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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五年的地方,眼前飞过的景象,是那样熟悉而陌生……
厦门是个小地方,几乎所有街道她都走过,他们,都走过。言蔺畋罅车子经过的地方,曾经,有他们俩牵手经过的身影……
她爱吃雪糕,爱喝台湾奶茶,可他却不爱。每一次两人逛街约会的时候,他给她买了雪糕或是奶茶,她想要学着别的情侣那样,把自己咬过的还有牙印儿的雪糕拿到他的面前,让他也咬一口;或者,明明喝得完的奶茶,她偏要撒娇说自己喝不了了不能浪费,让他喝剩下的。
谢小北从来都没有吃过一口她咬过的雪糕,说上面沾了唇膏看着好烦躁;他也从来没有喝过一口她喝剩下的奶茶,说那东西越喝越口渴……
她垂下了头吃吃的笑,心里叹息,这真是一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可,他的不解风情,或许只是对她。那么,简心呢?在简心面前,他是否会时时刻刻都是一张淡漠的不爱笑的脸,是否凡事都坐怀不乱,凡事,都不会紧张而慌乱?他会吃简心咬过了的雪糕么,会,喝简心剩下的奶茶么?
她闭上了眼睛,想起了刚才在病房里,她从未见过的、那个在简心面前安然无措、放松至极甚至笑起来一脸清朗笑容的男人。那是谢小北么?他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爱笑了?今晚,她看见了他似有若无的、有好几次似乎都在笑,可那都是简心在的时候,所以,他的笑,是不是只给那样一个女孩子茳?
她睁开了眼睛,转头又看向了窗外……她深呼一口气,按下了车窗。
初到伦敦,安定下来之后她就想着要重新开始。那些年,因为爱他,她失去了太多的自我,因为爱他,她把自己看得太轻。或者有人会说,一开始他们之间的感情就是她在一厢情愿,这件事情,她从未否认过。若不是如此,她又怎会爱得这么辛苦这么累?
任何人都知道,爱得多的那个人,是输家。尽管她知道自己在这段感情里一直都处于弱势,可这个男人是他,她觉得一切都变得有意义。爱他,是她这一生做过的最美好一件事情。
正式工作之前,伦敦分公司为了欢迎她的到来而举办了一场小型酒会。她酒量一向不差的,可那晚她才喝了半杯就觉得胃里不对劲了。
再后来她才发现,原来自己有两个月没有来例假了。去医院,医生给她做了检查,看着片子,完全不用质疑的告诉她,曾小姐你怀孕八个周了。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她又不敢立马回去找谢小北——跟他在一起了这么些年,她一向都看轻了自己的自尊,可是这一次,她不想要以此为条件留住他谋。
可那个孩子,或许是老天爷可怜她心疼她,没有了男人,至少还给她留下了一份对她来说这世上最珍贵的礼物。她想,她要把她生下来,好好儿的养大他。若是和谢小北缘分不该断,那么,她会带着孩子回去找他,告诉他,这是我们的孩子……
可老天爷有时候就爱跟你开这么一个玩笑,带给了她希望,却硬生生的,砍断了她所有的念想。
孩子没了,她又怎么还会有再一次靠近他的理由?
谢小北了解她,知道就算她费尽心机想要得到他,也不会说一些无中生有的事情。在病房的时候,两人沉默了很久很久,那时候她在想,谢小北一定在回忆当时的情况,明明都做好了万无一失的准备,又怎么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解释不了,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不过谢小北就是这样一个有责任的男人,至少,他不会想要维护着什么,而否定了她的所有说辞。
前面塞车,车子排了一大串。曾嘉敏往前探了一下头,随口问师傅,“怎么厦门的交通还这么让崩溃?这都几点了。”
师傅从后镜里看了看她,笑着说,“现在全国又有多少地方的交通不让人崩溃的呢。”
曾嘉敏想想,也是。她也冲着镜子里笑了笑。
不过,交通再怎么讨人厌,这地方她总是喜欢的。逃离了这么多年,总归是要回来面对了。
……
简心在走廊上站了很久,吹够了风才进病房去。谢小北怕静静的躺床上,想着曾嘉敏先前说的话,脑子里一片混乱。
听见有了动静,他转过头来,一眼就看出简心脸上那强行拧出来的难看得要死的笑,冷哼一句,“不想笑就别笑,比哭还难看。”
简心果然收起了笑脸,愤愤的站在他床前。他看了她一会儿,笑了几声,爽快极了的声音。突然,他说,“过来,让我抱抱你。”
这声音哑哑的,太感性!
