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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房突然吱声,“去看看,什么事。”
几个人都有些意外,尚房会搭理这件事?不过一人赶紧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那人上来,“她想出手一个东西,跟老瞿在谈,好像还是急于出手。”
“什么东西?”
“不知道,老瞿还没有看到。”
“谁带过来的?”
“不重要。老瞿的一个普通关系。跟乔气也没关系,他老婆的私人行为。”
尚房点点头,思忖一下竟然说,“你跟老瞿说,我跟她谈。”
这就不是一点意外了,尚房从来不管这摊子事,跟乔气又没多大交情……不过,谁还会说二话,秋子羞过不了一会儿就被带上来了。
秋子羞是不清楚哦,韩大姐是不明白这地儿还有叫老瞿更寒的人?老瞿在这圈子里就是个老神仙,路子更野。不过老瞿看了秋子羞这金螳螂也是一脸惊叹,许久看着这玩意儿不移眼,不过被人叫出去后进来就说叫秋子羞上去谈,说,这东西该更好的人收。韩大姐一方面讶异老瞿明明很馋这金螳螂但不得不放手的模样,同时也为秋子羞高兴,这小三楼可不是谁都有资格上楼的,这楼的幕后主人是谁谁都不知道,只知道但凡武汉这市面上最好的东西就在这里面转,这后面的主儿绝对大来头。
“上去就别谈八十了,见机行事,你还可以往上抬。”上楼前,韩大姐小声嘱咐秋子羞,秋子羞直点头,个棒槌她肯定更高兴,心里已经开始盘价了。
☆、25
被人请进屋,门在身后合上。
屋里沙发上就坐着一人,男人穿着军装,没穿军装外套,衬衣扎在笔挺的军裤里,尖头皮鞋很时尚。
他们上次在饭店走廊有过一面之缘,说名字秋子羞可能有点印象,尚房,上房揭瓦,副总理的独子。可这会儿凭长相,这不记事的娘们儿怎么认得出来,而且,这个时候她也根本顾不上认人,吓得站在门口脚都不知道往哪儿迈!
怎么了?
进来一眼她就见到男人脚边灰绒绒的东西。秋子羞对一切有毛的动物都害怕,猫,狗,多大点的她都怕死,反而一些滑不溜秋一般女孩子觉得恶心死的东西她不怕,蛇她都敢徒手抓!
神经高度紧张就反映在模样上,装都装不了,她就硬挺挺站在门口小心谨慎地望着那玩意儿生怕它动一下。
尚房当然发现了这一点,浅笑,她这样儿反而能惹他开心。
好吧,就不掖着了,尚房今儿叫她上来不怀好意。
这男人啊无论多大度洒脱,总还是个人,不是神,修炼成精的魔王也有小气的时候。尚房肯定不得对外说,乔气得罪过他,只因为自己的女人对他心仪有加。说起来,尚房对佳宁也没说多放在心上,不过那日在走廊,佳宁对乔气不掩饰的欣赏叫尚房觉得还是很下面子,虽然当时他没有表示,佳宁之后自己反应过来还一尽儿哄他,不过好说好散,尚房最后对她还是日渐淡了……
一个女人的事儿,其实本来也不值当当仇怨,这也不就秋子羞正好撞上来了,尚房也好奇,乔气在外面艳闻不断,究竟娶了个啥样的老婆能被他调教到这种程度?据说,乔气还挺宠他老婆,竟然能不恃宠而骄,反而低眉顺眼的……
上次走廊上瞟了一眼,姿色中等,顶多算有气质。上次就看着胆小,头总低着,这会儿一看,果然胆小,看见他脚边躺着的“八哥”,吓得脸色儿都变了。
八哥是只小狼崽子,尚房去内蒙调研时,边防那块儿正在打狼窝,母狼被活捉了,一窝狼崽子全跑了,就留了这么只腿有点瘸的跑不了,尚房看着好玩底下人一献殷勤孝敬他带回内地了。八哥嚎的时候像喉咙里有痰呼噜呼噜的,都是老嗓子,故名八哥。
八哥鼻子特灵,闻不得一点异味儿,秋子羞身上的香水味儿八哥闻着敏锐地抬起慵懒的头,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声,秋子羞吓得没法,反射性转身就要出去,却,这时候,男人浅笑着说话了,
“坐啊,”
一头是她那芝麻绿豆大点的小胆,一头是100万!是滴,这娘们儿心里已有盘算,100万开始谈,她这多重的金子啊……
最后,妖婆子确实被逼上绝路了,硬着发麻的头皮慢慢移动脚步坐到了他对面的沙发上,
“您好,听瞿老师说您有意我这件东西……”说着,微弯腰将金螳螂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秋子羞此时的坐姿十分端庄,尽管受惊吓不小可丝毫不改变骨子里像已经装出精的闺秀气质,她穿着A字半身裙,上面是件淡紫带蝴蝶结的衬衣,黑色细高跟鞋。她坐下来腿合拢全往一边侧,裙子包住臀很均匀,腰线非常漂亮。秋子羞就是身材好,这点没话说。
“您有意我这件东西……”这话有歧义哦,尚房心里好笑,是的,我就是“有意你这件东西。”
尚房没动,始终右腿压在左腿上,膝盖上还搭放着一本书,《我的奋斗》,希特勒。
看一眼她那纤细的手从报纸里拨出来的金螳螂,除了金螳螂,尚房更留意到她手指上没戴一枚戒指,结婚八年,乔气也不宣告“主权”哈。
“好东西。你开价多少。”尚房一手挪到下巴下支着,睨着她,
秋子羞眼睛就没离开八哥,好像随时警惕着,那畜生一动她就起身!
