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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房像魂在游弋,竟然一个虚飘的笑,“亲我,亲我。”
秋子羞没二话,低下头咬住他的唇,眼神急到死,“弄开它呀!”
尚房知道自己不行了,突然一手狠狠扒开黏在秋子羞屁股上的八哥,八哥摔在地上嗷嗷直叫,同时细细的眼睛望到沙发上……尚房手掌着她的后脑,重重地蹂躏她的唇,本靠着沙发背的身体向前倾带着子羞向上抛了几下,最后,两人重重侧摔在沙发上,秋子羞把他下颚都抠出了血!
因为侧卧,秋子羞的光屁股又掉了下来,八哥又颠过来伸着长舌头舔,秋子羞短暂间直觉是麻的,没感觉到。说过这女人干这事儿时体力惊人,待缓过来,“啊!”乱叫竟然从尚房身上跳起来,两人相连的部分生生拔开,她又瑟缩到尚房后头,脱了高跟鞋直丢八哥!
这可以说是尚房经历过的最吵人的一次x交了,但是不可否认,短暂却异常带劲儿!
八哥真是馋她的味儿,还在不懈地扒着沙发,秋子羞缩在他后头,蹲着,下身湿淋淋还在哭。
这女人体力真好,尚房慢慢挪动身子干脆躺在沙发上,一手拎起八哥,秋子羞立即缩到沙发那头!
尚房摸着八哥的头,
你知道一个得到莫大满足的男人又刚把不容易放出来的强势的魂放出来酥软了一下,此刻,该是何等的绝色,他手边还摸着一个这么残恶的畜生。
一边缓神,尚房一边小喘着气轻声说,“别怕,我叫他咬你它才会咬你。”
秋子羞就盯着那畜生,他摸它的头好像把它摸睡着了,八哥温顺地慢慢团了身子,
尚房膝盖碰了碰她,“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秋子羞肯定不得过去,
尚房拎着八哥的脖子又把它放到地上,“过来,它不敢再上来了。”声音更柔,
秋子羞还是不动,
尚房好像轻叹了口气,“我也累了,你非要我把它撩凶咱们再来一次?”
秋子羞吸吸鼻子多委屈多不情愿多怕地还是挪了过来些,尚房稍抬手将她一拉就抱进怀里,手直接伸进她双腿间,“怎么这么紧……”秋子羞咬唇,这时候身体全硬了,做不到放松,
尚房也无所谓,这娘们儿体力是好,经历过这么大的折腾要是别人早摊成一汪水了,她还有骨头有肉的,还有心思瞅沙发下的八哥,还能跟他使别扭较大劲儿。
尚房唇贴着她的额角,手指头还在里面轻刮,低低地笑,“你这金螳螂顶多值六十万,……”哎哟我滴个妈咧,秋子羞一下跳起来,“胡说!明明八十万!”
尚房戏谑地睨着她,“那你开一百万?”
秋子羞个棒槌不说话!接着就眼睛盈盈啊,是的,她身体不成水,眼睛绝对随时春水流,
尚房伸出手指,湿亮亮地抹在她脖子上,同时拇指按住她的下巴窝儿,
“说给你一百万,我一分不会少。就按这金螳螂八十万,余下这二十万算今天咱们这一遭儿。我听说你还想把这东西赎回去,……这样吧,”他摩挲着她的下巴,“一次二十万,跟今天一个价,你陪我四次,我把这东西还给你。”最后好像自言自语,“估计四次我也厌了……”
秋子羞打开他的手,又看了眼沙发下趴着的八哥,捂着脸痛哭出声儿,
一个良家生生被她自己折腾成一个贱骨头,怪谁?活该。
☆、28
第五章
本来就是个“二手货”,睡她一次就是二十万,秋子羞算相当值钱了。这种赚钱的方式倒快,但是名声不好,想想她现在的生活,“用卖肉的钱还赌债”,这娘们儿“吃喝嫖赌”算占全了。
当务之急是还赌债。
秋子羞一百万到手绕个弯就直接拎回了娘家。六四一分,四十万她藏在了自己床底下,六十万装进黑塑料袋里还是丢到了她车的后备箱里。
秋子羞是经过强烈思想斗争的,她要不要再赌一次大的?就用这四十万做本金,当然不能再去跟那两货有联系的一元路,叫尤香给她找路子,……最后,这烂点子还是烂肚子里了,她也知道那是个泥藻,陷进去她这种意志力很难拔出来。
当然,麻将还是要打的,虚荣的好日子还是要过的,第二天秋子羞照常上班,准备下午请个假去把那“万恶的赌债”还清。
大概十点多钟接到她老公一个电话,
“子羞,爸妈下午就去北京了,中午叫我们回去吃个饭。”
“啊,不是后天走么,”她老公公要进京走马上任了,原计划后天走,乔气说明晚他们回去陪老人吃个饭。
“明天广州军区这边一些人说要给爸爸践行,老爷子不想参合这些,决定今天下午就走。”
“哦。”秋子羞这边撅嘴巴,他家这边的事一耽搁,她自己的事儿也得有变更了。
“你几点钟可以走,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回去吧,要买点什么么?”
