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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哪是常人消受得起的?
莫说子羞吓得大叫像失了疯的小母鸡,就是子臊也是变了脸色,这等场面突如其来,纯粹刺激人的心跳撒!
子羞已经抱着头蹲着身子从车上下来,爷俩儿均像老母鸡一样把头蒙得严实躲在车子后头,就听见“砰砰砰,biubiubiu”那子弹横飞的交响,现场乱得不可开交。
他们打过来了!!
爷俩儿又抱着头往车这边躲!
他们又打这边来了!!
爷俩儿又抱着头往车那头躲!
老母鸡似得被赶着简直又滑稽又刺激,但是,这歹徒不跟这爷俩儿发生点什么,还真对不起这大场面!
五名歹徒,已经现场击毙四人,尸首血渍拉兹地横在地上,有人还睁着大眼,一脸凶相还死不瞑目!
独一人还在完全反抗,就是他眼见到这爷俩儿,突然一把拉起那小的,把老的踹一边儿去,把秋子臊那腰摔得哦,却全然顾不得,“子羞!!”小母螳螂已经被恶徒勒着脖子枪口抵在了脑门儿!
“你们再敢靠近一步我就……”
“砰!”却还来不及放狠话,后方的人民武警动作太利落了!小指甲盖儿大人刚想施咒,就见一颗子弹从后方横向插入,直抵他后脑!歹徒慢慢从子羞身旁滑了下来……又是一个血流成河,又是一个死不瞑目……
“啊!!!”尖叫入耳,人民警察的耳膜都快被炸破了!哦不,她的尖叫还不是最叫人记忆深刻的,都被惊懵了,这女孩儿受重伤了?怎么吐这么多血!!!
要死的秋子羞!要死的秋子羞!!你就是这样感谢刚才及时出手救你的人民英雄滴?用你的血,染他们的风采?
哇靠,这哪是吐血,这是放血!
秋子羞身子软了下来,她舅舅慌急地扶住她,她就坐在她舅舅怀里又大哭又咳嗽又吐血,简直像要死的比那些歹徒还惨!
嗯,就别跟她说歹徒了,见那死状,这效果,可比秋子臊把她带去远远的肉联看杀猪见效千万倍好不好!另武警英雄们万分不解的是,都慌着叫救护车,也都慌着护这爷俩儿赶紧离开这惨状的交火现场,却,那老的似乎还托着小的,好像在说“再看看,再看看……”看啥?看得你家闺女都吐成白纸了!
终是达到小指甲盖儿大人的目的滴,虽然像横竖插进来一杠子的意想不到,却,效果很好,小母螳螂脸越白,佛气越散得开……
好嘛,吓死人的秋子羞终于晕了过去,被送去了距离此地最近的医院,北京军区总医院。
她人还没醒,外面的秋子臊就接到通知,
他们遭遇的那次交火歹徒竟然还有政治背景,均是东t反动分子,一下子,这件恶性社会事件一下上升到威胁国家安全稳定的大局位置!
作为“受伤”人民群众,代理元首要亲自来医院探望!
代理元首?子臊还纳闷,元首就元首,加个“代理”干嘛?
☆、145
“舅舅,我想出去转转。”子羞坐在病床边,两腿吊着,穿着的是北军总的淡蓝条纹病服,有点大,像笼在身上。短发,娃娃头,额前一排整齐的刘海,看上去更小更嫩,粉雕玉琢般。怯怯地问。
子臊翘着腿坐在床边的靠椅上手指抵着下巴正在想事情。“嗯,”淡淡哼了一声,“别跑远了。”“知道。”子羞披了件外套也没穿上袖子就这么搭在肩头出去了。
看着子羞出去的背影,子臊叹了口气轻轻摇摇头,真是叫人操碎心!这哪里是她来陪我在这人间快活一遭,完全是我供着她来渡劫滴咩。尽是事儿!
