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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说完之后,客栈老板可头疼了,花郎的身份他早打听过了,就连县令大人穆单都害怕他,他去官府打官司,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可一百两银子,他那里肯啊,他开客栈,挣十年也难挣这么多钱的,他的这家客栈,并不是很大,他们定远城人也不多,客栈老板很是为难。
许久之后,客栈老板笑着问道:“花花公子,还有洠в衅渌旆ā!
花郎冷哼了一声:“要么一百两银子,要么就去打官司。”
“这这花公子,再通融通融,再通融通融,一百两银子,我实在是拿不出來的啊”
面对客栈老板的求饶,花郎一点不为所动,客栈老板显得很是无奈,最后只得说道:“花公子,我看这样吧,我也不赶你走了,我把这些东西再给你们搬楼上,你们在我们客栈的一应所需,全部免费,如何。”
对于客栈的这种选择,花郎很满意,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点点头后:“好,不过你记住了,以后莫要什么人靠近我的房间,让我发现了,把你这家客栈给拆了。”
客栈老板心头一惊,连连点头。
第1289章 失魂
黄昏的时候,定远城开始下起雨來。
雨不算大,淅淅沥沥的,也颇能动人心;雨声滴答滴答的响着,有种清远的感觉,花郎坐在窗前向街上张望,自从开始下雨之后,街上的行人便少了起來,对面的屋檐下站着躲雨的人,不过对于定远城的百姓來说,这场雨來的很及时,至少解除了闷热。
而就在这个时候,远处走來一个女人,一个摇摇晃晃,神态看起來有些近乎疯癫的女子,女子的年纪大概在三十岁左右,可能还洠в腥辏龥'有打伞,就这样在雨中走着,看样子随时都有可能跌到。
她的嘴里不停的嚷嚷着,可花郎却洠в刑逅氯碌氖裁矗奖叩穆啡硕运允潜苋茫ɡ煽丛谘劾铮⑽⒅迕肌
对于世上的苦难人,花郎总是会觉得心中不安,可很多时候,他又是无可奈何的,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帮助这些人。
帮助别人,不是每个人都想做的,而更多时候,就算一个人有心帮助人,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其中牵涉到很多,比如说你是否有能力帮助人,那个人是否接受你的帮助,如此等等。
那女子走到了客栈门口的时候,花郎才终于听到她说的一句话,那是一句有心震撼人心的话,回來了就不要走了。
其实,这句话很普通,回來了就不要走了,可当这句话从那个女子的口中说出來的时候,就难免给人一种震撼的感觉。
这样的女子,是遇到了怎样的事情,才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每个人都是有故事的,只是有的故事是悲剧,有的是喜剧,有的则是悲喜剧,无论是谁,他的人生也必将是悲剧和喜剧的轮番上演。
突然间,花郎很想知道街上那个有些失魂落魄女子的故事。
他将店小二叫了來,此时的店小二已然不敢对花郎再有任何不恭,他被叫來之后,花郎指了指街上,站在客栈门口徘徊的女子,问道:“他是什么人。”
客栈店小二看了一眼,有些不屑的说道:“你是说祥嫂啊,她的脑子出问睿耍庋眉父鲈铝恕!
花郎微微凝眉,一个人的脑子突然有问睿囟ㄊ鞘艿搅耸裁创蚧鳎上裣樯┱庋呐樱崾艿绞裁囱拇蚧髂亍
“他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花郎望着店小二问道。
店小二耸耸肩,道:“半年前,她夫家张祥死了,可是几个月前,祥嫂却说看到他夫家回來了,可是后來又突然不见了踪影,他还听到她夫君不停的喊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回家之类的话,后來她就成了这个样子,成傻子了,成天什么都做不了,饿了就到我们客栈里找剩饭吃,都是街坊邻里的,我有时也给他个馒头。”
店小二这样说完之后,似乎已经不准备再说什么了,花郎微微凝眉,许久后问道:“看这祥嫂不过三十岁左右,她的夫君年纪应该也不大,怎么就突然死了呢。”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事谁说得准啊,听说好像是染了风寒,然后就死了。”
“洠в姓掖蠓蛉タ床÷稹!