“呵呵,他们能缺什么,你回去吃饭他们就高兴死了。”
挂了电话,秋子羞望着电话发了好一阵儿呆。乔气是那么说,他当儿子的当然不在意。既然是践行,总要买点什么的。以前这些都是她舅舅给她拿主意,……她看了看表,这会儿去问舅舅也来不及了呀。秋子羞撇了撇嘴,有点烦躁了,她就是这么个没用的,一要她操点不属于自己的心就烦,你看她自己惹那么大个篓子她瞎折腾的蛮好。
这家伙省事儿,上网问度娘,“送老人什么东西好”,出来的全是保健品,最后她挑中了“鱼油”。这点秋子羞做事还是蛮过细的,网上她查清楚了所有细节,什么样的鱼油好哇?哪个产地的好哇?上哪儿买啊?反正一早上又这么混过去了,直接去国广拎回来两提,开车奔婆家去了。
“爸,妈,”
车开进院儿里下了车,警卫员小赵连忙接过她的车帮她停车去了。秋子羞提着鱼油进来,一楼客厅里到处摆的都是打包的箱子,几个警卫员还在忙着捆箱子,连乔其喻的卫士长王南都卷起了袖子亲手在捆,张唯在一旁指挥着。首长在这边小客厅沙发上坐着正跟自己的办公室主任侯方良交代着什么。这一听门口儿媳妇来了喊他们,都站了起来,张唯更是迎上来,笑着先喊了声儿,“乔气,子羞来了。”然后拉住子羞的手腕,“自己开车来的?多累啊,叫乔气去接你呀,”
秋子羞涩笑地摇摇头,“不累,上完班就直接过来了,免得乔气绕道……”
正说着,二楼楼梯间走出,乔气脱去了军装外套,衬衣袖子也卷着,手上都是肥皂泡泡好像在洗什么,看见自己老婆手里还是拎着东西,笑起来,
“哎哟,你看我们家子羞哟,说叫你不买东西来,这下好,给爸妈践行你买了我空着手来……”乔气像吃醋的。肯定这是在跟她开玩笑,秋子羞却脸通红,忙把东西拿起来,“妈妈,爸,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们这要走了,我也没来帮忙……”看把个秋子羞急的,张唯忙拍着她的背,“别听乔气胡说,你买的东西爸爸妈妈肯定都收,打包这些也都是小事,就是以后爸爸妈妈去了北京,你跟乔气要多来看我们啊,”说着,邀着子羞往里走。
“咳,孩子们工作也忙,总让他们两头跑个什么,”首长坐下来说,又拿着眼镜侧身向后问道,“饭好了么,子羞下午还要上班吧。”
子羞忙说“不急不急,”
那边正在给她倒茶的张阿姨也忙说,“快好了,还有个炒芦笋。”
清炒芦笋是秋子羞爱吃的菜。
“哦,那子羞先坐坐吧,”首长指了指对面沙发,却这个时候听见楼上的乔气招呼了一声,“子羞,你上来帮我。”
“这孩子,你让她歇会儿,”张唯说是这么说,秋子羞早已经快步上楼了,也知道这到了家啊,子羞特别黏乔气,让她去吧。
☆、29
当然黏乔气,你没见这到了她婆家硬像来做客的,只结婚第一年他们跟父母住了一年就搬出去了,乔气也不喜欢跟父母住,秋子羞那个性跟首长公婆在一块儿更是不自在,所以只要回婆家她宁愿黏着乔气,总比在首长跟前拘拘束束不知道手脚往哪儿放好。
她一上楼来,乔气手上都是泡泡也把她抱住了,逗她,“还不谢谢我,把你解放出来了吧。”秋子羞憨憨傻笑,乔气手背撩开她的发,“下次买东西把你老公也算上撒,搞得我这做儿子的多不懂事。”秋子羞捶他一下,“叫你刚才笑我……”乔气看娇妻脸蛋儿红扑扑的,低下头就亲过去,秋子羞仰着头,手抓着他的衣襟……
“子羞下去吃饭了,……”上楼来喊他们下去吃饭的张阿姨正好撞见这一幕,连忙侧身避开。乔气他小两口要说也老夫老妻了,还这恩爱……
这被张阿姨一撞见,秋子羞立即推开乔气,羞死了!乔气却没什么,笑着从后面搂住老婆同脚同手样向洗手间走去,“洗手洗手,吃饭!”
