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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李水的话之后,包拯顿时大怒,道:“那李三皮纵有不对,你却也不可私自对他进行报复,他既然拔了你家小麦,你可来县衙报案,为何割人家牛舌,如今你尚且不知悔改,真是欠打,来人啊,先打他十大板。”
衙役得令,朝李水的屁股上打了十大板,打的李水是嗷嗷直叫,最后叫的嗓子都哑了,而且可能是衙役打的太重,以至于把他给打昏了过。
包拯见李水昏死了过,于是喝道:“先将他押下,来日再审。”
退堂之后,衙役将李水押了下,不过并没有将他押进大牢,而是押到了内堂,来到内堂之后,包拯让人端来一盆凉水将他弄醒,随后问道:“李三皮被杀那晚,你可在李三皮家附近躲藏?”
听到包拯这样问,李水顿时吓了一跳,连忙跪下道:“大人饶命啊,小人只是割了李三皮家的牛舌头想要教训他一顿,可没想过要杀他啊。”
包拯温怒,道:“本大人知道你没有杀李三皮,我是问你,那天晚上你可在李三皮家蹲守,看他是否杀牛?”
李水有些惊讶,不过还是点点头:“回大人,一开始小人的确在蹲守的,因为我想着如果李三皮真的杀了那牛,我就找个机会让其他人状告他,可是我等了许久,都等到深夜了,那李三皮拿着屠刀一直犹豫,迟迟不肯对那牛下,我心中那个急啊,可最后李三皮竟然拿着屠刀回了屋,我见他不准备杀牛了,也就离开了,真的啊大人,他被谁杀死的我真不知道。”
李水在叙述的时候并没有表露出对自己所话的怀疑,如果昨天晚上他看到了凶杀人,那么他应该很害怕才对,在叙述这件事情的时候不应该是这种反应。
如今李水并没有看到凶的摸样,那他们想要找出凶,恐怕就只能寄托在yin无错和花婉儿两人身上了。
却yin无错和花婉儿两人离开县衙之后,先回了一趟侦探社,因为他们的地方是赌坊,所以花婉儿要变一下装束,穿上男装。
那个时候天气还很不错,天色也没有暗淡,花婉儿换上男装之后,妩媚之中多了几分英气,看来更加的迷人,yin无错一时看的痴了,若不是花婉儿喊了他一句,他恐怕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他们两人离开天长县来到李大斗所的那个赌坊,那是一家很乱,而且也很隐蔽的赌坊,在里面赌博的人大多是闲暇时的农民,亦或者是无聊痒的赌徒。
在这个赌坊里,押的金额不会很大,但若是一直玩,运气有一直很好的话,却也不失为一条发家致富之路,yin无错和花婉儿两人进了赌坊,看到里面乌烟瘴气的,而且嘶喊声一片,好像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们。
见如此,yin无错和花婉儿两人也很乐意,毕竟他们的原意就是不被凶察觉他们还在寻找凶,如今没人注意他们,正是他们所想要的。
色子牌九,买定离,各种赌局和声音充斥着整个赌坊,yin无错拉花婉儿来到一处玩色子赌大小的地方,先是仔细的看着。
一个赌徒气很好,已经一连迎了十几贯钱了,如果再这样赢下,他这一年都不用干活就有得吃了,而且那些输钱的人,都对他投羡慕的目光。
yin无错见此,从身上拿出了一枚铜钱,然后押了小,而那个气很好的赌徒却偏偏押大,他押大,那些输钱的人都想跟着沾光,于是纷纷押大。
庄家开盘,一二三小,yin无错淡笑着将桌子上的铜钱拢到了自己跟前。
如此几番下来,yin无错已经将那个运气好的人的钱全部赢了回来,除此之外,还额外赢了许多。
运气极好的赌徒心中愤闷,一怒之下推开人群要走,yin无错见此,给花婉儿做了个眼色,于是两人悄悄的跟了出,那赌徒离开赌坊便要回家,这个时候,yin无错从后面喊道:“兄台慢走。”
赌徒回头,发现是刚才赢了他许多钱的人,心中就更加不爽,怒道:“干嘛,赢了钱还不让我走啦,有没有这种道理?”
