权贵,明天那个权贵状告这个权贵,我们的衙役抓不是,不抓也不是,硬着头皮抓了这个权贵,立马便招惹到了这个权贵,而另外一个权贵却在一旁看热闹,我们这里的衙役,很难做啊。”
刘青说完这些之后,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而花郎听完刘青的这些话之后,多多少少也就有了一些了解,而这些了解让他觉得青冥县的这些个权贵,当真是可恶至极,而且是导致青冥县衙役不够用的原因。
而花郎觉得,如果想要让青冥县的县衙能够正常一下,防止越狱的事情再发生,想办法让那些权贵知道一点收敛是很重要的。
因此,花郎问道:“不知这青冥县三大权贵,都是那三大权贵,他们又如何能够成为权贵。”
刘青见花郎问及此事,多少猜到了花郎的用意,而猜到之后,心中颇有些欢喜,于是连忙答道:“青冥县三大权贵,分别是章桐章家,龙五龙家,凤青凤家,其中这章桐章家,是因为章家的人在京城做过官,颇有些威望,在我们这青冥县又是个大家族,因此也算一方权贵;龙五龙家,这龙五有一个哥哥,叫龙四,在扬州做知府,因为这个关系,龙家也算是我们青冥县一大权贵,势力颇大;而凤青凤家,则是凤青的一个姐姐凤妙在宫中当妃子,他们也算是国戚了,难以招惹啊。”
听完刘青的解释之后,花郎点了点头,古往今來,狐假虎威的人很多,这些人仗着自己的势力在青冥县胡作非为,花郎若是不知还可,而若是知道了,就必定要找个办法打压一番他们的锐气。
花郎默默沉思,随后问道:“权贵才只是一方面而已,除了权贵之外,另外一个导致你们青冥县衙役少的原因是什么。”
刘青脸色很差,而且很是无奈,道:“说來惭愧,我这青冥县虽是富饶之地,可因为权贵太多,而他们占据着我们青冥县大部分的产业,向他们征税极其困难,因此我青冥县算得上是一个穷地方了,县衙里衙役的俸禄,我已是快拿不出來了,洠в匈郝谎液冢显敢獾闭庵治O盏氖虑椤!
听得青冥县已经快拿不出给衙役的俸禄钱了,花郎很是震惊,不过仔细一想,也能够理解,古时县衙的收入多半都是税收,而税收这件事情,很难办,有些书生考上了进士举人,他们的家里便可以少缴税,而这样的人若是家业大的话,那么整个县衙的税收将因为这个县多了几个举人进士而少收很多。
再者便是权贵,虽说权贵并无权免税,可他们势力强大啊,他们就是不缴税,县衙里的人能耐他们何。
想來这个无权无势的刘青在这个青冥县当县令,也当的真够窝囊的。
明白刘青的苦衷之后,花郎觉得这两件事情其实也可以说是一件事情,只要打压了那些权贵,这些问睿亟卸猓皇窍胍蚧髡庑┤ü螅刹⒎且患菀椎氖虑榘。渌祷ɡ刹慌抡庑┤耍汕嘹は啬诓康氖挛瘢庋桓鰶'有官阶的人也不好插手,除非那些人涉案了,花郎才好利用皇上给他的权力。
这些问睿疾⒎且怀幌δ芄唤饩龅模曰ɡ梢膊⒉皇呛茏偶保秩缃褡钜舻模且プ∧橇礁鎏优艿奶臃福プ∷侵螅O碌氖奔浠ɡ煽梢韵氤龊眉钢址椒ń萄的切┤ü蟆
明白青冥县的这些事情后,花郎站起了身,道:“刘大人说的这些事情我会想办法解决的,如今我们先将逃犯的事情解决掉,搜查一刻不能松懈,我们先去调查卢丹杀死章玉的事情,我想如果我们可以还卢丹清白,他应该会投案自首的吧。”
对于花郎说的这种情况,刘青是不敢苟同的,可他不敢多言其他,只是点了点头:“希望如此吧。”
与刘青分离之后,花郎和温梦阴无错他们直接向章桐的府邸走去,此时天气炎热异常,街上行人并无多少,偶尔能够在街上遇到几个衙役在挨家挨户的盘查,他们很疲惫,可因为事态严重,却也不敢有任何的懈怠。
花郎看到他们之后,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以他们这种方法进行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想要抓住那两个逃犯,只怕并不容易。
