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撼囊碌目圩樱
小母螳螂还在怄气,她是个单细胞动物,一时顾不上太多事,只想着他说的话,也确实,她哪件衣裳不喜欢,用“最”言过其实了,扣子掉了,是心里不舒服,可用不着“心疼”……你说她纠不纠结!
她把脑袋撇一旁想这些无聊的,小秦已经脱了衬衣,抽了皮带,裤扣解了,……这时候,这男人就是个妖孽,完美的身材,绝色的面容,勾死人的神态,……俯下身挨着她的脸蛋儿,食指轻轻勾她还微撅着的嘴儿,
“我今天伺候你一天了,是不能就这么轻易放你回去,你得好好伺候我了。”
☆、95
这种伺候秋子羞是极喜欢的。够胡闹。
两个小时了,两个人赤溜溜地缠在一起从床上疯到浴缸,从浴缸又湿哒哒疯到地毯上,外面沙发上也闹了,镜子跟前也叫了,反正她秋子羞体力好,能把你小秦掏空!
她会玩儿吧,把自己的内裤套在他屁股上,然后一点点舔,小秦在床上直滚,脖子都是红的。
小秦也会玩她,把蜂蜜刷在毛毛上,微干,然后牙齿扯着,一拉一拉,小秦邪笑,子羞扭的像虾子。
也有缠绵的时刻,
她抱着他,一腿放在他双腿间轻轻地磨,一手在他背后画圈圈又写字,他像眯着了,可也没忘轻轻喃出她写的哪个字……
劲儿来了,就又激烈地裹在一起,倒像没天没地,小秦小骂她,子羞的笑声……寻欢作乐啊。
突然,响起了门铃。
子羞正穿着他的军装衬衣趴在床上往自己身上抹蜂蜜,他不准看,只能闻,猜哪里的蜂蜜最粘稠,子羞就把那里给他……讨厌的门铃不停响。
小秦只有咬了口她的屁股起身捞起浴巾缠上腰间出去,子羞还在后面嚷嚷,“不准睁眼!”小秦真闭着眼走出的这间淫靡的房。
拿起门铃电话,“喂,”小秦的声音透露着无与伦比的沉媚,他的凤眼漫不经心般往最里头那张大床看去,子羞的屁股对着他,这货用一种十分柔软的姿势趴窝着,长发下的红艳脸庞望着他还在说,“不准看,”虽听不见,可那小嘴儿明明就在动……
“是我。”
他父亲的声音出现在电话那头。
小秦眉头轻一蹙,从里间儿移过眼来,“哦,您稍等,我给您开门。”
放下电话,小秦走回卧室,松开浴巾拿起军裤套上,“谁?”子羞问他,
他扣着裤扣,“我爸爸。”
“哦,”子羞有点小烦,“快点。”
小秦笑,倾身又亲了口她的红唇,子羞顺势搂住他的脖子要吻得更深,小秦真想就这么把她抱着走出去……
“好了,小淫妇,你再抹,我一会儿进来猜,”重重亲一口,
“快点快点,”子羞几不想松手喏,玩的正尽心呢。
小秦出去时顺带合上了卧室的门。
秦绪进来时即感觉到整间屋子的不同,儿子身上冲天的艳淫感,加之门口歪着一双细高跟儿,那边合上的卧室门……秦绪确实稍有些尴尬的,儿子一直是他最大的骄傲,小秦稳重、有胆略,分寸感极佳,所以自他成年,儿子的私生活秦绪从来不干涉。哦,只除了一次,插过一句嘴,就是秋子羞。当时也是有些“杞人忧天”了,主要是秋子羞这么多年后突然出现,且,权禹竟然不顾影响执意就这么把她留在身边……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秦绪当然不想影响到儿子。
小秦见到父亲肯定也有些尴尬,倒不是里面是子羞,头一次,他把个女人带回家,父亲就来了……为人子正胡闹着,父亲来了,肯定有些羞涩的。
“您怎么这时候想着来了,”不过还好,两父子都是洒脱豁达的人,尴尬也只一瞬,小秦笑着领着父亲进来坐,秦绪也浅笑着坐了下来,
“我说两句就走,老肖还在外面等着。”老肖就是肖宁,他的办公室主任。
小秦坐一旁,就着茶几,给父亲煮了一小壶碧螺春。
☆、96
“我下周一去南京,有这么个事想先跟你说一下,”秦司令员看着儿子,“宋平提名你任南京军区政治部主任。”
小秦一愣!