简心先是一愣,呆站了一小会儿,然后过去,乖巧的蹲在了床边。谢小北有些艰难的倾过了身去,俯身抱住了她的脑袋,脸埋在了她的脖子里。
“心里难受了?”他小声的问。
“嗯。”简心如实交待,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
不过就是一个字单音节的回应,却仍旧让他的心疼了一下。他抚着她的颈窝,那儿有一点点浅短的汗毛,被他这么一抚,简心痒得身子缩了一下,嘟哝着,“知道我怕痒还弄我,讨人嫌的家伙。”
谢小北嘿嘿的笑。笑过之后,吻她的后颈窝,懒洋洋的说,“其实,她有给我打过电话来,只是,我没想到这么快。”
“没关系,我愿意跟你一起面对。”简心贴在他身上,嘴里笃定着,心里却茫然着。她不知道自己说出了这样的话,却又能做到几分。
他静默了好久,问她,“因为她的到来,会不会让你觉得有困扰?”
简心沉默。
沉默不是代表她默认,而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其实她知道,自己是不讨厌曾嘉敏的,也不认为她的出现会直接威胁到她和谢小北的关系。她一直以为,若是真的爱一个人,打定了主意要她,那么,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或事,都不能阻止他。
若是谢小北真的爱她,那么,不管出现多少个曾嘉敏王嘉敏赵嘉敏张三李四……她都不害怕。
只是——
谢小北缓缓的直起身子,修长的手托着简心的小脸,瞬间,他的眼神变得严肃了。这份严肃里,简心看到了一样东西,或者,那该是退缩。
谢小北也有退缩和害怕的时候。因为他说,“简心,有件事情,我觉得不应该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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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人结石住院了,很伤脑筋很伤神。所以,万一,我只是说万一没有保证更新,大家要见谅。
不过我是铁人,看见没,从医院回来就来码字了。哦,凌晨三点了,好空洞的房间好寂寞的我。。。。
今天暂时到这里,亲爱的大家,我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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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 只要是你想要的
更新时间:2012…5…26 15:38:00 本章字数:3036
到了家门口,曾嘉敏刚付了车钱下车,突然,豆大的雨从空中飘落下来。言蔺畋罅她将手提包举到头顶,开了声控锁,赶紧往里跑。
明明台阶就在面前,兴许是鞋跟太高了又跑得急了些,“啪”的一声脆响,脚一扭,没站稳,就这么摔下去半跪在了地上。她又急又恼,脚踝那儿钻心得疼,泪都流出来了。她强撑着站起来,完全不受控制的朝着里面就大声喊,“妈,哥……你们在家嘛?我摔了……”
听到了外面的喊声,哥哥和母亲很快就跑出来了。见了妹妹那狼狈的样子,曾嘉驹心疼得上去将她扶起来,拦腰把她抱进了屋,一边走一边说,“怎么回事,走个路也摔倒,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嘛?”
母亲跟在身后说着什么话她也听不到了,这会儿她被哥哥抱着上了楼,手里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下摆,再也抑制不糊的哭了起来。仿佛,从来都没有这么无助过,也没有不像这般放肆过……她是撑得太久了,需要一个倾泻的出口。
曾嘉驹把妹妹放在床上,拿了枕头给她靠着,嘴里骂骂咧咧说着她这么大个人了也不怕丢人,走不好路还穿这么高的鞋子。嘴里这么说着,已经走到那边去翻医药箱了。母亲在一旁骂他,说自己妹妹摔了也不知道心疼还骂她。
嘉敏好久没有回家了,本来心里还难过得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可看见妈妈和哥哥还这么罗嗦还这么可爱,于是,脸上还挂着泪,就这么笑了。
曾嘉驹拿了红花油过来,坐在床边,将妹妹的腿放在自己腿上,瞪她一眼骂道,“还笑呢,疼不?茳”
嘉敏点头,眼泪花花的。真是惹人疼。曾嘉驹结果母亲递过来的湿帕子,给她擦干净了脚,然后擦药。
“去过医院了?”曾嘉驹问。
“去过了。”嘉敏说。抬头看了看妈妈,见她皱了眉,她笑道,“妈妈您放心,我没事的。”
“能没事么,他现在身边都有人了,你还去找他,嘉敏,你觉得值得吗?”母亲在一边坐下,唉声叹气。
曾嘉敏垂着头,咬着唇忍着哥哥大力的在脚踝上揉搓,不再说话。嘉驹淡淡一笑,问妹妹,“你说说,值吗?”