可就在花郎认为这些衙役抓住逃犯不会很容易的事情,对面有几名衙役正押着一人向县衙的方向赶去,这些人有几个是淮南城的衙役,因此是认识花郎的,花郎看到他们几人只好,有些惊讶,问道:“你们抓的这个人是。”
“回花公子话,这个便是越狱逃跑的那个李德。”
花郎一听抓到了李德,顿时感兴趣起來,问道:“怎么抓到的他。”
“这小子家里有一婆娘,他婆娘给他生了个儿子,他想回家看儿子,而我们的人就在他的家埋伏着,他一回來,我们就把他给抓住了。”
人,就算是恶人,对于亲情也是有着天生的难以割舍,李德虽然是杀人凶手,可他却对自己的儿子有着浓浓爱意,因此而被抓,太正常不过了。
只是这样的一个人,却太不懂得珍惜了,明明有家人,可却为何去杀害别人呢。
很多罪犯,并非不像过安稳的日子,只是当他们犯下了一个错误之后,他们便与安稳的日子挥手告别了。
人世间的事情就是这般残酷,花郎叹息了一声,随后继续问道:“他可知道那个卢丹在什么地方。”
第1256章 验骨
盛夏,青冥县的街上很热。
那几名衙役忍不住擦了擦汗,随后才答道:“这个我们已经问过了,可是这小子说他们两人离开大牢之后便各自分道扬镳了,因此不清楚卢丹去了什么地方。”
见从李德这里问不出什么來,花郎点了点头,然后和温梦他们向章府走去。
此时的章府显得很是戒备,想來卢丹越狱逃走的事情,章桐也是听说了的,而他也担心卢丹回來找自己复仇,因此便加强了戒备,当然,也有他想将卢丹抓住,替自己的儿子报仇的意思。
命案已经发生有一段时间了,因此章府的悲**彩已经不是很浓,花郎通报了姓名之后,被章府的下人给领进了客厅,不多时,一名中年男子走了來,这男子神色威严,不苟言笑,对花郎也洠в泻芸推轮螅苯游实溃骸盎ü觼砦艺赂问隆!
花郎淡淡一笑:“自然是为了卢丹逃走一事了。”
章桐冷哼一声:“这个卢丹,真是好大胆子,他以为他越狱了就洠铝寺穑烁业亩颖ǔ穑蘼鬯拥侥睦铮叶家业剿!
章桐说这话,显然洠в信靼谆ɡ傻囊馑迹还ɡ梢膊幌虢馐停患绦档溃骸疤帕罾杀簧蹦峭硭赖暮芷婀郑墒侨绱恕!
听到这话,章桐有些疑惑,微微凝眉,问道:“花公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花郎耸耸肩:“在下怀疑令郎的死另有原因,所以想调查一下。”
章桐瞪了一眼花郎:“我儿子明明是被那个卢丹给海上的,还有什么疑问。”
花郎并不放弃,道:“当时屋内的确只有两个人,只是仵作并洠в性诹罾缮缴戏⑾值渡耍矝'有发现中毒的迹象,你不绝对很奇怪吗。”
章桐一副不屑的样子,道:“有什么奇怪的,反正当时屋内就只有他们两人,杀死我儿子的必定是卢丹无疑。”
见这章桐如此固执,花郎真是有种说不出的愤怒,不过这事他很清楚,急不得,于是便只好继续说道:“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怀疑你儿子的死有疑点,因此想开棺验骨,今天來是特别征求你的意见的。”
这句话刚说完,那章桐立马咆哮起來:“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要验骨,而且还要开棺,我告诉你,我绝对不同意,我儿子已经入土好几个月了,我绝对不允许你开棺,你你要是敢开棺,老夫跟你拼了。”说着,章桐从椅子上站了起來,做出一副拼命摸样。
看到章桐如此,花郎颇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原來章老爷这般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