子羞终还是非得回中南海养着的。子臊总算得知政局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没想,权禹竟然下台了?虽然时空扭曲着,子羞的那部分也抽离了,可,毕竟跟权禹打交道了这长时间,子臊也更熟悉些,子羞呢对他肯定也更适应些,重来的话也不难。
可这换上个秦绪……
秦绪其人,子臊也认得,巧了,又是“十三门”其中一位。就是这人子臊印象超不好,当年他最冷酷,提起“他爷俩儿再不能踏入北京”也是他的意思……
可是,还有什么办法?子羞想安稳赖在中南海,必须傍着这些当权大佬。子臊已经暗暗想好每一步,这次他来探视就是个机会,势必要把子羞再塞到他身边赖着!不过一定注意这几个细节,一,子羞的“胃癌”看来只能还留着,这招儿不怕用第二次。二,年纪问题。依权禹前次的经验来看,这些个大佬对子羞可是记忆深刻咧,秦绪势必认出子羞来,嘶,这就出问题了,怎么**年过去了,子羞只长了四岁?显然不行。子臊对此也想好对策,就说当年那个子羞已患胃癌过世,这个是她的妹妹,为了纪念那个子羞也就没改名儿,咳,惨呐,家族遗传病,这不,又患“胃癌”了,更增添了悲惨程度……呵呵,小指甲盖儿大人坐那儿就琢磨这些呢。咳,想继续留在这人世间过逍遥日子,她的问题不解决怎得安生?
话说,她舅舅在那里筹谋,这娘们儿是事事不操心的。如今可叫她“这小小娘们儿”了,因为着实年幼,17,高中都没毕业。可是心大啊,前儿小半辈子鬼混的事儿都在脑子里堆着,又没忘,可不更贪好的?
还记着打麻将呢。
南军总多好,楼下还有打牌的,就是不知道北军总是不是也有?她什么转转,就是出来找打麻将的!
却,走廊左边窗户瞄,右边瞧,竖着耳朵听,都没有。小小娘们儿直撅嘴巴,这个医院一点也不好……又想南京了,又想小秦了……
锲而不舍,她坐电梯下楼,去那边小花园看看……
“铛,”电梯门一开,子羞一抬头,当场就惊愣在那里!
她的面前,一个要踏进来的男人一抬眼望见她也是……突然心中莫名其妙就那么一紧!!
却还没抓住心中的感觉,他跟前的小女孩儿已经低着头侧身从他身旁跑了出去……
“乔气,”
后面保姆推着婴儿车先进来,跟着进来的魏夕荷轻声怯怯喊了声儿,
乔气微蹙眉头“嗯,”些许不耐烦,等她们都进来,合上了电梯。
虽没表现出来,可这一直在电梯里乔气心绪都难平,一个小女孩儿怎么能叫他这样……掐着心的……却没表现出来啊,脸面上,一丝一毫的心潮波澜都没有显露出。这样的“忍耐人生”乔气已然驾轻就熟。身旁这个女人是他最厌恶的人,娶她就是为好好折磨她,哼,面上我帮你养野种,这样“人前笑人后哭”的婚姻就是你“苦心设计”非要夺去我自由身的代价!
是的,“子羞部分”的抽离对乔气当然影响是最大的,九年的空白啊!
现在这“九年”被乔气记忆成他风流不下流,酷爱独身的自由生活,却生生被魏夕荷设计逼迫着进了婚姻的牢笼,由此厌恶死这个女人。以后对付她的手段倒是没有变化。
好吧,莫说乔气这冷不丁就遇见子羞,就是子羞这冷不丁遇见他,心绪也难平好吧!
十一年前,子羞与他的初遇跟这如出一辙!
“铛,”电梯门打开,
四目交接,
子羞由于被陌生男人注视羞红了脸,微低头从他身边错过,
乔气却,……这个女人成为了他一生的全部。
☆、146
子羞肯定也看见了魏夕荷,以及他们推车里的孩子,心里肯定还是有些别扭,好了,你现在终于有孩子了……是儿子还是女儿?……是不是还经常占我娘家的小便宜,把野女人带那里去偷情?……咳,记着呢,自上次回武汉见到他“鸠占鹊巢”,这娘们儿就一直以为他把自己娘家当专门偷情的金屋了!气死。不过,那小变态一样阻不住,这一想,心下又激动起来,竟有种想要抱抱他的冲动……小母螳螂咬嘴巴,都觉得自己要不得!