那赌徒样子有些清瘦,起话来脸上的青筋爆出,yin无错淡淡一笑,道:“兄台误会了,我只是想还你钱罢了。”
“还钱?我没有听错吧,在这赌坊里赢的钱,可就都是你的钱,你为何还我?”这人精惕性还挺高,yin无错慢慢靠近他,并且笑道:“我无心赢钱,来这里不过是玩玩罢了,若能交上一两个志同道合的朋友,那自然是最好,我看你在这个地方玩了许久了吧,必然是此道中人,交个朋友如何?”yin无错着,将刚刚赢了的钱全部扔给了那个赌徒。
那赌徒中拿了实实在在的银钱,心中顿喜,道:“交朋友,好好,我就喜欢你这种大方的朋友。”
yin无错淡淡一笑:“既然是朋友了,那在下就有一两个问题想问朋友,不知道朋友肯不肯回答呢?”
赌徒把玩着中的铜钱,道:“你你,什么问题在钱面前,都不是问题。”
yin无错和花婉儿两人见这人如此,心中对他充满了鄙夷,可他越是如此,对他们就越发的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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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一场阴谋
天色渐晚,秋风吹来凉凉的,那赌徒一拿着银钱,一边对yin无错道:“两位饿了没有,我请你们吃饭?”
yin无错微微点头,于是跟着那赌徒附近的酒馆,这地方虽然隐蔽,可因为有赌坊,所以酒馆还是有一个的,毕竟任何生意都是根据需求存在的。
来到酒馆之后,那赌徒要了酒菜,边吃边问道:“两位想问我什么问题啊?”
此时那赌徒得了钱,好像巴不得yin无错和花婉儿两人问他问题似的。
yin无错见此,笑着问道:“前天你是否在哪里赌博呢?”
赌徒点点头:“我天天都来的。”
“那么那天你在赌坊有没有见什么特殊的人呢?”
赌徒喝了一口酒,望着yin无错,问道:“你们怎么不喝?”
yin无错端起酒杯,这便要喝,可当他看到那赌徒的眼神之后,觉得心里很不安,于是给花婉儿做了个眼色,花婉儿会意,并不起筷,而yin无错也将端起的酒杯放了下来,笑道:“还是请朋友先回答我的问题吧,问完问题,我们一醉方休。”
赌徒见此,无奈的耸耸肩,道:“你们所的特殊的人有多特殊呢?”
yin无错眉头微皱,他突然觉得自己被眼前的这个人耍了,而且细想想在赌坊的时候,一开始他一直赢钱,可后来却一直输钱,他是不是跟赌坊的人早就商量好了,用这种方法来骗那些赌徒的钱呢?
这人是托?
可这人给yin无错的感觉,又不仅仅是托。
就在yin无错这般想着的时候,那人突然后退离开了桌子,而酒馆里的其他人同时起身,里拿着大刀将yin无错和花婉儿两人给团团围了起来。
yin无错发现自己上当,心中有些后悔,不过这些人对他来不算什么,所以他强自镇定,道:“朋友,你这是做什么?”
那赌徒冷冷一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你们跟包黑子走那么近,分明就是想刺探我们的虚实,告诉你们,我们也不是好惹的,今天你们来了这里,就必须躺着出。”
yin无错没有想到他一早就被人认出来了,不过虽然如此,他却只是冷冷一笑:“你们这里不过是赌坊和酒馆罢了,你们怕什么呢?”
那赌徒一时无法回答,不过他眉头上跳,那些人明白之后,突然向yin无错杀来,因为他们已经不想跟yin无错废话了。
见那些人杀来,yin无错也绝不含糊,一脚飞踢翻两人,待他再次打,中已经多了一柄刀,那刀在这黄昏暮光下看来,有些生寒。
而yin无错也不想跟这些人废话,所以刀出鞘之后,便一点情面不留,那些人来挡,可那里挡得了,一时之间,整个酒馆发出了阵阵惨叫声,待yin无错停下,那些人不是耳朵掉了一个,就是指头断了,他们惨叫着,想还,可又害怕。
这个时候,yin无错望着先前那个赌徒问道:“你们这里到底做着怎样肮脏的买卖,快点,若是不,今天要你命丧于此?”
这些人以前可能见过yin无错陪同包拯,可他们没有料到yin无错竟然这么厉害,他们想四散逃,可一人刚要逃,yin无错突然出刀砍断了他一条臂,那人痛叫着昏死过,其他人看到这些,那里还敢在逃,而那个赌徒,突然给yin无错跪了下,道:“好汉饶命,你问什么我都,请饶我们一命。”
yin无错冷冷一笑,问道:“你们这里做着怎样的勾当?”
