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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子羞流着眼泪回头,那模样特可怜,“你们欺人太甚!”
少一干脆一用劲儿把她扯了过去搂在怀里坐着,一点不怜香惜玉,秋子羞胳膊被拽得生疼。这时候后面一辆车的习妖也下了车,慢慢走过来,先弯腰看了看车里,秋子羞哭得吓人,打开车门坐进了驾驶位。
习妖看一眼少一,“脱她裤子,”
少一坏笑着手就要伸进裙子里,秋子羞使劲夹着腿,尖叫,哭得像没了明天,“你们到底要怎样!我本来就烦死了!”嗯,这下算把她彻底撩烦了,秋子羞的高跟鞋乱踹,像个泼妇。
少一死死抱住她的身子,习妖钳制住她的腿,本来车体位置就小,三个人并不舒服地搅成一团,可是习妖少一他们乐意,特喜欢她这样疯了的模样。
少一亲她的额角,“乖乖,你越扳我越兴奋,你扳啊,”
秋子羞仰着头,额顶在车窗上,泪流成河,怎么招惹到这两个魔鬼,逃不了了么……
习妖摸着她裹着丝袜的小腿,倾身捏了捏她的下巴,“你烦什么说啊,光这么哭谁知道,”
秋子羞哭得颤,不折腾了。他们知道这娘们儿体力过人,这会儿绝对不是力气问题,主要是心理问题,看样子,真伤心了。
少一把她抱好,轻轻地揉着她的胸,低着头望着她,像教小孩子,“你好好说,本来你烦什么呢,”
秋子羞扭头过去就是不说,
习妖顺着小腿摸上去到了膝盖,微歪头浅笑着说,“看来咱叁儿今天注定要在这大马路上干上一炮了。”
秋子羞被这俩逼得没办法了,咬着嘴巴,破碎的声音,
“我后天,后天还要上课,你们,你们饶了我吧……”何等的哀痛如诉,
“上课烦个什么,你不是教研员么,还代课?”
“不是不是,我本来上课,上课就不好,到时候,多少人笑话我,就快四月考了,我能指导别人什么,”说出来了倒真舒畅些了似得,秋子羞全秃噜出来。她舅舅现在在大牢里关着,没功夫听她碎碎。她老公这段时间上京频繁,她本来就担着一颗心生怕他会调京,可是又本着“不听不闻就没事”的逃避想法,也不想跟老公碎碎。这下好,这会儿阴错阳差撕破一个碎碎的口了,倒像倾诉有门了。
“那也是你没真板眼,一看就是个绣花枕头,”少一亲昵地吻了口她的鼻梁,
秋子羞何其哀怨,这会儿流下的泪无关此时境地的委屈了,完全是一颗纠结的心,又想人前显摆又怕人前丢丑,这就是她对这堂课最本源的想法。
习妖放下她的腿,又把她翻上去的裙子拉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膝盖头,“这点小事不值得烦,今天带你去开开心,你好几天没上牌桌了是吧。”
一说这,秋子羞更不说话了,不过,明显犟烦的情绪缓和了许多。
习妖也没下车,顺势拉了档,车开了出去,自己那辆车抛在身后也没再管。
秋子羞闭上了眼,听见少一摸着她的唇说,“你说她这样的还为人师表是不是操蛋,”轻笑,
习妖却说,“她这么嘚啵嘚啵,我倒挺想亲亲那唇什么味道了,”看她一眼,
说着,少一真低下头亲了口她的唇,秋子羞闭着嘴巴扭头厌恶的表情,少一掐着她的下巴,秋子羞疼的张了嘴,少一的舌头滑进去,不过只舔了一下就抬起了头,“还可以。”不过也不留恋。
习妖笑笑,继续开车。
秋子羞不叫他们碰她的唇,殊不知,这俩魔鬼更不喜欢碰女人的嘴巴,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洁癖,他们反而觉得女人嘴巴脏,B干净。
☆、15
又换了个新鲜地儿。
一元路,武汉的老租界,现如今依旧寸土寸金,于是这样个独立小院就显得十分金贵难得,就算它外表看起来老旧斑驳。
进去了,汪伪时期的老旧地板踩着还是那么个腐朽味儿,却叫女人的高跟鞋更显韵味。秋子羞和这里的气质很搭,像个老妖精,偏偏做作的装嫩装正经。
看见麻将桌,她就不紧张了。不看桌子旁的男人们,不看这高档十足的豪赌氛围。
“怎么搞了个小娘们儿来,”一个手上戴着两颗大金戒指的男人叼着烟说,
习妖双手搭在秋子羞的肩头,将她按坐在桌边,“甭小瞧她,子羞可是老玩家。”
秋子羞脸红。
这女人是个麻将篓子,玩得带彩也稍大,可是也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她玩得大玩得起的人大有人在!她算什么玩家……