宋平是南京军区司令员。
接着见他父亲亲自拿起煮好的小壶往杯盏里倒茶,“我确实本想让你在权禹身边多磨砺几年,可是又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很好的机遇,南京那边儿一直都很看好你,你在那边儿也干出过业绩,人都熟,根儿从那边起确实也好。”
小秦一时没有话,
是的,父亲说的极对,小秦之前一直在南京,干了这么多年上下熟透了,那会儿说调到军委办公厅小秦一先还不情愿,父亲说,基层磨够了,该上来见见世面。可这还不到一年,就有这样大个机会摆在跟前……政治部主任,职儿确实很对小秦的方向,小秦一直都是走“政委”这条线上来的……
父亲喝了口茶,见他没话也在意料之中,小秦一直很有主见,不过需要他适时点拨一下即可。这大半年来,小秦在权禹身边办事得力、稳妥,多次权禹碰见他都说小秦的好,也暗示小秦放出去可能更有作为。自权禹登顶后,他似乎对自己也缓和了许多,这就是权术,秦绪想,如果换做我登了那位,对他权禹,也一定以安抚为主,所以也相信他是出于真心想提拔小秦,宋平的提议多少有权禹的授意。
“你一时拿不定主意想想也好,我这次去南京找宋平也聊聊。”秦司令员喝了口茶,小秦轻轻点点头,“嗯。”
“对了,上次吴道子的一个本子放你这儿在是吧,江蕊想看看,给他拿去,省得他一天到晚往我那儿打电话。”秦绪微笑,
“哦,是的,我去拿。”小秦起身向卧室走去,因为心里都是南京的事了,一时倒没注意父亲提到了“江蕊”……
小秦背手轻轻合上门,进去卧室里面还有个小书房,拿出一个卷轴,心事重重的,直接就要开门再出去,
床上的子羞一见他进来高兴着,却见他直往里走,拿出个东西又直往外走,小母螳螂穿着他的衬衣跪在床上脑袋就随着他动,他想什么呢竟一眼不看她。
“小秦,”子羞抬起身子喊他一声儿,小秦这才扭过头去看她……这一看心竟是一跐溜!
要说这么好的机会如若以前的我,还用考虑么,当机立断就回复父亲了。他本就不想在军委任这么个像秘书的闲职儿,南京,一直是他想大有作为的一方沃土……那,而今的我,犹豫了,竟是犹豫了?还在考虑什么呢……却,这一看床上的女人……
小秦慢慢走到床边,子羞还是那样羞涩里带点期盼地靠过来环住他的腰,“还没走么?”催他家老头儿快走呢,
小秦一手还拿着卷轴,低头亲吻她的颈脖,子羞顺势往下躺,衬衣并未扣,翻开来,露出那凝脂般水嫩的肌肤直抵黝黑丛林,迷着小秦的眼,迷着他的心呐……
佛陀说,女色是众苦的根本,障碍的根本,杀害的根本,忧愁的根本,
女色者,世间之枷锁,凡夫恋著,不能自拔。女色者,世间之重患,凡夫困之,至死不免。女色者,世间之衰祸,凡夫遭之,无厄不至。
这些,小秦都懂,
就是懂,才为难,
这么个孽障,不把事儿捻出来说还不清楚,这一来二去,竟是有点舍不得了……
☆、97
咱们头顶上这份天是个最公正严明的,你磨磨唧唧为难不止时,它杀伐决断就给你个一清二白,不容你不立即拿出个主意。
马上*海有个**组织联合军演,首长要亲往检阅,小秦正在开会布置这件事情,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是江蕊家的韦大爷打来,这韦大爷说来就是江蕊的个老管家,江蕊开不得口的事就借这老东西的口张嘴。
“哎呀,不好了,小秦主任,您快来看看,您父亲……着实不成体统了。”
小秦当时还一愣,这老东西,嘴里含着熊胆,当真什么都敢说!
也没耽误功夫,小秦开车去了潘家园江蕊家。
车才停稳,那韦大爷就从门廊下撺掇下来,“您快进去看看,怕是已经出事儿了!”
小秦拔出车钥匙,“怎么了?”还是沉稳着在,
却,再细听这韦大爷一嚼磨,……小秦大惊!往里跑都跑不赢!