那个赌徒一头冷汗,喉结上下翻动着,许久才开口道:“我们我们并没有做什么勾当,以前我们这里就是赌坊和酒馆,啥都没干,可是后来有一个如突然找上我们赌坊的老板,将这赌坊给买了,之后便纷纷我们打探天长县县衙的消息,我们知道你是跟着包拯的,所以才这样对你。”
听完这些人的话,yin无错多少明白了一点,可也只是一点而已,他继续问道:“那你们赌坊的现任老板呢,他是什么人?”
赌徒有些为难,道:“这这我也不知道啊,我从来没有见过新的老板,他也从来不露面,没错打探的消息都是先给以前的老板,以前的老板再送给新任老板的。”
“那你们以前的老板呢?”yin无错冷冷问道,让这些人不寒而栗。
那赌徒又是犹豫,许久才答道:“在在赌坊呢。”
yin无错不想再跟这些人废话,立刻带着花婉儿赶到赌坊,可他们来到赌坊的时候,却发现外边依旧热闹非凡,而那个以前的老板却死在了自己的房间,外边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发觉。
yin无错觉得事情很有可能暴露了,可想想又觉得不大可能,他们来到这里,可是一句没有问李大斗的事情,李大斗不过是一个小小赌徒罢了,谁会注意他,兴许这里的人真的一点都没有注意到他,他们来这里调查,不过是恰巧发现了赌坊的秘密罢了。
如果真是如此,这个赌坊的老板为何要从这里得到县衙的消息?
难道是想对包拯不利?
很晚的时候,花郎和包拯他们才赶来验尸,花郎将死者仔细检验了一遍,发现全身上下并无一点外伤,用银针试探,有中毒迹象,而且在死者的桌子上,放着一杯酒,花郎验证了一下,发现酒里有毒。
yin无错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了一遍,花郎和包拯两人听完之后都是大吃一惊,他们也是没有料到,本来暗查李大斗的事情,竟然查出这么一桩阴谋来,那么买下这赌坊的人到底是谁,他为何要打听县衙的事情,这也是花郎和包拯两人想不明白的地方。
如今知情人已死,他们不可能知道那个要赌坊老板打听县衙消息的人是谁,而李大斗的事情,却也是没有一点线索,当时赌博的人那么多,都只看着钱,谁会注意一个不起眼的平头百姓呢?
无奈,他们只好回,用最后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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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诱敌出现
夜深,秋风乍冷。
包拯和花郎他们离开赌坊回县衙的时候,已经繁星满天了。
一路上他们几人都沉默不语,好像是被当前的事情难住了,又好像是因为夜色太好,只顾欣赏。
回到县衙之后,他们便开始部署,而所谓的部署,不过是把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都想一遍,然后有一个准备罢了。
次日,天气晴朗,而当天长县的百姓都出来活动的时候,县衙发布了一个消息,罪犯李大斗在牢中畏罪自杀,李三皮被杀案结束。
百姓听完这个消息之后,并没有任何反应,因为对他们来,李大斗就是罪犯,而既然是罪犯,就该死,不管他是死在了大牢里,亦或者是被人押赴到刑场。
这个消息并未激起千层浪,包拯和花郎他们也是想到的,不过他们相信,既然凶有意要包拯制造出冤假错案,那么凶就不会轻易放过此事,他必然要借此事闹上一闹的。
县衙的一切如常,让人看不出任何的动静,花郎和yin无错他们几人平常时候,也是待在侦探社等生意上门,只在无事时才县衙走走。
这样过了一天,天长县突然传出了一个消息,李三皮被杀的那个晚上,有人看到李大斗在赌坊赌博,他怎么可能杀李三皮呢?
这个消息一出,很快传遍了整个天长县,而后,许多百姓来县衙门口要质问包拯,包拯见这么多百姓来闹事,却也不理睬他们,让那些百姓在外边闹,甚至连出门给他们一声都没有。
那些百姓闹的厉害,可无人搭理,最后也觉得好生无趣,于是慢慢的有些人就渐渐离了,毕竟错杀了李大斗跟他们没有一点关系的,若因此得罪了官府,可不是好事。
事情就这样慢慢平息了下来,好像要为李大斗翻案,有些难了。
可众人慢慢散之后,县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