“100万,”也许因为怕八哥,也许也是怕这数儿不靠谱,反正说的底气不足,
没想尚房“嗯”了一声儿,秋子羞的眼睛终于离开八哥,略带惊喜地望着他,成交了?
男人却也望着她,这时候好看的唇角一弯,接着支着下巴的手指稍遮唇,“腿放开点。”
秋子羞一时还没会过来,傻样儿看着他,
男人动了动身子,好像换了个更惬意的姿势,“100万,行,除了这金螳螂,你把腿放开点。”
秋子羞这次听清楚了,简直不可置信!他玩我吧!
☆、26
秋子羞搂起金螳螂就走,这地方一下也不想多呆!
这时候“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八哥突然跃起向她的脚扑腾过来!妈妈诶,秋子羞这时候才看清楚那是个什么东西,长得真丑,眼睛细长细长,最可怕是嘴,舌头鲜红掉得老长,哈喇子直流……“啊!”秋子羞尖声厉叫,吓得金螳螂都脱了手又倒在茶几上,她人穿着高跟鞋像个疯子在房间里乱跑,一边跑一边叫“救命啊!你别过来你别过来……”那个惨,着实惨,八哥把她逼到沙发角,可怜的婆娘踮着脚尖儿,一手抓着沙发背,人都站不稳,“别过来别过来!”真的吓得眼泪流!
八哥好像很馋她,畜生都这样,你越怕它越馋,它匍匐在地上眼睛向上瞪着秋子羞,你说有多吓人,货真价实的绿光!就在它起势要扑向她时,秋子羞心理承受能力到了极限,而且这个死角也只有一个地方叫她“取活”了,秋子羞一下扑到始终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有趣看她又疯又跑又哭而无动于衷的尚房怀里。
你看她抱着他的模样多丑,死死搂着他的脖子跪在一侧,脑袋还往后看,还哭,还不停叫,“你把它弄开你把它弄开!”
诶,见她抱着尚房了,八哥就扒在沙发边缘舌头使劲往上舔想舔她的脚踝,可这婆娘多高难度的动作,脚还全力往里缩,她那细跟儿翘着甚是撩人。
尚房身子动都没动,侧头笑她,“我让你把腿打开,没叫你扑上来啊,”
后面都是八哥爪子抓挠着沙发的“咯咯”声,听得多耍∏镒有弑ё潘凰墒郑八侠戳怂侠戳耍 彼劝烁珩耄烁绫冉衔袷担ν吓乐灰郎侠此蛩牧常�
尚房不管那,慢慢放下腿,她的脸就靠在他脸庞,起伏的胸脯呼出的气都在跟前,“开不开腿,”边说一手握着她的脚踝轻轻往旁边拉,秋子羞看着八哥哭得伤心,却,腿慢慢被他打开,尚房抱住她的腰一个轻抬,她跨坐在他腰间。秋子羞还扭头往后看着八哥一刻都不敢放松,见尚房脚一勾八哥的身子,八哥松了爪子开始跟着尚房的脚逗。男人此时惬意地抱着受到万分惊吓的女人,一脚还在逗着小狼崽。
秋子羞抱着他不敢松手啊,脑子一片空白就只知道哭,警报还没解除,八哥就在沙发下扑腾,有时候爪子照样抓几下沙发,听见这声儿他怀里的秋子羞就抖一下,脸都哭花了。
不抱不知道,一抱还抱这紧,紧得贴的尚房完全体会到她曲线的每个细节。本就有心为难她,现在送到手边儿玩,又不是圣人何须客气。
尚房一手捉住她的下巴,拇指摸她流下来的眼泪,“你说你,本来就想看看你,你非要扑上来,现在就想感受一下了。来,乖,主动点呢,自己脱裤子。”
“你无耻!你,你还是解放军!”照业的妖婆娘哦,模样羞愤到失控,可是身体呢,八哥又攀着沙发边缘往上蹭了,她只能更往他身体里挤,她的大腿根儿隔着她的丝袜和他的军裤多么火热地包围着男人的那活儿,你说怎得叫男人受得了!