乔气牵着秋子羞下来时,饭菜都摆好了,一家人坐下来,难得吃个团圆饭,当然,还差她大姑子乔玉,乔玉这会儿进藏援医去鸟。
“子羞吃菜,”她婆婆边跟她捻菜边嘱咐乔气他们走后的一些事情,“对了,这个周末张克侠的孙子满月,别忘了送情过去。”
张克侠是广州军区一把手,这是个“大情”,张唯肯定得特意嘱托。
“知道,我昨天也接到请帖了。”乔气不急不忙地剔着鱼刺,然后也放进子羞的碗里,
“咳,这添了孙子就是喜气洋洋,他家王曼说是把香格里拉半个厅都包了……”说是这么说,你说张唯这口气没有羡慕也不可能,不过确实也不是着意,乔气看了眼母亲,连首长都微蹙起眉头,张唯好像也会过来,赶忙转话题,“我们走后还有些东西……”说着又给子羞夹菜,“子羞,吃这,你最爱吃的……”
氛围很微妙,可是秋子羞已经体味到了,低着头吃饭,接过来婆婆的菜时笑得也不甚自在起来。
她跟乔气结婚八年了还没孩子,说起来也不知道是谁有毛病。公公婆婆这边不说,乔气好像也不急,关键是她舅舅好像也没提过这事儿给她提个醒儿,她就一直也不当回事,倒是尤香吵架的时候骂过她是个“不会下蛋的”,好的时候尤香又劝过她,这样的家庭没个孩子傍身迟早不是事,乔气是独子,他家总要传宗接代啊……
从来没有正面说过,今儿个在餐桌上飘出点这意思……真的,这是秋子羞第一次感觉到这方面的压力,所以一餐饭肯定没有吃好。
首长和夫人都体贴她,吃过饭后怕耽误她工作叫她先走了,乔气下午送父母去北京。
从大院开车出来,秋子羞这才松了口气样儿,车开到路边停了会儿,她好好缓了口气,真是旧的烦恼不去新的忧愁又来,孩子……
掏出手机,秋子羞想还是先把赌债还了吧,后面这些个狗屁烦恼事儿该咋样咋样,她现在也烦不到那里去。这娘们儿肯定属于“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主儿,她那样贪玩咩,一件事能愁多久?
☆、30
接到秋子羞的电话时,习妖和少一正在江汉路最奢靡的夜店寻欢作乐。
对面声音吵死人,秋子羞也没有耐性跟他们在电话里紧说,他们好像也玩得正嗨跟她说话也有点烦,说了地址就挂了。
其实,习妖和少一这几天就等着她这个电话呢,你没见这讲电话时口气是不耐烦,其实那眼神儿里,多愉悦!他们以为秋子羞是来“求饶”的。
这俩儿可把猎物摸了个透彻。她舅舅在坐牢,她基本上在外面打牌都是自己掏钱,她在她老公跟前基本上没有话语权。由此可知,这女人就是个看着光鲜的官太,其实,没有一点财政大权。
60万,数目不小。想她的个性,一不敢跟老公说,二不敢卖房卖车,胆小儿主意又囊,最后到了儿,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肯定还是得求到他们身上。
秋子羞车开到江汉路,这地方寸土寸金特别是晚上这个点儿,你不知道多难的找到车位,绕了半天,终于在最接近那个夜店的位置找了个空儿停好车。
秋子羞烦死!她贪玩,她也是夜生活动物,但是完全跟这些“群欢”的货色是两样儿。她就喜欢找个雅致的地方,四人一桌儿,斗智斗勇到天亮,不吵不闹静静思考,哪像这样,歇斯底里一晚上也不怕得脑震荡!
停好车,秋子羞蹙着眉头又拿出手机,“喂,我在门口,你们出来吧。”也不等他们吱声,挂了?嗯,挂了。可想她多烦。
习妖和少一从那店里出来,少一站在门口,烟盒上敲了敲烟卷儿,点了支烟。
秋子羞看见他们了,按了两声喇叭,习妖他们看过来。
走过来,
秋子羞也没下车,就在驾驶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