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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大家认为找不到动机的时候,一个衙役突然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那便是他觉得陈舸跟张花长的有几分相似,当时他还打趣的说可能是陈舸吃了张花奶水的缘故。
可当花郎听到这句话之后,却并不这样认为,有着后世几百年知识的花郎很清楚,长的像很大的原因是因为遗传,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小孩吃了谁的奶水就像谁的。
也就是说,陈舸和张花很有可能是有血缘关系的。
从陈王氏对陈舸那种严厉的态度來看,她有可能知道这件事情,那么现在花郎需要弄清楚的是,这个陈舸是陈家的子孙呢,还是钱家的子孙。
如果说陈舸是陈家子孙,那么他很有可能是陈舸的父亲跟张花生的,如果他是钱家的子孙,那就是另外一种情况。
花郎认为,事情是第二种,毕竟当时张花也有身孕,他不可能生了陈舸又生钱冰的,根据花郎他们调查所知,钱冰只比陈舸大几天而已。
如此,便是第二种情况,陈舸是张花的儿子,可他怎么就成为了陈舸了呢。
这种情况,也有好几种解释,比如说陈王氏生不出儿子來,而像她这种强势的女人,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的,为此便把张花的儿子给抱了來,而如果是这种情况,陈王氏的嫌疑就很大了,如今,随着陈舸的年龄越來越大,他越來越有自己的想法,如此一來,陈王氏可能就要担心了,如果让陈舸知道自己是张花的儿子,他会怎么做。
血浓于水,很有可能,陈舸会认张花为母亲,到那个时候,他陈王氏就必须做出一个决定,是剥夺了陈舸继承家业的权力,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想让陈王氏这样的强势女人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只怕太难了。
为此,陈王氏只有杀人,杀了张花,然后就再洠в腥酥勒飧雒孛芰恕
当然,也有第二种情况,那便是,张花为了给自己儿子一个好的前程,跟陈王氏所剩下的孩子掉了包,这种故事情节花郎在后世的电视上洠偌∷道锔浅S校热缢登硌摹睹坊ɡ印贰
如果真的是调换了孩子,那么事情就有些复杂了,也许陈王氏之前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可最近她突然发现了,于是便恨下心來杀了张花。
也许,是钱冰,她本來可以当一个千金小姐,可因为张花的自私,他成为了一个下人的女儿,如此一來,她对张花会不会充满恨意。
如果钱冰对张花真的充满了恨意,她会不会因此而杀人。
那么,那个陈舸有洠в卸彼勒呕兀呕ㄊ撬哪盖祝袥'有动机杀死自己的母亲。
人性很复杂,关键在人心。
若人心有善,自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可人心难测,谁也不知道谁的心是善是恶,是黑是白。
如此,便有一个问睿卖从袥'有动机杀人。
是他的母亲用这种不光彩的方法让他成为了少爷,让他的日子变的不再灰暗了,他应该会感谢自己的这个母亲吧。
可是当他突然得知自己身份的时候,他会有什么反应呢。
会不会害怕,害怕突然有一天失去了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害怕失去,是一种病,当这种害怕慢慢滋生,慢慢变的强大的时候,他是不是会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來。
这都是很有可能的。
而上面所说的这些如果有可能成立的前提是,陈舸是张花的儿子。
所以,接下來花郎他们要做的,便是证明陈舸是张花的儿子,要证明这点,办法有很多,比如说滴血认亲,虽然花郎知道这个方法不是很科学,可是根据血液融合的速度,还是能够知道两人之间有洠в醒倒叵档摹
不过,用这种方法,就算知道了他们想知道的线索,就算陈舸真的是张花的儿子,那么谁是杀死张花的凶手,却并不好办。
所以,花郎想用另外一个办法來证明陈舸是张花的儿子,那便是栀子花花粉。
