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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把它给你。”
刘栎打开一看,的确是父亲的笔迹,巧的是上面居然并没有年素和刘杫的名字;看来帮了自己的大忙。
“谢伯父!我刘栎对天起誓,此生只娶年素一人,定对素素视若珍宝,不离不弃。”
年奕勤摆了摆手,笑着说:“不用发毒誓什么的,在我看来,行动才是最好的表示。”
刘栎当然明白话里的含义,反问道:“伯父,当年您上刘家亲自为素素商量亲事,是为了让她日后能有个强大的夫家做盾牌吗?”
“是啊,王家和我的关系你也知道,我不能保证他们不会因为我而迁怒素素,也不能完全放心把年家的生意交给阿素去独当一面,不如变成她的嫁妆到夫家去,也能换个一世安稳。”
“我不会要素素的嫁妆,只当我是提她跑腿当管家罢了!她那性子,就喜欢看账本管银子。”关于刘杫的事,刘栎也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年奕勤自然也是明白年素现在变得热衷于赚银子,看到刘栎为难的样子,放下手里的茶杯开口道:“你是在想你弟弟的事吧?虽然我不太清楚你们刘家的私事,但是也知道你们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阿素的事你没有做错。当年给阿素相看,我并没有见到你们兄弟两人,不过是听说了些事,然后刘夫人说你不愿意,所以定的二公子。”
刘栎知道自己未来老丈人没有轻看自己,才放下了心,“伯父,你是为何要退了亲事呢?我可不相信您老是因为素素闹了两下,被迫答应的。”
年奕勤当然不会因为年素发了两次脾气,而不从大局上考虑,姑娘家哪有不耍性子的。“我不是因为阿素,也不是因为湖州传的沸沸扬扬的红颜知己梁姑娘,是因为我手上握有能供给三军粮草的来源和路线。”
刘栎和沈兴很早就相识,这件事他也知道,而且几年中年奕勤帮忙运送的时候,刘栎也帮了些忙。
“您的意思,是知道了阿杫是因为想要得到您手中的东西,才着急把亲事退了的?”
“不错!当年你们两兄弟和阿素之间差了不下十岁的年纪,你也清楚刘杫是在哪一年答应为六皇子出力的,他和六皇子的事,我并不知晓。哪里想得到你们两个十几岁的孩童就敢扯上帝位之争的大事!”
不过是后来年奕勤派人细查刘杫的时候,联想起沈兴和自己说有人在忌惮粮草,而刘杫在答应亲事之后的某一次会面上,侧面的问了自己关于年家生意上的事。年奕勤不过是怀疑了刘杫的诚意,而年素又闹着要退亲。
刘栎猜问:“碰巧王孜华开始以王家的名义在江南寻人,你觉得事情凑一起了,不能让年素出府去瞎折腾,何况素素经营起了红楼,而且颇有声色,所以您开始觉着退了亲也不是坏事。。。。。。。”
年奕勤不得不承认刘栎的确聪明过人,能看明白所有的事:“我想在是想嘱咐你,太子的皇位之争,能尽快办妥的就脱身,不用留恋权势,在京城里,没有谁能成为最后的赢家!”
刘栎早计划好,等到大事完成了,就带着年素游山玩水,可不想被琐事拖累,而且朝中的人,并不是都能接受商人与之为伍的,又何必低人一等的费闲心和他们周旋。
“您说的,我都明白,我也打算这么做,你只放心把素素交给我,不会让您失望的!不过,您不担心我也是为了您手上的东西才会娶素素的么?”
年奕勤笑着说:“不,我相信你,如果是真想要,会凭着自己的本事去挣,何况你又不是没有这个能力!”
两人畅谈了一夜,第二天年素观察他们的表情,没有发现异常,但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不过很快被边塞的风光给吸引过去,无暇顾及别的事。
没玩一会儿,就有一个虎背熊腰的年轻汉子骑着马到了年奕勤和刘栎身边,“年叔、阿栎,将军让我来接你们,说是下脚的地方都准备好了,还等着你们去喝酒呢!”
刘栎拍着壮汉的肩膀:“你小子最近没偷懒吧,看着骑马的功夫也没怎么长进啊!”