“您父亲刚才来了,说是送吴道子的一本东西给咱们江爷,我接了,可巧了,江爷今早去廊坊办差不在家,不过嘱咐了说,今儿个会来个姑娘,哦,就是您那日介绍来看鸟笼的,把新样子交给我说交给她。咳,这也怪咱们家不严谨,……”老爷子是个老家子里出来的人,尊卑古礼尊得紧,说话也是文绉绉,这符合他主子的脾性,江蕊喜欢这个不伦不类的味儿。说到此,韦大爷脸好像有点臊得红,声音有些压低,“江爷前日在香港老朋友那里得了件东西,妃临香,反正就是个不正经的玩意儿,当时拿在手上时不晓得它的威力,哪知只打开一小条缝儿,那香味儿飘出来,人就控制不住……哎呀,这是不是造孽,您父亲来了,那姑娘也来了,我们家小丫头不识货把那妃临香当一般熏香给点了!您父亲就……”
不用往下听了,究不得其中的猫腻了,小秦一想自己已然耽搁了这些时辰,怕是……捂着口鼻就往韦大爷指着的那间房里冲!
进去,
小秦的心都揪成了团儿……着实晚了……
两条赤湿湿的白肉在床上无度交合,父亲都要把子羞的细皮嫩肉吮破了!
屋里的一切仿若梦中,
艳红靡秘的灯光,壁上太真娘娘海棠春睡,一旁通天窗前还悬着联珠帐,
一股细细的甜香,小秦看着都眼饧骨软,莫说这细细的香透过指缝钻进他的鼻腔!……小秦着实小觑了这妃临香鸟哇,哪是你匆忙掩住口鼻就能抵住……
如梦如幻,
小秦头脑胀裂又似迷烟浸染,
踏过父亲的三星军装,
踏过她的粉白内衣……
小秦一脚跪上床,想拉扯开父亲的手怎么就变成探到她身上去?
子羞啊,你的N子如何这样挺,上面那一粒饱满得要崛起怒放!
子羞啊,你腰里的骨头呢,怎么摸不到,满指头都是凝脂白玉,
子羞啊,你那里已经插着一根恨天玩意儿,怎么还是流不尽的水儿,后面那张小口一张一翕,要人疼么……
秦绪见到儿子了么,
这个时候淫兽制控着他的一切,眼里,怎得还有儿子的眉眼?眼里,只有埋将在心底二十来年的罪孽与不得声张,这时候,倾巢而出!
子羞,十三岁你就是个妖精,
子羞,这么多年了,在梦里,你还要将我勾的魂魄尽失么!
无度的索取,
迷恋的进出,
当另一根罪孽插入她的后门,
子羞的一身俱缩,娇口的呻艳胜飞燕,压合德!
“子羞,我的乖乖子羞,**年了,你还是十三岁那年的样子,叫我如何自持……”秦绪不禁低吼……
这声低吼,冲破重重迷障,直插小秦心迈!……艳红的天,翻了……
造孽吧,
邪坏吧,
多么精心的勾连布局,
为求逼真,江蕊没将此事一字透露给家人,小丫头点的香盒他换过,韦老爷子的着急也是真着急,只觉这事儿巧的跟说书似得!
门外,韦老爷子臊红着脸想也知道里面可能发生了什么,子羞的哼哼比那香更甜,也更毁人三界,就算上得了天庭,这爷俩儿的干净也毁咯,混干下这等丑事……
☆、98
还是这娘们儿体力好,她最先醒的。
醒来是面朝小秦这边,还没会过来,以为跟他混呢,本来不以为意想继续懒散下去,还想抬手推推他,感觉自己身子被夹的太紧,闷得慌。
却,这一动不防,竟是一身的感觉都回了笼,怎么前面后面都!……子羞这往后一看啊……乖乖个大雷神,硬把个小母螳螂惊吓地跳了起来!
“啊!”她这蚂蚱一样突然抽身好,生生堵在她那前后门儿的混账棍子全像拔塞子一样弹了出来,秋子羞慌乱拉过被单包住自己,惊得脸色儿都变了,身子还不住抖!
爷俩儿这都醒了,
醒了,就是有史以来最大的羞臊!
秦绪完全不可置信地怔在那里,
小秦却是潮涌的头痛袭来,接着,蔓延至心……“啊呀,”小秦握拳狠狠捶了下自己的眉心,忽地翻身下床捞起自己的军裤套上恶势凶凶就拉开大门,“江蕊!你他妈个老B,暗算老子!!”
这恐怕是小秦二十来年小辈子最血性外漏的一次了!!眼睛都吼红了……
秦绪已然定下神来,迅速下床捞起衬衣军裤穿上,整个过程始终深蹙着眉头凛着神,但身手不忙,这是已然历经大风浪过来的上神之人,纵是眼下心乱如麻,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