花郎知道,过敏这种东西也是有遗传的,因此,张花对花粉过敏,那么他的后人对花粉也有一定的几率是会过敏的,所以只要用栀子花花粉实验一下就行了,就算那个人对栀子花的花粉不过敏,可当他看到栀子花时的眼神是否有异样,就可以猜测出具体情况了。
这个方法,是一举两得的。
可此时的花郎认为,现在这个时节是洠в需僮踊ǖ模彼炎约旱睦阉党鰜碇螅獾搅酥谌说某靶Γ嫡飧鍪苯跊'有栀子花。
有一名衙役家里就种有栀子花,他拿來了几支栀子花给花郎看,当花郎看到那些栀子花的时候,有些惭愧,他自己对花了解的还真是少啊。
有了那些栀子花,接下來的事情就好办多了,花郎拿着那些栀子花进了陈府,然后找到了陈舸,当花郎将栀子花拿出來因为不小心而碰到陈舸的时候,陈舸就像看到蛇一般的后退了几步,那样子,把他的脸都吓的铁青起來。
而当花郎注意到这些之后,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也就是说,他的猜测的正确的,这个陈舸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而且很清楚自己对于栀子花是过敏的,不然他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反应。
不过陈舸却比花郎相信中的镇静,他在后退几步之后,看了一眼花郎,而后突然笑道:“花公子,你可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拿的什么呢。”
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能有这般镇定,的确是不简单的,花郎笑了笑:“我能拿什么,不过是栀子花罢了,这花香的很,陈公子要不要闻闻。”
陈舸笑了笑:“好啊。”说着,陈舸便要伸手接过花郎递來的栀子花。
第1389章 人心
栀子花的花香阵阵扑鼻,无论是谁看到,都想要闻一闻的。
陈舸的手马上就要碰到栀子花了,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一脸为难的说道:“对不起,花公子,人有三急,我恐怕要憋不住了”
说着,陈舸便向茅房的方向跑去,他很清楚,人有三急嘛,他这个时候离开,花郎总不能追上去的。
只是,他更清楚,这只是权益之计罢了,他根本逃不掉的。
而在陈舸捂着肚子向厕所跑去的时候,花郎嘴角露出一丝担心,然后将栀子花扔在地上,转身走了,如今,他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而接下來他所需要做的,便是要凶手伏法而已。
而这件事情,他觉得并不麻烦,就算他洠в兄ぞ荩灿邪旆ㄈ眯资址ǎ蛭饧虑椋I娴降氖虑橛行└丛樱丛拥氖虑椋钗虻ァ
花郎回了一趟府衙,把自己调查到的情况说了一遍,司马光等人听完之后,道:“这么说來,那个陈舸真的是凶手了。”司马光此时倒并洠в芯龋痪们八歉屏艘桓錾笔肿约呵咨盖椎陌缸樱缃裼龅揭桓錾笔肿约耗壳暗男资郑膊皇遣豢赡堋
花郎点了点头,人性真的难测啊。
大家清点了人马之后,便向陈府走去,而途中,司马光问道:“花公子,那陈舸真的是害怕失去自己现在所拥有的才杀人吗。”
花郎沉思了片刻,摇摇头:“我想应该不会吧,张花费那么大劲让自己的儿子城了富家公子,那么她又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毁去自己儿子的幸福,应该还有其他原因吧。”
说完,司马光突然灵机一动,道:“会不会跟钱冰有关,我看那陈舸,好像很喜欢钱冰的样子,可能张花不同意自己的儿子娶钱冰吧。”
司马光刚说完,阴无错站在一旁便有些不解了,道:“如果当年正是张花掉的包,那么钱冰应该是陈家的大小姐才对,难不成还配不上陈舸。”
司马光笑了笑,他在官场也厮混多年,对于人心也多少有些了解,于是说道:“如今陈舸的身份不一般嘛,如果陈舸能够娶一个富家小姐,那陈舸的命运将会更加顺畅,可若是娶了钱冰,他少不得还要继续奋斗呢,张花是一个很自私的人,为了自己儿子的幸福,他只怕是可以牺牲很多人的幸福的。”
司马光的解释,倒是有一定道理的,而花郎在途中,则沉默不语,直到快到陈府的时候,花郎才对一名衙役吩咐道:“你去调查一下当年给陈王氏接生的人是谁,找到她之后将他带來。”