但是,不可否认,这种类似“职业玩家”的氛围叫她很兴奋,你知道就像一个自认为只有一项长处,整日里在业余选手里练胆,忽有一天,大开眼界,得以有正式“施展所长”的机会!……说实话,打麻将是个练脑斗心眼的绝活儿,玩好了,斗起来相当显智勇。
“是么,瞧瞧。”
这不是个泡马子的地儿,这是个实实在在用麻将豪赌取乐的地儿,所以,男人们不废话,已经有人开始呼啦牌了。
是的,现在满大街的麻将馆都是几豪华几豪华的麻将桌,什么全自动,几口几口,其实真正的大玩家反而用的最简约最原始的方式,手动洗牌,尽可能避免猫腻。
秋子羞肯定有犹豫。她舅舅告诫过她,“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你玩前想好,是要图一时忘怀的快活,还是事后无尽的烦恼。
这样个呼啦呼啦的撩人麻将声中,秋子臊的话在她心中一如过眼烟云了。实际上,咱们客观上也得“体谅体谅”这娘们儿,虚荣心已经害惨她了,一堂课搞得秋子羞精神压力猛增,此时此刻,她急需“一时忘怀的快活”,权且叫,以毒攻毒吧。
谁也没逼她,谁也没劝她,习妖和少一只是带着浅笑站在她两侧。只能说,这两个魔鬼勾她的时机恰到好处,正好契合了这妖婆子心中涌动幺蛾子的最好时机!
秋子羞抬起手加入呼啦牌的行列时,……没见,习妖和少一眼中多么惬意的笑……
看惯了这些有钱男人豪赌的爽,
今日,叫你看看这贪玩女人驾驭麻将的细腻与游刃有余!
丝毫不恭维,跟“认真的人更容易叫人爱上”一样个道理,当她投入,当她展现出其不意,当她优雅呼牌,纤细十指摸牌、放牌、推牌……不得不承认,秋子羞在高C中是女神,在麻将桌旁更是女神!
许是她这亟待撩人的风情迷惑了男人的感官判断吧,今天初试身手火气好得不得了!杠上开花像摸着玩儿的。秋子羞这点倒十分有气魄,赢了不骄不躁,不过看得出,如何愉悦。
当然,完毕,当习妖提过来一个密码箱放在她跟前,说,这是你今晚赢的,……秋子羞或许心里还是淡定不下来的,有那么一丝不安滑过去,但是,思忖过后,低下了头,不发一言。
为什么,
什么事跟钱挂钩了,就有了诱惑,
或许你会觉得秋子羞咧,她差钱么?
是的,她差钱。
秋子羞确实虚荣,她有个“不差钱”甚至可以说金贵的老公,有个位高权重的婆家,但是,这也是秋子羞不可思议的地方,她从来不用乔气的钱,她用秋子臊的钱,甚至是秋子臊贪来的钱,她用她自己挣的那点死工资,她就是不用乔气的钱。
怪吧,其实咱们也想不通,这女人的虚荣心似乎也很奇特,她好像只贪面子,不贪钱财……
☆、16
明天就要上课了,无论如何她必须去看看她舅舅,否则心安不下来。
就是依赖到这个程度,做大事前不去看看秋子臊,不听听他嘱咐你几句秋子羞就好像没有了主心骨。记得她结婚前在家哭了几天,人家“哭嫁哭嫁”也不是她这么个哭法,多么舍不得秋子臊,恨不得带着秋子臊一起嫁进乔家。
嫁进去了一天到晚回娘家,卫生巾都只用秋子臊买的。乔气可能发现了这一点,总笑话她,子羞,该长大了,舅舅又不是保姆。
婚后三四年才缓过来。
所以,你说秋子羞虚荣心奇特只贪面子不好钱财也绝不是骨气作祟,她打心眼儿里只依赖舅舅,用舅舅的钱就像用自己的,别人的,总是外人的,包括她老公。
其实一样个道理了,她豪赌挣来的钱,收了,也是只为舅舅和自己。现如今她舅舅坐着大牢,出来后什么五险一金那是全没有了,那她不得为她舅舅今后多谋算谋算?总不能真十几年后出来一无所有吧。
当然,还是一样个道理,她晓得她舅舅是个走不得绝路的人,老奸巨猾老奸巨猾肯定还是有点私藏,如果她豪赌输了,……秋子羞这种要她舅舅命的事也做得出来,肯定把她舅舅最后那点老底也给顺出去了,不带求援他人的。
昨儿挣来的钱财她也不敢拿回家去,一直就放在她车的后备箱里。这女人心思也马虎,这大一笔钱就随意锁在后头也不怕人偷,不过她也确实不在意就是,毕竟心里还是虚的,钱的来路不光彩。
正在跟张广福做最后的梳理,她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秋子羞还不甚在意,是内线电话,
“秋老师,门口有人找你,”
秋子羞一下紧张起来,自打出了昨儿那“不请自来”的事儿,外面有人找她就像扯她的神经,
这女人也会装,明明心里怕死,偏偏能稳重地“嗯”一声,并顺道儿起身瞟了眼窗外,……她多怕见到那两辆糟死的豪跑啊!