这想一阵儿气一阵儿,想一阵儿红潮一阵儿的,完全走了神,竟没看路,“啊!”撞着人了。
韩心正微笑着听着几位院领导说着话儿往里走,真是躲她都躲不赢,她低着头像游魂一样就闯过来,
“小心,”双手扶住了她的胳膊,子羞惊吓地一抬头!……
又是四目相接,
韩心有一双温柔如水的眸子,任何时候见它都是带着温暖的笑意,容易叫人沉溺……子羞不容易,除非你的眸子里有麻将。所以这娘们儿惊得甩开他的手,低着头跑开了,却,肩上披着的外套掉在了地上。
子羞不得不停住脚,却还是只能低着头站那儿,叫她过来捡?怎么可能,可是衣裳掉了,……她又不晓得怎么办好。
这小姑娘,真认生。
韩心不禁莞尔,捡起地上的外套走过去两步递给她,她接过外套就匆匆跑了,好像还撅着嘴巴……
“诶,她好像就是那个女孩儿。”一位院领导认出她来,
“哦,是么,”韩心又看过去。听说她吐了不少血,能下地这样活泼了,真是万幸啊。可怜的孩子。
接连受到两次惊吓,子羞再不敢在楼下乱逛,上了楼回了病房。
“舅舅,”
喊一声舅舅后,脱了鞋上了床窝进被子里,还撅着嘴巴,一脸失望样儿,没找着牌局咩。子臊都看出她那沮丧,不过懒得搭理她,有更重要的事嘱咐她,
“子羞,我有话跟你说,”
子羞一听,把头露了出来,舅舅的话肯定要乖乖听,
子臊想了想,微俯下身子在小闺女耳朵边耳提面命了一道,表情严肃,“子羞啊,你这一大跨步‘还幼’肯定不正常,越发得在那样的地方好好养着。这要一直在外边儿,我怕万一来个大反弹……”子羞吓死了,一下框住舅舅的脖子,“我不要变老!”
舅舅其实也没哄她,那种情况也是有可能发生的,这小母螳螂自带着来人间,哪样正常过?不过,舅舅这么说也是想把话儿说重些,免得这小小娘们儿得意忘了形,有了青春水灵又开始滋生花花肠子,捣鼓一些你想都想不到的事故。
头一件儿,要斩了她贪玩的心!
舅舅任她环着脖子,不过表情越发严肃,甚至严厉,盯着她,
“不准打麻将,玩色子都不行。”
这是要她的命,她当然瘪嘴巴,舅舅跟前什么都不敢说二话的,这,要“争取”一下,
“那要不是我主动去打的呢,别人叫我打的呢,”
“趁早打住,甭跟我玩这个心眼儿,你就不会说你不会打?再说,你现在个小姑娘,哪儿会打牌,谁没眼力劲儿还逼着你?”
第一次,子羞觉得这还原到十七岁不好了,牌都打不成了……一想到不能玩牌,哭的心思都出来了,真要哭!
子臊见她这样心也是一烦,拉下她的手臂,冷冷看她一眼,转身坐回床边,
这更要子羞的命,舅舅要不搭理她了,她怎么活?忙起身又从后面框住舅舅的脖子,脸挨着他的脸,“舅舅,我听你的话,我不打了。”咳,子羞这是变小了,虽然心理上没有变化,可毕竟17岁的机制,对舅舅更黏……子臊就是知道这点,所以对她偶尔这样的黏也就算了,甚至,她有时候闹闹小脾气,也就算了,咳……
“子羞,舅舅也是为你好,那东西成了你的心瘾,终是祸害……”
子羞撅着嘴巴点头,抱着舅舅更紧,心里却小弯弯绕,等一切都安定了,我找小秦去,小秦总有办法滴……
韩心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一幕,小姑娘多么娇气地赖在舅舅肩头,舅舅侧头在她耳旁多么无奈地谆谆教导……
☆、147
韩心作为秦绪的办公室主任是来探路的。
“您也不要有负担,小姑娘也不要害怕,首长来看她也不是作秀,是真出于诚意,所以不会有媒体大张旗鼓。您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说,但是也请体谅一下首长,并非什么事情都是他亲力亲为,所以难免有慢待之处……”
韩心说话不紧不慢,温温和和,却,无论是子臊还是身旁这一众院领导,都心中有数:这是个细心人,这也是个狠心人。
细心。但凡元首来医院探视任何人,肯定要先有工作人员来探路,可是,这些“一秘”任何一个一级秘书都能来办。韩心才上任,他竟是亲来。说明他有清晰的工作理念,重视宣传,重视舆论。这点,是切合秦绪心思的,他才掌权,需要“亲民务实”的形象。
狠心。看看这话儿说的柔和,言外之意却说的明明白白,冷冷情情。“不是作秀”,没有媒体,是出于诚意,绝非给了你老百姓一个“得寸进尺”的机会,拉着他一劲儿说困难没完没了,这是把点你,适可而止。
子臊哼笑,只当没听见他这打前哨的把话,到时候,我这“困难”你秦绪不解决也得解决!
次日晚八点,代理元首到访。
看看选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