“找了,咋洠д野。墒翘砹耍切┮┎欢ビ冒。豢妓嵌紱'注意,直到病了两天,开始便严重了才去抓药,为了这事,林药堂的人还相当自责呢,唉,林药堂真是好人多啊,花公子,我给你说啊,因为这个事,林药堂给了祥嫂十两银子呢,啧啧”
十两银子对于一个客栈店小二來说,已经不少了,足够他在这个客栈干一辈子,可是这话听在花郎的耳朵里,却让他联想到了其他事情,那便是黄柔说的程思,程思给人抓药,那个人也是死了,怎么林药堂给别人抓了药之后,不少都死了呢。
若说一个因为医治不及时死了,呢也情有可原,可目前花郎知道的医治不及时的就有两个,如果再仔细打听一下,不知道还有洠в衅渌庵智榭觥
当然,这种情况是不能够问客栈店小二的,客栈店小二虽然身份低微,可从他刚才的话里,对林药堂推崇备至,自己若是问他,他少不得要把这些都给捅出去的。
让店小二下去之后,花郎将阴无错找了來,然后将自己的推想说了一遍,阴无错听完之后,点点头:“花兄弟想让我怎么办。”
“让江湖上的朋友调查一下,看看整个定远城中,这种事情发生过多少,看看是不是都和林药堂有关系,你把这件事情办完之后,我们两人去拜访一下那个祥嫂。”
阴无错点点头,一点也不做迟疑,立马下去办花郎交代的事情,而在阴无错离开之后,花郎下楼來到了客栈,此时的祥嫂正在啃一个馒头,当然,这馒头是昨天的满天,已经很干了,咬一口能够喷出好多碎渣,祥嫂的样子很可怜,客栈里的其他客人对其敬而远之,不过可能也是看她太可怜的缘故吧,并洠в幸蛭啾闳每驼坏晷《阉涑鋈ィ雭硎郎匣等怂涠啵梢捕喽嗌偕倩褂械懔夹摹
花郎径直來到了祥嫂坐的桌子旁,这让祥嫂吓了一跳,不过这不过瞬间罢了,她的心智已经不怎么清楚了,又怎么可能知道害怕是何物。
花郎笑了笑,他的笑很温馨,能够让冬日的冰雪融化,能够吹散夏日的炎热,当花郎笑了笑的时候,祥嫂竟然也笑了笑,她不算是个美人,此时脸上脏兮兮的,就更不美了,可她那一笑之中,竟然有一种无邪的东西透露出來。
给人的感觉是,像一个天真的孩子。
花郎叫來店小二,让他把客栈里的好菜上了几样,然后又要了壶茶,祥嫂看到这些东西之后,用脏兮兮的手指了指自己,道:“都是给我的。”
花郎笑着点了点头:“都是你的,以后你想吃什么,可以跟我说。”
祥嫂是不知道客气的,一听都是给自己吃的,立马便伸手抓起來吃,至于花郎话语中的后半句,她只怕是洠в刑サ摹
第1290章 清醒
阴无错回來的时候,祥嫂已经吃光了花郎给他买的饭菜,而这个时候,花郎提出送祥嫂回家,阴无错叫上花婉儿他们之后,便带着祥嫂回家了。
那是一个很破败的庭院,而且很脏,想來自从祥嫂精神有问睿螅阍贈'有打扫过了吧。
不过花郎对这些并不在意,在回到祥嫂的家之后,花郎让花婉儿立马给祥嫂看病,如今花郎觉得,他们可以从祥嫂的嘴里,得到他们想要的事情。
花婉儿看过之后,道:“祥嫂应该是受到了刺激,不过并不是很严重,他知道饿知道吃饭,还知道回家的路,应该洠в惺裁创蟀腋胧砸幌掳伞!
花郎点点头,随后花婉儿开始施诊,如此一忙便是一个时辰,等花婉儿施针之后,天色已晚,而祥嫂则已然昏睡过去。
细雨还在下,今夜漆黑,花郎不准备回去了,于是把祥嫂的房间收拾了一下之后,便和衣而卧,大概夜半的时候,一声惊叫突然从祥嫂的房间传來,大家连忙跑去,然后看到祥嫂坐在床头,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嘴里不停的说着回來,回來的话语。
大家跑去之后,对祥嫂几番安慰,然后将他们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祥嫂显然已经恢复了正常,在她郎等人的叙述之后,连忙对他们表示感谢,花郎示意她不必如此,然后说明了來意。
祥嫂先是愣了一愣,然后将事情的大致情况说了一遍。
“半年前,我夫君生了风寒,一开始并不是很大,不过是咳嗽而已,我以为给他熬些姜汤喝下去就会好的,可是洠в邢氲剑牟〔⒉患米瑳'有办法,我只好去林药堂拿药,可是让我洠в邢氲降氖牵野岩┌竞酶蚓认轮螅父鍪背剿悴皇∪耸拢懒恕!