“哟,你老公还不是解放军,在外面还不是糟蹋好姑娘。”真的,尚房真没跟女人这么说过话,轻浮得他自己都想笑。不过,这么撩她感觉真不错,主要是秋子羞惊吓到极点,身体、表情都呈现出了男人其实劣根里最爱的“虐点”,强势的男人都不大喜欢娇气的女人,没征服感,可是今天碰见一个娇的,感受还行,玩玩也有趣。
这一听他提起乔气,秋子羞心更是一恐,他果然认识乔气……秋子羞此时只想挠死自己,刚才一进来见他是个军人,她有此顾虑他会不会认识乔气,可是钱财啊,100万啊,她存了侥幸心理,认识乔气又如何,他又不认识我……看吧看吧,这粑粑流的事情都被她撞上了,有那么一刹那秋子羞后悔万分,你看你干的个什么事儿!直接找乔气不得了……
但是,现在容她后悔么,八哥不容她!应该说,现在不是赌债逼着她了,是八哥。八哥就是他主人最好的“助淫兽”!
“脱不脱,嗯?”男人的声音何其性感就在耳畔逗她,
秋子羞哭,他低笑,
秋子羞无论如何都不会去脱的,男人也不指望她脱,手,顺着她紧绷的裙摆伸进去慢慢向上,同时,包裙全缩到了腰间,
光滑的丝袜,里面是一条黑色的丁字裤,穿这个裙子没印子。
男人拍了下她的肉屁股,八哥闻声兴奋地跃起来,秋子羞吓得又是一声尖叫,死死抱住他的脖子,“求求你把它弄走吧,我真的受不了了!”这女人哭得没天没地,嗓子都哑了,男人的声音却始终低醇,迷人又疼爱,
“啊,受不了了啊,我也受不了了呢,进去好不好……”
尚房撩她呢,却是实打实地不食言,
没有前戏,顶多摸了几下她的屁股,松了自己的裤链,拉下内裤,撕了她丝袜一个口子,内裤拉向一边,就这么直接刺进去了,
秋子羞疼的咬住了他的脖子,尚房此刻完全放纵自己肆无忌惮,不顾秋子羞哭得有多么伤心更往里深入……
前后他们碰面不过半小时有余,一个男人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并,在她耳边低声说,“100万,给你。”
这是子羞最屈辱的时刻。
上房揭瓦,尚房做大事全都是“揭瓦”的大气魄,今儿个,确实欺负了一个无辜女人了。
☆、27
秋子羞的身体就像个罂粟壳子,外面温温和和,可一旦深入进去,越刮越出油脂,这油脂就是叫人尝到甜头要上瘾的。
女人在JG时生理上有刺激会发软这属正常,但是像她这样软得不成名堂的,少。
尚房直吸气,为啥,真是尤物不是,她坐在你身上,应该说套在你身上,身上哪儿哪儿都没有骨头,可夹着你的地方这么有劲儿!拜托,不是秋子羞陶醉成这样好不好,她都吓傻了,八哥终于通过不懈的努力爬了上来,用舌头正在舔她的屁股,秋子羞能不“紧”吗!
“它要咬我了!下去下去!”这会儿,男人欲仙欲死的,她却惊喊鬼叫的还往他身上挤,身体还扳,就扭着头惊吓地看那畜生,可手是千万不敢去碰它的。……尚房差点喊出来“你在咬我!”相当销魂。
色狼色狼,为什么色的就是“狼”,看来是有根据的。
八哥个瘸畜生却是极会闻肉香哈,舌头舔她的屁股蛋儿还不够,往那肉缝里钻……秋子羞完全疯了,她长长的指甲抓得尚房领口的衬衣乱七八糟,脖子上都是她抓出来的红痕,多激烈。
感觉那畜生的臭牙都碰到她的肉了,秋子羞再也控制不住,双手抓住他的脸庞迫使他仰起头对着他大声哭喊,“你到底要怎样要怎样!!”奔溃了,
尚房像魂在游弋,竟然一个虚飘的笑,“亲我,亲我。”
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