少年挠了挠头:“嘿嘿,最近帮将军做事,没时间练功夫。”等看到年素的时候,眼睛都冒金光了,兴致勃勃的问刘栎小丫头是谁。
“那是我媳妇,你嫂子,你不用想也不能想!”刘栎说完喊着年素到了自己身边,抱着宣誓主权:“素素,这是巴扎,他可是知道边塞所有好吃好玩好看的地方,我抽空让他带你出去玩玩。”
“好耶!”年素奖励性的给了刘栎一个吻,乐呵呵的跑开了,小橙几个还骑着马在前面的小湖那抓鱼呢!
巴扎搓着手:“阿栎哥,嫂子挺漂亮的,像块嫩豆腐,瞧着水灵!”
刘栎苦笑着说:“等她耍起小性子,你只想能躲远一点尽量不要惹她了。”
巴扎被吓得哆嗦了两下,江南的姑娘果然厉害。带着大部队到了一处院子,在西北,算是条件不错了。
“年叔,夜里将军再来派人来接你们,最近又打了几次小仗,兄弟们都兴奋着呢!”
年奕勤却想着跟了一路的曹蓉,不知道是在哪落脚,刘栎过来瞧见,心里明白这次到边塞也是有重要的事要解决。拉着巴扎到一旁问了些话,交代了几句,然后回来和年奕勤说:“伯父,阿蓉去了沈夫人那里,我会和将军来说明白的。”
曹蓉的事年奕勤不想拖得太久,对两人都没好处,只盼着沈兴能真正的劝住她,别浪费时间在自己身上了。
“爹爹。。。。。。。爹爹。。。。。。。”年素拉着年奕勤的胳膊摇来晃去,兴奋的说:“我晚上能跟着你一起去么?我也想见见大将军!”
“你去干什么,和小青几个出去玩玩就行了!”
刘栎被年素哀怨的眼神看的寒毛都立起来了,上前打包票:“伯父,让素素去吧,我陪着她,不会出什么麻烦的。”
到了傍晚,年素兴奋的坐上轿子,听说沈兴是开国以来最年轻最有为的将军,说不定又是一枚美男子呢!叱咤沙场,嗜血杀敌,想着都让年素崇拜。。。。。。。。
“小姐,你的口水流出来了!”小绿老实的递上手帕,这样的小姐真的不怕在将军面前丢脸吗?
年素用手擦了擦嘴角,哪有什么口水,白了眼小绿:“我是饿的!”
没一会儿轿子便停了下来,年素欢乐的蹦跶出来,发现门那站着巴扎,看到刘栎几个兴奋的招手。
“素素,等会只要记得吃饱,不要乱说话啊!”刘栎悄悄的在年素耳边小声说了句,跟着年奕勤一起进了屋。
“奕勤兄,没想到你还真的来边塞了,接到阿栎书信的时候,还以为他在耍我呢!”沈兴对于年奕勤,一直是如兄长般看待,所以特别亲近。
“沈大将军忙的没有时间出来招待我们,怎么能说我们不常来呢!”刘栎开了句玩笑,然后引见了年素。
沈兴揶揄的看着年素和刘栎:“没想到你居然有本事能把奕勤兄的闺女骗到手,本事不小啊!”
几人笑着坐下来聊天喝酒,年素又插不了嘴,只能乖乖的坐在那。不过沈兴一身常服,除了看出带些戾气,倒真不像上战场杀敌的大将军。
刘栎凑过去和她说:“曹蓉的事我已经和沈夫人说了,只有她能把曹蓉拉回去,你现在跟着丫鬟到后院去,在一旁等着,听完她们说话,曹蓉肯定会被沈兴叫到书房训斥一番,那时候你让沈夫人带着你四处逛逛,和她说说话。”
走到回廊的时候,年素看到曹蓉和一个只瞧得清背影身形的女子坐在庭院中谈话,年素让带路的丫鬟先下去,自己躲在柱子后面听着墙角。
“阿蓉,你是真的特别喜欢年奕勤吗?”
“是的,我第一眼看上他的时候就觉得此生非他不嫁。”
“可是他并非非你不娶啊!要知道,他的心里没有你的位置,你会过得很难,何况现在他根本不想娶你。或许他谁都不想娶,没有任何人能插足到他和王家二小姐之间的。我见过那位年夫人,说实话,你比不上她,那样一个女子,值得男人一生一世的放在心里,你撼动不了分毫。”
“可是姐姐。。。。。。。”
女子笑了笑颇为轻松说:“阿蓉,我还记得你当初骄傲的扔下话,能娶你的男子一定要武功高过你,胸怀宽广,令人敬佩的大英雄呢!”