衙役领命后退去,找人本來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可如今在花郎的**下,在淮南城找人,几乎已经成为了分分钟的事情。
进得陈府之后,花郎直接说明了來意,他说陈舸不是陈王氏的儿子,而是死者张花的儿子,他甚至怀疑陈舸就是杀死张花的凶手。
当花郎将这些说出來之后,陈王氏顿时昏厥了过去,花郎命人掐她的人中,这才将她给掐醒,可是在陈王氏醒來之后,却突然间好像老去了很多,她不敢相信花郎的话是真的,她的儿子,怎么突然成为了别人家的儿子。
“我不信。”陈王氏到底是一个强势的女人,在这个时候,她仍旧表示的很强势。
可是,他的这种强势在花郎跟前是算不得什么的,花郎既然这么说了,就不会做出改变,哪怕陈王氏再坚持。
“既然你不信,那我们就來滴血认亲吧,亦或者,让陈舸吸一些栀子花的花粉也行。”
陈王氏听到花郎这话之后,眼睛突然瞪的很大,可是慢慢的,她又有些想要放弃的感觉,她自然是很清楚花郎本事的,因此花郎的话让人有一种不得不相信的感觉,虽然他不想相信,可很多事情不是他不想相信就能够不相信的。
而慢慢的,她也很想知道,这个陈舸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儿子。
这并非她对自己的儿子不自信,而是花郎的话,让他慢慢的不自信起來,如果陈舸真的是张花的儿子,那她岂不是给一个下人养了十几年的儿子,而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的孩子呢,是谁,是钱冰吗。
想到钱冰,她忍不住去看了一眼钱冰,此时的钱冰神色很怪异,她愣在那里,好像根本洠в刑秸庑┤说降自诮彩裁础
陈王氏心头不由得一动,她是很喜欢钱冰这个孩子的,如果不是她的身份太过低微,她就就让陈舸娶了她的,也许陈舸一定会娶她,不过她的身份太低微了,配不上陈舸,她是想着等陈舸娶妻之后,让钱冰当妾室的。
可如今花郎的一番话,把所有的事情都颠覆了。
此时的陈舸,依旧很冷静,就好像他并不怕花郎,当然,也不怕花郎说出的事实,他看了一眼花郎,道:“真是笑话,我怎么可能是张花那个下人的儿子呢,花公子可不要瞎说。”
花郎摇摇头:“我可洠в邢顾担沂怯兄ぞ莸摹!
“哦,我倒想听听你所谓的证据。”陈舸果真不简单,都这个时候,神色如常,看來在花郎今天早些时候试探过他之后,他便学聪明了。
不过他的聪明在花郎跟前,简直是不入流的。
花郎耸耸肩:“可以证明你是张花儿子的证据有很多,其中最简单而且有效的便是滴血认亲,你跟陈王氏各滴一滴血,看他们是否融合就行了,再有,我发现张花对栀子花的花粉过敏,你若是也对栀子花的花粉过敏的话,有效事情自然不言而喻,在这嘛”
“再者什么。”陈舸还是太嫩了,在花郎跟前他还是显露出了自己的幼稚。
花郎笑了笑:“再者,当年给陈王氏接生的接生婆应该还在,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一來,便自然明白,陈王氏,你说是不是如此。”
陈王氏眉头微凝,花郎说的这些话,她只有点头的份。
第1390章 稳婆
半个时辰之后,稳婆來了。
稳婆已经五十多岁,样子有点老,走起路來有些不稳,当然,也有可能是她感到害怕,所以才走的不稳。
稳婆进得陈府之后,花郎便开口说道:“今天请你來这里所是为何,想來你已经明白,而我跟司马大人只想知道当时的具体事情,你如实回答还好,看若是敢有半点隐瞒被我们给查出,那就修改我们对你不客气,我切且來问你,当年可是你给陈王氏接的生。”
在花郎的几句严厉的话下,稳婆的情绪显得很不稳定,连连点头后,道:“是是的。”
花郎微微颔首,又问道:“好,当时的情况是怎样的。”
稳婆看了一眼陈王氏,脸色有些难看,道:“当时当时夫人他生了个女娃,在夫人房间进行服侍的下人张花说夫人想要个男孩,如果洠в心泻ⅲ弦鸵萘怂模虼耍愀宋壹噶揭樱缓笕梦宜捣蛉松烁瞿泻ⅲ页鋈ザ猿吕弦低曛螅吕弦愠辶私ィ褰ブ螅豢醋约旱姆蛉嘶拐娓约荷烁瞿泻ⅲ艺驹谝慌跃醯煤贸跃闷婀郑还髞硪幌耄醯谜庑┒伎赡苁欠蛉俗约涸绨才藕玫模砸簿筒桓以俣嘧炝恕!
稳婆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來,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