她还是不说话,就一直埋着头。嘉驹也叹气,大大的叹了一口气。他说,“你呀,就是死心眼。喜欢你的男人那么多,就为了一个不懂得珍惜你的谢小北,看看,都把自己都折磨成了什么样子。谋”
“不是。”她动了一动,双手放在大退下压着,摇了摇头,“他不是不懂得珍惜,只是……那是我们都太年轻……”
“借口。”嘉驹嗤之以鼻,手里力道重了些,嘉敏惊呼,“你轻点,疼死了。”
“疼,疼才好呢,不疼怎么好得了?”这话,一语双关。嘉敏懂,却装了不懂。
上完了药,嘉驹把妹妹的腿放下来,起身去把红花油放好。再走过来,这才问她,“说吧,打算怎么办?”
“没打算怎么办,就想看着他快点好起来。”
“然后呢?又没出息的滚回伦敦去?”
“不回去了,不回伦敦了。”
嘉敏嘻嘻的笑,伸出了双臂去抱着哥哥,“家里有爸爸妈妈哥哥疼的,我再也不回哪鬼地方去了。”
“嘉敏回来了?”
嘉驹的手指刚伸过去点着她的鼻尖,门口就传来父亲那厚重的、极具威严的领导者语气的嗓音,三人转头一看,是满脸柔和笑意的曾庆良站在门口了。
“爸。”嘉敏叫了一声父亲。
母亲见丈夫回来了,站起身来,“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曾庆良走进屋,也没看妻子,径直走到嘉敏身边,弯腰,笑着,也跟嘉驹一样,抬手点了点嘉敏的鼻子,不过,他用了点劲儿。
“还没回家来见见你妈就直接去了医院,嘉敏呐,你真不是咱们亲生的呀。”他说,嘴角是意味深长的笑意。
嘉敏摸了摸被父亲惩罚似的点过的鼻尖,有些不好意思了,“不是的,我只是……对不起,爸爸。”
曾庆良直起了腰,对妻子和儿子吩咐道,“你们俩出去吧,我要跟这姑娘好好说几句话。”
嘉驹跟嘉敏递了个眼色,提醒她,只要是父亲说的话,对的是对的,错的也还是对的。嘉敏会意的跟他点了头,他这就扶着母亲下了楼。
嘉敏看着父亲在哥哥和妈妈离开之后陡然变得严肃的脸,心里一下咯噔,小心翼翼的清了清嗓子,“爸爸,您坐。”
曾庆良拉了椅子坐下来,沉默良久,他说,“嘉敏,就这么放不下他?”
“爸……”嘉敏看着父亲那深沉而锋利的鹰眸,一时间不敢说太多。她微微的张着唇,缓缓的,又合上了。
曾庆良看着女儿那忧郁的脸,想着那天杨家就会上看见的谢小北身边那个不怎么引人注目的女孩子,顿了顿,他说,“嘉敏你知道,只要是你想要的,爸妈和你哥哥,就是拼了命也都会给你弄了来。”
“不。”嘉敏摇了摇头,视线从父亲的脸上稍稍往下,落在了他领口的位置,她说,“我不想要再这个样子了。当年,就是因为您逼着小北结婚,所以才导致了他压力过大,所以才导致了……”
女儿的话只说到了一半,曾庆良双手稳稳的放在膝盖上,他沉思了良久,终究是长长的呼了口气。他拍拍女儿的肩膀,不再说什么。
谢小北的手术安排在第二天下午三点。从早上开始简心就忐忑不安的,谢小北一会儿又看她一眼,觉得这姑娘心里承受能力真是弱爆了。
中午的时候病房里就堆满了人,谢长乐和小南父子从部队赶了过来。陈鸥来的时候背上还背着摄像机,气喘吁吁的一进病房就问小北怎么样了。她很紧张,搞得所有人都跟着紧张起来。温婉暗地里抱怨,情绪也是会传染的——离手术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候,她摸摸自己的背心,已经有了一层密密的汗了。
谢小北见一屋子的人神情凝重,本是埋着头看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