曹蓉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姐姐,那时候他们都以为我喜欢的是沈将军。。。。。。。”
“我也这样认为啊!不过现在看来,年奕勤没有高过你的功夫,也没有远大的豪情壮志,他不过四想和心里的妻子还有女儿过自己的生活,你又何必为难自己为难他呢?”
曹蓉陷入了沉思,只觉得年奕勤的心真的捂不化,他也确实不符合自己夫君的标准,不过是偷偷瞧了他一眼,觉得心动罢了。
“你要知道,世上能让你心动的人很多,可是现在你只是觉得没了面子,一定要让他同意娶你才开心。但是你能肯定,你可以呆在江南那种地方,做一个足不出户整日管家的主母吗,你潇洒自由惯了,想清楚,你能胜任吗?”
年素看出曹蓉的确是被女子劝服了,暗叹女人的嘴上功夫真厉害啊,沈将军不是被吃的死死的。。。。。。。。。
正文 65
听了半响话,年素觉得现在出去也不好;曹蓉都回自己屋里;还是不要现身;免得尴尬;猫着腰打算溜走。
“年姑娘;听完了就想走,不留下点茶钱么?”
年素立马立正站好;缓慢的扭转身子往后看去;沈夫人相貌娇美,肤色白腻;别说边塞之地罕有如此佳丽;江南也极为少有如此绝色。
“年姑娘看了这么长时间,对我还满意么?”萧萧本就认识年素的娘亲;现在看到年素,也不觉得陌生。
年素机灵的给萧萧行礼:“沈夫人好,您是将军夫人,我哪里能不满意,还怕沈将军过来给我两刀子呢!”
萧萧乐呵的捏了下年素的脸上的小肉:“直接叫我萧萧,别喊夫人,看着年轻貌美的你,真不想提醒自己老了。唉,想当初我也是娇俏可人的小姑娘啊!”
年素真的很好奇,这位萧萧确定是有二十七岁了吗?
“沈兴可不敢对你动刀子,刘栎那家伙说不定会跟他拼命,要说单独比起来,你家刘栎可不一定会输。”萧萧听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刘栎都有心上人了,还着实惊奇了一下。后来知道年素是王家二小姐的女儿之后,又认为是情理之中了。
年素发现是西北的女子都特别豪爽吗,怎么萧萧什么话都能直接开口扔出来:“萧萧,我还没嫁给他呢,保不准我以后看不上他了也可能啊!”
萧萧要的就是年素这句话,刘栎每次见了沈兴和自己,就幸灾乐祸说自己把沈兴管的太严,现在有了年素,看以后敢不敢五十步笑百步,半斤八两的两个男人!
“素素,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啊!嗯。。。。。。。。”刘栎才看到年素和萧萧,发现萧萧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扫了一眼,然后就听到年素说这话。
“沈夫人,看紧你的将军大人吧,前院他又在调戏新来的小丫鬟了!”
刘栎说完,年素便看到萧萧怒气冲冲的挽起袖子往前院奔去,“刘栎,你确定你这样好吗?”
刘栎把玩着年素纤细的柔荑笑着说:“他谢谢我还来不及呢,每次这样萧萧都有把柄错处被他握着,谁欺负谁还不一定!”
“哦,原来你们是商量好的,呵呵。。。。。。时辰不早了,我看还是先回去吧。”
刘栎一摆手勾住年素的蛮腰:“素素,说过的话能不作数么,谁让你乱开口了,今晚就罚你陪我骑马出去逛逛。”
果然大晚上的,刘栎带着年素骑马到郊外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臀部又痛又麻昏昏欲睡的年素被刘栎抱回来,小橙几个替她沐浴的时候,一个不留神差点让她滑进浴桶里被洗澡水水淹。
“姑爷是干了什么啊?把小姐折磨成这样,我看老爷也不说说他,以后小姐要是真嫁过去了,会不会被折腾的更厉害啊!”小绿架着年素半边身子往床上拖,还没说完,突然觉着身子一轻,侧过去瞧,原来是刘栎横抱起了自家主子。
“哎,姑爷。。。。。。。”小黄拉着她到了房外碰的一声关上门,“小绿,你脑袋是不是真被驴踢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着什么急,这般不识趣,小心年底没红包!”
年素迷迷糊糊的觉着身子已经回归了柔软的床铺,也不知道是真累还是假累,跐溜一下缩进了软被里,哼哼唧唧两声倒过头睡着了。
“这个素素。。。。。。”刘栎也是回到自己屋里收拾了一番,想着长夜漫漫,还是软玉温香在怀才能安睡啊!于是不由自主