哦,舒了口气,是辆黑色科帕奇,不张扬。
“我去有点事,你帮我把中教科刚传过来的那个文件下下来。”张广福就是她事业上的“保姆”!
她下来了,远远先看车牌儿,看是不是军车车牌。不是,那就不是她老公。不过想也是,现在挂军牌的车更低调,而且她老公也不会开到大门口。
走近一看,还是那两个。秋子羞刚要发脾气,“一天都不饶过我?……”副驾上的少一指着她“闭嘴,惹烦我现在下车就把你办了!”显然,人家比她还烦,没好脸色。
秋子羞看了眼驾驶位的习妖,他也没看她,注视着前方好像在想什么,反正表情也很严肃。
少一丢给她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明天上课?”
秋子羞不明所以地端着这文件袋迷瞪地点点头,“嗯,”
“早上还是下午?”
“早上。”
“下班后来接你一起吃饭。”
秋子羞想,逃是逃不了的,干脆“险中尽量求生”,忙说,“直接说地方好不好,我自己去,绝对去!”最后三个字十分加重,像发誓。
这时候习妖都扭头睨她一眼,
少一斜睨她,点点头,“最好说话算话,否则自己找不痛快是不是。武昌的太子轩。下班就赶快过来,莫要人紧催紧催。”
秋子羞几不情愿又怨烦地点点头,转身走了,身后,科帕奇也开走了。
一拐弯她就拆了文件袋,心里砰砰跳,她以为是她的那些luo照,没想,展开一看,竟是一份试卷!!
赫然,上面“20**—20**学年度武汉市部分学校九年级调研测试英语试卷”,日期“四月**日”正是下下个星期考试的日子!!
秋子羞震惊了,
这是四月调考的试卷?!!
真的假的,他们怎么搞来的?
☆、17
这卷子她肯定不敢给张广福看见,来路不明,且并不知真假,不过,她还是重视了这套卷子,当晚下了好大的功夫哦,把张广福为她精心准备的教案与这套卷子进行了详细比对,发觉张广福到底是市学科带头人,专家的水准就是不一样,复习的方向完全对头。于是秋子羞对这套卷子本着“宁可信其有”的原则将里面多个重点题巧妙地“换汤不换药”放到“举例板块”,特别是作文。
结果,第二日上课,因为准备充分加上她那“宁可信其有”的信念支撑,课上得十分顺利,连张广福都没有想到她会加入新内容,下来对她自是一番真诚的“马屁说”。
当然,更叫人想不到的,是时间要推移到下下周真的四月调考试卷出来后!……老师们看到卷面,再回想起秋教研员上次那堂课,……多少人对她刮目相看啊,又有多少人懊恼着,就是因为太看轻秋教研员所以那堂课根本没仔细去听,结果多个有价值的建议忽略了。好了,这下得知,原来秋子羞并非完全一无是处,起码在钻研考题上她比前个教研员有效率得多。
好了,之后的“秋子羞效应”咱们放在后面说,只说上完课这天秋子羞该何其得意,压在心里的大石头落地了不说,又长脸又出了气,怎么不快活?开车都哼歌了。
不过,得意不能忘形,不能忘了两个魔鬼的约,秋子羞知道这样拿了他们的好处越发跑不了,还是老老实实去吃饭了。
车开进太子轩地下停车场,秋子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