花郎等人听到这里,不由得微微凝眉,觉得这些事情,倒真是古怪极了的。
而这个时候,祥嫂继续说道:“林药堂得知此事之后,派人來看了一下,说是药吃的晚了,结果便成了这样的下场,他们对此表示很惋惜,便给了我十两银子,当时我悲痛欲绝,可是我洠в屑笆比ツ靡┎旁斐烧飧鲅拥模乙膊缓枚粤忠┨盟凳裁矗跃陀媚鞘揭影盐曳蚓窳恕!
“可是,让我洠в邢氲降氖牵礁鲈潞螅幸惶焱砩衔艺谒酰蝗惶搅宋曳蚓纳簦曳蚓煌5暮胺趴遥乙丶抑嗟幕埃彝蝗痪眩缓蟊阆蛲馀苋ィ墒堑任遗艹鋈サ氖焙颍饷姹阋丫瓫'有了踪影,后來大家都说我看到鬼了,可是那个声音我听的很真切,绝对不可能是鬼的,因为这件事情,我一时急火攻心,便便成了那个样子。”
听完这些话之后,花郎点了点头,道:“祥嫂你能够肯定你听到你夫君的声音了。”
祥嫂点点头:“绝对不会错的,我真的听到了我夫君的声音。”
花郎一番思索,道:“既然如此,我们倒可以去验证一下。”
“验证,如何验证。”大家很是不解,可是在看到花郎神色的时候,却都又突然明白过來,祥嫂的夫君既然已经死了,那他们开棺验尸便行了,如果棺材里有尸骨,那么祥嫂可能真的出现幻听了,可如果里面洠в惺牵敲聪樯┑姆蚓囟ɑ够钭牛液苡锌赡芫褪橇忠┨迷诘饭怼
花郎将自己开棺验尸的想法说了一遍,一开始祥嫂有些犹豫,毕竟死者为大,入土为安,如今祥嫂的丈夫已经去世半年了,再贸然开棺验尸,她把触犯了死者。
可是,在她的心里,又隐隐觉得自己的夫君是洠в兴赖模砸环淘ブ螅钪盏乃龆ㄔ尥籽槭
夜色深深,雨尤不停,大家在听完祥嫂的那些话后,便洠в辛怂猓耸背墙嫉姆氐乩铮蛴屑父鋈嗽诿β底拧
不时有闪电打來,让一具白骨显得很是显眼,也更为恐怖。
雨下了一夜,次日一早,大家便急匆匆的來的了郊外,郊外在一场新雨后,变得清新了不少,那些沉寂了一夜的夏蝉,突然间更加是肆无忌惮起來。
坟地里到处都有泥泞,偶尔从长满青草的坟头跳出來几只蚂蚱,蛐蛐不知何时也露出了头,当大家來到祥嫂丈夫坟头的时候,赫然发现本來应该是长满青草的坟头,如今却变得满是泥泞起來,很显然,昨天晚上有人动了这里的坟。
而有人动了这里的坟,其目的再明确不过了,那便是要打消花郎等人的疑问,可如今他们这么做,岂不是跟此地无银三百两洠в幸坏闱鹇稹
看到自己丈夫的坟成了这个样子,祥嫂有些不知所措,花郎微微凝眉间,立马让人刨坟,因为被人刨过,所以坟土很松,很容易刨,可就在他们这样刨的时候,县令穆单带着一群人急匆匆的跑來了,他跑來之后,见是花郎,先是愣了一愣,随后还是迎着头皮跑了來,他跑來之后,道:“花公子,这这刨坟可是大忌,您您可不能这么干啊。”
很显然,那伙人把坟做了手脚,而且又让穆单带着人來,花郎以及想到,这坟地的棺材里,只怕是有尸骨的,而且是他们昨天晚上刚放进去的尸骨,而穆单的到來,可能只是要花郎做出一个承诺,做出一个坟地里有洠в惺堑某信怠
花郎太理智了,也太聪明了,那些人的阴谋他一眼便看出來了,而看出來之后,花郎只是冷冷笑了笑,然后望着穆单道:“看來穆大人是有点觉得自己的官位太高了啊。”
这句话,是威胁,而此时的花郎也已经明白,穆单在这里这么久,他想跟林药堂脱离关系只怕已经不可能,以林药堂的手段,掌控一个定远城的县令,简直太容易了,不然这个穆单也不敢这个时候跑到这里來了。
而一个人如果已经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